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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蛊
就这样?绯玉纶舔着红唇,意犹未尽啊。
完了?花洛七暗自松了一口气,小命护住了。
“花洛七,五百一十七两,记你账上,可别忘了!”东风千里打定最后一颗算珠,淡淡的说道。
“凭什么?还有就这些破桌子也值五百一十七两!”花洛七似乎听到自家老爷子的怒喊声,拖出去杖毙!
东风千里噙着明媚笑容看向花洛七,你可以开口和他平摊的,我不介意,最多领着尸体向老头子要钱!
遇人不淑,交友不慎,误交匪类!!!
“没钱就去卖身啊,就你这玉脸,也许能得个头牌”绯玉纶幽幽的抽出玉扇,扇了起来,凉快。
“你,你……”花洛七一向假装地温婉如玉,这嘴上功夫看来是落下了,“哼,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小纶,不介绍下身边的朋友,很面生呢!”东风千里在绯玉纶欲张开利齿咬人前,就开始做和事老了,要不然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去啊,做不做生意了。
绯玉纶猛然的转过头看向东风千里,挑眉,怎么,看上这个小白脸了?
东风千里脸上纹丝不动,笑容依旧,这就是在服务行业混的风生水起的基本功啊。
“哼,我男人!”绯玉纶摇着扇子走到云寒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胳膊,“这次就是带寒出来一起私奔拉,顺路收拾一些贱人!”
一阵倒吸生~ ,果然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云寒果断的抽出那个被绯玉纶擒住的袖子,默默的退到清缘一侧,从刚刚开始就见她魂不守舍。
这一退,怒了某人,却成功的将众人的视线移回清缘那种愁容的气场里。
糟糕,刚刚只记得打架了,忘记了小允!
众人有点无所适从,仿佛刚刚有点过了啊,哈哈哈……
大厅里寂静了,不知是谁把筷子掉在地上了。
刷,众人转头,你敢出声,咬死你,畜生,没人性,弄死你。
那人只觉的浑身一哆嗦,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筷子兄弟,面地思过,其实我不是故意的……
“小姐,我找到……”安顺在家里没找到小姐,转身就看见食聚阁奇妙的一堆人,正想喊,就觉的右手拉着的小身子缓缓的倒下去了,“小允!”
“小允!”清缘,看到了那个倒下去的身子,心都到嗓子眼了,急忙地小跑过去。
只见云寒先她一步抱起了孩子,示意安顺带路,大步地往药铺里头走去。
“小允?”清缘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允,低低地喊了一声。
脉搏并无异常,只是额头很烫,并无其他特征,秀眉微微地蹙着。
满屋子的人,眼睛都在床上的和床边的人身上不断漂移,大气都不敢喘!
众人就见清缘停了手,神情颇为严肃的思考着,继而又开始脱小允的衣裤,上身下身都看了,顺势又把小允翻了一个身,仔细检查后背。
安顺毛骨悚然,总觉的自己站在衙门,自家小姐在验尸。
“啊呸” 安顺又觉的想法触霉头,继而自责的说道:“呸呸呸,晦气晦气!”
安顺抬头就见满屋子人那也千奇百怪的表情。
小姐后面的黑衣人,那一眼看着安顺小腿都打哆嗦,好重的杀气!诶?
那个红衣男子打量的看着自己,似乎还嫌弃自己什么,嗖地把脸转了过去!诶?
在花洛七、东风千里两人的眼神里,安顺终于看到了欣慰的共识。
那两双漂亮的眼睛就像在说,“安顺,你家小姐确实在验尸吧。”
……
寒,我打赌一坛子梨花白,这个小子是你儿子!
嗯,我赌两坛子!
无耻!
云寒看着清缘在小允的头发丝里摸索着,心里有种莫名其妙的温馨,是亲情么?
清缘最终在小允的头发里找到了一个可疑的红点,似乎是虫子咬的呢?
“安顺,快去拿点灸甘草的汁水过来!”清缘一边摸着那个小红点,一边说道。千万别是蛊虫,清缘在心里默默的念道。
“莫非是中了蛊虫?”绯玉纶看着那个红点,若有所思,某非是那些人开始动手了。
“我也不清楚,希望别是蛊虫才好。”李清缘面色凝重的说道,“如果那样就糟了,解蛊就要找到下蛊之人或者找到蛊虫母体才能得救,很棘手!”
云寒漆黑如墨的眸子泛着冷光,挑眉示意那个躲在暗处的影子,给我弄清楚是谁干的!
那个影子瞬间退出了云寒的视野内,似乎不曾出现过般。
敢碰我儿子的人,我会让你后悔活着,哼。
“小姐,给”安顺拿着一碗汁水过来,小心的递了过去。
清缘接过碗,慢慢的把汁水倒入小允的嘴内,拭去溢出的药汁。
总人都不安的盯着小允,片刻小允就把汁水吐了出来,身子开始不停的抽搐了起来。
“坏了,真是蛊虫!”清缘此刻心都凉了半截,连忙从身边的药箱里取出了一卷银针。
众人也是一惊,紧紧地盯着那女子,利索的将细细的银针插进小允头顶的穴位之中。
小允的身子终于停止了抽搐,小脸上痛苦的神色也开始淡去,又恢复了睡脸,似乎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此时清缘的额头上已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汗,见小允又安静睡过去了,才深深地吸了口气。
抬头对众人说道:“小允是被人施了蛊虫了,我刚刚用银针封住了蛊虫的去路。暂时稳定住它,不知这蛊虫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是什么虫蛊,能弄清楚么?”东风千里问道。
“这我也不清楚。只听爹爹之前说,蛊虫是至阴至毒之物,蛊虫的种类不同,在中蛊者身上会出现不同的反应。有一些蛊虫能对人起催眠作用,中蛊者心理上会产生自己已经死掉的想法,久而久之身体上会出现一些尸斑,直到真真的死去。也有一些蛊虫能在人体内自我繁殖,一点点的吃空寄居者身体。中此蛊的人,基本上身体会先出现盈亏,面如蜡色,继而皮肤层会因为蛊毒而开始大量出血,直到蛊虫破体而出为止。”
“如此阴狠,是谁对小允下次毒手!”花洛七紧紧的握着拳头,尽然有如此歹毒之人,怎么能对一个小孩下的了手,别让我抓到,否则我一定用虎头铡铡了他的脑袋。
“懂施蛊的人本来不多,而且多数都是外族人。怎么会在此地出现,而且被施者竟是一个稚童。”绯玉纶拿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是谁这么下贱啊。
云寒对十二黑骑的办事能力很有信心,默默的把手巾递给清缘。
清缘一愣,突又想起之前想接近自己的人,小允每次都张牙舞爪的驱赶着,那张脸特别的有意思。每次都想看他生气的脸蛋,故而总拿周边的人戏弄。
泪水划过一个弧度,滴答,落在锦被上,晕开了去……
从不曾见她落泪,回忆里的那个云睿是那般的冷漠,孤傲,清绝,似乎软弱从不曾与她接近。
这个孩子是她的命根吧。也是,就算跳崖不死,她也极可能补上一次吧,是这个孩子留住了她吧。
云寒将手巾放在清缘的手上,拉着绯玉纶的出了里屋,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流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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