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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学城独发
去哪？
无家可归的伊尔迷·揍敌客哪里都没去。怀着别样的目的，他留在了松田阵平的家里。人活着就要吃饭。为了养活自己，两个少年一起去拉面店打工。一个端盘子，一个擦桌子。
两个俊秀的少年为店里增加了一些客流量，老板大叔的笑容多了。会在工作结束时，热情地挽留他们。
这时松田会拉着伊尔迷快步跑出店，嘴里客气地说：“谢谢老板！”
他们走在路灯寂寞亮着的道路上。松田双手插兜，揣着一肚子心事。是关于伊尔迷的。让一个陌生人住进来，松田无所谓。他知道伊尔迷没有恶意，能两个人简简单单活下去就足够了。
但是，要想在社会上生存下去，是需要文凭的。
来历不明的伊尔迷的连信息都没录入政府的网路，怎么去上学？愁绪爬上眉梢，松田扭头看伊尔迷时，引起了身旁人的注意。
“怎么了？”
伊尔迷同样双手插兜，面瘫着脸问松田。气息冷冷的，像高冷的波斯猫。松田揉揉脸颊，暗叹一声，但出乎意料地好养，不挑食，不抱怨，挠挠下巴就会收回爪子。
面上无意询问：“之前在哪上的学？”
“……这个么，家里吧，请人教的。而且跟你们学的有些不一样。”伊尔迷踢开路边的小石子，看着它咕噜噜滚到阴暗的角落，边回忆边说。脑子里的声色画面都成了模糊的雾气，这些说给松田听的东西都是留在大脑表层微不足道的信息。
再深的，像姓名、地点之类的，连伊尔迷也忘记了。
“哦，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松田不知怎么地心虚，只好用余光偷偷瞟人。
伊尔迷闻言停下脚步，侧过身。松田猝不及防和他对视上。
“怎，怎么了？”
看着少年勾起的嘴角，松田问。打卷的黑发都绷直了。
“你是想问我能不能上学吧？最好和你们一样拿个文凭或者学个一技之长？”
“我会的很多，很多，学校那套教不了我。”
“比如说礼仪、国文、音乐……”伊尔迷看着松田的眼睛慢慢睁大，话锋一转：“赌博、撬锁、盗窃、杀—狗。”
“停停停！不要开玩笑！”
松田不悦地笼住伊尔迷肩膀，好奇地问：“你们家是做什么的？还记得吗？说不定……”
银色的月光照到瞳孔里，那一轮饱满的弯月明晃晃地挂在天幕上。伊尔迷摇摇头，平静回答：“不记得了。”
“哈？还没想起来吗？”
“比起这个，我更想明天找一些其他兼职。身上快被拉面的香味泡透了。”
“……外卖？家教？”
松田沉吟后，开口。
“打手。”伊尔迷举起一只自己修长白皙的手，在松田面前握了握，严肃宣布。
……
松田掐上伊尔迷肉肉的脸颊，呵呵冷笑：“那我这个未来警察只好先抓了你。”
**
接下来几天，伊尔迷真的去尝试了不同的工作。碍于他是个未成年还是个没有身份证明的家伙，大部分招聘的工作者第一轮就把他刷下去了。剩下几个有拉他做牛郎的，拿着宣传单拐他进传销的，还有被伊尔迷自己搞砸的。
酒店经理招服务生，问伊尔迷：“如果客人的衣服被你弄脏了要怎么办？”
“杀人灭口。”
少年眼睛一眯，将嘴里的鱼骨头吐出。
好心招揽伊尔迷的经理脸上肥肉一颤，尖声道：“滚出去！”
吃饱喝足的伊尔迷大摇大摆走出去了。
“所以，你还是会拉面店继续端碗吧。”
放学回家的松田摘下书包，无奈地对盘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伊尔迷说。
“对了！”
松田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雀跃地告诉懒洋洋抬头的伊尔迷。
“毛利叔叔中午告诉我了，明天你就可以到警察局拿到新的身份证明。”
“到时候你和我报一所学校当插班生，怎么样？”
伊尔迷的反应是，没有反应。对松田告诉他的事情没有高兴也没有惊讶。只是用惯常的无神表情瞅着松田阵平。
松田被他看得不自在，挤到伊尔迷身侧并排坐在一起。猫眼少年手中握着的手机页面停留在一封黑色信封上。松田指着页面，问伊尔迷：“你刚才怎么了？”
“玩游戏玩的虚脱了？”
松田把伊尔迷的异常都归咎于了玩游戏。
“没什么。”伊尔迷用手盖住屏幕，悠悠说道：“毛利叔叔也告诉了我一件事，明天带小兰和一个叫新一的小男孩去游乐场。”
“你要去吗？”
“……好啊！你请客！”
“……不行。”
伊尔迷捂住口袋，回道，“和我一起去要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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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伊伊严重ooc了QWQ。
隔壁那篇是真揍敌客，不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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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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