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权臣就扔

作者:喋喋不咻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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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晚桃和摇杏醒来,马车还在行驶,只是舆内昏暗,晚桃抹黑找姨娘。姨娘好似闭着眼,晚桃叹口气,幸而人还在。

      她推开窗牖,天都黑了。今日便这么过了?她为何什么也想不起。

      “晚桃,你醒了?”苏吟睁眼,看着趴在窗牖的她。

      晚桃回头,小心地看向苏吟,嗫嚅道:“姨娘,怎的就天黑了?”

      苏吟笑了笑,打趣回道:“你们二人晕舆,上了舆后便念叨着头晕,没过多久便睡过去了。”

      摇杏抱歉地挠挠头,好像是感觉晕晕的。摇杏晃着小脑袋,问道:“我和晚桃有没有耽误姨娘的事。”

      “放心吧,我让车夫去替我瞧了瞧,我在车上看着你们。剩你们在舆内,我不放心。”

      “对不起,姨娘...”二人异口同声的说。

      “无事。品橘明日能下床了,疼了一宿,睡了整日,她那性子要闹了。明日我不出门,你们同我一起陪陪她。”

      二人一齐点点头应是,苏吟看着二人捂唇笑。
      ——
      翌日,苏富生同陆显翊来到都督府偏殿。

      下面的人给二位泡好茶,便剩二位等着时凌严。苏富生趁机起身向陆显翊躬身揖礼。

      陆显翊见他此举,连忙扶他起身,苏富生不愿,铁了心要拜,陆显翊只好作罢,受他此拜。

      苏富生虔诚道:“苏某这几日因病休养,所有事都交给了陆公子操办,苏某羞愤难当,在此向陆公子表苏某的歉意和敬意。望陆公子谅解。”

      陆显翊摆摆手,还是扶着他的手拉他坐下,爽朗回道:“不妨事不妨事,有钱一起赚。今后仰仗苏老的地方还多呢,不用客气。”

      苏富生闻言面上一喜,心想可不是,他现在可是时凌严的翁丈。他在时府中了毒,把苏吟急得眼泪汪汪。时凌严往家里送来好些补品和药,街坊四邻谁看了不艳羡。其实身子早好了,为此躲懒了几日。

      陆显翊含笑的眼睛窥破他小人得意的神情。这几日陆显翊累得够呛,楚絮柔都怀疑他外面有相好的了,揪着耳朵不让他睡觉。陆显翊勾上唇角不再多语。

      有脚步声传来,应是时凌严来了。二人整衣敛容,神色自若。可快走至偏殿时,时凌严被人喊住。

      时凌严回头发现是孟大人,即刻止步。孟大人行礼后,问道:“大人,下官有事禀报。”

      “孟大人拦住本官,想必有重要的事,既是急事,便在这说罢。”

      “大人,刺客有线索了。死者身份已查明。马夫以及舆内两位皆是扬州本地人士。于六月初五前往徐州谈生意,经过荇山,大约辰时,被埋伏在荇山的刺客所杀,下官命人探亲走访,发现二人皆是老实本分是商户,无外债无博戏赌财,没有仇家,家睦邻亲,大多是误杀。这是其一。其二是,衙吏发现驿站的背面有鸟窝,本是稀松平常之事,有细心的属下掏了掏鸟窝,发现里面放着带标记的石子。下官又派人沿路查了几座驿站,皆有鸟窝,里面也都有石子。”

      孟大人掏出几块石子呈上,时凌严拿了石子细细瞧着。石子上分别刻着圆圈、半圆、一条线的印记。

      时凌严低声道:“这是雇主用来传递消息的。”

      “大人说的没错,因为在荇山驿站的鸟窝放着的是圆圈印记,其他几个驿站是线和半圆。”

      “荇山刺杀势在必行啊。辛苦孟大人和属官们。你们好好安抚死者家属,也不能让无辜之人枉死、派些灵活有经验的衙吏埋伏荇山,有发现抓活得,无把握勿轻举妄动,有什么动静立即来报。”

      “是。”

      偏殿后的苏富生听得满头大汗,浑身发颤。陆显翊瞥见他的异状,关心道:“苏老,你可还好?是不是身子还未养好?”

      苏富生沉浸在恐慌里,听不到陆显翊的呼喊。陆显翊见他不回,起身查看他的情况,陆显翊摇晃他,喊道:“苏老,苏老。”

      苏富生这才回神,面露惊恐,双目泛红,颤声道:“陆公子,你你没听见吗?”

      “听见什么了?”

      “哎哟,我的陆公子,这时候就别小心谨慎了。六月初五、辰时、荇山,不就是我们去西山的时辰和所经之处吗?死得原本是我们啊!!幸亏,幸亏前日我在时府中了毒。不然惨死在山中啊!”

      陆显翊拍拍苏富生,回到座上,小声道:“那苏老认为是谁想要我们的命呢?”

      苏富生瘫软在椅上,颤颤回道:“肯定是沈兴扬。”

      “哦,为何是沈会长?”

      时凌严走进来打断了对话,陆显翊重重咳了声,苏富生正襟危坐,只是松垮的老肉颤抖不停暴露了他的心绪。

      时凌严见状,与陆显翊了然对视,目的达到了,时凌严装作没看见,寻常问候道:“翁丈可好些了?身子康否?”

      苏富生此人,壮志激荡片刻后便忘了。觉得攀上时凌严能高枕无忧,性子懒了下来。你说他罢,左耳进右耳出。

      直接告知他刺杀一事,他反倒觉得是你诓他威胁他,胡思乱想。

      得让他自己害怕,知道危机四伏,此时可不是坐享其成,偷奸耍滑的时候。

      成了事的不一定是人有能力,但败者定是自己的问题。

      苏富生拿袖子抹掉脸上的汗珠,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尽量镇定回道:“好多了好多了,谢谢时大人关心。得了召唤这不立马赶过来,让陆公子费神几日,内心过意不去。”

      时凌严颔首,沉声道:“显翊,有何进展?”

      这一谈便谈了两个时辰,苏富生带小商户担着碧泷河的生意。沈兴扬探出来也无碍,这点小本小利他瞧不上。但沈兴扬不知,若碧泷河的生意盘成线,便是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

      现在不止扬州城的人,时凌严将观莲节的盛况派人散去了城外。与客栈酒楼谈好了,住宿减半,过路费全免。让客栈酒楼参与河岸生意,届时河岸两边的生意线同时拉起。这样小户生意的负担也轻些。

      碧漩湖由陆显翊带中商户承包,与画舫和大楼的当家正在谈。这些大楼皆有沈兴扬和温有良的份,但算下来,陆显翊等人占了三成。能在虎口夺食里,抽到三成已是可观之财。

      观莲节过后,积攒的钱财不仅能盘下河边湖边的生意,还能盘下一条街市的生意。

      沈兴扬和温有良早收到风声。时凌严并不想瞒,首先是瞒不住,所幸大大方方公布了观莲节之计。

      开始时陆显翊聊的辛苦。即使有都督府的署名文证,扬州城那几个富户怎会听外来人的话,见都不见,便打发人走,甚至用上了棍棒。

      还是翡衾楼的妈儿暗中帮忙,陆显翊才有了一面之机。直至挡在碧漩湖和碧泷河的土地开挖,扬州那些贼商才知道时凌严这是来真的。

      谁会跟钱过不去,沈兴扬和温有良也没办法阻拦这次大赚一笔的机会。办节的钱用的是官府税收。毕竟算下来,他们商会只需管自己的生意,便能占七成盈利。况且,成不成也不一定。若成有钱赚,若不成,税收亏空,朝廷怪罪。扬州是交税大城,百姓身上负担不小,再向百姓增税收,引起民怨,那便是赶出时凌严最好时机。

      沈兴扬和温有良便随他们去了,面上假意迎合时凌严的举措,实际暗下也使了不少绊子。最终还是时凌严以查税为由,办了富户们名下的商户,赔了钱,这才消停点。

      苏富生自都督府被陆显翊扶出去后,不敢再躲懒。知道沈兴扬对自己杀心未泯,若要活得硬气,必要有对抗的本事。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可不一定好起寺,没本地的支持,什么也不是。连时凌严都抓不到人,靠他还不如趁早靠自己。
      ——
      品橘能走路了,可苏吟怎么也不放心,说要带她去胡济堂再瞧瞧。品橘因上次的药膏,对胡济堂的医术颇为认可,便应了下来。

      胡济堂有女子行医,是胡老大夫的孙女,她瞧过之后又与胡老大夫细讨一番,说髌骨里还有淤血未清,若不根除,长久以往,怕再次积滞。可针灸三次,看是否能清除髌中淤血。

      品橘一听,这么麻烦,便欲走。苏吟按住她,轻声道:“别让我担心,别让爹娘担心,回长安落了一身病,你如何向二老解释?”

      品橘闻言,内心不敢再计较,只好听苏吟的。这针灸不是一时半刻就好,苏吟便让她安心针灸,她出去逛逛,逛好了来接她。

      品橘担心道:“可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苏吟撒娇着说,“这不还有苏家的人,我在这也无聊的紧,我发誓,在你结束前我便回来了。好不好嘛。”

      品橘是最抵抗不了美人,尤其叫苏吟的美人。她点点头,叮嘱道:“那你快回来!”

      苏吟此时消失地无影了。

      秦无笙将她送到宅内,苏吟换成隐愫的装扮,进了西屋。苏吟拿起笔,总觉得这屋少了什么,案桌上的香炉里没有烟丝冒出。秦无笙何时这般粗心?苏吟叹气,放下笔,出了西屋,环顾一周没见他人影,闻见东屋有水声,秦无笙在东屋作甚?

      妈儿约了褚琯夜阑翡衾楼一聚,听说什么外商陆显翊承包了碧漩湖的生意,原本褚琯想接下画舫,心想着不如再探探。

      他回来换下汗湿的衣襟,秦无笙帮他刚倒好浴斛的水。

      不是怕暴露这俩祖宗,秦无笙真想买上七八个丫环伺候苏吟和褚琯。尤其是褚琯,少爷的身子皇帝的命,十分爱净,爱到秦无笙忍无可忍。

      每日回来先擦遍自己的屋子,擦出一身汗,洗浴一遍。出门洗一遍,回来再洗一遍。秦无笙一日啥事都干不了,净给他烧水倒水了。他也是少爷过来的,怎的就没他这些臭毛病。

      秦无笙有回实在受不了了,急赤白脸地举着火把放话要烧了他的浴斛,还有那些珍品古玩,褚琯才将将消停些。从一日三次改成了一日一次。

      秦无笙知他今晚约了人,心好地帮他烧水。苏吟走进东屋,秦无笙在净室倒水,褚琯脱了外衫,潇洒一扔,刚好扔在苏吟头上。

      “啪”地一声,外衫飞来,遭来横祸。苏吟陡然黑了天,被汗湿沉衣撂倒在地。苏吟闷在衣里“啊”了一声。

      褚琯瞧见误伤他人,赶紧跑去要扶她起来。苏吟双手乱舞,拨开褚琯的手,大喊:“别碰我!”,蒙着头胡乱在地上爬。

      褚琯瞧她疯了似的,也不敢再碰,站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她同石龙子爬行般逗趣。

      秦无笙在净室听见似苏吟的声音,完了,忘了告知她褚琯在家。从净室跑至屋内,就见苏吟挣扎着地上乱爬。

      “哎哟,这是怎的回事。”秦无笙赶忙上前拉她起来。

      苏吟又要甩开他的手,秦无笙大叫“是我,秦无笙。哎哟,我的祖宗啊!你这是作甚呐!”

      苏吟这才停了,扶着秦无笙颤颤巍巍站起来,一把扯掉褚琯的衣衫,发冠被扯歪了,狼狈不堪。

      苏吟的手往额上一抹,留下些水,凑近鼻子一闻,熏得苏吟直打喷嚏。她横眉冷对,抹了水的手指指着褚琯低沉道:“褚公子,上次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可你也不至于如此报复吧!”

      褚琯抠抠脑袋,才跑进净室扯了块白巾,抱歉地递过去:“隐弟,不是,听我解释。在下真不是,你误会了。我刚好准备沐浴,哪知你进来,正撞上我那汗湿的外衫,这才闹了误会。”

      苏吟气不打一处来,情绪激动道:“我正撞上?你这人,怎的睁眼说瞎话。明明是你故意的,瞧我进来了,对着我扔的,还说是我撞上?另者,你为何老是白日沐浴,你这人有什么怪癖吗?还是有病?出这么多汗,是不是得了绝症!还是你身子有什么痛痒之处要靠沐浴压制住?”

      这话说到秦无笙的心里了,本想拦一拦,秦无笙不自觉同苏吟站一起,对抗褚琯。

      褚琯扶额,没有痛痒压制,倒是怒火要压制。这话说的,什么叫绝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叫爱净,不懂胡说些什么!他在家一日洗八百回,看谁敢多话!

      不过看着对面二人的架势嘛,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能看见隐公子丑态百出,已是赚了。做人,还是广结善缘的好。

      褚琯躬身揖礼道:“实在抱歉,都怪在下有眼无珠,没瞧见隐公子进来。隐弟何时再来,在下摆好饭菜酒桌求得隐弟原谅。今日有事,不能陪隐公子了。”

      “谁要你陪了!”此时苏吟的发冠倾斜,紧绷的发髻略略松散,狭细的丹凤眼恢复成鹿眼。美眸瞪圆,潋滟生光,双颊绯红,妩媚生情。看在褚琯眼里,心道:哎?这不是与翡衾楼那晚的仙女?

      褚琯看呆了,秦无笙瞧见他眼神不对,在转头看看苏吟。蓦地转身,挡在褚琯前,低喃道:“隐公子,秦某代褚公子向你道歉,他不是有意的,褚公子还有事,不然如他所说,下次摆酒下帖,正式邀您过来。”

      秦无笙倏然严肃,苏吟不解。但他这般反常之姿,定有缘故。便道声好,转身离开东屋。

      褚琯欲追上去,被秦无笙拖进净室,秦无笙没好气道:“快洗吧,发什么愣,一身汗臭!”

      秦无笙于褚琯身后,摽着他两只胳膊。褚琯挣扎着要前去,急道:“这隐弟,长得像我一个故人,不是,你再让我仔细瞧瞧。”

      “什么故人,谁都是你故人,画舫上唱曲的,花楼里跳舞的,闲逛的小姐丫环,同饮酒的生人都是你故人。你就会这句,行了,赶紧洗吧。弄人一身脏汗,还好意思去瞧。”

      褚琯闻言,停了晃动。想到隐公子许是女扮男装,还是那晚的他动心的仙女,他想明白了。不能着内衫见他,不仅失礼,他的风流倜傥被藏住了。下次!定要穿戴齐整,玉树临风地见他心上人。

      他拍拍秦无笙的手,安心道:“你说得对,你放开我,我不去了。我先洗了。”

      秦无笙放开他,留他一人在净室。他刚出去,褚琯难掩兴奋,大叫一声。被秦无笙听见,呢喃说有病。

      褚琯撞破了一个秘密,这令他神魂癫狂。他这人最爱秘密,最爱勘破秘密,然后以天知地知我知大家不知的窥感,看穿每个人。现在这个秘密还和心上人挂钩,乐得他靠在浴斛傻笑。

      他的秘密本人在镜中看见露出本真的自己时,心神悠晃。秦无笙安抚道:“放心,他没看见。你今日还作画吗?”

      说到这,苏吟面上垮下来,不满道:“你还说呢,香没给我点上,倒是伺候人家伺候得尽心,浴水都给倒上了。”

      秦无笙重拍脑袋,赔罪道:“是我的错,都怪那小子。再不敢犯,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苏吟叹气,“罢了罢了,没了那个兴致,如何下笔。我今日先回了,明日再来。切记!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是是是。”

      苏吟在马车上换好了衣裳,秦无笙从后门架马车而出。因闷热,苏吟打开了窗牖一角。被藏在街角等候的褚琯瞥见,见到那张心心念念动容的脸,褚琯勾起唇角,心道扬州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
      回府的路上,品橘看着心不在焉的苏吟,舆内似有一股汗味。

      她喊道:“姨娘,姨娘?你怎了?逛的不开心?”

      苏吟回神,握着品橘的手,恬静回道:“没有啊,你呢?针灸扎的疼不疼?”

      品橘沉浸方才针灸的过程,傻乐道:“姨娘,胡济堂的大夫好生厉害!刚扎下去时,确实有点刺痛,她给我扎完还熏了熏草药,我再站起时,顿感轻松了。都快赶上宫里御医了!”

      苏吟笑道:“那是谁一听要针扎便要走,不知道那小肉脸现在疼不疼哦!”

      品橘挠她腰间痒痒肉,闹得苏吟直求饶,“好品橘,我不说了。快停下罢。”

      秦无笙牵着马车,听见舆内开怀大笑,不禁跟着勾起嘴角,原来苏吟在时府也有自在时刻。翡衾楼时凌严第一次见隐愫那次,那般强势逼人,想着她在时府日子不好过。见她这般心放下来不少。

      二人喘口气,苏吟轻声道:“我明日再陪你来。”

      “那我叫上晚桃和摇杏吧!让她们跟着你!”

      苏吟故作生气,头一歪,发髻上的珠钗跟着摇曳,与主子同出气般,“你就是不放心我,你跟时凌严一样,找人监视我。”

      品橘以为她真生气了,哄道:“没有,哎哟,我的好姨娘,好好好,不跟了,不让她俩来。”上次就因为这事惹她和主子吵架,可不敢再来一次了。
      ——
      灯火阑珊,烟花之地繁花扰扰,酒香飘巷,几重幻影几分真。

      陆显翊和褚琯一见如故,正把酒言欢。二人皆是装七分醉,摸清虚实的个中好手。

      褚琯交友的确广泛,与长安人陆显翊交流毫无阻隔。

      褚琯大手一挥,喊道:“陆兄,光咱俩喝有甚意思!我叫几个我熟知的姑娘来助助兴!”

      陆显翊立即捂住褚琯要大喊的嘴,按下他,着急咬舌道:“使不得啊,使不得啊,褚兄。褚兄,你的好意我陆某心领了!这姑娘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褚琯眉宇紧皱,趴在陆显翊耳边,吹着酒气,小声道:“这是为何啊,陆兄。”斜睨了眼陆显翊的裤子那,“你这么年轻便...”

      陆显翊一把推开他,大叫道:“怎么可能!别瞎说!”继而又凑近褚琯,小声回道:“家有恶妻,管的甚严啊!”

      “休了!大老爷们出来喝酒,还要看她个娘们的脸色不成!”

      “诶!褚兄,我劝你小声点,被她听见,她能手撕了你!先把你抛掷空中,两手抓你踝骨,从中撕裂...”

      褚琯同情的拍着陆显翊的肩胛,咬耳道:“可怜啊,娶妻如此,还有甚活头?”

      “这话说的不对,褚兄,我娘子天下第一好娘子。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我,为这个家着想,你不懂!对了,褚兄,可有娶妻啊?几个妾室了?”

      褚琯想到隐公子,噗嗤一笑,端着酒杯灌了下去,大声道:“在下还未娶妻呢,也不曾有妾室。不过在下有心上人了,她美的勾魂摄魄,江南女子,娇软可人。在下想娶她为妻。”

      陆显翊瞧他同自己般是个痴情的,立马有了共感!拍拍他的肩,大喊道:“娶!必须娶!谁!陆兄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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