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我是人吗

　　阴沉沉的房间中央，一位身材曼妙的女人正在修整自己的指甲。那双手纤长，美丽，指甲也被它的主人精心打理，呈现出惊人的美感。

　　“所以你是来特地告诉我：威尔逊死了，双胞胎被抓走了——而我们的盟友则下落不知所踪？”尖细的鞋跟冷冰冰地扣在地上，那声音像是敲进了人的心底里，令那个被她视线注视的男人身体猛地一颤。

　　“不……洛基先生也……也被神盾局带走了。”可怜的男人身体抖动着，宛若一只匍匐在致命“黑寡妇”蛛网中挣扎求生的猎物。

　　“神盾局……”金发的女人从唇瓣中碾出这个名字，“娜塔莎，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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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不好的预感。”娜塔莎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我们之中连队长都能骗得了托尔——无意冒犯，事实上你可以把我这句话当作对你的夸奖。”她对史蒂夫解释道，然后继续对乔伊斯说：“但你竟然让他去……审讯洛基？”

　　“天.朝有句话，叫做‘解铃还需系铃人’，他们俩兄弟的事儿如果不让他们自己解决的话，迟早还会再出事儿的。我想你们也不喜欢每年都得解决一次‘纽约事件’吧？”乔伊斯说，“况且托尔应该不会再被洛基骗到了……吧。”

　　娜塔莎挑眉看他。

　　“好吧，我还真有点担心了，我们去看看。”乔伊斯被娜塔莎说动了，但他绝对没想到自己打开门会看到什么——

　　“抱歉，你们继续！”

　　“咣！”的一声重新拍上门，乔伊斯梦游般的问：“我是gay吗？……我好像产生了某种幻觉……”

　　史蒂夫：“……”

　　娜塔莎：“当然是。难道你想说你看到洛基和托尔也变成gay了？”

　　乔伊斯木然点点头。

　　娜塔莎一把拨开乔伊斯，“哦不，我不能相信一个gay的眼神，队长你再看看。”

　　被推到门前的史蒂夫无奈的推开门，由于他开的角度足够大，这次娜塔莎也看得清清楚楚——

　　“上帝啊，我该不会是变成les了？否则我为什么会看到两个北欧神话里的家伙拥抱的好像情人？”娜塔莎嘀咕了一句，“你们还真能在六只眼睛的注视下继续抱着不撒手啊？”

　　扭过头的托尔脸色有点尴尬，而洛基则脸色黑如墨盘。

　　“赶紧把这儿玩意儿解开！”洛基冲托尔说道。

　　“呃……”托尔看着自己腰间吸在洛基腰带上的小东西，捡起了锤子想往这里来上一下。

　　“你想砸死我吗？”洛基冷冷地问道。

　　托尔：“……”

　　“你们非得保持这种某一方随时会脱.裤子的样子聊天吗？”娜塔莎走上前看着那个导致他们俩贴在一起的“元凶”，“这东西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接着她询问似的看向乔伊斯。

　　“看我干什么……等会儿，你觉得是我干的？”乔伊斯不可思议，“我像是那种会产生这种点子的人吗？”

　　在场的其他人投向乔伊斯的目光分明在说：“是的。”

　　乔伊斯：“……”

　　“我只是想问问你能不能帮忙把这东西弄下来，不过，你好像自己承认了是你干的这事儿？”娜塔莎笑。

　　乔伊斯：“不要乱甩锅好吗……而且为什么要把它弄下来？我觉得这东西多在他俩身上待会儿比较好——至少洛基跑不掉了，并且现在他们俩的关系看上去也融洽多了。”

　　“我也觉得他们如果可以保持这样的样子，问洛基九头蛇的事情，效果会很不错。”史蒂夫赞同了乔伊斯的看法。

　　“好吧。”娜塔莎退到一边和乔伊斯站在一起。

　　“上次洛基的帮手至少和他一样是外星人，这次他居然选择了他曾经想入侵的地球上的组织，作为自己的合作伙伴——说正经的，我弄不懂他是不是在和自己过不去？”乔伊斯用“悄悄的”，刚好够房间里的人听到的声音说道。

　　“um，谁知道呢，他不是一向擅长这么做吗？”娜塔莎说，“来吧，乔伊斯探员，我们得给队长一点聊天的空间。顺便你还得去看看弗瑞——要我说，你是神盾局里第一个出了这么多次任务但是一份报告都没有的勇士。希望你把这种勇气保持下去，尤其在你见到弗瑞之后。”

　　乔伊斯：“……报告？”

　　娜塔莎：“well，科尔森没告诉过你吗？”

　　乔伊斯：“……你觉得我的表情像是他告诉过我吗？”

　　“那我就只能祝好运了。”娜塔莎带着乔伊斯穿过几道需要特殊身份验证的闸门，把他领到了弗瑞面前。

　　弗瑞正站在他一整面墙都是骚.包落地窗的办公室里等着，见乔伊斯进来，弗瑞用他那只没瞎的眼睛像捕食者一样锁定了乔伊斯：“从你加入神盾局的那天起，知道吗？我就在等你的报告了。而你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给我——你知不知道要和那些议员解释多出来的一个人经费是多么麻烦的事！就因为你——该死的就因为你没有书面报告！”

　　“啪——”弗瑞气势汹汹地把手里的文件夹甩在乔伊斯面前，“现在给我把你执行任务以来，所有少的报告都补上！——否则你请新人吃的饭钱从你薪水里扣！”

　　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先跑路保平安的乔伊斯听到这句话，以他自己都没想到的速度扑向了那个文件夹并拎起了一边的签字笔开始凶狠地奋笔疾书。

　　“这才对。”弗瑞稍微满意了一些——这仅仅维持到他看到用他的卡消费的账单前——他不敢相信还不够他塞牙缝的那点食物居然这么贵？？

　　“把这份账单寄给斯塔克，我又不是他男朋友——绝对别想让我老婆知道我给年轻人买了这么贵的单，就算那是个男人也一样。”弗瑞把账单递给偷笑的娜塔莎，在乔伊斯看过来的目光里说：“怎么？难道你和斯塔克分手了？”

　　乔伊斯：“……还没呢。”

　　“噢。”弗瑞不在意地点点头，他更在意的是乔伊斯手上那叠报告。

　　“sir？？你能帮我解释一下这句话的意思吗？”用笔尖戳着文件上的一句话，乔伊斯逐字逐句的念道：“……‘我作为此报告的书写者，代表我个人宣誓对□□的忠诚，并且保证我绝不会做出任何有害于□□的行为。如果出现这种情况，我愿接受来自管辖方神盾局的一切处置，并毫无异议。’这是什么？”

　　弗瑞轻描淡写地抽走了这张报告：“噢，这是我要写的东西，和你没关系。”

　　乔伊斯直起身：“sir，这是什么？”他重复道。

　　“你在质问我吗？”弗瑞说。

　　“yes，sir。请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乔伊斯毫不退让——这东西的霸权程度像极了那个引起内战，目的是管制所有超级英雄的霸条协议。

　　弗瑞罕见的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听着，乔伊斯——这件事你现在还不该知道，你现在看到的并不是最终的结果。我无意隐瞒什么，但你知道我从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任何人，所以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什么‘真相’，就动动你的脑子，想想你——”弗瑞用手指点着乔伊斯的心口，“要怎么做？”

　　乔伊斯脑子转的飞快：“噢……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

　　弗瑞收回手装作什么都没说的样子：“什么我的意思？我让你不要多管闲事。”

　　乔伊斯做了个无奈的手势：“好吧，那就当我什么都没问！现在下班了，sir，我和我的报告明天再来见你！”

　　“嘿！”

　　乔伊斯在弗瑞拦住他之前，卷起桌子上的文件夹飞快跑路了。

　　不知道做时光机会不会有晕吐的感觉——反正乔伊斯每次长距离空间跳跃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

　　安稳落在斯塔克宅里的他撑着桌子干呕了一声。

　　贾维斯立即“关心”道：“乔伊斯，你需要请个产科大夫吗？”

　　乔伊斯：“……你中病毒了吗，贾维斯？我是男的！要什么产科大夫！”

　　贾维斯淡定的解释：“虽然您的生理性别确实显示为男性。但是就在您刚刚干呕的时候我了解到世界上有一种人类可以同时具备两种性.特征。所以我认为您确实需要一位产科大夫。”

　　乔伊斯虚弱的：“你都多大了，能不能……不要乱上网？”

　　“好的。”贾维斯说道。

　　“托尼还在工作室里吗？”乔伊斯一边往楼下的工作室走，一边问道。

　　“不，sir在三楼的娱乐室。”贾维斯回答。

　　“那我过去找他。”乔伊斯身边光芒一闪。

　　乔伊斯悄无声息的落在托尼背后，后者正将手臂横在胸前鼓捣着什么东西。

　　“托尼？”乔伊斯出声。

　　“Jesus！贾维斯，你没告诉我乔伊斯回来了。”托尼被乔伊斯吓得猛地把手里的东西按进了胸腔。

　　“你在干嘛？”乔伊斯看着托尼的胸口。

　　“没什么，看个电影而已。”托尼背对着空荡荡的荧幕回答。

　　乔伊斯不置可否的看着他。

　　“贾维斯。”托尼一声令下，荧幕上立即播放出了电影画面。“刚刚那部我刚看完，剧情很无聊，我看的胸闷头晕眼花——而且你又不在，我连一个安慰的吻都没有。”

　　“um，可我确定你只放了一卷电影在放映机上。”乔伊斯拆台。

　　托尼：“……噢，你知道它只是有个老旧的外表而已，但是功能还是挺新的。比方说自动换带之类的。”

　　“是吗？”乔伊斯用一种让托尼心虚的。仿佛已经洞悉一切的口气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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