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在哪儿

作者:一缕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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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之恋


      经得起波折的爱情肯定是真正的爱情。齐峰和高春萌的爱情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更加的成熟了。高春萌把齐峰带回了家,她相信在关键时刻,姐姐会帮忙的,如果过了爸爸妈妈这一关,那就大功告成了。但很多时候结果竟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很不尽人意。高春萌的妈妈极力反对。妈妈说:“找男人要找有前途的。”
      “什么叫有前途?你怎么就认为齐峰没有前途呢?”高春萌撅着嘴说。
      “你青山伯伯家的嘉浩去年毕业,分配在市检察院办公室了,他又是学法律的,很有前途的,他的妈妈跟我说过她和她家嘉浩一直都喜欢你。”高春萌妈妈说。
      “哦,我说他怎么老跟我搭讪,还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原来是这个原因。但是我对他没有感觉啊。”高春萌说。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养的,在一起多了就有感情了。他家条件好,干部子弟。跟咱们也般配。”妈妈说。
      “哦,找不上干部子弟就不般配了?那我是要爱情呢?还是要那顶干部子弟的桂冠呢?”高春萌说。
      高春萌的爸爸叫高贺阳高高瘦瘦的,一张端庄大气的脸上,目光明亮,那双好看的浓眉好像总是写着威严,他是本市检察院刑事庭的庭长,高春萌的妈妈叫常桂芬,中等身材,五十多岁的人了,皮肤依然白皙细腻,清秀的五官可以看出,她年轻时曾是一位漂亮标志的女人,她是本市第二医院副院长。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还不是想让你有点儿面子,以后的日子过得好点儿吗?爱情都是虚的,实实在在的日子才是实的。不要老相信那些小说里的什么爱情故事,那都是假的,作者编造的,懵小孩子的。再说了那个齐峰找到什么工作了?”妈妈问。
      “想让我有点儿面子,我怎么感觉是想让你们有点儿面子呀?偏偏不凑巧,齐峰没有打算找工作,他学的专业是动漫设计,他想自己开公司,单干。正在筹备中,”高春萌说。
      “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单干,有那么大的才能吗?”妈妈不屑地说。
      “你不能小瞧人的,年轻人就应该有理想,有追求,小马不去尝试怎么知道水的深浅,怎么能过了河呢?”高春萌反驳说。
      “反正我的态度是不同意你跟这个齐峰来往,你最好还是在你爸他们政法系统找,毕竟你爸的一点儿光环还是起作用的。”妈妈说。妈妈的态度亮明了,高春萌跑进自己的房间,扑在床上哭着。哭了一阵子,她想该怎么办?爸爸也是官僚作风,注重名声,那只有找姐姐帮忙了,她就哭着给姐姐打电话。
      姐姐安慰她:“别哭了,姐姐支持你,姐姐一定帮你。”她慢慢地才止住哭。
      高春萌的一场爱情保卫战在这个家庭里拉开了。爸爸妈妈一个立场,坚决不同意他们的女儿跟齐峰交往,高春梅和高春萌一个战壕,高春梅说:“当初,咱爸爸妈妈也不同意我跟你姐夫,那时他赵辉进不了咱们的公检法系统,他跑了很多关系,才进了司法局,别看他现在是有名的律师,当初我们也都苦恼着呢。你如果相信你的选择,那你就坚持,只有坚持才有胜利的可能。”
      齐峰看见高春萌痛苦,他心里也难受,想想自己就算跟高春萌结合了,人家父母也看不起平民出生的自己,自己当时要是知道她高春萌是官僚家庭,自己是不会和她谈对象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是最美的爱情。恨不知所起,深入骨髓,是最冷的人性。为了高春萌以后的幸福,自己还是退出吧。退出的齐峰并不悲观,他知道世上所有的人都想生在好人家,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好人家,世上的所有都可以选择,唯有这父母无法选择。有人说:“父母子女的缘分,是几世修来的缘分,是一辈子的修行。父母的恩情,是一辈子也报答不完的。”既然上帝给我发了这样的牌,我就尽己所能的打好自己的牌。努力走自己的路吧。
      当齐峰痛苦地提出跟高春萌分手时,高春萌不说话,一双泪汪汪的黑眼睛盯着齐峰,她冲上去想甩齐峰一个大耳光。她把一双玉手高高的举在齐峰的脸前,但是一只颤抖的手没有落下,泪水顺着她美丽的脸颊流下来。齐峰感觉像是有刀子在戳他的心。最后高春萌骂了齐峰一句:“齐峰,你真是混蛋!”哭着跑了。
      高春萌跑到了姐姐那里,扑在姐姐怀里委屈地哭了一场。
      高春梅安慰着妹妹:“你不要记恨齐峰,他是站在你的立场,为你以后的幸福考虑的。”高春梅这才明白齐峰和常盼盼为什么会有交集,他们都是为对方考虑的多,为了对方的幸福,宁愿自己受苦,都是善良的人啊!
      “她为我考虑就该坚定地支持我,做我的后盾,他一撤,我还有什么?只好屈服妈妈爸爸了?我的爱情竟然像一个大大的肥皂泡一样,说没就没了。”高春萌哭着。
      “齐峰是怕你夹在爸妈和他中间为难,这样分开一下也好,考验一下你们的爱情是不是正真的爱情。”高春梅说。
      “姐姐,我好难过。”高春萌说。
      “我知道你难过,你听我给你分析:他齐峰真的爱你,心里有你的话,一时半会儿他不会找女朋友,咱妈妈给你找的干部子弟,你一概不理,那些优越的男孩子哪能禁得起你的冷落,不用说他们就会自动地退出妈妈设计好的套子,他们都退出了,妈妈爸爸还能坚持什么?最后不就让你自己决定了吗?真正的爱情都是会有波折的。我和你姐夫赵辉虽然没有你们这么波折吧,中间不也是坎坎坷坷吗?我们也是经历了风雨才见到彩虹的。后来他老爸提了办公室主任,成了党组成员以后,咱爸妈才同意了的。”高春梅分析的很透彻,高春萌这才止住了哭。
      金庸大师在《雪山飞狐》里说:“倘若青丝一斩便断,那也算不得是情丝了。”是的,几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呢?齐峰和高春萌都在感情的漩涡中挣扎着,痛苦着。静悄悄的夜里,一缕缕的思念萦绕着,月亮爬上窗子的时候思念着,星星眨眼的时候也思念着,就连自己生存的空气都弥漫着思念的小分子。可是思念又有什么用?既然爱情无法进行,那就把精力先投入到工作上吧,也许繁忙的工作是可以分离痛苦的。高春萌学的新闻专业,她很顺利地进入了一家省级报刊,她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学习中。妈妈为她相中的高大上的对象,都被她冰冷地拒之门外了。齐峰没有高春萌这么优越的条件,但是他利用自身专业的优越条件,开办了一个动漫设计公司,为了自己的理想,他不分白天黑夜地学着,干着。
      感情失意的齐峰和高春萌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自己的事业中。高春萌由于业绩突出,很快便升职了。齐峰的公司经营尽管有很多的波折,但是他全身心的投入,基本上轨了。这两个高傲的人,心中的爱情就像是一片迷离的芳草地,被狠心的人割去,但是一茬又一茬的重新生长,心里那片凄迷的生生不息的绿地呀,总是在不经意间撩起对方深深地思念。两个有情人尽管都想着对方,可是谁也不主动地联系对方,齐峰拿着手机,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想着那个熟悉的身影,默默地发呆。很多时候,齐峰真的想把这份儿爱连根拔起,但是他内心深处的爱就像是小孩子换牙一样,总是在不经意间悄悄地又滋长出来。高春萌看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就不由自主的回忆起齐峰,有人说回忆就像是剥洋葱,每剥掉一层就会露出一些早已忘却的事情,层层剥落间,泪湿衣襟。高春萌好几次都想冲动的拨出去,可是她立马又迅速地撤了回来,人家先提出分手的,自己干嘛找不到男朋友似的,去主动地联系人家。她站在大玻璃窗前,望着无边的夜。不知何时,天上开始淅淅沥沥地落雨了,她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一滴滴的雨落在窗子上,就像是落在了她的心里,溅起了一句句凄美的诗句。她打开日记本,本子上就开始流淌爱的诗篇。
      一天,夜幕已经笼罩了大地,尘世间喧嚣的尘埃正在一点点的回落在安静的大地上。齐峰的手机叮铃铃急促地响起来。还在忙工作的齐峰拿起手机一看,是高春萌姐姐高春梅的电话,他本能的认为高春梅要说他和高春萌的事儿,他兴奋地抓起电话。
      “齐峰,盼盼的爸爸生病了,要她马上回去,可能很严重,你能不能跟我们去一趟?”高春梅着急地说。
      “可以。”齐峰说。
      “那你就过来吧,我们马上出发。”高春梅说。
      齐峰放下手头的活儿,扯起一件衣服,抓起车钥匙,就冲下楼来,他大踏步冲到车前,忽然感觉少了什么东西,哦,应该拿上一些钱,去医院需要钱的,着急的盼盼不知带钱了没有。他又返回去拿了六千元钱,然后冲下来,发动车子向着梅香阁冲去。
      黑沉沉的夜笼罩了一切,天上没有月亮,只有几颗孤寂的星星眨巴着有些疲倦的眼睛。路上车子不多,齐峰的车子亮着刺眼的灯光,飞快地奔驰着。一阵阵凉风吹过 ,叶子飘飘悠悠地落下来,落在了车子的挡风玻璃上,齐峰赶紧打开刮雨器,把叶子刮下来,继续赶路。
      “盼盼不要着急啊。我们很快就会赶过去的。”高经理安慰盼盼说。
      常盼盼眼里含着晶莹的泪珠,她有点儿无助地靠在高经理的肩上。
      车子开到了常春生家的小胡同里,常盼盼跳下车,飞快地跑进去了,齐峰和高经理紧紧地跟着。屋子里,常春生躺着床上,双眼紧闭着,嘴张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盼盼的大伯坐在床边上轻轻地拍着常春生的肚子。女汉子槐坐在边上默默地看着。听爸爸说自从奶奶生气离世以后,这个被称作“汉子槐”的大娘,好像是良心发现,对家里人好多了。
      “爸爸,你怎么了?”常盼盼含泪扑到床前。
      听到盼盼的喊声,常春生微微地睁开了眼,勉强地张嘴笑了笑。
      “赶紧送医院吧。”高经理说。
      “是,快到医院吧。”齐峰说。
      无助的盼盼看了看伯伯,伯伯点了点头。盼盼从柜子里找出一条被子,高经理和盼盼铺展在地上,齐峰和伯伯大娘把常春生轻轻地放在被子上,然后齐峰和伯伯抬起常春生出了屋门。高经理和盼盼一前一后的跟着,大娘手里拿着一些吃的东西也跟出来。
      车子一路飞驰着来到了医院,车子停稳,齐峰麻利地跳下车子,拉开车门,他和高经理在下面,伯伯和盼盼在上面,把常春生轻轻地抬下来,快步向急诊室走去。急诊室的分诊台,医生详细地询问着基本情况,这些年盼盼不在家,她只是流泪,伯伯一一做着回答。医生又给常春生测量了血压,说:“可能是脑出血。”医生然后填好挂号卡,交给了伯伯说:“先到交费窗口交费。”伯伯拿起卡又交给了盼盼,盼盼拿着卡,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子,她走得太急,竟然忘记带钱了。齐峰一看盼盼的窘态,赶紧上前拿过挂号卡,向交费窗口走去,高经理也跟了过去。伯伯心说:“盼盼交的男朋友真是不错,长得帅气,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那个女的也是又好看又有本事,这盼盼还挺有福气的。”
      常春生被推进了急诊室,高经理问盼盼说:“带医保卡了没?”
      “诶呀,忘了。我蒙了。”盼盼说。
      “等会吧,结果出来再说吧。”高经理说。
      “不知道他的医保卡,激活了没?”伯伯说。
      “明天吧,明天回去拿上,如果没有激活得抓紧激活。”齐峰说。
      焦急地等待,墙上的大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不急也不燥。急诊室里雪亮的灯光,散射出悠悠的,鬼魅的光影。盼盼不时地看看大钟,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了,又是五分钟过去了,又是三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急诊室的门儿终于开了。盼盼和伯伯跨过去询问结果,医生说:“脑出血,手术很成功,需要进一步观察。”
      “高经理,齐峰,手术做了,医生说很成功,你们忙了大半夜,先回去休息吧,真的太感谢你们了!”盼盼说。
      ”也好,如果有什么情况,你就打电话。”高经理说。
      常盼盼眼含热泪,用力地点点头。
      “齐峰,走吧。”高春梅说。
      高经理和齐峰走了,他们的身影在常盼盼雾蒙蒙的眼里越来越高大。
      回家的车上齐峰默默地开着车,雪亮的灯光冲开一路的黑暗。
      “齐峰,有女朋友了吗?”高春梅好似无意的随便问。
      “女朋友,不知在哪一个深闺中锁着呢?”齐峰说。
      “你说的是我们春萌吗?我家高春萌的心锁已经遗落在你那里了,我看别人是开不了她那把锁了。”
      高春梅的一句话,让齐峰的神经好像受了刺激,他猛地一下把车子刹住了。
      “诶呦,你吓死我了。”高春梅说。
      “她难受,我就好过吗?可是,你爸妈那关,我能过得去吗?”齐峰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说。
      “现在已经和两年前不一样了,关键是我的爸爸妈妈支配不了春萌,他们总不能让春萌老待在闺阁里吧?努力去争取你们的幸福吧,只要你和春萌携手,我会支持你们的。”高春梅说。
      “我就是怕耽误了春萌,她可以有更好的选择。”齐峰说。
      “她想选择更好的,还能等到今天还不结婚吗?当初,可是你提出分手的啊,你的一句分手,让她流了多少眼泪,你知道吗?”高春梅说。
      “对不起,我伤害了她,可是你家的高门槛儿太高,我怕够不着。”齐峰还是锁着眉头说。
      “仅仅就为那个所谓的门槛,你就让春萌痛苦一生吗?你还是不了解女人啊,女人对爱情的忠贞那是感天动地的: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的可怜的妹妹,你怎么就这样的傻呢?”高春梅看着窗子外面的黑夜说。
      齐峰又痛苦的趴在了方向盘上,他痛苦地燃起一支烟,红红的火苗一闪一闪的,映着那张爬满痛苦的脸。他真的不知自己该怎样选择。齐峰迷茫地抬起头,他的眼里已经溢满了泪水。光秃秃的枝丫上,残留的几片叶子无声地落下来,好像落在了他那颗空虚的灵魂上。是的,在没有高春萌的日子里,她的灵魂是空虚的,尽管他一直在用忙碌的工作来填充这颗空虚的灵魂。抉择,痛苦的抉择。
      “齐峰,我来开车吧。”高春梅看着痛苦的齐峰说。
      齐峰慢慢地起来,让出方向盘,高春梅坐过来,发动车子继续前进。
      第二天一大早,高春梅给齐峰打电话:“你还去医院吗?”
      “大姐,咱们应该再过去看看吧?”齐峰说。
      “那好,等上班咱们把手头的事儿安排一下,你过来接我吧。”高春梅说。
      “好的,姐。”齐峰说。
      高春梅给妹妹打了个电话说:“萌,你抓紧时间到我这儿来吧。”
      “姐,什么事儿?”高春萌问。
      “重要事儿,你把其他的事儿先放一放吧。”高春梅把自己的想法跟妹妹说了说。问妹妹是咋想的。
      “我听姐姐的安排。”高春萌说。
      高春萌来到梅香阁,姐姐一本正经地说:“我看齐峰对你是真心的,昨晚我故意说起你和他的事儿,他舍不得,又得不到的那种痛苦是装不出来的。如果你心里真的还在想着他,今天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我推辞说临时有事儿,走不开,你跟他到医院,我想他见了你,是不会无动于衷的。”
      高春萌看着姐姐点了点头。
      齐峰的车子过过来了,他打电话说:“高经理,我过来了,在你的楼下。”
      高春梅下来,走到车子前说:“不好意思,我临时有点儿急事儿,走不了了,我派一个人跟你去吧。”
      “算了,你忙,我自己去吧。”齐峰说。
      “你自己一个人我怎么放心,人我已经安排好了,马上到。”高春梅说着,转过头说:“齐峰等着呢,你快过来吧。”
      高春萌推开门,缓缓地走了下来。
      齐峰有点儿惊讶地望着高春萌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高春梅拉开车门,高春萌羞答答地上了车,看着妹妹坐好了,高春梅说:“齐总,可以吗?”
      齐峰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高春梅转身走了,齐峰的车子发动了,他的眼睛看着车窗外的马路,他不敢看高春萌的眼睛,他刚才只是偷偷地一撇,就看见了一双美丽的幽怨的眼睛。高春萌看着车窗外高大的楼房掠过 ,一棵棵树木掠过,巨型宣传画掠过,男女女女的人流掠过。她的眼里挂上了晶莹的泪珠,啪嗒一颗掉下来,顺着脸颊滴落下来。
      齐峰偷偷地看她,看见了那委屈的滴落下来的泪珠,他伸出手轻轻地拿起一张纸,轻轻地递过去。但是高春萌没有接他递过来的纸,又一颗泪珠落下下来,又一颗落下来,这一颗颗晶莹的液体就像是浑身长满了刺,刺痛着齐峰的那颗心。齐峰再也无心开车,他把车停在一边,转过身,盯着那双美丽的泪光盈盈的眸子。高春萌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越擦越多。过了一会儿,高春萌慢慢地递给齐峰一张粉色的心形卡片,齐峰看看高春萌那双挂满泪水的眼睛,他打开这心形卡片,就像是在打开高春萌的一颗心,卡片上娟秀的字迹写着:
      蝴蝶之恋
      两只蝴蝶恋爱了。
      一天,雄蝴蝶说:“我们来玩儿一个游戏吧。”
      雌蝴蝶说:“好啊。”
      雄蝴蝶说:“明天早上,谁先坐在这朵花中,谁就是更爱对方的那个。”
      雌蝴蝶说“好啊。”
      第二天一早,雄蝴蝶飞去等待鲜花的绽放,这样他就可以在雌蝴蝶到来之前坐到花中了。等待了一段时间之后,花终于绽开了。猜猜,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雌蝴蝶已经死去,躺在花朵之中。雄蝴蝶震惊了。
      雌蝴蝶在花中等了整整一夜,为的就是,在第二天早上鲜花绽开时,能够向他飞过去,告诉他,她是多么的爱他。
      这就是真实的爱。生命就是爱。
      齐峰看着,看着,眼泪也不由自主的流下来,他的一腔热血在往上涌,往上涌,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把高春萌紧紧地搂在了怀里。高春萌扑在她的怀里,大声地哭着,一双小拳头捶打着他那结实的胸脯,曾经有过的欢喜,有过的泪水,都复活了过来。高春萌挥舞着小拳头说:“我就像是那只雌蝴蝶,为你已经死过一次了。”
      “对不起,对不起,萌。”齐峰抱着高春萌说。他们低低的私语一点点地消失在风中,风儿见证着他们纯正的爱情。这就是青春,这就是爱情,有时让你张扬的笑,有时也让你莫名的痛。人生的路上既有阳光,也有风雨,经历过风雨才能看得见彩虹。齐峰和高春萌此时驱散了心中的阴霾,畅快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们要重新开始面对爱情,面对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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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蝴蝶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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