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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索恩还是身
她眼睛带着慌张,仿若进入猎人陷阱而惊慌失措的小鹿。
常言君子之道,非礼勿视,沈倾此时却有些恶劣的想,当个流氓的感觉好像也不错。
月光下年淮安冲着沈倾使劲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手中木盆仅靠她左手支撑,手筋暴起,眉骨微蹙,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时被沈倾稳稳接住。
墙上的木冬手拿弓箭对准少女的后背,沈倾看到后给他使眼色,木冬又看了眼两人,翻墙离开。
不堪入耳的声音微乎其微,但在此时年淮安的耳中仿佛一道惊雷炸水,激起千层浪。
年淮安右手还持续捂住沈倾嘴巴,心中的慌乱令她没察觉到,两人正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前进,比她高出许多的沈倾弯着腰拿着盆,听话的跟着,直至回到年淮安觉得安全的房屋里,她才又呼出另半口气。
唇间触感兀的消失,沈倾竟莫名觉得空落落的。
屋中没点灯,外面灯光照进倒是不算的昏暗。
眼前少女的眼睛仿佛装着星光,如同那夜,只有他们。
他猛然握住到处走动给自己扇风的少女,年淮安突然被别人抓着,本就惊慌,让她一激灵,条件反射的想要挣脱,却被死死抓住,跑不了,挣脱不开。
“沈倾你干嘛。”
干嘛?他也不知道,脑中都没有这样想,手已经抓住她。
“年淮安....”声音沙哑,不似平常般悦耳带着微微笑意。
少女唇色艳红。
眼前人等着他说出下一句,他张嘴:“....你脸像辣椒。”
“........”
果然狗嘴里从来吐不出象牙,年淮安脸确实红,一方面被温泉热的,另一方面羞恼的。
“管你什么事?”被他一激,她也冷静了不少,发觉屋中无光,转身点燃屋内灯火,几顶烛火点燃,屋内瞬时敞亮。
见来人仍傻傻的拿着自己木盆,年淮安出声道:“木盆放下吧。”
沈倾却是定定看着自己,仿佛没听见,年淮安张嘴欲再说,凉风穿堂而过,她脑中一闪,刚从温泉中出来的少女,发丝微湿,一件外袍因为刚刚着急离开而随意披在身上,此时烛光从她身后照亮,更勾勒出那若隐若现内衬春光。
他的角度正好将少女的水出芙蓉图一览无余。
年淮安注意到他视线看到的地方,忙的双手拢过外袍,抬眸再看他,脸上的微红好不容易下去,此时又红起来,沈倾已经侧过头去,来回走着像是在寻找何处放木盆才比较妥当,耳尖的微红也暴露无遗。
她却没看见
“沈倾!!滚出去!”
这一嗓着实声量不小,沈倾吓的一激灵连忙随手放下木盆没再看她,无头苍蝇般开门离去。
屋内年淮安像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埋在被子里,原本还想着让小二打些热水在屋里洗洗,现如今彻底没了心情。
抱着不正倒头就睡,回想起刚刚场景懊恼的提了一下被子。
晚间沈倾出现在了年淮安的房间,烛火熄灭,房屋昏暗,少女在房中睡得正香,由于客栈供暖充足的原因,她的被子盖的并不严实,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只有他们两人,睡梦中的女子此时毫无防备。
他朝着床榻步步走进,神色清冷,少女皮肤白皙,睫毛如扇,美艳不可方物。
手中不知何时化出利刀,反转之间,刀光闪现在熟睡的面孔上。
他慢条斯理的从怀中取出神瞳珠,在他手上暗淡无光的紫珠在接触到少女的一瞬间闪出光芒。
见此他嘴角轻笑,不再犹豫手起刀落,少女身下法阵闪着金光,直取性命,睡梦中的年淮安察觉滚烫热意,动了动身。
杀了她,取出魂魄。
一道声音在他耳边不断重复
刀口划开多道伤痕,血液流入金色法阵中。
沈倾冷眼看着,她眉骨蹙起,豆大汗水顺着鬓角流下,张口用力呼吸,像是脱水的鱼儿,他知道此刻她定是难受至极。
他却毫不在意眼中疯魔癫狂,似有血丝,他的事情没有完成还不能死,要怪就怪她偏偏正中枪口吧。
血沾湿了她的衣衫。
“沈倾?”
床上少女睁开眼睛,盈盈秋水,脸颊微红,唇色如火,正不解的看着面前站定的男人,倾身欲要将他抱住,却失足直直向前倾倒,电光火石间发生的突然,沈倾下意识接住快要掉下床的少女。
接触的瞬间沈倾一时无措,愣愣的看着她。
腰肢细软,仿若遇水则化,怀中人痴痴瞧着自己,下腹传来细簌触感,并一直往上延申,直到搭上了自己的脖颈,露出藕玉般手臂,他顺从的弯下腰。
将她重新抱回床上,少女跪落在床榻之上,原本的一身血衣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今晚见到的湿身半露。
脖间搭落的手摸到了他的脸上,轻轻揉抚引导着他靠近再靠近。
“年淮安?....”
动情之时声音沙哑无比,带着眷恋。
上次一触及散的吻,在今晚落实,激烈,愈发不可控制。
倾倒在床榻,支撑在她上方,口中不知为什么呢喃着此二字:“年儿..”
耳边少女断断续续出声道:“你欢喜吗?”
良久他才听到自己喉咙深处极难的发出一个音节:
“嗯”
不知梦进行到了什么地方,他猛然惊醒,嗓子干燥沙哑,胸膛剧烈起伏,额间带着汗珠,燥热难耐伸手拂过散落在前的发丝。
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他抿了抿唇紧紧闭上眼睛,沉沉呼出一口气,手紧紧攥着微微发抖,近乎掐出血色,眼中神色古怪。
“小二!”
哒哒哒脚步声跑的飞快,接着站定,隔着门口小二谄笑着问客官的需求。
“送些冷水。”
四人收拾过后出店,寻到一餐馆吃早饭,肖乙抢坐在年淮安一旁乐呵呵的点菜,中间隔着个不正,沈倾正巧坐在对面,俩个人一抬头昨晚稍尴尬的回忆,让他们错开视线。
一个看桌子,一个看窗户。
默契无比
肖乙却一改被骗的沮丧,点了一桌好菜。
不仅菜品种类反复,糕点汤羹果脯甜品也通通尽有。
蒲良看这一桌好菜惊掉下巴:“肖兄你钱找到了?”
他有点担心自己那些银两够不够兜底,昨日年淮安破产今天可能轮到他了。
肖乙夹了几块辣菜放在年淮安的盘子里,回道:“丢了”沈倾暗自瞧了他这一举动。
菜类多样,年淮安吃的最多的几样却是狮子头,蟹肉小饺,珍珠糯米丸,什锦汤,咸口的还有那种糯叽叽的她尤为喜爱。
蒲良夹块子的手一停:“啊?那恐怕俺这..”他花钱的地方少,昨日场景已经让他胆寒。
丢钱的人满不在乎的给他也夹了一筷子以示宽心,乐呵道:“放心,小爷最不缺的就是钱,大胆吃。”
看他云淡风轻,逍遥样子,蒲良也豁出去了,大口大口开吃,大不了留在这里做劳工。
为了防止不正上桌胡吃海塞,给了它一个专门的盆子,没错盆子,看似四个人在吃饭,实则五个半。
“阿年,你怎么不太开心啊。”
年淮安吃了一口空气,回神道:“没有,只是在想关于赵阿枝。”
根据赵阿苗给她的地址,应该也就在这里,她有些担心,赵阿苗联系不到那赵阿枝还会在这里吗?
一旁默默吃饭的沈倾在叶舟来此的路上,从蒲良的嘴巴里知道要去干什么,而蒲良又是从肖乙口中得知。
沈倾道:“千里迢迢只位给人送东西?她是你什么人?”
语气随意
年淮安双眼放空无神,筷子在糖水中搅拌,心情算不得晴朗:“朋友吧,生死之托不得不做。”
沈倾轻笑道:“年姑娘四处还愿,真是够义气。”
阴阳加赞赏,在年淮安眼里统统归化为放屁。
蒲良心惊胆战的吃完饭并全须全尾的出门后,他相信了肖乙有钱这个事实。
即便天气寒冷,北城的早晨也是热闹的,他们吃完饭也不是很早了。
年淮安拿出地址,低着头仔细看着:“城南柳子河,河中大石向下第..三棵老树旁的巷口,嗯...陈婶子豆腐铺对过...”
地址很详细了。
还附带简单,应算是简陋的图画。
就是字迹太过于歪歪扭扭了,要认上半天,看久了难免眼睛酸痛,闭上眼,年淮安揉着眉骨,闭上眼眼中干涩感更加明显。
“小心!”她被身旁人一把拉过,猛地睁开眼向上看去,阳光刺入眼睛,缓了一霎才复而睁眼,看清是沈倾。
而刚刚自己闭着眼睛差点被飞驰而来的红马撞飞。
“吁!!”
红马之上高坐一女子,要说北城有异域色彩,那在这马背上的姑娘身上尤为明显。
“大胆!小姐驾马还敢阻拦?”
狗腿子及时出现,狗仗人势般施威加压,这位女子向他掌开手,狗腿子立马心领神会,从腰间迅速拿出恭敬的递在她手边。
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见扬手甩鞭,空中划出声响,快准狠的抽在那个倒在地上的老头身上。
四周寂静无声,周边路人眼含愤怒却也不敢出声,而说是老人拦路,不如说是被她的快马吓到来不及躲闪。
老人身子骨孱弱,一鞭子下去定是要了他半条命的。
女子却浑然不觉,扬手之间竟是准备再来一鞭!
“大小姐开恩!!小民父亲年事已高万万受不住这第二鞭的!”
竟是不知从哪窜出来一位中年男子,跪在老人身前,抬手作揖高声祈求。
他身后的老人也是位铁骨父亲,不愿意自己儿子跪她,在街坊邻居面前丢脸,有着自己的一身傲骨,抬手颤抖的不停,却仍是用尽力气去推开自己儿子。
儿子却违背父愿,依旧死死跪在那里不愿移动半分,竟开口再道:“小民即刻带老父离开,不影响大小姐策马雅兴!还望开恩!”
声音中已然带着颤色,见她没什么反应,犹豫一番转身抱住自己的父亲,就准备离开。
“啪!”
迟来的第二遍,抽打在抱着父亲却还没完全起身的男人身上,父子两人一同滚落在地。
如同打在一条无主流浪的狗身上,在千百人围观下是真真丢足了脸。
“说让你们走了吗?”声音中就带着跋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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