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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他倒是要看看这么喜欢被叫哥哥的人,那张嘴到底是什么味道。
苦?甜?还是其他。
起初只是轻轻的贴着,渐渐的变成含吻,最后呼吸急促时那双唇快要被肖鹿撕咬吞吃入腹。
当真是凶残极了。
沫沫好似做了个梦,梦里有只垂涎他已久的怪物抓住他,伸出无数数不清的触角缠着他,狼吞虎咽的把他吃了一遍又一遍。
一边吃一边在他耳边说:“哥哥,哥哥,哥哥……这样舒服吗?”
天大明,旭日东升。
沫沫挣开酸胀的眼睛,醉酒后头疼的想有人拿着锤子在里边一锤一锤的砸。
“嘶。”
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好痛,一丝丝沁出来的疼。
拿起手机一看,又和往常无异。
“难不成真的被梦里的大怪兽吃了嘴?”沫沫奇怪的问肖鹿。
肖鹿脸色变了下,很快又恢复正常,盯着沫沫的嘴,眼神有些奇怪。
“多大的人还觉得梦是真的。”肖鹿说,“估计是喝酒喝的。”
“哥哥,以后还是少点喝酒。”
一声哥哥好似和昨晚耳边的声音重合。
沫沫打了个寒颤,嘴好似更疼了,“别叫我哥,去看看他们起了没。”
本以为他们是最晚的,没想到出门才发现其他帐篷压根没动静,拉链拉的严严实实。
“这个时间点还没起?”沫沫抄着手,看了眼挂在天上的太阳。
他们昨晚干什么,睡到现在还没起。
“不管,一会人多起来就烦了。”
这个公园虽然可以露营和夜宿,但人流量并不少。
“小鹿你去叫余医生他们起床,我去叫奈奈他们。”
两人兵分两路。
“等下!”
沫沫手刚放在帐篷拉链上,还没往下拉,另一边肖鹿突然制止道。
“怎么?”他投去疑惑的目光。
肖鹿动作快,把帐篷里的场景尽收眼底。
虽然很快反应,但想到刚才瞟到的情景,他有些结巴,“里,里边是莫奈和毕先生。”
嗯?
沫沫虽然奇怪,但很快反应过来,想必是昨天两对情侣思念彼此,所以换了帐篷。
不过真奇怪为什么是莫奈过来?
沫沫想不明白,也就不去想,总归是人家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那,还叫不叫?”
“时间不早,一会人多更不方便。”沫沫说。
不过的换个方式叫。
他掏出手机,想了想先给莫奈打电话。
虽然余医生一直以来的给人的形象都平易近人,但在他面前沫沫总有种不敢随意说话的感觉。
可能这就是牙医自带光环吧。
电话响了三次才接通。
“喂?”
莫奈声音低哑,一副没睡醒的感觉。
见状沫沫简短的说了情况,然后让莫奈代为转达给奈苦。
挂断电话没多久两顶帐篷都有了动静。
奈苦有些不好意思和沫沫打招呼,倒是余医生笑眯眯的,心情和昨天比起来好不少。
日头渐高,秋老虎的威力虽有所减少,但晒在人身上仍然有些火辣辣的疼。
把帐篷放在各自车后备箱,三组人挥手告别。
“我准备去FN玩几天。”沫沫在对奈苦说,“等假期结束再见。”
“就你自己?”
“对,老早就想去。”
“那你注意安全。”
一旁收拾东西的肖鹿耳朵竖起,听到沫沫说要去FN,动作不觉放慢。
他从没听沫沫提过去FN这件事。
是不想让他知道?
心里存着事动作自然变慢。
另一边毕珺旺原本把莫奈挤到一边不让他收拾东西,而是自己动手,结果做了一半突然扭了下腰。
不得不扶着腰靠在一旁看着莫奈带笑收拾残局。
“笑什么笑,都怪你。”毕珺旺小声骂道。
一旁余甘子走过来,“还有一天。”
毕珺旺神色一正,‘翡’这家店他看了很久,好不容易有机会拿到手,他一定不放过。
“放心,回去就查,今晚12点前一定查到。”
余甘子点头,过去接奈苦。
路过莫奈他们的车时,奈苦无声的和莫奈对了个眼神。
三辆车,九个人,八个心思。
还有一个沫沫什么都不知道趴在副驾驶看攻略。
——
毕珺旺没辜负天才黑客之名,动作很快的把李霖的消息查到,并发给余甘子。
包括居住地,婚姻状况,工作。
信息最后附带一条叮嘱:别忘了把翡给我。
余甘子收到消息也不吝啬,打了个电话给律师,让他把‘翡’的股份转给毕珺旺4%。
不提另一边收到消息的毕珺旺有多兴奋,电脑一丢蹦起来,换衣服去视察。
这边余甘子眼眸一转,看向一旁逗狗的余甘子找了个理由。
“奈奈,临时有点事,要出门几天。”余甘子说。
奈苦昨晚因为某些人某些事没睡好,躺在懒人沙发上和小鹿玩,迷迷糊糊听见余甘子要出差。
没多想,随意在身上擦了擦被小鹿舔的湿漉漉的手,然后朝着余甘子要抱抱。
余甘子眉宇间的晦暗瞬间融化,心底好似照进来一缕阳光。
他探身过去把奈苦拥入怀中,感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软软的放在肩窝处。
奈苦也不说话,只是柔柔的把自己身体所有重量都压在余甘子身上。
就着这幅姿态反倒叫余甘子心潮澎湃,恨不得立刻改口说哪儿都不去。
可那些照片就像是一根鱼刺,奈苦不主动说拔出来,余甘子却不得不帮他多思考几分。
“乖,办完就回来。”余甘子低头吻了吻奈苦的发顶。
柔软的发丝和奈苦这个人一样,丝丝绕绕落在余甘子脸上,恨不得把所有都掏给他。
奈苦把脸埋在余甘子胸口,心里不舍,可他知道余甘子出差是工作,不能因为私人情绪把他扣在家里。
再说他是个男人,黏黏糊糊倒是叫人倒胃口。
“我帮你收拾东西。”他从余甘子怀里起身,别开眼不叫他看到自己通红的眼眶。
“哭了?”
“没有。”
余甘子捏住奈苦手臂,把想要走的他一把拉回怀里,捏着下巴低头吻上去。
等到一吻闭奈苦呼吸早就乱了,唇舌变成漂亮的胭红色,眼尾流下一滴眼泪。
不是难过而是极致情动之后的愉悦。
“下次在对着我说谎,我就*死你。”余甘子意犹未尽的在奈苦唇上舔了下,见他脸红求饶的模样,满意的把缠在手腕上得衣服拉下来,盖住白皙胸口,又接着整理的名头,占尽便宜。
等到他放开奈苦时,奈苦早已腿软腰酸走不动路。
余甘子看了眼时间,“我得走了,这两天乖一点等我回来。”
奈苦抿着唇,有些不开心。
“嗯?”余甘子威胁的捏了捏奈苦耳垂,头侧着好似随时会再吻上去。
“知道。”奈苦感受到威胁,不情愿的低声应道。
“真想把你装进行李箱一起带走。”余甘子说。
爱人在怀,真恨不得时间在此刻停下。
可惜还有太多事情等着他去做,等着他去找到答案。
“等这件事结束,我们去芬兰旅游吧。”余甘子拖着行李箱站在玄关。
奈苦愣了愣,忽然想起芬兰是余甘子游学的城市,心里不禁起了些许期待,“好,那你早点回来。”
余甘子笑了,奈苦这样说就表示他不计较自己突然出差。
看着奈苦满眼依赖的看着自己,余甘子的心又软了几分,探身亲在他软软的脸上。
声音微哑道:“别乱跑,老公很快就回来。”
——
一座座高低起伏的山峰从疾驰的窗户旁闪过,只留下奈苦倒映在窗户上的脸。
那日余甘子走后不久奈苦也收到莫奈传来的消息,他找到苏逸辰下落。
出狱后苏逸辰没有选择回老家,反而去了冯常安,也就是陷害他入狱的女人的老家,一个贫瘠的山村——河里村。
正好余甘子不在家,奈苦不用找借口,收拾了个小背包就出门。
他一定要找到苏逸辰,这是他欠他的。
虽然他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他,那冯常安找上苏逸辰一定和他有关系。
看着起伏的山路,奈苦心里也很忐忑,不知道苏逸辰会不会怪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苏逸辰本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就在思绪起伏间,河里村到了。
“乘客,河里村到罗,豆在前面下车。”司机抄着一口带方言的普通话给苏逸辰指路。
这里和他想象中破败贫穷的山村不太一样,除了路途遥远之外,这里俨然一派现代化。
虽然弯弯绕绕,但马路平坦,四周建筑不算红墙绿瓦,但是干净明亮。
奈苦站在村子入口,看着那块写着河里村的门牌,心想或许苏逸辰在这儿生活不算太坏。
只是他要怎么才能找到苏逸辰。
就在奈苦往前走,准备随便找人问时,前面走来一位挑着粪桶戴着草帽,穿着一身藏青色麻布衣服的庄稼汉。
奈苦皱了皱鼻子,忍住冲鼻的人粪味问道:“老人家您好,我想打听下您村里有没有一位苏逸辰?”
被叫做老人家的庄稼汉听到奈苦的问话,浑身一震,抬头看向奈苦。
这哪是什么老人家,这分明是正值壮年的男人,眉目硬朗,神情坚毅正是时下最受欢迎的硬汉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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