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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疯男人占尽了便宜?
形势比人强,目前暂时反抗不了男人的褚黎,不敢再刺激这个疯子。
疯子什么都做的出来。
更何况褚黎一点都不觉得男人是在开玩笑,他是真打算这么做。
男人这幅令人作呕的表情,就跟包容自己无理取闹,乱发脾气的宠物般,而他就是那个供人玩乐的宠物。
褚黎冷冷的扫了男人一眼,右手不自然的在刀鞘上敲了敲。
呵,当真可笑,他倒要看看,会寻不到一丁点弄死这个男人的机会。
褚黎捡起掉落在地的黑刀,插回刀鞘后,掏出消毒湿巾,将被男人触碰过的地方,认真擦了三遍,才敛去眼底的厌恶,撩起眼皮,漠然地说。“帮我进别墅。”
男人看着褚黎不住的后退,直退到五米开外,避他如蛇蝎一般的举动,脸上挂着的宠溺笑容淡了很多,他脸色冷了几分,目光沉沉地落在褚黎身上。“哥,你确定要离我这么远?”
见男人跟受了刺激般,当即变了脸色,甚至凝视着他的眼神都翻涌上森然的血色,褚黎脸色难看地皱了皱眉。
他抿了抿咬破的唇,好一会后,终还是顶不住男人越发危险的视线,往男人这边挪了一点。
挪的不多,两人间仍隔着四米多的距离。
“哥,别装了,又不是没被抱过,别让我说第二遍,过来!否则,我会在别墅的正门口,当着所有人的面,办你。”男人脸上挂着的假笑完全消失了,只剩下阴翳偏执的癫狂,他死死的盯着褚黎,阴恻恻的威胁。“哥,你选吧,过来!挨着我......又或是......我现在,办了你。”
“脏东西。”褚黎强压下胃里翻涌的酸水,厌恶的说。
男人看着褚黎虽不情愿,但仍强忍着恶心,慢慢挪过来的身体,脸上再度挂上了宠溺的温和笑容,轻柔的说。“嗯,我是脏东西,但哥,你是我的。”
“走的这么慢,可如何是好?离了我,哥,你可怎么办呢?”男人轻轻叹了口气,跨步上前,猛拽住褚黎垂落的左手,将人圈在了怀里。
紧绷的神经和身体的本能,驱使着褚黎条件性的进行反击,但男人好像有预知能力一般,提前封死了他所有的动作,将他牢牢锁在了怀里。
“哥,老实点,弄硬了,真的会现在就弄你。”男人掺杂着浓重欲念的声音自褚黎耳畔,如惊雷般炸开。
因为身体挨的极尽,在察觉到男人真起了反应,褚黎再不敢乱动一下,他强忍着恶心,僵着身体,被男人禁锢在怀里。
“这才乖嘛,哥,早一点乖多好?这样我也不会吓唬你。”男人结实的手臂,如铁箍般狠狠圈住褚黎的腰,力道大得几乎将他囚在了怀中。
滚烫的呼吸打在褚黎的脖子上,男人垂头舔舐着他的后勃颈,并沿着项圈,顺着颈侧的线条,一点点啃咬、研磨,甚至用牙齿叼住他颈前微微凸起的青筋和喉结。
“别太过分了。”不住的偏过头,却仍躲不过男人的褚黎,身体不自然的轻抖,他抬起手,想推开男人,却浑身无力的像是调情般,落在男人的胸膛,被男人攥住。
此时,褚黎真有些后悔了,他真万分不该来这里,撞到这个疯子,恶心的脏东西。
恐慌如潮水般蔓延到心底,绝望似阴云般笼罩在脑海。
正当褚黎以为真要......的时候,男人黏腻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哥,别怕,这地方太简陋,现在不弄你,只不过,你脖子上有被狗咬了的痕迹,我看不顺眼,所以给覆盖掉而已。”男人缓缓地说完,最后又狠咬了一口褚黎的脖子,才总算放开。
褚黎受过无数的伤,很会忍痛,但却难以忍受这种又酥又麻,还参杂了痛痒的恐怖感觉。
这让他觉得身体都变得不是自己的了。
为了避免再刺激到这个疯子,褚黎强忍着闷哼,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片刻后,男人总算没那么疯了。
“哥,变得好乖,好可爱。”男人垂眸看着褚黎因气恼而泛红的眼尾和不住发抖的身体,轻声笑了笑。“好了,既然哥那么乖,那需要给哥奖励才行,现在我会帮哥的忙。”
“哥是想进别墅吧,哥进了别墅后想干些什么呢?”男人看着闭上眼睛,假装没听见,一副拒绝交流模样的褚黎也不恼。他顿了顿,自顾自的说。“翻墙多脏,哥记得下次直接走正门就好。”
“不过,是要跟着我一起才行。”男人捏了捏褚黎薄而小巧的耳垂,抱着人朝正门走去。
“谁在那里?入侵者?”在察觉到畸变花园内响起的脚步声,端着枪的黑日岗哨当即高声呵斥。
黑夜的死寂被打破,数十名岗哨瞬间聚集过来,靴底碾过碎石的干硬的泥土,发出细碎的咔嗒声,岗哨们一步步向阴影处逼近。
手指扣在扳机护圈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岗哨们面罩之下的呼吸,因紧张而变得粗重。
“再不出来,就开枪了!”岗哨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为首的,看上去像是队长的岗哨对身后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后,用手电筒在花丛中来回扫射。
夜风吹过,枝叶摇曳,发出簌簌摩擦声,原本轻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在这时,昏黑的阴影突然轻微晃动了一下,一道黑影不疾不徐的走了过来。
岗哨们神经高度的集中,像绷紧的弓弦般,一眨不眨的盯着来人,直到手电筒的灯光扫到来人定制的皮靴和妥帖的淡蓝色制服,他们才松了口气,但也只是松了口气,却并未放松戒备。
岗哨队长身后的队员在看到来人脸的一瞬间,便逃也似的快速撤离了此地,仅剩下岗哨队长独自一人面对这阴沉不定,嗜血残暴的贵客。
“浔离大人。”岗哨队长远远地退到一边,低垂着头,恭敬地唤道。岗哨队长不敢抬头,他甚至不敢看浔离大人的衣角,就怕一个不小心,亦或是浔离大人心情不好时,顺手了解了他。
浔离扫了一眼一旁跪在一边的黑日成员,脸上挂着的淡笑消失了一瞬后,又再度浮现。
今天褚黎在这,他就不杀这个不长眼的东西了。
浔离将褚黎往怀里按了按,然后用空余的右手轻轻磨擦了下褚黎散发着暖意的锁骨后,阴沉的情绪总算变好了一些。
岗哨队长知道自己冲撞了浔离大人,他战战克克的跪在一边,等待着死亡的降临,谁曾想,浔离大人竟跟没有看见他般,径直走远了。
死里逃生的岗哨队长,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连冲撞都能无视掉,看来浔离大人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错了,岗哨队长回想着刚才偶然瞥到的那一幕,心里翻腾起惊涛骇浪来。
人都是爱八卦的,尤其是面对一个只知道杀戮跟没有人性一般的冷血之人,竟突然在野外跟人打野战。
这迥乎异同的脾性,尤其是刚才那偶然的一眼,岗哨队长便将浔离大人怀中那名陌生男人的惨状尽收眼底了。
他虽没见过这男人,但也在心里暗自给这人掬了一把心酸泪。
凌乱的衣服,套着黑色皮制项圈的脖子上,遍布的密密麻麻吻痕咬痕,甚至都见了血,可想而知战况有多么激烈。
真惨,尤其是浔离大人还喜食活剥异能者的能核,不知啥时候如果这男的被厌弃了,指不定要被怎么活剥虐杀呢。
真惨呐!
此时,被岗哨队长认为很惨的褚黎,确实也没好到哪去。
怪不得男人说他能从正门直接进,原来他就是浔离。
传言果真不假,纯疯子。
本来,褚黎这次的目的,确实是要顺便看一看浔离,如果可以的话,就杀了除害,但他没想到的是,浔离竟会强到变态的地步。
怎么可能实力会差距这么大,褚黎觉得有些过于的离谱。
S级怪物强一点吧,那是因为祂是小安,小安强一点也正常,这浔离是哪门子冒出来的东西,这么强的人,他不可能这么多年都未曾听过,更何况,半年前,他曾在北方基地暂待过,压根就没听说过这号人。
简直是倒了大霉。
如若不是有万全的把握能全身而退,褚黎也不会胆敢独身一人来到这黑日组织。他本想着,就算是出了意外,空间囊中的便携传送器,也能助他瞬移到安全的地方。
是他想的过于简单了。
这脖子上的项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连他的异能、精神力、甚至是身体都能全部控制住的东西,会不会过于逆天了?
这真的是现实存在的吗?
没有异能和精神力的他,根本就无法打开空间囊,而随着时间流逝,浑身越发无力他,甚至连推开浔离的力气都没有了。
褚黎不想被浔离抱着,尤其在众人面前,被当成小孩一般抱着。
他一个成年人,甚至是一米八五的健硕男人,还被浔离当成小孩一样抱在怀里,在黑日组织成员,甚至是所有受邀来此的其他人面前。
这未免有点太可笑了,褚黎不想这样,这会让他万分的难堪,但他一挣扎,浔离就会用更难堪的事来威胁他,甚至还要立马就做。
褚黎本就处于弱势,再跟疯子硬刚,吃苦的还是他,无奈之下,只能咬着牙暂时忍了下来。
抱就抱着吧,又不会少块肉,没事的,没事的,他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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