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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下手为强
上官妤听着他温柔的话语,湿了眼眶。
……
“郡主,你怎么把上官妤带来了?”徐逸有些不满地说。
“怎么?你是觉得我做错了,在责怪我吗?”萧静婉反问。
“我……”
“属下不敢。”
“不敢就好。”萧静婉淡淡地说着,“如果我不救上官妤,那她和她的孩子可就已经死于非命了。表哥他,是怎么也承受不了的。再者,表哥和上官妤如今沦落至此,都是那个上官敬的错。他利用女人上位的事,你不去恨那个慕容敬,而是一味地恨着那个被他利用的女人,你脑子不清醒,可不代表着其他人跟你一样脑子进水。”
“噗嗤!”旁边的沈凌直接笑出了声。
郡主的嘴巴还是一如既往的毒啊!
徐逸狠狠地瞪了沈凌一眼:“还笑?”
“不笑了。”
“郡主,你拿到了先皇留下的圣旨了吗?”
“自然拿到了。慕容敬那个天杀的,弑父夺位,残害兄长,好在德公公,将真正的遗旨藏好了,可是自己为了不让慕容敬怀疑,抱着怀里的假遗旨,自焚了。”
“什么?!”徐逸和沈凌都被惊住了。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还是赶快做好准备吧,再过不久,这里就会被发现的,我们得尽快在慕容敬动手之前,先下手为强。”
“是!”
到了夜晚,上官妤陪着慕容彻躺在他的身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慕容彻,我何德何能竟让你待我这般好?
“阿妤,你再这般看我,我可就受不住了。”慕容彻的话轻飘飘地传入了上官妤的耳朵里。
“对不起。”上官妤小声地咬着他的耳朵。
“你没有对不起我,错的人不是你,你也只是被利用了。”
“可是……”
话音未落,慕容彻就堵住了她的唇。
吻毕,慕容彻哑着声音,说:“若真的对不起我,就好好补偿我吧。”
“好。”
“做我的妻子。”
“好……什么?”上官妤以为自己听错了。
慕容彻轻笑了一下,缓缓道:“嫁给我。”
听着慕容彻迷人的嗓音,看着他明澈入一汪秋水的眼眸,上官妤被迷住了。
怎么……以前就没有多看看他呢?
“好。”
慕容彻听到了他梦寐以求,魂牵梦绕的答案,咧着嘴笑得跟个三岁的小孩儿一样,“阿妤,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
“嗯。”上官妤也傻愣愣地点着头,然后晃过神来:“不对!”
“啊?还有哪儿不对?”
“还有澄儿啊!”
“对!还有澄儿。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们母子的!”
“嗯!”
一月后,慕容彻养好了伤,带着部下悄悄潜回了帝都,藏身辰王府……
……
养心殿中,慕容敬口吐鲜血,倒在地上,随后扶着龙案,缓缓起身。
“四弟,不是你的,你又何必如此强求呢?”一身着月白衣裳的男子冷笑着说。
“你……慕容恪,你竟敢对朕下毒!”
“哦?朕?你算哪门子的皇帝,我慕容恪从来只认太子皇兄,而你慕容敬,你弑父夺位,残害兄长,假传圣旨,欺骗天下人,你这皇位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住口,朕的皇位是父皇亲传的!”慕容敬急了,歇斯底里地呐喊着。
“哦,看来四弟,到了现在,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一抹熟悉的声音,从殿外响起。惊得慕容敬脸色一阵煞白,他眼底,慢慢的溢出几分惊恐与难以置信。
那道声音落下,便见穿着一袭玄色衣袍的慕容彻,缓缓的从门外走进来。
他一身不同于往常的玄服。
眉眼如玉,眼眸的光,似乎比往日越发涟漪夺目。
他的眼神只那么淡淡的望过来,便令慕容敬神魂俱颤,整个人都犹如傻了般,怔愣的看着向一步步缓缓走来的慕容彻。
那是慕容彻,唯有慕容彻,才能用这种高高在上,淡漠冷静的目光望着他。
慕容敬不愿面对现实,也不得不清醒过来。
他是慕容彻,慕容彻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二皇子辰王等人,看见慕容彻牵着上官妤,旁边则是早已出家的萧静婉时,纷纷匍匐跪地,恭恭敬敬的向慕容彻等人跪拜。
“参加太子殿下(皇兄),参加太子妃(皇嫂),参见长慈郡主。”
慕容彻眉眼温润,淡淡勾唇,亲自上前,搀扶起了三皇子,而后让其他人也都起身免礼。
慕容敬身后的几个大臣,皆都带着激动的神色看向慕容彻。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只听说太子殿下没死,却根本没机会见到殿下。
如今,终于见到殿下,他们有些人不禁眼眶湿润,哭了起来。
“太子殿下没事,实在是太好了,有殿下出面,必定能将那些谋朝篡位的罪孽,名正言顺的严惩。”
“是啊,这下子总算可以把那些罪人绳之以法了。”
他们口中的罪人,除了慕容敬再没旁人,慕容敬不由得面色发沉,愤怒不已地看向他们。
望着他们的眼神,都充满浓重的杀气。
岂知,那几个大臣根本不怕他,对他全然没了以往的敬畏与尊重。
慕容敬不由气得脸色铁青,一双眼里喷出的都是灼灼火焰。
他攥着拳头,看向慕容彻,咬牙切齿的质问。
“在那种情况下,你居然也没死?慕容彻,你到底是怎么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出生天的那悬崖峭壁,是那么深,你怎么可能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慕容彻冷冷勾唇,他微微伸开手臂,面向慕容敬。
“是啊,本太子即使在面对你天衣无缝的绞杀之局,还是平安无虞的回来了。本太子才是真正的真龙天子,而你,无论怎么做,你都无法逆天改命。”
“来人,即可将罪人慕容敬擒拿,打入天牢,本太子要在十日后登基,登基当天,本太子将会将慕容敬的罪行,公布于天下。”
慕容彻一声令下,立即便有带刀侍卫冲进来,气势汹汹的冲向慕容敬。
慕容敬已经全身身不能动弹,窝囊地挥手,冲着那些侍卫大喊。
“别碰朕,朕是先皇亲自拟旨,颁发诏书侧立的大越国天子,你们怎敢对朕这么无礼?滚,全都给朕滚下去……”
萧静婉闻言,嗤笑一声。
她当即便从怀里掏出一道明黄圣旨,狠狠的朝着慕容敬的脸上甩去。
“你拿出的那个传位诏书,是你自己伪造出来的。这个诏书,才是名副其实的。这上面的每一个字,都是先皇亲自书写……慕容敬,到了现在,你还不肯承认,自己做的那些恶事吗?”
那明黄绸缎的圣旨,砸的君慕容敬的脸庞一阵疼痛。
他低垂眼帘,怔愣的看着顺着他脸庞,掉落在他身上的明黄圣旨。
他颤抖着胳膊,将那圣旨捡起。
他缓缓的展开,便看见了先皇的字迹,以及属于帝王的印章。
“这怎么不可能呢,朕……朕让人从父皇的贴身太监德公公手里,抢走了这道圣旨,并且及时让人销毁了。它怎么可能,又重见天日了?”慕容敬眼底,满是难以置信,他不由得低声呢喃。
慕容彻眼底,闪过几分憎恨。
他暗暗咬了咬牙关,德公公当初为了保护那道圣旨,不惜引火自焚,将假的圣旨,藏在身下的地板里。
这才瞒天过海,骗过了慕容敬。
虽然真的圣旨保留下来了,可是德公公却不在了。
“慕容敬,你要明白,不是你的东西,终究不是你的。即使你费尽心力,去争抢,到头来,注定是一场空。”上官妤眸光深邃的凝着君冷颜,意味不明的说了这句。
“什么不是朕的东西?朕与慕容彻同样都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从小到大,父皇却将所有好的东西,统统都给他?
而你,你这个贱人,若不是因为你还有点用处,能替朕报复他,牵制他,你还真以为朕能看得上你?”
随后,又看向慕容彻,说:“我们身上,流淌的,都是他的血脉。可他……却从始至终,都没有将我当成他的儿子看待。哈哈哈,除了你,我们这些儿子算什么啊。”
慕容敬说到最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慕容恪蹙眉,他让那些侍卫,赶紧抬着慕容敬,押入天牢。
慕容敬不再挣扎反抗,即使他再挣扎反抗,也根本阻止不了他们。
现在宫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已经被慕容彻控制住了,他的人也已经被一网打尽了。
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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