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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
“怎么了?”
他冷冰冰的眸子,对视她略带担心的视线。
“你还没有好全,医生叮嘱过最近不要喝酒,你”
陈岁眠看到陈珩川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珩川不耐烦打断。
“你说完了没,烦不烦。”
陈珩川像是把憋在心里很久的话今天终于借着酒劲终于说出了口,听着他的话,陈岁眠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有些错愕看向他。
她的双手气愤将手里的托盘紧紧捏住,看着他满身酒气的模样,她拿起面前那杯蜂蜜水直接朝陈珩川的脸上泼去。
她亲眼目睹着那杯水分毫不差地都留在了他的身上,捏紧杯身的手是止不住地颤抖,她眸子也不知道在何时湿润了起来。
或许是这杯蜂蜜水暂时将他的酒意褪去,他睁开眼看着被自己言语伤到的陈岁眠,尤其是看到那湿润的眸子和颤抖的手,他像是歉意般地,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她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陈珩川不死心地再次握了上去,这次不管陈岁眠如何挣扎都没有挣脱开,看着泪珠从陈岁眠的眼角滑落,陈珩川心疼地不由自主伸手将她的泪痕轻轻擦拭掉。
“哥哥错了,哥哥知道错了。”
陈珩川轻声细语中带着悔意,更像是在哄小朋友一样。
他一边带着歉意轻哄着,一边直接把陈岁眠拉进了自己的屋里,反手将门关上,醉意带着些脑袋的不清楚,顺带着将陈岁眠带倒,顺势撞到了门后,而握住她手的陈珩川直接撞到了她的肩膀处。
只见陈岁眠吃痛的“呜”了声,听到声音的陈珩川还是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可是他的身体似乎不太听使唤地要倒,他为了不倒下只好寻找一处支撑点,而门却成了他最近的支持点,他单手撑在门上,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朝倾斜。
可他似乎没有记起一个事,那就是被他紧紧拉住的陈岁眠此刻就在距离一个拳头,陈岁眠被他堵在了门后的一角。
“磕哪了?”
他声音慵懒,带着酒气,俯身朝她看去,温热气息直逼脸颊。
“脑,脑袋。”
陈岁眠微微抬头,刚好与他垂下的眼眸对上,那让永远不厌倦的眸子,她紧张到已经开始结巴了,也不自觉地往下咽着口水。
听到她的话,陈珩川清醒了些往前走了最后的距离,这是陈珩川离她最近的一次,近到陈岁眠听到的心跳声都已经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陈珩川的了。
他拉住的手轻轻一用力,自己将陈岁眠带倒贴在陈珩川的怀里,胸腔紧实的轮廓,肌肉的线条不张扬,却带着让人安心硬实,就像是山间里的云,只有靠近了才知道是怎样的稳。
“哥哥给你揉揉”
他低声在陈岁眠耳边说到,声音继续带着些慵懒。
“哥哥给你揉揉,揉揉,揉揉玉禾就不要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
他用着几乎要化掉的声音,却也不失男人声音的磁性,一副可怜兮兮寻求着她的原谅,让人看着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碎掉了,对他仅剩的要求无法拒绝。
“不要,你不是最嫌弃我了嘛,你觉得我烦,以后你就当没我这个妹妹。”
陈岁眠故意拒绝他的求和,一脸戏谑地想看着陈珩川接下来的举动。
此时的陈珩川已经快撑不住了,他在清醒和迷糊之间来回切换,陈岁眠的话到了陈珩川的耳朵里只听请了,前两个字。
“为什么?为什么?”
他双手失去支撑力,眼看着就要往倒下去,幸好眼疾手快的陈岁眠及时把他一把拉住,只是可怜了她肩膀再一次收到一声低沉又闷响的撞击声。
他整脑袋紧紧贴住她的脖颈处,那说话时的气息近距离地落在了脖颈处,甚至感觉朝着锁骨处蔓延,甚至更往下去。
他不断重复地念叨着那一句为什么,像是只会那么一句话。看着肩膀处的陈珩川陈岁眠又开心又气,开心他将最软弱的一面留给了自己,又气他刚刚说的话那么伤人。
她低头看去视线落在了他眉眼间,鼻骨处,那对她看来恰到好处的弧度她忍不住地伸手,蜻蜓点水般在他的眉毛处落下,随着眉形的线条抚摸着,她的动作很轻,很小,像是怕他突然清醒过来自己无法解释。
看着这个不切实际的“梦”到这一刻她其实已经满足了,再者她的肩膀真的承受不了他的重量,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肩膀就要碎了。
“我送你去床上”
陈岁眠在他耳边提醒着,跟试图把他叫醒,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反应,她只能试图着将他往床上挪去。
花费十多分钟,陈岁眠终于是将陈珩川挪到了床边,看着即将要抵达的目的地,陈岁眠只想赶紧“解脱”他往后倒去,跌在了床上就在陈岁眠以为彻底摆脱的时候。
一股无名的力将她带倒,直接跌进了陈珩川的胸膛之上,还是有些痛意的。
她下意识发出了一声吃痛的“啊”她这才看到他的那只罪魁祸手,她的手紧紧地被他攥着似乎是他的私有物品,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就在这时,陈岁眠听到窗外传来的停车声,以及说话的交谈声,这声音是容瑾和陈敬堂的声音。
“你先回去,我去阿川房间看看。”
容瑾有些不太放心地,说道。
两人的交谈声,透过陈珩川房间的窗户全部传进了与他“同床共枕”的陈岁眠的耳中。
看着躺在一旁不省人事的陈珩川,还有若隐若现的脚步声,陈岁眠的心立马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用尽了吃奶的力将陈珩川推进了被她掀开一半的被子下方,解决了陈珩川这个大块头,看着陈珩川紧紧攥着不松的手,陈岁眠试图去掰开但都丝毫没有点松懈,可是听着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陈岁眠也瞬间慌了神。
敲门声响起,房门被容瑾推开。
“阿川,你怎么样了吗?”
容瑾看着屋内的人没有回应,往前走近了几步,见陈珩川没有动静,容瑾上去坐在床边将他的被子掖好了,将卧室里拿唯一一盏台灯给拉灭了,而此时卧室早已没有了陈岁眠的身影。
她去哪了?
关门声响起,陈珩川的一侧的被子突然被掀起,陈岁眠大口喘着粗气大口汲取着新鲜空气。
原来是陈岁眠见自己无法将他的手给掰开,但也不能让奶奶看到自己在陈珩川的房间里,万般无奈下才出此下策。
她立马坐起身,看着自己已经快被攥红的手,她无论用任何她能想到的办法都无法挣脱开,现在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把他叫醒,让他松手。
可是看着已经睡熟的陈珩川,她似乎已经看到了结局,可……
她犹豫过后还是决定试一试看,她俯身将他那边的台灯点亮,嗅到熟悉的味道那种强烈感,陈岁眠死活挣不脱的手在这一刻居然自己松了开来,她刚要庆幸终于是松手了,但让她没有预料到“悲剧”就要开始了。
他轻而易举的松开了她的手,但那松开的手,却落在了她的腰间,陈岁眠悬空在半空的身体直接被他毫不费力地抱进了自己胸前,这次不再是一只手,而是两只手,就像是在把自己陪睡娃娃那般。
陈岁眠在察觉到他举动的那一刻,立马就反应过来,但是已经晚了她已经被陈珩川紧紧抱在了怀里,她想挣脱却被他一个转身就被他压着,根本毫无动弹之力。
陈岁眠不确定容瑾会不会再次到访,要是让她看到这个场景她恐怕是真的有嘴都说不清了。
“陈珩川,你醒醒”
陈岁眠一张嘴就已经触碰到了耳廓,又怕声音大些会把屋外的人吸引过来,她只能小声在耳边呼唤着他。
她的叫声并没有将他呼唤醒,反而让他的手紧了紧两个人根本没有丝毫间隙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她嘴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那凸出喉结,这是陈岁眠无数次幻想过的情节,看着近在咫尺的陈珩川,她生了一丝“歹念”。
酒后乱性。
就算今晚什么事都没有干,只要明天早上陈珩川一睁眼看到她那没有血缘的妹妹躺在他的床上,以他的性格即使不愿他也会为了责任对她负责,更何况是怀里抱着她。
她的吻顺着脖颈处,慢慢往上蔓延,她像是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但她的内心却在和她的行为做抵抗,直到他下巴出新冒出的胡茬,将她刺醒了。
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不择手段的占有,而是让他心甘情愿的被自己占有。
她的吻最后落在了他的唇瓣就戛然而止了,她挣扎着起身,可是他的怀抱太重她根本动弹不了,最后她的视线落在了离她最近地方,他的肩膀。
陈岁眠朝隔着衬衫朝着他的肩膀狠狠来了一口,疼痛不由地让他的手缩了回去,她也借机离开了她渴望已久的怀抱。
“我陈岁眠要的是公布于众的名分,而不是稀里糊涂的占有,别让我等的太久。”
临走前,陈岁眠看着已经睡死的陈珩川不由地说道,是自言自语但跟像是叮嘱,发自内心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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