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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纪微儿又开口。
“还有一事,仪二公子的生辰不是快到了吗?烦请仪公子演一出戏,好顺利拿下仪家家主之位。”
她认为现在的这个仪家主并不适合坐这个位置,让仪曦郎这个第一公子来坐才可以,也许也有她的私心,她自己也不清楚。
... ...
仪二公子的宴会来了许多世家贵人,仪家家主大摆宴席为他庆生,谁都知道仪二公子深受仪家主喜爱,至于那个不成器的大公子以后必定无缘仪和家主之位。
因仪老夫人似是中邪,除了纪微儿,仪家主还请来一位孟道士为府中驱邪。
因此府里的人都佩戴着驱邪的香囊包括参加宴席的客人。
仪曦郎称病没有去,仪乐宁非常担心他想去看看他。可是李姨娘不许她去看,管家权在李姨娘手里,所以她不得不随她一起参加宴会。
她是府里唯一的小姐,却也在姨娘手里讨生活。
李姨娘要把她随便找个人嫁出去,这点她是知道的,她曾一直讨好她的二哥哥,以前是为了出府玩,现在却是恳求他的母亲不要把她嫁出去。
她的年纪也快十岁有余,以后的结局她要自己书写,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一直是她的梦想。
府里甚是热闹,来来往往的世家之人说着祝贺之词。
有人言怎么不见今日的寿星,仪家主笑着说:“这小子许是在哪耽搁了,咱们先开宴。”
一众世家客人听闻便也开始吃面前精致的菜品,仪家主的脸色黑了许多,喊了一个下人问二公子去哪里了,让他滚过来。
一旁坐在他身边的李姨娘附和。
“家主别急,戎郎虽说玩劣,但是今天是他的生辰,估计是耽搁了。”
“好了,我知道了淳美。我不气他了还不行吗!” 仪家主满眼宠溺的说着。
另一旁坐着的仪乐宁听完,觉得这顿饭真是食难下咽,她和这个名义上的父亲没有一丝好感甚至是厌恶。
她是仪曦郎带大的,她知道自己并不被父亲喜欢,所以从未亲近过他,她只可惜大哥哥生病自己不能去看看。
宴会开始一段时间,众人皆奇怪仪二公子为何迟迟不来。在这时瘸着一条腿的仪二公子,大喊大叫的过来。
“爹爹救我,爹爹救我。有一团邪祟它咬了我的腿。”
听闻此话众人皆一愣,孟道士率先站出来。
“不知,仪二公子口中的邪祟在何处?”
“西边的小院里。”
仪家主焦急质问他。“你去那里做什么?”
李姨娘过去扶着仪戎郎,面上担心。“就是啊,戎郎,让娘好生担心,快请郎中过来。”
一旁的下人,便去请郎中。
反应过来的众人附和。
“是啊,仪二公子的腿要紧。”
纪微儿这时在人群中悄悄开口。“仪二公子的香囊怎么不在身上了。”
一旁观察的众人发现只有二公子身上没有佩戴,十分疑惑。
“对呀,二公子的香囊呢?。”
另一人又说:“早听仪老夫人说仪大公子中邪。”
“而今仪老夫人据说前些日子突然病重。”
“仪和世家的府里是不是真的有邪祟?”
众世家子弟有人说。“就是就是。”
它们不免为自己有些担心,邪祟之事它们只知道许多年前有过一次,令许多的人惶恐不安。
还是曾经的天仙宗主收复过,后来从未听谁说过邪祟之事了。
孟道士又问他。“仪二公子可曾看见那邪祟什么样子吗?”
他神情有些奇怪,有一些心虚的模样。 “本公子没看太清,好像就一团黑影。”
一人有说:“仪和世家可谓名门望族,怎么会有邪祟?”
孟道士向仪家主询问。“不知仪家主可容老道和众贵人前去捉拿邪祟。”
仪家主暗中瞪了仪戎郎一眼,面色还是有一丝平常的模样,他的双手向西小院的方向指引。“有劳道长费心,请。”
众人一同来到西小院,一进门在孟道士的指挥下仔细查找,有人找到了一具女子的尸体。
这个女子是李姨娘府里的小丫头名叫伍珍。
孟道长观察,她的脖子有勒痕,其他并无外伤。院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这个小丫头生前并为反抗,却又不像是被勒死的。
他询问着仪家主,西小院曾经有谁居住过吗?
另一位世家公子在人群中说:“这不是早已病逝的仪夫人居住的院子吗?”
另一中年人也反应道:
“对呀,我记得我家夫人,在仪夫人生育之时来帮过忙。”
“这正是仪三小姐出生的院子。”
众人好奇。 “那这个丫头怎么会在早已病逝仪夫人的院子里。”
“就是啊?”
纪微儿,暗自在人群里说:“难不成是仪大公子的情人。”
世家公子也跟着附和。“也是,早就听说过仪大公子风流倜傥。”
一旁的李姨娘,立马想到了办法。声音哭泣“家主都是妾的错,曦郎如此,都是妾有管教不严之错。”
他立马扶起来她,哄着她。
“好了好了,错的怎么会是你,我看曦郎是越发不成气候了。”
仪家主对一旁跟着的管家说着。
“来人,把大公子给我请过来。”
在后面跟着的仪乐宁,到仪家主面前。“父亲,此事绝不是大哥哥所做。”
“大哥哥这几天病的很重,怎么会去西小院找这个丫头。”
“父亲。 ” 李姨娘看家主在思考立马打断她。
“三小姐莫不是病了,来人,请个郎中来给好好看病。”
她跪下求她的父亲。“父亲,乐宁求您了!在仔细查查。”
她知道没人会为大哥哥主持公道,她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快点长大。
仪家主有些烦杂,他不喜爱这个女儿,不单单因为她性格顽劣,还有一点她的脸长得越来越像她的母亲。
“够了,平日对你疏于管教,怎么把你养的是非不分的人。”
“此事,你就别掺和了。”
她被李姨娘的人带回房里关了起来,她一路上哭个不停。
... ...
仪曦郎按照纪微儿所说,早已准备万全。
众人只看到清瘦苍白的仪大公子,一步步过来。
仪曦郎俯身行礼,快似病倒般,纪微儿都暗自惊叹他这真不像演的,倒像是一直病了许久。
“咳..咳..咳,父亲您找我。”
一些世家公子看到便疑惑。“仪大公子,病的这么重,怎么会去西小院。”
“就是啊,这怕是没过去就病倒在路上了。”
纪微儿在人群里暗自扶额,她只说让他把脸涂的苍白一点,但是不至于涂的跟纸人一样。
她突然有一些头疼,她后悔自己应该亲自去给他涂脸的。
仪家主怒喝面前的仪曦郎。“看看,看你做的好事。好好的宴会成了这个样子。”
仪曦郎虚弱的反问 。“曦郎,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孟道士开口,并把一旁盖在伍珍脸上的白布掀开。
“大公子,可认的这个丫头。”
仪曦郎回他。“我认得,她不是姨娘房里的人吗?叫什么伍珍来着。”
说完悄悄的扶着椅子坐下,轻轻台起衣袖,倒像一个病弱公子,命不久矣。
孟道士摸了一把脸上的胡须,言之有理的分析着。
“若本道算的不错,公子喜欢上了这个伍珍,但是她不从你,你便失手勒死了她。”
他听问台起头,反问他。“我病的这么重,如何去勒死她?况且我早已爱上一人,怎么会喜欢一个丫头。”
世家公子站出来说:“是呀,大公子所言不假,谁不知他喜欢神女。”一脸调侃的模样,他是仪曦郎的好友,盛修明。
道士又问他。“那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没有去西小院?”
纪微儿走到它们面前。“此言差矣,你有何证据证明仪大公子去过?”
孟道士疑惑的看着纪微儿。“你是何人?”
她向道士解释自己。“我是为大公子驱邪的仙者,纪微儿。”
听完孟道士一愣。
“原来是纪仙者,失敬失敬。”
微微儿又言。“无防,仪二公子不是说邪祟是在西边,捉住邪祟才是首要目的。”
她面向向仪家主,开口。“请仪家主派人,把府里西处所有的院子都搜查一遍。以免邪祟害人。”
众人一听,也认为有道理。
仪家主便派人去搜查。他也不希望府里有什么邪祟。
纪微儿看向一旁仪家主身边的人。
“至于这位伍珍,大公子说是李氏屋里的人,或许仪家主应该问问身边的李氏。”
“仪二公子喜欢伍珍,可是李姨娘看不上她,便用仪二公子的口吻告诉她于西院一叙,带她离开府中。”
“我猜的不错吧!李姨娘。”
李淳美放下酒杯的手有些许不稳,却还是面色如常。
“你有什么证据。”
纪微儿指着地上的尸体。“伍珍的双手紧握,不如我们猜猜?会是什么呢?”
一旁的孟道士神色一愣,他都没仔细看到她手里还有东西。
见她要去查看,她突然出声阻止。
“够了,戎郎是喜欢这个丫头。不过是她太贪心了。 ”
纪微儿故意激怒她。“是啊!李姨娘怎么会把一个下人放在眼里。”
她生气,怒喝。“你,放肆!”
仪家主便开口,想来他大概都知道了。“纪仙者注意言辞,这里是仪府。”他想打圆场,早早结束宴会。
一旁看热闹的人都不吱声,它们要看看这个仙者会怎么说。
突然进来了许多人,仪老夫人在下人的搀扶下缓缓过来。
“她是我请来的贵人,为我大孙驱邪的。”
众人皆起身行礼。“见过,仪老夫人。”
仪曦郎起身询问。“咳咳,祖母您的病好些了吗?”
仪老夫人握住他的手。“好孙儿,不必担心,快坐下。”
仪曦郎便缓缓坐下,他体内的病复发也就这两日了。自从上次薄玉走后许久未归,他快压制不住了,需要他给的解药压制自己。
他又拖延解药,真不愧是他。
仪老夫人开口。“纪仙者是我请来的,李氏你一个姨娘,越发没规矩了。”
仪家主站在一旁。“母亲怎么过来了。”
仪老夫人瞪了他一眼,便又开口。
“把丫头伍珍好生安葬,从库房里拿些银子安慰她的父母。”
一旁的大管家,拱手。“领命。”
这时有小厮跑了过来。
“家主不好了,那邪祟在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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