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老婆是不婚主义者

作者:三个青菜包子
[收藏此章节] [投诉]
文章收藏
为收藏文章分类

    我唱《好汉歌》,他让我滚去住酒店?!


      回家后,我嘴里叼着跑调的《好汉歌》,趿拉着拖鞋冲进浴室。
      哐当一声关上门,直接拧开凉水龙头。
      冰凉的水浇下来那瞬间,我嗷一嗓子差点蹦起来,得亏反应快捂住嘴。

      洗完澡裹着浴巾刚迈出门,就看见温禾景舟晃悠过来。
      嚯,他换了身毛茸茸的小熊睡衣,头发还带着点潮气,软乎乎的像只刚出炉的糯米团子。

      结果下一秒,这糯米团子脸一垮,眼睛瞪得溜圆,奶凶奶凶地冲我嚷嚷:
      “你刚才抱我的时候,手放哪儿了?!”

      我当场僵成个兵马俑。
      靠!这事儿他怎么好意思说出来啊?!
      脸颊“腾”地一下就热了,跟被开水烫了似的。
      我赶紧梗着脖子装傻,眼睛瞪得比他还大:
      “你说啥呢?我咋听不明白?你是不是洗澡水进耳朵了?”

      “别装了!”他往我面前凑了半步,鼻尖都快怼我脸上了,“手法那么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标记别人吧!老油条了还装纯情!”

      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你可别污蔑好人啊!我这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手法熟练……那只能说明我天赋异禀,天生就这么厉害呗!”
      说完我偷偷给自己比了个耶,内心疯狂鼓掌。

      他听完“嗤”一声给了我个大白眼,白眼翻得差点看见后脑勺: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帅?特牛逼?全宇宙就你最能耐了?”

      我“唰”地扬起下巴,胸脯挺得像只斗胜了的公鸡:
      “那必须的!也不看看我是谁!”

      他闭着眼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得跟个小风箱似的。
      半分钟后他睁开眼,一字一句咬得死死的:
      “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捏我屁股了?”

      我干笑两声,手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子:
      “怎么可能啊老婆…呸,不是说错了…我……你都不确定,这说明没有啊!”

      “老婆”俩字刚飘出嘴,我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猛地蹦起来。
      我靠!这死嘴是想害死我吗?!

      温禾景舟果然炸毛了,脸“唰”地红透,跟熟透的西红柿似的,指着我鼻子吼:
      “你以后不准这么叫我!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

      我赶紧挠着头装傻充愣:
      “你以为我爱叫啊?纯属口误!不小心秃噜出来的,比打喷嚏还突然,真的!”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怒火,又把话题拽了回去,语气冷得像刚从冰箱里捞出来:
      “回答我的问题!”

      看他这架势,我有点怂了,腰杆瞬间软了半截,开始嬉皮笑脸地求饶:
      “那啥……其实是它自己就……,真不是我主动的!我这是不小心,再说当时你在我手上……”
      话没说完,他“噔”地给了我一眼刀,那眼神跟要把我凌迟处死似的。
      我赶紧把后半句咽了回去,脖子缩得跟鹌鹑似的。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半分钟,看得我后颈发凉,才缓缓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以后,不准碰我!更别想标记我!我最讨厌被人标记,你要是敢动歪心思,我就死给你看!”

      我张了张嘴,半天没合上:
      “不至于吧……这也太吓人了!为了这事儿寻死觅活的,犯得上吗?”

      “今天你竟然敢标记我,明天就给我滚去住酒店,住够一周再回来!”他双手抱胸,下巴抬得老高,跟个傲娇的小孔雀似的。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操作我是真没看懂:
      “不是,今天是你发热期提前了,我这是在帮你啊!还是个临时标记,助人为乐懂不懂?”

      他立刻怼了回来,语速快得像机关枪:
      “我只说我发热期提前了,没让你趁机标记我!临时标记也算标记,再说单纯的临时标记用得着接吻吗?用得着动手动脚吗?你就是在占我便宜!耍流氓!”

      被他这么一说,我后脖颈子都透着股心虚的热乎气,耳朵尖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
      可嘴上那股子硬气劲儿哪能输?
      我梗着脖子,下巴快扬到天上去了:
      “嘿,你这话讲的!这是我家!我凭啥听你的?你算哪根葱哪头蒜,也配赶我走?”

      心里头却早已经炸开了锅:
      完了完了完犊子了!
      我姐那尊大神要是来了,她那人出了名的护短护得没边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会护着谁!
      到时候他要是在我姐面前耷拉着个脸,眼圈一红,假装委屈巴巴地告一状,说我把他撵去住酒店,我姐非得提刀追我三条街,把我砍得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不可!
      再说了,他现在赶我走,我兜比脸都干净,住酒店?怕是只能蹲桥洞喝西北风,顺便跟流浪猫抢剩饭吃!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跟扫描仪似的,把我浑身上下扫了个遍。
      足足盯了半分钟,看得我后脊背直冒凉气,差点当场认怂。

      结果他突然低下头,肩膀微微动了动,像是在憋笑又不像。
      最后就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一个字:
      “好!”

      我瞅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脑袋瓜子跟生了锈似的转不动。
      他这声“好”是啥意思?
      是“好你个小兔崽子敢跟我叫板”的好,还是“好啊那我就不客气了”的好?
      总觉得他这一回去,指定得在心里画个圈圈,给我量身定做一个能掉进去爬不出来的大坑!

      正琢磨着,心里又泛起点莫名的愧疚:
      人家毕竟是嫁到我们家的,我刚才那话是不是太冲了?
      他听了指定得偷偷抹眼泪吧?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
      他三天两头就拎出来说我们这婚姻是假的,跟演电视剧似的,估计早就把这些话当耳旁风了,哪能因为我一句嘴炮就伤心?
      肯定不能!我这纯属咸吃萝卜淡操心!

      第二天一早,等那位“四字老师”上班走了,我就跟个大爷似的瘫在家里,抱着游戏机疯狂输出。
      他今儿居然没做早饭,摆明了是想饿我肚子!
      没事儿,小场面!我可是经历过饿肚子打通关的勇士!
      他中午不是得回家一趟吗?到时候我厚着脸皮跟他讨口饭吃就行。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门外“咔哒”一声响,我跟打了鸡血似的从沙发上弹起来,眼睛都亮了——
      饭来了!

      可一开门,差点没把我魂吓飞了!
      门口站着的哪是温禾景舟,分明是我姐那个“催命阎王”!
      我手忙脚乱地想关门,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完了,看我姐这架势,我今儿个不躺医院住几天怕是交代不过去了!

      我姐在门外疯狂按门铃,嗓门比喇叭还响:
      “开门!你再敢躲,我直接拆了你家门框当柴火烧!”

      我手心全是冷汗,赶紧使劲搓了搓,深吸一口气,拉开门的时候脸上堆着比哭还难看的干笑:
      “姐……姐啊,您大驾光临,有……有何贵干?”
      我跟个门板似的死死堵在门口,恨不得把自己焊在门框上,说啥也不能让她进来!

      可我姐身后还跟着个姑娘,身材苗条得像根细竹竿,眉眼弯弯的,看起来温柔得能掐出水来,那气质,一看就是个软乎乎的Omega。

      我正眯着眼想再多瞅两眼,我姐已经抬脚朝我踹过来了!
      还好我反应快,跟个泥鳅似的往旁边一滑,堪堪躲过这致命一击,吓得心脏差点跳出来:
      “你干嘛啊!这是我家!打坏了要赔的!”

      “用你说?!”我姐白了我一眼,拉着那个Omega姑娘的手就往屋里闯,跟回自己家似的,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眼珠子跟雷达似的扫视四周,慢悠悠地开口:
      “禾景舟呢?”

      我赶紧凑上去陪笑,点头哈腰得像个店小二:
      “上班去啦!他可是勤快人……”

      “你呢?”我姐挑眉看过来,眼神跟刀子似的,“你又在家作什么妖?”

      我脖子一缩,梗着脑袋装傻:
      “我?我没作妖啊!我……我打游戏呢!劳逸结合,有益身心健康!”
      说完还举了举手里的游戏机,结果手一抖,游戏机“啪嗒”掉地上了。

      我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故意把脚边的游戏卡带往沙发底下猛踢了踢,“哗啦”一声响跟拆家似的。
      然后嬉皮笑脸地往茶几上一坐,爪子抓着薯片使劲往嘴里塞,渣子跟天女散花似的掉得满地都是:

      “姐,你这就不懂了吧?我这叫深度体验生活!温禾景舟那家伙总嫌我不懂人间疾苦,我这不正搁家练习‘独自生存’呢嘛!你看啊,这屋子乱得越有烟火气越说明我活得真实,等他回来我再收拾,保准给他个‘惊喜’,惊不惊喜我不知道,吓一跳是肯定的!”

      说着我还故意把额前一绺耷拉下来的头发揉得跟鸡窝似的,手背往牛仔裤屁股上随便蹭了蹭,灰印子蹭得跟刚从煤堆里打了滚似的。
      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
      就不信你这暴脾气忍得住!当着Omega的面被我气炸毛,看你还怎么装文明人!

      谁料我姐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从果盘里捏起颗草莓,蒂都给人摘得干干净净,递到旁边Omega姑娘手里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尝尝?刚洗的,可甜了。”

      转头看我时,那眼神突然利得像把刚磨过的小刀子,却偏偏咧着嘴笑,那笑容比哭还瘆人:
      “你这练习方式倒新鲜。不过温禾景舟心细得跟针尖似的,最见不得乱糟糟的,上次你把臭球鞋扔他书桌上,他没当场把你按地上揍?”

      我正想梗着脖子反驳,她又跟抢答题似的截住话头,语气轻快得像说单口相声:
      “哦对了,前儿禾景舟还跟我念叨,说你半夜打游戏吵得他睡不着,偷偷往你可乐里掺了半杯温水,你喝着没觉得怪?”

      我嘴里的薯片“咔嘣”一声咬碎,差点没噎得当场表演个原地去世。
      有这事儿?!
      我怎么不知道?!
      我再缺德也不会把球鞋扔在书桌上啊!那可是我刚买的限量款!
      再说我半夜打游戏打扰他?我可是典型的劳逸结合模范生!

      还没等我回神,我姐又冲Omega姑娘笑了笑,语气自然得跟说天气预报似的:
      “你看他这傻样,从小就这样,还好娶了个脾气好的媳妇,总让着他。上次他把禾景舟的画具碰倒了,颜料洒了一地毯,还是禾景舟蹲在地上擦到半夜,第二天顶着俩黑眼圈去上班呢。”

      她每说一句,我后脖颈子就凉一分,凉得跟刚从冰柜里捞出来似的。
      这哪是说笑话,分明是变着法儿揭我短!
      还句句都把温禾景舟捧得跟朵天山雪莲似的,显得我跟个不懂事的混世魔王似的!

      哪来的画具啊喂!温禾景舟还画画?!!

      我急得跟猴儿似的抓耳挠腮,梗着脖子想反驳:“你在说谎……”

      “你看他,还不承认。”我姐眼尾一挑,话里带笑却藏着钩子,“上次禾景舟做了糖醋排骨,你趁他接电话全给啃了,还振振有词说‘替他尝尝咸淡’,这事忘了?”

      旁边的Omega姑娘“噗嗤”一声笑出声,眼睛弯成了月牙儿,连带着声音都软乎乎的:
      “白先生看着确实……挺活泼的。”

      呵呵,他做糖醋排骨?
      我倒立洗头三百回!
      就他那起锅时能吓得蹦三米远的人,做的饭八成全糊得跟焦炭似的,还糖醋排骨?怕不是糖醋炭球吧!
      白砚清你还编!我看你不去说评书都屈才了!

      “活泼?”我姐轻嗤一声,终于舍得正眼瞪我,却把声音压得低低的,那威胁的劲儿,只有我们俩能听懂,“我看是皮痒了。要不现在就给禾景舟打个电话,让他回来评评理?”

      我瞬间蔫得像根被霜打了的茄子。
      让温禾景舟回来?
      我飞快扫了一眼家,乱得跟被台风过境似的,现在让他过来,那不等于请个法官来判我死刑吗?
      他那人看着温柔得像只绵羊,说起话来句句都是软刀子,保准能把我衬得更像个混蛋中的战斗机!

      我姐见我耷拉着脑袋不吭声,嘴角偷偷勾了勾,那得意的小样儿跟偷着鸡的狐狸似的。

      又立刻换上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给Omega姑娘续了杯茶,声音温婉得能掐出水:
      “这小子从小被惯坏了,让你见笑了。”

      我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跟含了俩乒乓球似的,手指把沙发垫抠出好几个小坑。
      好你个白砚清!
      当着外人面给我下套,还装得这么像模像样!
      这梁子,我跟你结下了!

      ---
    插入书签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我唱《好汉歌》,他让我滚去住酒店?!

    ←上一章  下一章→  
    作 者 推 文


    该作者现在暂无推文
    关闭广告
    关闭广告
    支持手机扫描二维码阅读
    wap阅读点击:https://m.jjwxc.net/book2/10411212/4
    打开晋江App扫码即可阅读
    关闭广告
    ↑返回顶部
    作 者 推 文
    昵称: 评论主题:


    打分: 发布负分评论消耗的月石并不会给作者。

    作者加精评论



    本文相关话题
      以上显示的是最新的二十条评论,要看本章所有评论,请点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