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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
番外出差
按照既定日程,周思问将在明天下午一点乘坐飞行器飞往L星,参加一场为期两天的医学论坛。
三年前,罗易调任GNS保密岗位,自然而然远离了所有出境工作,比起忙碌的周医生,罗部长倒成了顾家的那个。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偌大的房子浸泡在夜晚的沉默里,窗帘隔绝了夜色,只剩下主卧和旁边的浴室亮着橙黄的光。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周思问穿着舒适的浅灰色家居服靠在床上,支着一条腿,露出微微潮湿的脚踝。为了省力,平板靠在支起来的右腿上。
他看东西速度很快,手指随意地一页一页划过去几乎没有停顿。
看到想要标注记号的地方,条件反射就抬起左手要去画个圈。这一扯,却带着旁边的一个架子趔趄一下,他忘了左臂还打着固定,用一段带子悬在支架底下。
当啷——
周思问扶住架子,往浴室方向看了一眼,哗哗的水声没有停歇,罗易应该没听见。
他的胳膊是前些日子不小心滑倒,摔在了泳池边,小臂骨裂,除了细微的疼痛不影响正常生活。但是因为他这双胳膊连着一双用手术刀的手,罗易不敢马虎,陪他去医院看了,选了最稳妥不留后患的治疗方法。打了固定。
尽管周思问强烈谴责小题大做,在他第三次情不自禁要用左手接电话以后,罗易弄来了支架,给他忍不住这用那用的胳膊添了个累赘。
周思问把架子推回原位,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靠回床头,换了只手画了个红色记号。
浴室的水声逐渐变小,然后某一时刻水声消失,周思问听见罗易使用吹风时短暂的嗡鸣。睡前准备的白噪音传到耳朵里,身体不自觉切换到了睡眠模式,呼吸渐缓。
周思问打了个哈欠,靠着床头的身子不自觉往下滑了滑。材料还有二十几页没看完,他继续把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文字和图表里。
很快,浴室那侧熄了灯。罗易赤裸上身,肌肉线条流畅漂亮,头发刚吹完蓬松凌乱。下边穿了和周思问同色系的家居裤。因为刚刚洗过热水澡,上半身有些不明显的泛红。他先是走到床边,俯身摸了一下周思问的脚踝,预料之中触到半干不干的潮。
“还有点湿呢,都说了我给你擦,你一只手不方便。”
周思问觉得罗易掌心很热,摸得他还挺舒服,哼唧了两声,无所谓道:“又没有把床弄湿。”
罗易笑了声,松开他的脚踝,单膝压在床尾。拖鞋被随意抖落到地毯上发出两声闷响,膝盖压着床单带出长长的两道褶,他膝行到周思问蜷腿的位置。周思问眼珠没转地方,若有所思,手指不规律地敲在平板边缘。
罗易借着这个姿势注视了周思问几秒,然后毫不客气抬起周思问的右臂,钻进他用胳膊和腿圈出来的狭小空间。周思问习以为常,靠着床头往上挺了下腰,换了个好借力的姿势,让罗易方便进来。
倏地,罗易长出一口气,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块柔软的大面包,陷进了周思问怀里。
窄挺的鼻梁贴在周思问下颔处,脸靠在周思问的肩膀上,像小狗一样蹭了蹭。周思问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文字上,但身体与罗易太过熟稔。亲密的动作已经是不需要经过大脑批准的条件反射。他漫不经心地把手指插进罗易的头发里,轻轻画圈,偶尔会故意用一点点力气扯一下。
卧室里两道呼吸声交缠着。
周思问一心看材料,对罗易的一切行为都毫无抵抗。任凭罗易把他支起来的腿按下去,平板落到床上,大半个身子都被压在身下。他平静地摸到平板,拿起来重新架在罗易紧实纤细的腰上。金属边缘的温度和罗易的体温几乎是冰火两重天,罗易喉咙里发出一个短促的吸气声。
周思问俨然是把罗易当做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支架,手掌扶着平板,掌根落在腰侧紧实的肌肉上,湿热而富有弹性,手感令人着迷。周医生看材料看得更带劲了。
过了一会儿,罗易维持埋在周思问怀里的动作,摸索着,伸手把悬挂的带子扯开了。
他把周思问打着固定的胳膊带到自己背后,要求道:“你摸摸我。”
周思问正看得聚精会神,像玩偶一样被罗易摆弄,听到他说话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嗯了声。
罗易把嘴唇贴在他的脖子上,没有多少求欢调情的意味,只是单纯地想要和周思问肉贴肉,他喜欢和周思问共享体温,恨不得时时刻刻连在一起。
周思问打了固定,手臂移动范围没有很大,刚好可以落在罗易后颈。
他先是捏了捏罗易的后颈,罗易可能被他捏得很满意,嘴唇碰在他脖子侧面,离开时发出两声轻轻的嘬嘬声。
周思问仰起脖子,用食指拨弄罗易柔软的耳垂,似真似假地抱怨,“别捣乱,我心思快跑偏了。”
“往我这儿跑叫偏?”罗易伸出舌头舔他薄薄的颈侧皮肤,刚吹干的头发蓬松柔软,胡乱擦过周思问的脸颊,让他忍不住笑出声。
周思问不想让自己性感的平板支架移动,两条腿夹在罗易腰侧,方便的右手按在罗易肩上,他飞速浏览,“还有两页就看完了,再等五分钟,马上把你扶正。”
“今天不做。”
罗易的吻不断落在周思问的脖子上、锁骨上,他舔周思问的耳朵,炽热的呼吸钻进耳道,让他发热发汗,呼吸加速。周思问喉结滚动,急促喘息着,突然感觉到上衣被掀开一角,罗易的手像一条狡猾的蛇,看准时机钻了进去,他的皮肤随着罗易的抚摸而升温泛红。
周思问不得不匆匆浏览了材料,把平板扔到一边,低头去找罗易的嘴唇。他随手把碎发全掀到脑后,“嘴上说着不做还接这种色情的吻,你打算让我忍到出差回来?有你这么做人老公的?”
罗易一只手托着周思问的脸,一个不留意,被他亲了很深的一口,他只允许那灵活的舌头进攻了两秒。看到周思问要闭眼就拉开了距离,周思问不依不饶半张着嘴跟过来,眼睛像是隔着一层雾气,唇肉和舌头又红又湿。罗易捏住了周思问两颊,说不清是在认真清算还是玩笑之言,“你会做?你说说你怎么做人老公的。”
周思问含糊不清地说:“说有什么用?说谁不会?行胜于言。”
罗易吸了一口气,因为周思问在用舌头挑弄他的虎口,不过他还是没什么表情,“嗯,那你做了什么?你是好老公吗?”
周思问再听不明白这是秋后算账就白和罗易谈这么多年恋爱了。想了想刚才自己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看材料,心不在焉敷衍罗易的所作所为,他心虚地露出一口白牙,“问什么,做了就知道了,真不做?”
“拿你怎么办呢。”
罗易不解气似的,捏着周思问的脸摇了摇。放开手以后温柔地揉了揉泛红的肉,越过他按下床头的开关。
卧室立刻陷入黑暗,同时也陷入一片安静,床上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周思问被罗易抱着翻了个身,两个人的位置互换了。罗易一只手揽着周思问,一只手空下来去扯被子给两个人盖上,“不做,明天早上不是要收行李吗。”他顿了顿,嘴唇贴了贴周思问的头发,伸手向下摸。
手停住,罗易有些意外, “宝宝,真这么想做?”
“我以为你想。”周思问把他的手拿开,耳根子都是烫的,“刚才接吻弄的。别以为关了灯我就不知道你在偷偷笑,罗易!”
闹起来周思问容易兴奋,兴奋了就睡不着,罗易担心影响他休息,手掌按在周思问腰后,低沉又温柔地哄,“不笑了,过来,亲一会儿就睡了。”
手搭在罗易腰上,周思问抬起下巴,与他唇齿交融,耳朵里只剩下口水交换的黏腻声响。过了一会儿,他靠在罗易胸膛上平复呼吸,再张口时嗓音还残留一点哑,“你明天什么安排?”
罗易轻轻拍他的后背,节奏很规律,“上午GNS内部例会,下午在议会有记者采访,也是例行活动。中午可能去剪头发,还没决定。你想我剪吗?”
“嗯……你把这里剪短点,我喜欢你原来读书时候的发型。”周思问半阖着眼,手胡乱摸了一通,最后落到罗易的鬓发处,他强调,“不要太短,要你原来那样的。”
罗易听完周思问执念的读书发型描述,笑了声,“嗯,知道了。”
周思问怕罗易多想,补充说明道:“你现在的发型也很好看,我喜欢你把头发都弄上去的样子。但是我最喜欢的是我们第一次恋爱时候你留的短发,很不一样。”
“没诚意。”
周思问无奈地笑了笑,“那别剪了。”
罗易说:“剪吧,剪了不给你看,想看就早点回家。”
“不行,剪了第一时间给我看!”周思问凑到罗易耳边,“晚上要给我打视频,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周思问用数不清的老公磨罗易,最后把自己磨困了,也不记得罗易松没松口。不过罗易送不松口,对于周思问都是一个结果,他在这方面是个十足霸道的人。
隔天早上,周思问起得比罗易晚,罗易是八点的会,七点一过就出门了。医院安排的飞行器统一在下午起飞,所以周思问的时间宽松许多。
他起床以后发现客厅敞开着放了一只行李箱,里面整齐码着生活用品,参会要穿的正装配套搭好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衣服上压着一块手表。手表是一对,另一只在罗易手上每天带着,周思问平时不方便带就一直放在衣帽间的抽屉里。
他都忘了这个事,罗易倒是记得很清楚。
周思问换上便服,去书房拿了一些电子设备,放在罗易准备的半成品行李箱里,收拾好坐了空缆去医院。中午,周思问在医院吃饭,给罗易发消息拍了一下手表,到吃饭完去登机也没回。罗易平时在GNS要屏蔽个人通讯工具的信号,一时半会儿也联络不到,于是周思问就把手机放在一边,跟同事聊论坛安排去了。
L星是另一个星系的行星,需要进行几次空间跳跃,周思问在第三次跳跃时感到眩晕,直到落地还脸色苍白。
他一直在房间待到晚上,打开通讯器看到罗易发来的消息。
罗易:宝宝,出发了吗?
罗易:中午没时间剪头发了,下午议会那边提前开了。落地给我打个电话,落地就打,不要管时间。
周思问:落地了,我刚睡醒,跳跃眩晕好难受
周思问:[电话未接通]
周思问:你还没下班?
周思问:小罗小罗小罗
周思问就发了这么多,他一般不会信息轰炸,因为罗易看不见手机的时候都是强制性的。
他回了同事的消息说自己没事了,然后打开垓洛科帝克的新闻频道。
垓洛科帝克议会有公开媒体问询环节,为了保证国家治理的公开透明,所以媒体的问题大多开门见山,尖锐强硬。
罗易原来在交通部的时候逃不开这环节,因为身份的特殊,是被点名要求进行回答的常客。到GNS以后这种问题就少了很多,因为GNS可以使用万能护盾——此事项属于高保密级别,不便公开。
所以罗易很少坐在前排中间的位置了。
这对罗易是个轻松活,但是对想找人的周思问很不友好。他必须要从镜头带到的边角挖掘小小的像素块。
找到了。
罗易今天穿的是蓝灰色的西装,领口是一条同色系的领带。周思问拉住屏幕,往最边上放大,看到爱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周思问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罗易平静地注视着台前话筒的位置,露出流畅而富有男人味的侧脸,鼻尖到下巴到脖子,每一处都是这么符合周思问的心意。周思问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没忍住又给罗易发了一条消息。
发完,他回到新闻页面,继续欣赏罗易出现在公众面前时的另一幅模样。
过了一会儿,问询环节到了另一个部门,罗易应该是不感兴趣了,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旁边的人用手掩着嘴,不知道说了几句什么。罗易点点头,从桌上拿起手机。
周思问想,罗易应该是有工作要处理。
结果还没等他想两秒,手机上来了条消息。
罗易:吃药了吗?现在还难受吗?
周思问:你不是在开会吗?
周思问:没事了,已经不晕了,就是有点饿。
罗易:[通话邀请]
周思问被突然弹出来的通话吓一跳,还以为看错名字,他接起电话,声音莫名其妙压着,像怕谁听见一样,“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不是在开会吗?”
“你在看直播?”罗易笑了声,紧接着传来一声关门的声音,“今天主要都是农业方面的问题,除了财政和研究院,其他部门都没什么要紧的。我已经出议会大楼了。现在完全好了吗,一点都不晕了?”
“嗯。”周思问懒洋洋地摊在床上,“我好饿,你给我点餐吧,我不想找菜单。”
耳边传来一声车门关闭的声音,罗易问:“好,我给你叫客房服务,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不睡了,感觉会失眠。”周思问说话的声音没什么力气,他揉了揉脸,“点个时间短的,我想快点吃。”
周思问听见罗易轻声细语的回应,顿时觉得酒店的大床睡着没意思了,好想回家。
“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
周思问听完罗易的话突然笑出声,在床上滚来滚去,说不清是羞耻还是什么心情,“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说这种话是不是有点腻歪过头了。”
罗易应该是正在专心挑餐品,先是嗯了一声,然后半拍地回应,“没多久吧,总觉得还是昨天的事。”
罗易的语气很稀松平常,像在讨论天气一样平淡简单,反而是他这种不加修饰,直截了当的态度把情话的好听程度翻倍了。周思问的心变得很软,像淋上蜂蜜的布丁,轻轻一戳就会晃。
“点好了,待会儿多吃点。”
“嗯。”周思问拖着长音回答,通话沉默了一会儿,罗易那边响起来汽车启动的声音,周思问开口,“你直接回家吗?”
“去剪头发,中午没来得及。”
“那你中午吃饭了吗?”
“吃了。”
周思问不太相信,追问道:“吃的什么?在哪儿吃的?”
罗易叹了一口气,“下午开会之前喝了一杯咖啡。”
周思问语气提高,“没了?”
罗易像是被他的语气可爱到,老实坦白,“没了。”
“你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去剪头发,剪完头发再吃太晚了。”
“嗯,知道,放心。”罗易说,“明天日程安排紧吗?”
“还好,这次论坛安排得比较轻松。”周思问说完,突然想起来下午一起乘飞行器的人,“对了,这次麦司的人和我们医院一起过来的,好像叫舒宇?”
罗易安静了几秒,像是在回忆,“不认识。”
周思问从床上伸了个懒腰,发出些奇奇怪怪的动静,“我也不认识,不过他好像认识我。”
罗易无奈地说:“宝宝,麦司的人很难不认识你。”
周思问被提醒了以后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的另一重身份,也同时想起来罗易还是麦司老板的儿子。
他傻乎乎笑了两声,觉得自己可能是眩晕后遗症,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思问,餐应该快到了,你注意一下门铃。我要到了,晚上再给你打电话好吗。”
“好,你别忘了早点吃饭。”
“嗯,知道了,你多吃点饭,晚上见。”
周思问不舍地摩挲着通讯器,“嗯,视频见。”
客房服务来得很快,服务生推着小车进来,大大小小上了五个盘子。有海鲜有牛肉有沙拉有粥有面,周思问躺了一下午本来就饿,想着这是罗易点的更是一口都不想浪费。
他回放睡觉时错过的新闻,看着罗易下饭。
睡觉之前,周思问又点了一份冰激凌。他端着碗,嘴里含着勺子,手上飞快地打字。
周思问:我的丈夫呢?我的视频呢?我的爱情呢?
三个冰激凌球吃了两个,罗易的消息姗姗来迟,发了两个字马上。周思问思索一番,恍然大悟。罗易下了班就去理发,时间肯定来得及,应该早就理完发了。可以用手机回消息说明没有回去加班,没有遇到意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
周思问:不会是头发剪坏了吧?
周思问:怎样都爱你,秃头地中海都没关系,不要躲我嘛!
罗易:真的想看?
周思问:真的,能打视频吗,爱你爱你
罗易:开门
“诶?”周思问愣住了,他重新看了一遍罗易的消息,确定自己没有理解错误,罗易让他开门,开现在这间酒店的房间的门。他连冰激凌碗都没来得及放,叼着勺子端着碗,光着脚跑到门口,一把把门全部拉开。
见到门外的人,周思问眼前一亮,还没来得及冲出去抱人就被拦腰抱起,砰,门被罗易抵着合上。
“还满意吗?”罗易在他嘴角贴了下,察觉到温度,低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端着的碗,“怪不得嘴怎么这么凉。怎么还发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你自己吗?你……工作怎么办?过来要三个多小时,你怎么——”说着说着周思问声音越来越小,“好想你。”
可能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可能是因为罗易没有任何提示就突然出现在另一个星系,周思问的情绪比平日里敏感不少。
“嗯,我也想你,所以来找你了。”
罗易扫视了一圈房间,半抱着他到沙发上坐下。周思问仔细打量罗易,眼神纯粹,看罗易的眼神是湿漉漉的,像是情窦初开。罗易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不是开会时的正装。夹克衫牛仔裤,清爽帅气。
罗易看周思问的眼神就知道他很满意,但还是故意问他,“发型还满意吗,宝宝?”
周思问揽着他的脖子,看了又看,“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说着他的眼神几乎是凝固在了罗易的头发和脸上,“你知道我第一次见你是什么感觉吗,几乎就是现在的感觉。你摸。”他带着罗易的手贴在胸口,惊呼道,“我心跳加速了。”
罗易的手按在周思问左肋骨上方一点,他抬头看周思问,这双干净纯洁的眼睛好像自始至终没有变化过。
恍惚间就像穿越了时空。眼前的景象逐渐退去,他回到那个午后,那张洒满阳光的桌子,抬起头遇到粉色头发的男孩,话没说几句就花瓣乱飞,脸颊通红。
罗易侧过脸贴在周思问身上,紧紧地拥抱着他。罗易想到过去的很多事,好的事,坏的事,意外的事。一时间心中涌现许多复杂混乱的感受,他都不愿去想。他只庆幸此刻他是周思问的爱人,庆幸周思问一成不变固执地爱着他。他听着周思问有力的心跳,灵魂的每一只触角都舒展开来,他笑着问:“这里还在偷偷下花瓣雨吗?”
周思问捧起罗易的脸,像是在炫耀,骄傲地扬起眉毛,“你听,这里是漫长无休止的雨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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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晋江啦,今天终于鼓起勇气把文档里的日常贴上来。
这本的原名叫春田花花苗苗班,开头有好几个版本,时间线也改过。第一次想写小说,表达的欲望过于强烈,不知不觉塞进了太多东西,草稿里想写的剧情很杂乱,最后因为笔力严重不足,无奈删除了一大部分。
写的过程里有很多很多很多不满意的地方,但是怎么改都不对劲,断断续续一直停留在半成品的阶段。写作的人大多都听过“完成比完美更重要”,我就这样每天强迫自己写,第三次重新开始写才把兜圈写完。写完了又强迫自己克服恐惧发到公开的平台上。
直到写完很久的今天,还是觉得对不起小周小罗TT兜圈可以更好更完整。
所以打算先忙完现在的工作,时间充裕,心理建设成功可以直面糟糕青涩的文字以后,修改全文!增删一些剧情,补充校园部分的甜甜互动!
不知道有没有已经看完还会重温的朋友,虽然感觉大概率没有hhh,但是还是想在这里留言说一下,可能会有和记忆中不一样的部分,是作者在鬼鬼祟祟地修文。
最后,谢谢珍贵的12个收藏。
2025.04.1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