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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自从那天晚上蝴蝶忍和源七海谈话后,她就再也没来看过源七海。
披着外套的源七海捧着一杯热茶,坐在廊下静静看着紫藤花随着风摆动的样子。
“鸣柱大人!”
神琦葵抱着一篮子衣服走过来,看样子是要去清洗。
“......”
源七海回头望着她,看起来并不想说话。
没等神琦葵说出接下来要说出的话,源七海就起身前往一个方向。
“我明白了。”
熟练的抄起木刀,源七海经过神琦葵身边时这么说。
自从在蝶屋住下以后,被主公大人托付照看灶门炭治郎的源七海这已经是第五十五次被神琦葵等人叫去劝诫自己的小师弟了。
对,就是那个成天哭闹的,比她还大的小师弟----我妻善逸。
来开门,果不其然就看见我妻善逸拉着自己的隐大叫。
“啊啊啊啊啊师姐呢!为什么不是师姐来的啊!”
被缠着的隐衣服上还糊着鼻涕和泪水,气成颜艺却又挣脱不开。
“什么啊!放开我啊!鸣柱大人很忙的哪里有时间过来的啊!”
源·站在门口·刚批完文件·七·把调员申请书递上去·累的半死·海:的确很忙。
心里叹了口气,还是把声音放的高了些。
“善逸,放开我的隐。”
听到这话,我妻善逸瞬间撒手,想要扑上去的瞬间,又被旁边的隐死死拎住后脖颈。
“你!给我把鼻涕和眼泪擦干净啊啊啊啊!”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噫!!!!”
看着面前两个撒夫夫的家伙,源七海第一次感到人间不值得。
“善逸,你今天没有去参加机能恢复训练。”
陈述着这个事实,源七海勾起嘴角,手里的木刀蠢蠢欲动。
“啊....那个...我..”
目光不停的躲闪,我妻善逸就是不敢看源七海的眼睛。
“没关系,我来训练你们。”
瞥了一眼另外一张床上的嘴平伊之助,源七海走过去,指挥着三小只和自家隐把这两个家伙带到道场。
“咿呀啊啊啊啊啊!我不要训练啊啊啊!”
“俺....太弱了...”
走在前方的源七海完全无视这两个人的声音,打开了道场的门。
和机能恢复训练的场地不同,尽管是邻挨着的,但是道场看起来空旷很多。
把木刀丢过去,源七海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就接过隐递过来的武器一刀劈过去。
我妻善逸吓得一激灵,条件反射的后退几步。
“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
源七海脚尖一转,从上空下来的劲风直接撞上了嘴平伊之助的刀。
力道不大,但是角度很刁钻。
至少嘴平伊之助感觉手腕不堪重负。
“俺....”
嘴平伊之助想要说点什么,就被接踵而至的攻击给堵住了嘴。
一旁的我妻善逸只想赶快逃离这里,然而门口就是隐在守着。
“你在干什么啊!”
“这可是鸣柱大人亲自的指导!别人想要还没有的啊!”
隐怒吼着把我妻善逸丢回去。
“我...我知道的啊啊啊!但是会死的啊绝对会死的啊!”
“是这样吗,那我轻点吧。”
三段的突刺让我妻善逸不得不举刀抵挡,与此同时,嘴平伊之助的刀就要打上源七海的后背。
成功了!
眼看着就要击败源七海,只是眨眼间,面前的人就没了。
善逸/伊之助:人呢!我们面前那么大的一个人呢!
回答他们这个问题的是上空平斩下来的风。
刀风击飞了嘴平伊之助,愣神的我妻善逸被源七海一个肘击给打趴在地上。
“噫!为什么啊我们还受着伤啊啊啊!师姐你太狠心了啊!”
“俺还是太弱了...”
拍拍衣角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尘,源七海的金色眼瞳盯着两人,神色冰冷。
“怎么了,在斩鬼的时候鬼会因为你受伤了就不来攻击你吗。”
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被这个眼神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想要说学什么却发现源七海的眼睛里只剩下阳光般的温暖。
就好像刚才的目光就是错觉一样。
不说我妻善逸的耳朵在源七海身上除了规律到不像真人的心跳外,什么都没听见,就连一向对恶意最为敏感的嘴平伊之助都不能察觉源七海身上的气息到底是好是坏。
“嘛,所以说,比起我来训练,你们还是应该去参加蝶屋为你们准备的训练。”
“无论是合理度还是成效,都会比我要好。”
把木刀放好,源七海推着两人来到隔壁房间门前。
“现在,进去训练吧~”
一把把两人推进去然后关上门,源七海理了理袖口,转身离开了。
袖口里面藏着一张蓝符,如果在场有一位哪怕是入门级别的阴阳师,都能认出来那是最为平常的传音符。
并且,还是使用过的。
·························
几天前的晚上。
源七海坐在靠窗的榻上,呆呆地望着窗外开的正好的紫藤花。
淡淡的香气随着晚风飘到她的鼻尖。
而等风再次造访的时候,带来的除了香味,还有一张奇怪的纸。
“这是什么...”
捻起落在窗边的蓝色纸条,上面白色的符文还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随手把玩了一下,源七海觉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想要放回去。
【请等一等。】
空旷的房间里响起女人的声音。
“....你在说话吗。”
源七海并没有过多地情绪波动,只是手已经握住了桌子上的日轮刀。
你...是鬼吗...
【七海...】
遥远的像是来自彼岸的叹息,源七海只感觉心神一震。
这次的声音,来自她最熟悉的,在吉原的时候,在那里的每一个夜晚的梦中,名为‘父亲’的声音。
“你是谁。”
手上的符纸闪烁着光,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威胁。
只是看起来而已。
源七海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把纸活活攥出一个洞。
【我的女儿。】
声音没有回答源七海的问题,平静的像是一汪冷泉。
【阳春三月二十一,紫藤萝下忆归一....】
话语渐渐消失,源七海还未等到回答,符纸的光就熄灭下去了。
“等一等!”
源七海手里的力道轻了下来,月亮洒在床边,衣角有小片深色。
“阳春三月二十一....三月二十一吗..”
源七海猛地想起。
【三月二十一...我的生日..是三月二十一哦!】
明天,就是那个日子了,早春雏鹤的生日。
“紫藤花下...忆归一..”
紫藤花...
目光转向院子里的紫色娇花,源七海的眼神暗了暗。
什么是...忆归一。
我并没有忘记什么。
但是...那个声音...
源七海想起之前出现的男声,心神有些不稳。
尽管她没有见过‘父亲’,但是在吉原里的日日夜夜,每个晚上都会有一个声音陪着她,听她的倾诉。
直觉告诉她,那就是‘父亲’。
只是这个梦,等吉原事故结束后,源七海就再也没有梦到了。
回过神来,源七海已经站在蝶屋内院里的紫藤花树下了。
手里的符纸慢慢渗出光点,渐渐地,源七海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无论是路过的队员还是蝶屋人员,没有一个人注意到这里,就连对于鸣柱源七海的记忆,在那一刻,作为掩护暂时性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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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下一章揭露七海的身世【咳,只是部分,因为看大家好像很好奇的样子,就先写出来一点点啦,emmm,这一段身世是关于雏鹤的,勉强算是源七海对自己认识比较重要的一环】,等这一段过去后,就要迎来无限列车篇了哦!
作者:【一把把大哥的便当甩在无惨的脸上】
大正异闻:
#柱们会腿麻吗?#
记得某次柱合会议.....
因为众柱的尊敬,所以在产屋敷耀哉讲话的时候,十一人都是全程单跪着的。
主公;好了,这次的柱合会议就到这里,我的孩子们,可以解散了。
炼狱杏寿郎:【唔姆!好像...】
不死川实弥:【有点...】
富冈义勇:【不行.....】
锖兔:【腿有点..】
甘露寺蜜璃:【怎..怎么办..】
伊黑小芭内:【完全..】
蝴蝶忍:【身体动不了了...】
宇髓天元:【这下...真是太不华丽了!】
悲鸣屿行冥:【啊啊....这真的太悲哀了..】
时透无一郎:【怎么回事...为什么动不了..】
源七海:【....真是...】
众柱:【要遭....腿麻了!】
主公;怎么了,我的孩子们。
富冈义勇/锖兔:【不行,一定要起来。/不能让主公大人为我们担心!】
两人猛地站起。
源七海:【他们...】
甘露寺蜜璃:【好..好厉害!】
蝴蝶忍:【不好的预感(捂脸)】
然后,锖兔一个人华华丽丽的扑街了。
富冈义勇:【(站的好好的)锖兔...为什么要向主公大人行如此大礼?】
所以说,再厉害的柱们也是会腿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