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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清·酒——上
酒,能助兴……酒,能乱性……
上
今日,又同往日一般一大早提着放在心筑情巢门口的四坛子酒走了进去。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一边的唇角淡淡地扬起,说不明是欣喜还是玩味。
这般的执着也算有心了,就是不知又要玩怎样的把戏。
将几坛酒放入了一旁阴暗的偏室,望着已经堆满了半个屋子的好几十坛酒不禁哑然失笑。各式各样的酒香,有些温润而纤细有些则浓厚醇香,截然不同的香气却是掺杂在一起勾出了一丝故乡的气息。明白那人的心思,可即使平日极少刻意去想,面对眼前的情景亦是不免有些低落。
夜将近的时候,又走进了那间屋子,刚要掩门离开,似是注意到了什么,微微睁大了眼,迟疑了片刻。还是又推门进入,开了一坛酒,闻了闻。刚想提起,又笑着摇了摇头。开了另一坛,同样闻了闻。满意地带到了亭中,放在了石桌上。
注意到人又来了,同样是提着四坛酒。连自己都觉得奇怪,原来竟是都不用想就已然料得到他今日带的会是哪一种酒。
既然总在这时候来,又知道规矩,怕根本是不想进来吧。笑了笑,仍是不做声,权当不知。
夜深了……
莫召奴退去了外衣。淡雅的丝绸上衣,袖摆宽大飘然,顺着下垂的手微微动着,腰际的革带泛着秀白边上镶了淡淡的银边。身前的蔽膝也是白色,下摆处透着淡淡的蓝,点缀出一番别样的清丽。盖过脚尖的衣摆动了动,解下了发,一瞬间发丝仿若失去了支撑瞬间丝丝缕缕滑落了下来。熄了房中的灯,长发在不确定的月光下泛着光亮。那原本傲然谦逊的身影,此时看来竟是满身的书卷气,那样的挺拔却又清秀。
刚坐到床沿,竟是不可思议地发现了些许的异状。皱起了眉来,并未点灯。
迟疑些许,朗声问道:“不知好友究竟意欲为何?”
这些日子来,第一次……他竟没有放下酒后,片刻便离开。
门外的人笑容依旧常挂脸上,一手背在身后,昂然的身姿好似什么都无法真正入得了他的眼,可头竟是少有的微微向下撇去,少了以往的谈笑风生,“长此以来特为请罪,好友不是心知肚明?”
“恩?”只是一时不知如何作答,确是明白他这样必是为了上次之事赔罪。起身,寻了段绸带将长发的末端随意扎了起来,推门走了出来。“吾不与好友计较便是了,进入吧。”
“心筑情巢不是夜不留客?”任飘踪忽是欢欣了起来,眼中闪着光芒。
得了便宜还卖乖!
罢了罢了,既然早已备下了,“这么些日子下来,吾也该尽些地主之谊了。”
莫召奴心里想着,我不会再说第三遍让你进来了。
“可……”任飘踪举步,任有些迟疑的样子。
“你!”按下一丝想揍人的冲动,略带不以为意道,“你也不是第一个破例的了……”
“原来!?”任飘踪诧异,定了定道,“好友,吾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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