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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小心晴天撑伞的家伙
曾经为了躲避幕府的追捕神无一度躲进了这个他们永远也进不来的地下之城,就在这里认识了像太阳一样明媚夺目的日轮和像月亮一样温柔的月咏。凤仙说她说得没错,她从来就跟一条狗一样匍匐流浪在巷子之间,即使是被月咏捡回去了也还是一脸死样地什么都做不到。
她什么都做不到,连活着都已经拼尽全力。
所以其实到底谁才是谁的贴身女佣这事还真是说不准,但可以肯定的是凤仙从来没把她放在眼里,自然想不到会有一天不叫的狗居然咬他咬得最狠。
她说她要带日轮和月咏离开这里,这么不自由的城还是留给他这种脑袋都腐烂了的糟老头子就好,眼线布满吉原的凤仙自然知道日轮拒绝了她的提议,所以,她就找上门来了。
“老夫该说你蠢还是不知天高地厚?”
那个眼神倒和当初同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模一样。
“两者都不是,”神无连武器都没有,“你以为你看透了我,其实,你根本看不透。”
“哈哈哈哈哈,要是连你都看不透,老夫也白活这么多年了。”
一心在他手下寻死的家伙,他偏不如她愿。
那天月咏在他面前低下头来求他放她一命,他知道她看见了,眼里的情绪明明灭灭,却连动都动不了,他觉得可笑。
人类,说白了就是一个低等又无能的生物而已,就是再给一次机会,她又能翻出什么波浪来呢。
“月咏,”坐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之下,凤仙下了死令,“去杀了她,老夫就还你自由。”
还因为无聊的感情出卖自己,更可笑了。
神无早知道自己说服不了日轮,只是怎样都想来试一试,而且她想确认一下,那个为了能抬头挺胸见她的小鬼,到底有没有找错人。
“找错了,我……我这么肮脏不堪的女人,怎么会是他的母亲。”
“肮脏不堪的女人和肮脏不堪的小孩,不是挺配的嘛?”她走到阳台看着顶上的金属天空,“对于太阳来说最重要的,是晴天吗?”
日轮有些怔愣,“神无,不可能的。”
“可能的,”她蹲下来和再也站不起来的日轮平视,“太阳只有在晴天底下才能发出光芒……我也一样的……”
“什么?”
神无摇摇头,“什么都不用想,你就相信你的晴天就好了。”
正说着,旁边的大通道就传来了打斗的声音,神无眉头一皱,来不及和日轮多说两句话就从屋顶翻了过去,抬头看见了陷在苦斗里面的人,银时和月咏把神乐和新八围在中间,他们两边各一个撑着伞的家伙,其中一个手里还抱着晴太。
又是夜兔。
“日轮我先走了,你就等着吧!”
留下这句像骂人的话神无就提起伞跑了过去,四周的空气登时扫过一个人的气息,呼吸之间,他的伞已经用力地朝着他们打下来。
“好艰难才赶上啊,”神无双手举着伞挡在他们面前,发抖着用劲往前一推把那个头上缠满绷带的人推走,他扛着伞落在他们不远处,眼里多了些许兴味。
“神无小姐!”“大婶!”“神无!”
背后几个人的声音或惊讶或紧张,还有一个连话都不说的卷毛走上前来站到她隔壁,神无也扛着伞,往前站了站。
“凤仙大人的手下吗?”
“不对,他们不是凤仙的人,恐怕是……”月咏的呼吸一滞,抓紧手里的苦无,“宇宙海贼春雨,没错吧?”
“脑子不错的女人,”绷带男旁边的一个大叔说到,“但我不喜欢。”
站在中间的男人一句话都没有,始终保持着他笑眯眯的神情,他好像认出了她背后那把伞,抬起手来指了指,“不男不女的人妖小姐,你是凤仙旦那的玩物吗?还是……”坚固的大伞白皙的皮肤,和能挡下他的力道的怪力,“你也是兔子吗?”
男人说完突然就冲了上来,一点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神无依靠本能挡住他的攻击,却还是被打得离开原地数米,还未抬起手,下一波攻击就打了上来。
夜兔的厮杀完全不需要章法,只要一味地捶打即可。
神无瞥见另外两只夜兔对银时他们发起攻击,左右拦着,总归是给她和他留出来了一个独立空间,兔子却不满她的不专心,伞尖戳着她的肚子打到空中,高举起手就要打下去。
神无猛地一咬牙,伸手抓住他的伞,任由虎口震出血,然后一脚横踢扫过去。
她的肚子痛死了。
“吼——居然还有力气,挺不错的嘛。”
男人的眼睛略微睁开了些,密集的攻击又再度打上来,每一下的力度都大得她的肌肉发出颤抖,她的手里拿着武器反而挥不开,干脆趁着血液滑溜松开,缠上对方的雨伞,用力一拳击向他的手腕。
男人也很干脆地扔掉了武器,他站在通道上面,感觉体内的血液兴奋了不少,握紧了拳头,再次疾冲上前,神无和他做出同样的动作,以攻为守,侧身避开他的拳风以后翻身勾住他的腰,从背后抓着他的脑袋往后一倒插进水泥地里面。
来不及喘气,神无急忙往银时那边跑。
“你打算去哪?”
硬要说的话,男人的声音好听得和他的狠厉完全不符,他根本不打算放她离开,再次举着伞对着她所在的那一节通道用力打下去。
巨大的轰隆声在吉原的夜空响起,底下的人瞪目结舌地看着断开的通道从上空坠落,那边的人着急地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却完全摆脱不开攻击他们的夜兔。
“很厉害呢,”男人毫不吝啬地对用身体扛下他的力道抱在伞上吐血的神无夸奖到,眼睛完全睁开,“真的,非常厉害。”
“我还有更厉害的。”
神无勾起嘴角笑了一下,就着伞跳到空中,一拳击向他的脑门,在他伸手挡下的时候抓紧他的手掌一个借力右脚又攻了上来,男人露出暴戾的微笑,双手交叉挡住她的攻击,各自用力,捏碎了她的骨头。
神无忍着痛,最后才用左脚踢飞了他的下巴。
她摔在地上蜷缩着,冒着冷汗看向因为凌乱而把绷带一圈一圈解开的男人,他的样子,居然和神乐像了个七八成,再加上同样的发色,很难让人不判定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
“已经不能站起来了吗?”他微笑着朝她走来,“这可不行,你不用尽全力的话,我杀了他们哦。”
“包括神乐吗?”
“当然,他们对我来说全是弱者,”他睁着眼睛看了一会,“或许那个银发的武士先生可以留下呢,不过也得看他能不能打得过阿伏兔和云业。人妖小姐,你应该感到庆幸。”
“因为你只要,被我杀死就好了。”
明明是杀人的话,他却说得像在讨论今天的晚饭去哪吃一样,神无苦着脸笑出声,硬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她感觉,男人的眼睛又亮了一下。
“你可真是恶劣的性格啊。”
她的心里忍不住升起愤怒,却不知道是因为他不在乎亲人还是……和那个男人一样欠扁的笑容,难听得要死。
“我动不了了,你来吧。”
她想,如果五年前她遇到的不是凤仙而是他,大概这时候已经投胎转世了。
可惜没有如果。
男人的拳头在空中变为手刀,朝着她的身体直冲而来,神无不得不感叹最了解她的可能永远都是敌人,她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强硬地捅进来了一只手臂,明明是个人,却是冰凉的触感,刺激得她浑身颤抖发疼。
不过。
她的手指用力地掐进对方的手臂里面,一个头槌对着他击了出去,然后忍着剧疼把手抽出来,再一脚把他踢向他的同伴。
巨大的冲力正好挡住了阿伏兔和云业的攻击,他们惊讶地接住自家的团长,不得已后退几步,银时猛然一惊,朝着神无的方向跑过去。
入目而来,满眼都是血,他握紧了手上的木刀,理智几乎就要抽离脑海,却被一只手抓住他的衣袖。
“快跑…”连呼吸间都在疼,“银时,快跑!”
“闭嘴。”
他把她拦腰抱起来,让她靠在他身上,转身朝那个男人看过去,男人自然也看见了他,就连笑容都带上了癫狂。
还不够,他知道她还没有走入绝境。
“阿伏兔,放了他们吧。”
阿伏兔打死也想不到自家团长在中二属性全开的情况下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个女人,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无所顾忌。”
银时抱着神无的手紧了紧,忍住体内血液的叫嚣,小鬼现在在他怀里快死了,他不能浪费时间。
他们说完居然真的收起了武器打算离开,转身之际,男人又回过头来,“对了人妖小姐,这个小鬼我就带走了,想要的话,记得来换哦。”
“神威!”
神乐被新八从背后抓着手臂不能冲上去,整个人也显然已经暴躁到不行,银时叫了她一声,看向月咏,“吉原这么大,总有个治疗的地方吧。”
月咏也有些着急,“我家什么都有……神无的东西也有,跟我来。”
他们迅速离开了这个刚刚还在战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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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标题!!bgm当然是晴れの日に雨傘さす奴には御用心,我想让他俩打架想很久了!!
但是战斗还是很苦。。。嘛,尽量看看能不能想象出来就是
能让尼桑对阿七感兴趣起来,好难啊……
可惜年龄差太远了,不然,老公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