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旖旎
余小鱼吻技不算太好，像是在舔一块果冻，轻轻咬着司懿左侧脖颈不松口，直到皮肤上留下暧昧吻痕。
鱼鱼大王满意地看着吻痕，抱着司懿啵唧一口吻在司懿脸侧。
“不错，鱼鱼大王很满意。”余小鱼捧着司懿脸颊，和司懿对视，“鱼鱼大王重重有赏。”
“什么赏赐？”
余小鱼紧张地闭上眼睛，嘟着嘴巴，“奖励你亲亲我。”
“余小鱼，你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吗？”司懿握住余小鱼手腕。
“放肆，你居然敢直呼鱼鱼大王名讳！”余小鱼双手搂着司懿脖颈，轻轻搭着，明亮眼眸看着司懿，故意拉长语调诱惑笨蛋人类。
余小鱼手指拨弄司懿眼睫，趴在司懿右侧肩膀，暧昧气息喷到司懿耳畔，“我在和你交尾呀～”
笨蛋人类好难钓啊，怎么还不上钩亲她，鱼鱼只想要一个亲亲，怎么就那么难？！
司懿手指抚摸余小鱼额前碎发，“你喝醉了。”她起身离开浴室。
余小鱼鱼尾不满地拍打水面，气呼呼地说：“鱼鱼大王只想要一个亲亲而已，笨蛋人类不给我，我找其他人类！”
她说的全是气话，除了司懿她不相信其他任何人类，更不敢让其他人摸她尾巴。
司懿折返回去，右手搂着余小腰肢，温热的吻落到余小鱼额头。余小鱼先诱惑她越界，她想要余小鱼记住越界的后果。
“不够。”余小鱼嘟囔一声。
司懿一手搭在她肩膀，把她按回浴缸，她慢慢吻下去，吻余小鱼颤抖的睫毛，湿润的眼尾，高挺鼻梁。
余小鱼闭着眼睛感受司懿的吻，她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心里期待也被司懿放大。
司懿柔软唇瓣贴上她的唇瓣，咬着她唇瓣吮吸，撬开她贝齿缠着她不放，抢夺余小鱼口腔里的空气。
“我们在做什么？”
余小鱼手指抓着司懿肩膀，在白皙皮肤上留下抓痕，她被吻得说不出话，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答，“在接吻。”
“再说三遍。”
“在接吻。”余小鱼回吻司懿，她学着司懿教给她的技巧吻了回去，开始时毫无章法乱亲，到后面掌握节奏。
“在接吻。”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到余小鱼脸上，她以为是一滴小水珠，尝到水珠后才发现是咸的，是人类的眼泪。
再说最后一遍之前，她问司懿。
“你为什么在流泪？”
笨蛋人类被自己亲哭了吗？真是个脆皮人类。
司懿捧着余小鱼脸颊沉浸在亲吻中，她害怕余小鱼会离开她，害怕余小鱼不记得今晚发生的事。
她让余小鱼说三遍，就是希望余小鱼永远记得她，记得她曾经吻过她。
余小鱼轻轻推开司懿喘气，“你被我吻哭了吗？”
“没有。”司懿再次堵住她唇瓣，“我们在做什么？”
余小鱼不甘示弱地吻回去，咬着司懿唇瓣，含糊不清地说：“我们在接吻。”
人类电视剧中总是称呼伴侣为亲爱的，她想在这句话的前面加上这三个字。
——亲爱的，我们在接吻。
“现在可以走出浴缸了吗？”司懿拿出一张干净柔软的浴巾，盖在余小鱼头顶，“擦干水珠，换好睡衣叫我。”
余小鱼长发垂落胸前，滴着水珠，眼睫湿漉漉地看着司懿，“好。”
她抱着睡衣脸颊埋进睡衣里，闻到熟悉的香水味，是司懿的睡衣。
“从这个角度看，我好像司懿啊。”余小鱼扯了扯上衣衣摆，双手举着湿润长发，“我换好了。”
笨蛋人类还不来速速伺候鱼鱼大王？！
“我进来了。”司懿推开浴室门，水蜜桃味的香味向她席卷而来，她目光直直地盯着余小鱼。
余小鱼穿着她的睡衣，轻薄面料有些透，胸膛微微隆幅度，腰线很窄一把就能握住，她的睡衣对于小鱼来说有些长，下摆盖住大腿软肉。
“不来伺候鱼鱼大王就算了，站着发什么呆。”余小鱼夺过司懿手中吹风机，热风怼着头皮吹，“嘶，好烫。”
“热风会把鱼烤熟。”余小鱼指尖挑起发尾，放到嘴边呼呼吹起。
她不想变成烤全鱼。
“坐着。”司懿抢走余小鱼手中的吹风机。
鱼鱼大王看了看矮板凳，又看了看司懿，她悬空地靠着洗漱台，享受地闭上眼睛，“吹吧。”
司懿掌心放到余小鱼头顶，揉搓余小鱼发丝，温热的风吹干余小鱼长发。
“司总，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余小鱼倏地睁开眼睛，微微仰着头看向司懿，柔软灯光下司懿神色温柔，动作轻柔指尖缓慢挑起余小鱼发丝。
“因为你是我养的第一条鱼。”
余小鱼追问司懿，“如果我不是第一条，其他锦鲤是第一条，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
司懿停下脚步，余小鱼额头撞上司懿背脊。
“会。”司懿转身面对余小鱼，轻声说。
“为什么？”
因为你是余小鱼，是我的助理，还因为我对你动心，因为我喜欢你。
司懿笑了笑没直接回答余小鱼，她指节曲起对着余小鱼额头弹了一下，余小鱼吃痛地捂着额头。
“自己猜。”司懿拿了个长条锦鲤抱枕放中间，“睡觉老实点，不许抢被子。”
余小鱼掀开被子上床，睡得板板正正，“放心吧司总，我会很乖的。”
司懿放心不了一点，她刚闭上眼睛，余小鱼手指悄悄探过抱枕，一点点掀开司懿衣服，掌心贴上司懿腰腹。
司懿轻微翻身，吓得余小鱼如惊弓之鸟，赶紧缩回手臂，用被子盖住脑袋假装熟睡。
没过一会，余小鱼又摸了过来，滚烫炙热的掌心落到司懿大腿根。
“余小鱼。”司懿额角狂跳。
“我太热了，贴着你凉快些。”余小鱼手肘撑在床上，睁着明亮大眼睛，“司总，你也睡不着吗？”
“我能睡着。”
余小鱼拿掉抱枕挤到司懿身边，牵起司懿的手贴到额头，“司懿，我额头好烫。”
“我还能和你接吻吗？”余小鱼期待地望着司懿。
“睡觉，睡觉就不会想了。”司懿掌心贴着余小鱼额头。
再亲下去就不是接吻这么简单了。
余小鱼竖起食指，“亲一口，亲一口我乖乖睡觉。”
鱼鱼大王保证说话算数。
司懿侧身抱着余小余，吻上余小鱼额头，“你自己说的，只亲一口。”
余小鱼：“。”
好叭，谁让鱼鱼大王心地善良了，今晚放过笨蛋人类，明天必需亲一百次！
阿嚏——
余小鱼打了个喷嚏，一睁眼天塌了，她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躺在司懿床上，洁白被子滚落到床底。
她受了点凉风又咳嗽几下，身上忽冷忽热，她捡起地上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
司懿端着早餐回到房间，腰上还系着碎花围裙，早餐全是余小鱼最爱吃的，有新鲜出炉的吐司面包、自制玫瑰酱、还有两杯热牛奶。
以往余小鱼会坐在桌子旁，举着刀叉坐等开饭，夸赞司懿厨艺，吃完早餐司懿会为她擦掉唇边奶渍和面包屑。
余小鱼望着她最爱的吐司面包，没有一点食欲。
人类总说吃不下饭离死亡不远了，她的鱼生才刚刚开始，怎么就结束了？！
余小鱼缩回被子里蜷缩成一团，小声啜泣泪水打湿枕头。
“小鱼，起床吃早餐。”司懿掀开被子，热气向她袭来。
余小鱼哭红眼睛，眼睫湿润，眼眶里装满泪水。司懿伸出手替她擦拭眼泪，“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余小鱼挪动身体，打掉司懿想要触碰她的手，嗓音黏糊，“我太困了，想多睡一会，今天不去公司可以吗？”
“可以。”司懿察觉到余小鱼身体不舒服可能是感冒发烧了，她倒了两粒感冒药，又给余小鱼倒了杯温水。
余小鱼皱着眉头，把药扔进嘴里喝了一口水。司懿帮她整理被子，又从衣柜里拿出一床羊绒毯子盖在余小鱼身上。
“我先回公司，有事给我打电话。”
余小鱼背对着司懿，闷哼一声，“嗯。”
快走，快走，别留在家里陪我。
司懿见余小鱼状态不好，没问她昨晚发生的事记得多少，她拿起外套搭在手上，轻轻关了房门。
yue～
余小鱼趴在床上对着垃圾桶吐出药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冒着酸气，疼得她难受全身出了虚汗。
什么药，简直不是鱼吃的。余小鱼打开司懿给她的糖果铁盒，倒了两粒橘子味软糖，扔进嘴里。
如果药能像糖果一样甜就好了，说不定她还能靠药物多活两天。
感叹完鱼生短暂，余小鱼学会及时享乐，她吃完糖果又翻箱倒柜把糖果全不全部吃光。
她找来一张便签，想写下几句遗言又担心司懿看到难过，她略微思索，知道要写什么了。
便签上的字迹歪歪扭扭，恐怕只有司懿看得懂。
我，余小鱼，把你存在家里的糖果全吃光了！（划掉）
我，余小鱼，不干了！
余小鱼满意地拿起便签看了看，贴床头司懿会不会看不见，贴门上又太刻意了，要不……贴司懿脑门上。
不行不行，想什么呢。余小鱼把便签贴在司懿被子上，往杯子里装满水放在门边，担心司懿看不见又推来椅子。
好了，余小鱼这下可以放心地离家出走了。
联排别墅楼下，司懿看着腕表指针转动，抬眸看向二楼窗户。余小鱼能照顾好自己吗？能按时吃药吗？
司懿不放心余小鱼，折返回到家里，她轻轻地打开卧室门，门口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叠了一本又一本书，书籍上方放了一个杯子。
司懿：？
她取下杯子上的便签，头疼地看着鱼小鱼歪七扭八的字迹。
我，余小鱼，不干了！
司懿在别墅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余小鱼，她摇身一变，变着一只雪白狮子猫，摇着蓬松大尾巴走出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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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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