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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你要记住,你是代我赎罪之物,日后要在你外祖膝下尽孝,你不单单是安夏阮氏女,你还是你兄长日/后的附庸,你更要是个谋略诡士,无一不优,才惊艳艳的名姝贵女。”张漾拿着竹鞭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蒲团上的阮白尔,随即举起竹鞭狠狠扬了下去:“今日之事错在何处?”
“阮……阮娘子?阮娘子?阮白尔!”阮白尔从昏睡中醒来,神智尚未清晰,一手隔衣抓住怀里的匕首,一手抓住来人的腕处。
她巧笑嫣然看着元笑,半点看不出来她已经头痛欲裂,即将倒下:“世女怎么又回来了?”说着余光已经瞄见原本被她扔落的外褂拾掇的干净,又盖在了她身上。她柳眉一皱就想把衣裳再次褪下:“何必如此,妾身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元笑轻易挣开她的手,不容置疑的把外衣按在阮白尔肩上,一脸严肃道:“我已知晓阮娘子厌倦我,但我也不能因这份厌倦,离开娘子。这衣裳还请娘子披着,本就是我的缘故害娘子落山,要是日后娘子有了伤寒之症,元笑更难辞其咎。”
说着有些忐忑的看向阮白尔,可阮白尔恍若未闻,只当没她。元笑难过的放开手,退了两尺距离,平日里总是笑得像个小太阳的她此刻眼里布满慌乱和恐惧。只听她苦笑一声:“说来可笑,就算娘子厌我如斯……我还是对娘子生不起气来。”
阮白尔漠然依旧,并不以为意,就算元笑再诚恳,阮白尔心中总像堵着什么似的拒绝元笑的示好与靠近。她闭上眼睛独自倚在树上,默默裹紧外衣,承受脑中快撕裂的疼痛。要说有什么在意的话,淡漠的乌黑眸眼悄悄睁开,轻轻扫过背对着她的元笑,复而又闭上:在她的记忆里,出现了从未有过印象的元氏女……
没过一会儿,元笑听见阮白尔平稳的呼吸,她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担忧的转头去看阮白尔。阮白尔的脸上起了不正常的潮红,任由元笑怎么呼喊,也叫不醒陷入昏迷的阮白尔。
“聘者为妻,奔者为妾,你这样是要至祖宗家法为何地!”
“阮氏?从未听过~”
“她母亲与人私奔,丢尽了张家脸面,竟还妄想洛京世族接纳她,简直可笑。”
“母亲说我让你嫁何人,你就要嫁何人?”
“白尔肌肤果然娇嫩,只轻轻一掐便红肿了……”
“我瞧见这花,就想到你了,只盼日日得见卿卿才是!”
“姑娘和谢小主闲聊时,不经意说过。说……说孔娘娘尽使些娼妓手法,陛下也…也吃得下。倒不如寻个好时候,找些俊朗少君便……便可……”
“她一介女流之辈,也有脸面接了族令?!”
“阮氏?是安夏阮氏,还是张府阮氏?入了洛京张府,也不改姓,真是吃相难看。”
“卿卿唯我挚爱,望下一世再遇卿卿时,早些表明心迹才是。”
早春时分,更深露重。山涧中淡淡的雾气弥漫,称得远处的树木有几分阴深之感。天蒙蒙亮,阮白尔从梦魇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元笑裹在怀里。雾气打湿了元笑的黑发,就连脸上也都是薄薄的水汽。再反观自己,除了足下有些湿感,便是干干爽爽。
阮白尔有些失神的举起手探向元笑胸口,有心跳,而且……越来越快。她勾起一丝浅笑,带着不属于她的温情。
慢慢的她小心翼翼把头也贴近元笑胸口,生怕弄疼元笑似的。虽不知为何全然忘了上一世隐隐与元笑相通的情意,也有些懊悔先前对元笑恶语相向,不过还好,她还未死。现下想想都有些后怕,自己怎么这么笃定元笑落马不会死,修养许久的元笑,就连现在身上都带着药香。这么想着,阮白尔又拿头蹭了蹭元笑,像只不安的小兽紧紧依附着元笑。
而元笑……元笑早就醒了,内心无助,虽然飘飘然,但是又害怕睁眼讨骂啊,她就一直闭眼装睡,希望阮娘子赶快正常起来。阮白尔白嫩的纤手撑在她胸口,借力蹭到元笑耳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温热的香气让元笑整个身子都发软,只听阮娘子婉声道:“世女,还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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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智障晋江!这一章我打了两遍!吞了我四百多字啊!你能想象我昨天准备发文,发现字数不对的懵比吗?!关键我还不记得我漏了什么!我想吃人!我!糙!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