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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與臣-2
吴宏静...他到底是谁?
居然光天化日在破庙里嚷著要推翻帝王...还知道□□焰的事情...
这事连爹都不肯透露....只有禁卫军知晓...他到底是有能耐...
站在柜台里,手里拨著算盘珠子,一心二用的边思考刚刚发生的事和算点盘总帐,用毛笔一一把帐记起。
[唉呦~!二弟呀!工作可辛苦了,怎么不歇歇,我们家是少不了你吗?还是只有你能做事?]一推开门,他大老爷一坐就有人递茶`擦汗`□风。
[哥,你才是真正辛苦的,怎么,跑商城也能去找小青妹妹了。]看他脖子边的小巧牙印,真不知道它是粗心,还是光明正大。
[这是你甭管!倒是告诉我,为什么前些日子的帐目会差这么多!]把帐本一一扔在桌上,李光然不客气的指著他鼻子就骂。[想不到我李家养你们母子两个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当家里的蠹虫,也不想想这几年我们怎么待你的!]
[哥,只是差了二十两银子,家里并不缺,廉王刚任,律例不定,农户需要一点时间...我想再两个月,情况就会恢复了。]他并不被李光然的声势所威吓,坦然的陈述事实。
[哼,说的真好,你想袒护,先过问爹!你以为你是谁!]
[我只是认为,我们也是靠农民起家,应该饮水思源。]
[这个大道理,你向爹说去吧!看爹会认同你还是认同我!]啪一声,击桌而起,李光然转身就走。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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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我李允天这一生,就到此为止了?]颓丧的老人,伫立在窗旁,烛台边是一张张散乱的宣纸,为表成册的历史珠玑。[先王待我不薄,家父临终的嘱咐...如今...真是可笑!我荒废了一生的心血啊---!廉王---廉王---您真是可恶---!!!]
[李兄,别难过了!为那个廉王可不值得,他害我们很多人的没了生计,还大言不惭要治国,怎么大伙都落到这种下场?]前国相,举著酒杯,神情怨然。
[我们也在朝廷奉献了一辈子,不能说完全没有过错,但也是有付出的,怎么好坏不分,全删减了,国不像国,军不成军,王不似王,人民混乱...均无定数啊---!!!]
[我懂你啊,李兄!在这样下去,我们可就真要各自漂流。这是我最不愿见的,廉王令人不服,现况也只是暂时的,而且最近起了一支地下组织,叫均天楼。首脑就是前个月被清剿的左丞相之子□□焰,只要我们帮助他,让他羽翼丰厚,再派人进去卧底,到时他推翻廉王,就能一举控制国家了。]
[相国,你怎么可以存著这种心?]李允天不可思议的听著前相国的言论,惊讶的转过身。[你...你醉了!]
[不过是几杯花雕...你当我是谁呢?李兄哪!我们十六年同窗,我说的话哪是次是跟你逗的呢?我不甘心啊...]
[你....三思啊...这是可是关人命的...]
[我脑经可没糊涂,我都说了,你就和我在同一条船上,除非你死!]
[......唉,生和死,不都一起走一遭的,我和夫人,都没与你这般近!就算我李某,误交匪类了!说吧,我们要怎么计画?]
先用钱庄的名义把钱送给均天楼的空户,在指派一位可信的人进去......最好有血缘关系,且够机灵...放心,不用你的宝贝大儿子!我也会派我的一位近亲去,我已经决定好,派三房的儿子江凌,他有才有色,可是远近驰名的。]
[你都肯舍弃江凌了...那我...就二房的儿子吧!平时管帐惯了,看的出他安份且事务调理清晰...你的江凌耀眼在前头,我的就默默在后...一静一动配合得宜,才能久待。]
[不愧是李兄,不输当年啊,要你当史官,还真是浪费了!老天无眼啊!]
[是你过奖了,我会尽快把人送进去,你的江凌可不好哄喔,你回去才真要头大了!]
[哈哈哈---这倒是,江凌`江凌...就是盛气凌人啊!]
[内人会担心我的,我就先走了。]
[我请人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还认的路。]
[那就在会了,李兄。]
[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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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还你的!]拿一大包的饼放在柜台,他这次穿著较为整齐的出现在钱庄里。
[你上次不是来还过钱了?]好笑的看著他一脸认真,这家的饼他从小吃到大,没有人比他更熟。
[我说过了,你借我,我就请你吃的!]他难得打扮正常了些,比较好进大门,每次走后门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你今天穿的真是人样,比较有书卷气味了!]
[你这么说是我之前都不是人样啊?]自从上次来借钱,就常来闲晃,多讲了几句...就成了莫逆。
[是人样...只是之前像疯人样!这样子好看多了,年纪都夺大了,衣服要穿好啊!]唉,买那么多饼,他又吃不下。
[你管真多!]不高兴,这人实在婆婆妈妈的。
[不想听就算了,你挺好看的,只是年纪大了点。你都没正经事做吗,整天看你晃来晃去,都有控来我这!]
[这是秘密,才不告诉你!]
[你穿的这么好,有钱买哪么多饼,该不会是从事不法交易吧?]
[什么不法交易?这可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他都熬夜批赶卷宗啊!
[有钱了,你想不想去见识见识?]
[见识?]
[勾栏院啊---一般人有钱了没地方花都去那!]
[当然!]他不是没找过,只是...他实在是路痴,最多只能在王宫附近晃晃,在多就没有了!
[晚上我带你去吧,据说有新的花魁诞生,去凑凑热闹!]
[好,约在桥上,天一暗就到...你不来我就只好自己去面店吃晚餐了!]
[那么可怜?真爱说笑,我一定到!]
[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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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兄`吴兄---!]
[你终於来了!我面都吃到一半了!]生气,边发火还是不肯放下面碗。
[抱歉`抱歉,钱庄的事好不容易才告一段落,我不能说走就走啊!]他从桥的另一头奔来,看起来还真是疲惫。
[真是---]瞪了他好几眼,把面吃完,他才肯在说话。
[好啦`好啦---等一下的钱都算我的,随便你坑我!]
[你说的?]站起身拍拍灰尘,他意味深长的阴阴笑。
[是,希望你不要让我破产啊!]
[哈哈,看我高兴罗!]终於能当大老爷,他高兴的就想要快去到那。
[真心急,夜晚还长呢!]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没听过吗?]好玩的事当然刻不容缓。[快带路拉~在哪~在哪~?]
[嘘...这是要走暗道的...]把吴宏静拉到桥下,确定四周有没有人,才把旁边草丛的机关按下,刷的一声,桥下出现一个黄金地道。[这就是之前祥域国以来最有名的地下花街---梦寐,一般人都不会有机会进去,只有接受引荐方能到达。]
[这就是梦寐?]他走下地道...都是金砖银镶的墙壁...翡翠的摆饰,朱红的屋顶一直棉连,甚至有一个荷花池畔,石雕的荷花婷婷伫立,多色的锦鲤在河底游荡,竹编灯笼一串串悬吊在石壁,各色美人穿游在回廊`湖畔`庭台,像云烟里的昏黄梦境。
忽然,从最高的台子,步出一位轻掩面纱的佳人,纤手微微颤抖,抛出雪白丝帕,众目睽睽,轻飘落在他手心。
[公子好运气,云兰今天第一天接客,就遇到您啊,请你进宣楼来,云兰会好好款待你!]鸨母妖娇的□著他的手,就要把他带进楼!]
[李`李兄!我`我---]尴尬的红了一张脸,不之所措的回头望著带他来的人,可是他气定神闲且一脸平常。
[好好玩啊,吴兄,今天我可不必帮你付钱了,玩的可要尽兴啊,稍晚了再来找你,我可不能输你,好好疼疼云兰,不要辜负人家。]
[什么啊...这哪是地主之谊,根本弃我於不顾...什么东西...]还来不及抱怨,他就被鸨母牵到房内,昏幽的房间里只有一盏灯,轻轻的薄纱遮住眼前的人,却可以让他大概的知道轮廓,云兰的身影像楼下的石荷,也像刚才接到的素白绢丝。
[你是云兰?]
[是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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