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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花晚宴4
“叮咚!玩家已到齐。”
不过半日的分别,没什么可说的,以往的事顾及着系统又说不出口,三人坐在房间柔软的大床上,一时间或观察有无什么明显的提示,或单纯的闭目养神,到是没什么尴尬的气氛。
耳畔又是那如影随形的系统音。
“这次倒是痛快。”幸村笑着说。
他不知道在他之前来了多少人,只听之后的脚步声和房门开启声便有四次,粗粗算下来,该有十余人。如果这些人一个一个的找齐,那也太费力又无趣了。
“不太好。”柳叹了一声,他正用空间里的瑞士军刀割着自己坠到大腿的长发,这比他想象的要困难一些,“人数太多了。”
按照往常游戏的设置,一周算是很长的游戏时间了。也可能是可供他分析的样本比较少,毕竟他能记得起来的,除了刚刚经历过的“镜子的学院”,便是“无人岛”了。而无人岛的时间被拉得那么长完全是一个意外。本来就是应该每晚死一位玩家的。而且游戏并不过分注重剧情,往往时间过久的话,便会是催促着他们选择“杀人”的方式来完成游戏。
人数多……时间短的话……意味着相当危险啊。
就如同他所想般,系统音慢慢吐出了“八星游戏”这几个字,然后又诡异的笑了几声消失了。
大厅里有钟声传来,不多不少,十二下。
踢踢踏踏,皮鞋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愈来愈近了,三五二的敲门声响起,幸村的脸色一变,正是隔壁。
跑到别人的房间里算乱逛吗?谁也不能肯定。正门是不能走了,幸村连忙又从阳台翻了回去,刚巧看到少女握在门把手上用力的手。
还真是一点忙也不肯帮,幸村慢条斯理的整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
若是她就这样开了门,他没及时回来可怎么办?不过,冷漠本就是是生存下去的好方法啊。
门外是那个迎接他们进门的执事,他看到门内的幸村时有一瞬的讶然,就仿佛惊叹于他回到房间里的速度一般,不过这个表情稍纵即逝,执事有些僵硬的弯了弯身子,表情像帧动画一样转换成了尊敬的表情。
“尊敬的客人,大厅的长桌以备好了丰盛的午宴,还请您前往品尝。”
“好,谢谢。”
听到他这般有礼回答,那个执事像是很高兴的样子,只是僵硬的面部肌肉将那笑拉扯成了或讥讽或嘲弄不伦不类的样子。
“不必客气,服侍您是我的使命。”
使命吗?听起来比荣幸更加耐人寻味啊。到底是多了些尊崇,还是多了些不甘呢?
敲门声又在隔壁响起了。
这游戏蛮奇怪的,没什么经验的和高玩也能匹配在一起,游戏难度又是随机,这不是叫人用命来探路么。
不会有人连最开始那明晃晃的提示也不听,还敢大大咧咧往外闯吧。幸村一边想着,一边看房间里的那幅画,是写实油画,大片大片的玫瑰,暗红色的,让人有些不好的联想。隔壁屋子里是不同的品种,橙红色的小花,却不知道寓意着些什么。
这画也有讲究么?
“走。”川崎琴凛发出了一个单音,满满催促与不耐。或许要不是有什么一同进出的规则,她该连话不不愿同他说一句呢。
忽然幽长的走廊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叫得所有人心里发起颤来。
“不是请您,不要乱走么?客人。”
他们听到一个嘶哑的男声缓慢着说着,带着一声悠长悠长的叹息。
“就算您是客人,这样也是不允许的啊。”
声音戛然而止,片刻便响起一阵令人牙酸的哐哐声。
像菜市场贩猪脊梁的大妈手里拿把锋利至极的菜刀,破开皮肉,砸在案板上。血水和粉色的肉末溅在脸上,她也只当无所谓,甚至带着些完成工作的喜悦。
那玩家的声音从砍下的第一刀便从凄厉无比化作哽在喉咙里失了声的尖叫。
大片大片的血花在走廊尽头绽开,剩余的人也不敢多看上一眼,被敲过门的连忙朝大厅而去,一路上左右脚相绊不知缠了多少回,没被敲过门的只能哆哆嗦嗦,等着那个该是满身血的少年执事到临。
这可不是什么靠糊弄就能躲过去的杀劫,却又简单得很。
只要不自作聪明,而是乖乖听话便好了。
三人在楼梯口匆匆对视一眼,均想到了一起。
光是听话可不行啊。
————这边更到荼蘼花了??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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