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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论
托那只给点油豆腐什么话都能套出来的笨蛋狐之助的福,“审神者要带着烛台切假扮她的现任男友出席现世同学会晚宴”的消息就像长了四条腿一样,在你的本丸内飞快地传开了。
距离天守阁内那场与调查科的对峙已经过去了好几日。
今日的本丸依旧运作正常,气氛平静,看起来似乎与往日别无二致,只有种种新发的小道八卦与猜测讨论在刃与刃之间隐晦地传播着,宛如狐之助身上换季脱落的狐狸毛,虽然细微难辨,但不论是谁,在本丸里都免不得沾上一点。
时钟咔哒转动一格,指针对准12点整。
清光刚刚结束夜间巡逻任务,甫一拉开夜宵餐吧的障子门,就见那帮夜猫子同僚们正围在吧台边坐成一圈,热火朝天地议论着。
“……主上这次又选了烛台切先生。”
“毕竟是烛台切先生啊。”
“也是呢,毕竟是烛台切先生呢……话又说起来,总觉得这种类型的事情……一直都是烛台切先生吧?”
“是啊,我也觉得,好像一直都是他。”小龙景光点了点头,把空掉的玻璃杯往吧台内的方向推了推。“大般若,你做的马天尼真的很好喝,我想再来一杯。”
“好嘞——啊,清光来啦,有什么想喝的吗?”
大般若斜倚在调酒台边,笑眯眯地冲着门口来刃招了招手。“刚好来了兴致,由我提供今夜的特别调酒服务,不收服务费哦~”
“欸?这么幸运吗!”清光惊讶地挑了挑眉,拎着加热好的三明治在吧台边坐下,“那……我想喝草莓味莫吉托~有劳您啦,大般若先生。”
“没事没事,能有人喝我调的酒就很开心了——啊,说起来,那天那个事情,清光是不是当时在现场来着?”
“……是的。”清光正埋头拆食品外包装袋,闻言点了点头,无奈叹气道,“不瞒您说,您是今天第十位向我打听这件事的刃了。”
“果然大家都很在意啊……”
——“那件事情”到底是哪件事情,早已不必多言。毕竟这可是本丸内近期最热门的话题,甚至连带着作为第一在场目击者的狐之助都被好奇八卦的付丧神们贿赂了过量的油豆腐,以至于狐身肉眼可见地迅速发胖,皮毛也养得油光水滑、锃光瓦亮,像在修图软件里被一键磨皮了似的。
“……那个,清光君,我有个问题。”有刃突然出声,插入清光与大般若的谈话。
这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大耳熟,难道是新来的刃么?清光循声望去,果然看见古备前信房正和笹贯正一道,坐在吧台的一隅。
这位古备前刀派的新刃不久前才刚刚在本丸显现。他方才似乎一直在沉默地咀嚼着手中的虾仁饭团,直到现在才放下食物,举手提问,满脸都是抑制不住的好奇神色:
“关于主上选择烛台切先生作为随侍出行现世这件事,这几天我听见本丸的大家议论时,经常有刃与方才的大般若先生一样,说着‘果然是他’或者‘又是他啊’类似这样的话……”
信房语气诚挚地问道:“所以大家为什么都要强调‘又是烛台切先生’呀?难道以前主上也经常选择烛台切先生当随侍吗?他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啊?莫非烛台切先生是主上宠爱的小姓*……呃呜!”
没等他说完,坐在一旁的笹贯已经抄起他捏在手里的半个饭团,直接塞进对方嘴里。
“这话可别乱说,哥们儿。”笹贯拍了拍同僚因为被饭团噎住而不断耸动的肩膀,郑重提醒道,“主上因为之前一直在和现世的人类异性保持恋爱关系,所以很注意与我们这些异性付丧神的职场距离和社交分寸。你这话要是传进她的耳朵里,绝对会让她困扰的。”
“诶?好……但素正室……唔……不影响……有小姓?”信房一边茫然地眨巴着狗狗眼,一边鼓着腮帮子咀嚼着饭团,艰难发问,“以前不嘟素择样嘛(以前不都是这样嘛)?”
“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啦。我们如今的主人毕竟是现代社会新人类,遵循的都是一夫一妻制……”笹贯有些头痛,“你刚显现的那几天,没去听新刃必修的社会化培训指导课吗?”
“唔……窝巧阔落(我翘课了)。”信房终于囫囵咽下饭团,爽朗地说道,“……因为信浓浓喊我去海边捡贝壳嘛。”
“……给我去上课啊!”
“我记住了,信房君。”清光冷酷地宣判道,“下周你记得去长谷部那边重新补课——我会提醒他记得点名的。”
“诶——怎么这样?!好吧好吧……”信房哀怨地叫起来,“但是清光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我连答案都没要到就平白无故倒欠了一堂课,好亏哦!”
“喂,明明是你逃课在先吧……好吧,所以你是想问,主上为什么总是选择烛台切先生吗?”
“没错没错~”
“这个嘛,说起来就有点远了……”
清光略略沉思,斟酌着解释道:“烛台切先生和我一样,都是在本丸成立的第一天就显现人身的付丧神。我没有记错的话,他应当是本丸显现的第一振太刀,算是本丸最早期的主力成员之一。”
不仅如此,烛台切先生也是本丸成立早期时为数不多的全能型选手。不论是出阵战斗还是本丸内务,他总是能出色地完成主上指派的任务——尤其是厨当番、佃当番和账目勘定这几项对许多刃而言都颇为棘手的工作。客观来说,彼时如果没有烛台切的付出,本丸步入运转正轨的时间至少要拖长一倍。
“……在早期人手不足的那段时间里,天守阁诸项工作中只要有忙不过来的情况,几乎都是由烛台切先生接手代为管理的。”
清光托着腮,颇有些感慨地回忆道:“也是出于需要经常与烛台切先生沟通工作的缘故,从那时起,主上就时常让他担任近侍,出门时也总是带着他,上合战场也经常派他当护卫。我记得有一次主上遇袭受困,还是烛台切先生离得最近,发现及时,才成功救援撤退回来……”
“我们的主人竟然也有战败撤退的时候?”小龙搁下酒杯,倾身向着清光的方向,语气微带诧异,“在我显现的时候,她的武艺和兵法已经修习得很好了。”
“因为在那之后,她就一直有在很勤奋地修行啦,”清光咬下一口三明治,含含糊糊地说,“唔们主上可素很桑进的(我们主上可是很上进的)!”
“但是主上和烛台切先生的关系至今依旧如此亲近……我总觉得,也未必仅仅是因为他擅长政务?”
这次提问的大般若。他把调好的莓果莫吉托推到清光面前,补充道:“不论是你,还是更后来的长谷部或者长义,在这些方面的能力也都挺优秀的吧,尤其长谷部君——我记得他显现的时间没比你们晚几天,而且也早早就担任了天守阁的主力近臣,但是主上似乎并没有像对待烛台切先生那样,对他显示出什么特别的偏爱……?”
“是啊,对于这一点,其实我也有疑问。”笹贯点头附和道,“说起来也巧,前两天我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碰见长谷部君,他才同我抱怨过呢——说是闲着没事的时候做了份数据统计,结果显示烛台切担任近侍位置的历史次数百分比已经超过了40%。”
“40%?”信房茫然地重复道。
“40%,”笹贯点了点头,“也就是说,除了我们本丸例行定下的‘每年划分一半的时间将当日近侍职位按照刀账顺序轮转’这一惯例之外,除非烛台切需要出阵或者远征之类的特殊情况,几乎都是他在担任近侍。”
“哇……”小龙惊叹道,“我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先感慨烛台切先生和主上的关系这么亲近,还是应该先感叹长谷部的执念这么恐怖了——他甚至做了数据记录!”
“他不工作的时候就在干这个?好可怕。”
“还是烛台切这种一直陪在主上身边还不声不响毫无察觉的低调类型比较可怕吧?”
“不论哪边的行为都非常令人畏惧啊……”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
清光在心底暗自发问。
他心不在焉地搅动吸管,将浸泡在红色果汁混合酒液里的薄荷叶戳得稀碎。
大般若所言不无道理,这也是偶尔会让他感到困惑的地方。平心而论,他与主上相处这么久,当然清楚自己如今的主人是一位恪尽职守、公允正直的称职统领。她选择让烛台切常任近侍职位,自然是有绝对正当合理的工作理由,而烛台切先生也的的确确将经手的事务都打理得很好。但是、但是……
但是,为什么只有烛台切是特别的呢?同样是擅长政务的刃,为什么不是压切长谷部,不是山姥切长义,也不是……自己呢?
清光垂落眼睫,盯着玻璃杯中泛着气泡的酒液。嫣红色的液体中倒映着一双嫣红色的眼睛,眸中的困惑情绪清晰可辨。
和烛台切先生相比,自己、或者是与自己相似的那些付丧神们,到底差别在哪里呢?仔细回想起来,主上在面对着烛台切先生的时候,好像的确与她同其他刃说话的气氛有些不一样……唔,不一样的地方在……
好像,要更加的,有一种……很微妙的,在“依赖”着的感觉?
清光自然知道,本丸中有许多刃将被选为近侍、陪同主上现世出行视为一种殊荣。如果能成为主人的入幕之宾,那简直是好得不能再好的美梦——但是现实情况非常令刃遗憾,很显然,他们的主上只是单纯地将这份主从关系作为现代社会的工作契约来看待。
直至今日,她仍然秉持一名称职上司的优良美德,与大家维持着礼貌且规矩的友好关系,从不将自己觉得麻烦逾矩的私事交给下属,甚至因为那份与人类男性的过往恋情,在“与异性保持正当社交距离”这件事上也十分慎重。遇上需要与刀剑男士进行一对一谈话的场合,她都会将办公室的门半开着,或者让狐之助作为第三方在场。
可是在面对烛台切的时候,情况却似乎并不总是符合这种逻辑——或者说,烛台切先生总是那个唯一的“例外”。
本丸成立初期,她唯一一次大意失手,战败撤退,回程时哭得十分狼狈,不愿让旁人看到,一路都把头埋在烛台切的怀里不肯露脸,最后被他抱进手入室治疗;到了后来,她与和恋人分手商谈,这样私密的现世出行场合,几乎毫无疑问,她选择的随行近侍正是烛台切光忠。
再之后,她失恋伤心,情绪崩溃,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许久不出,也只有烛台切能找到合适的时机开门,进屋安慰。
那时清光恰巧来天守阁交接文件,撞见常驻近侍阁下从办公室出来,与他碰面时微微颔首,有些抱歉似的轻声解释:“主上现在……还是不大好,清光君要不要先去我的办公间坐一会儿再过来?给她点时间整理一下情绪吧。”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回应了什么话,印象里只注意到对方胸口衣襟处赫然残留清晰水迹,深色边缘微微泛白。显然是有人将头埋在那里哭过很久,才会留下这样大团的潮湿泪痕。
——那是只有烛台切先生能窥见的、不同于她端坐在天守阁之上的“审神者”之姿的,陌生的另一面。
想到这里,清光微微皱起眉头,心情难免烦闷。
主上无疑是个迟钝又认真的孩子,彼时又是在面对情绪失控的突发状况,对于这样无意识的依赖倾向没有自我察觉,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作为关系另一方的烛台切,难道也没有感知到这一点吗?
他真的没有意识到主上对他的态度与对待旁人不尽相同、她与他之间的关系正在“上司与下属”的微妙边缘线上反复游走吗?
更进一步说,那些埋藏在主上的潜意识之中的、对于烛台切的依赖与亲昵,到底是因为她的性格偏好本身如此,还是存在着另一方有意或是无意的潜在诱导与纵容呢?
身为长船之祖的一振,曾属于仙台藩大名的爱刀,行事缜密细致、姿态得体从容的本丸常驻近侍,那张总是挂着优雅笑容的面孔背后,又到底在思考着什么呢?
真是令人难以看透啊……
清光在心底沮丧地叹气。
这次的现世出行事件也是如此——就算自己刻意干涉、尝试自荐,她最终选择去“麻烦”的刃,依旧只有烛台切光忠。
那日在天守阁与主上和烛台切一道商量方案时,虽然自己主动请缨,试图让主人将自己也作为近侍的选项考量,却万万没想到对方语出惊人,借势而下,一口气提名了一连串的候选刃,一举将战场从二选一扩大到全本丸的夸张程度,于是讨论的气氛也瞬间变了味。
在那种情况下,主上自然绝无可能考虑除了烛台切以外的任何人选了。
——彼时的烛台切先生,到底是故意这样做的,还是仅仅出于无心之言呢?
“……话又说回来,这次近侍的随行任务也挺特别的,竟然是要扮演主上的恋人诶。”
“是啊是啊。虽然只是假扮,但还是很令人羡慕呢。”
在清光陷入深思的片刻间,话题已经重新回到这次的现世出行。小龙和大般若仍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信房则又一次好奇地发出疑问:“说起来,主上现在是已经和之前那位人类公开分手了吧?”
“没错,已经分手了——似乎在主上的现世社交圈里也引起了一些议论的样子。”
“那么现在唯一和主上存在情感绯闻的人选,岂不是只剩下烛台切先生了?”
信房一双绿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眸中闪烁着纯洁而智慧的光芒。“一夫一妻制这种东西,应该只是用来约束现代人类与人类之间的婚约吧?既然主上已经解除了和人类的婚约,未来也未必不会在本丸采纳访妻婚或者大奥制度*吧?这样一来,烛台切先生岂不是成了我们当中最有可能成为主上的小姓……或者御台所*的候选人吗?”
这话一出,如同一记重磅炸弹落地,屋内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良久之后,大般若才缓缓了倒吸一口凉气。
“完了,小龙,我觉得信房君说的有道理诶……这样看来,烛台切先生的胜算很大啊!”他颤巍巍地伸手,拽住了小龙的袖子,“按照长船的族谱来看,烛台切先生算是我的父辈,你的祖辈——要是这事儿真成了,岂不是你得喊主上叫祖母,我还得叫声母亲……或者是姨母?还是姑姑?”
小龙闻言,微微挑眉,托腮沉吟:“嘶……有道理啊。”
笹贯与清光茫然对视一眼,弱弱发问:“这辈分,是这么算的吗……?”
“……我本来还想趁主上单身的机会趁虚而入呢,这样一来,如果烛台切先生真的成功了,那不就是祖孙关系了?”小龙搁下酒杯,语气突然沉重起来。“这可不行……虽然说我的人设是cute那一派的charming感,但是互称祖孙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异性魅力的感觉。”
“是啊是啊!”大般若也连连点头,沉痛附和,“伦理play什么的可不是我喜欢的调情类型啊……”
“我说你们!给我适可而止啊!别带坏小孩……不是,别被小孩带坏了!”
清光指着一旁神色无辜的信房,忍无可忍地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真是受不了你们长船刃!”
*
虽然本丸众刃仍在议论纷纷,猜测不断,但是作为正处于舆论漩涡中心的两位当事人之一,你却对这一切并不知情。
眼下你仍正在苦恼于这份从现世寄来的宴会请帖。
也不知道本次大学同学会的负责人是拉来了什么暴发户校友当赞助商,不仅选择了档次相当上流的会场,寄来的请帖质地也十分考究,还细致地标注了本次的聚会主题和dress code(着装要求)。
你实在分不清什么黑领结(black tie)白领结(white tie)之类的区别,对着这份花里胡哨的请帖干瞪了好几日的眼,最终还是选择把烛台切请来参谋——正巧他前几日还来问过你出席时打算穿什么,他好方便着搭配合适的衣着,这下干脆直接让他帮忙挑选,岂不是一举两得。
烛台切自然没有什么异议。在你的许可下,他拉开你的衣柜大门,上下打量许久,神色缓缓陷入沉思,久久不语。
“怎么了怎么了?”你见他许久不再动作,连忙凑到近前,先歪着脑袋瞅了眼他的脸色,又转头检查起自己的衣柜。
与你上大学时那些穿搭十分讲究的室友们相比,你的衣服不算很多,但也不能算少。
左侧最大的两排柜子里挂满日常穿着的休闲衣物,有T恤衬衫,长袖长裤,卫衣外套,还有体能训练时穿的运动速干衣、剑道服和弓道服;中间窄柜里是出席时政会议时要穿的正装巫女服和保险公司会社员同款西服套裙;右侧边柜则放着自己心血来潮时激情购入但一次没穿的几件Lxlita洋装花嫁蓬蓬裙……
哦,还有一套纯粹出于个人兴趣爱好拿年终奖购买的收藏用伊达政宗同款三日月形头盔和黑漆五枚胴铠甲仿制品。
“……主上,我觉得您最好还是去商场挑一件新衣服。”
“诶?为什么?”你困惑地挠了挠头。“换衣服好麻烦,不是很想去……衣柜里这些现有的都不行吗?”
“您的请帖上写的着装要求是Cocktail Attire(鸡尾酒会着装),”烛台切转身望着你,神色难得有些为难,温声解释道,“这是半正式的着装要求,通常介于正式晚宴与商务休闲之间。考虑到现场可能有其他宗教人士,不适合穿神职人员制服,所以在您的衣柜里,目前勉强能够符合要求的可能是……”
在你茫然的目光中,付丧神有些犹豫地抬起手,指尖点了点那件缀满花边蕾丝的蓬蓬裙,略略停顿,又缓缓向右移,指向那件黑漆五枚胴铠甲仿制品。“这个……虽然有些牵强,不过从制式规格上来说,可能也算合格。”
……
…………
“…………。”
面对着“成为同学会上最显眼的移动奶油大蛋糕”和“丧心病狂的伊达政宗狂热武装cos粉”两种弱智社死选项,你无言沉默片刻,最终缓缓合上衣柜门,转身吩咐烛台切:
“走,我们去万屋买衣服……现在就去。”
【名词解释】
小姓:日本战国至江户时代武士阶层中一种近侍职位,主要负责照顾武将的日常起居、在旁持剑护卫,并协助处理杂务。在大名出阵、妻妾不随军出行的时候,也会代替女性侍从担任那种……就是那种职责啦(小声)
御台所:对幕府将军正室的专属称谓。
访妻婚:和走婚制类似,一种日本平安时代再往前比较盛行的一妻多夫制,偏向母系社会的婚姻制度。当然平安时代那阵子的访妻婚比较诡异……总之此处不多赘述,信房提起这个说法时,仅将其视作传统的母系氏族婚姻模式。
大奥制度:简单来说就是幕府将军的后宫制度。很显然,这里的“将军”代指审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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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说起来感觉大部分女孩子的衣柜里都会有吧,那种很华丽很漂亮但是穿不出去的衣服(比划),比如Lo裙啊汉服啊和服啊蕾服啊卡面来打腰带啊光剑啊武士盔甲啊之类的(喂)
以及总觉得大般若真的很适合调酒师这样的角色欸,不论是立绘还是语音的气氛感都有那种feeling(完蛋了我被小龙传染了洋文口癖)待开的脑洞存档里还有一篇浅岛组夹心现pa,给大般若的设定就是调酒师……
不过脑洞不一定都会写就是啦,要看手感状态什么的……嗯(超小声)
写完过了一遍才发现不知道为什么这章写得这么像长船群口搞笑相声……怎会如此!我的恋爱剧情呢!下章按任意键转回恋爱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