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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现代篇·莲心报喜之仙裔承缘(一万字完整版·修正版)
(适配快速温柔朗读,为妻书仙裔成长之趣,字字皆含护家深情,藏尽仙凡羁绊的圆满)
预产期前半月的夜里,初夏的晚风卷着小区里紫莲盆栽的清润香气,漫过十七楼的飘窗,悄悄溜进卧室。月光落在你隆起的孕肚上,覆了一层柔和的银辉,你倚在床头,指尖正一下下轻轻抚着小腹,忽然低低“咦”了一声,我正给你揉着酸胀的小腿,忙抬头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眼底漾着惊奇的笑意,拉过我的手贴在你腹上,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什么:“你听,他好像在跟我说话。”我屏息凝神,掌心先是触到一阵轻微的胎动,随即竟真的传来一道软糯又清晰的童音,像浸了莲池的露水,带着点奶气的认真:“娘亲,我闻到莲香啦,是不是快能见到你和爹爹了?”
我惊得手都僵了,这声音明明微弱却真切,不是幻听。你反而笑得眉眼弯弯,低头对着小腹柔声回应:“是啊,娘亲也在等你呢,小乖乖要乖一点,别折腾娘亲。”腹内的小家伙又轻轻动了动,童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娘亲放心,我会很乖的,爹爹是不是也在呀?”
我连忙凑到你腹前,声音都忍不住放柔:“爹爹在呢,小家伙,你可要好好待在娘亲肚子里,等足月了再出来。”小家伙似是应了,腹内传来一阵轻柔的震动,随后便没了声响,只留你我二人在满室莲香里,心头漾着说不出的震撼与欢喜。
从那晚起,腹中小家伙便成了家里的“小话痨”。清晨你刚醒,他会在肚内喊“娘亲早安”;我给你熬莲心粥时,他会念叨“爹爹做的粥好香”;夜里我给你读当年写的三界故事,讲到三百裔孙的趣事,他还会咯咯笑出声,惹得你小腹阵阵轻颤。有时你跟他撒娇说孕期辛苦,他会奶声奶气哄你:“娘亲最棒啦,等我出来保护你和爹爹。”那软糯的语调,可爱得让我和你每天都盼着他早些降生。
有次去产检,医生刚把胎心监护仪贴在你腹上,小家伙就主动跟医生打招呼:“阿姨好,我在里面很乖的!”吓得医生手一抖,仪器差点滑落,缓过神后笑着打趣:“行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遇到会跟我搭话的胎儿,这孩子将来肯定不一般。”回去的路上,你靠在我肩头笑:“咱们这儿子,还没出世就这么外向,以后说不定是个小社牛。”我捏了捏你的手心,心里满是期待,不管他是什么性子,只要平安健康就好。
预产期当天,客厅的紫莲忽然开得比往日更盛,连花瓣都泛着淡淡的莹光。你刚摸着肚子跟小家伙说“今天可能要见面啦”,便觉一阵清晰的宫缩袭来。这次我没半分慌乱,抱着你往医院赶时,腹内的小家伙还在安抚你:“娘亲别怕,我会乖乖的。”
进产房不过一个时辰,一声清亮的啼哭便响彻走廊,比寻常婴儿的哭声更清脆,还带着点莲香的甜意。我冲进产房,就见护士抱着襁褓里的孩儿,小家伙竟没闭眼,乌溜溜的眸子正瞅着你,见我靠近,忽然脆生生喊了句:“爹爹!”
满产房的医护人员都惊得愣住,我更是怔在原地,随即心头的狂喜涌上来,忙凑过去,他竟又晃了晃小拳头喊“娘亲”,你虚弱地笑着,眼角却淌下泪来:“果然是咱们的仙裔儿郎。”我们给她取名姒一的瞬间,他竟眨巴着眼睛重复:“姒一,好听!”
护士抱着姒一去清理身体时,还忍不住嘀咕:“这孩子怕不是下凡的小仙童吧,刚出生就会说话,太稀奇了。”我守在你床边,握着你微凉的手,看着襁褓里睁着大眼睛打量四周的姒一,只觉得心头被填满了,万年前在青榆镇的仙途盛景,都不及此刻的人间温情。
姒一的降生,像在平静的生活里投下一颗仙缘的石子。出生那日,他便能自己翻身找你怀里的乳汁,不像别的婴儿那样需要大人帮忙;第三日时,已能坐起身,小短腿晃悠悠地够桌上的莲糕,还会把咬了一口的糕递到你嘴边,奶声奶气说“娘亲吃”;七日时,竟长到了周岁孩童的模样,会牵着你的手在病房里溜达,还会奶声奶气给你唱我教他的童谣,惹得同病房的病友都围过来看,纷纷说这孩子是“福星降世”。
出院回家那天,小区的邻居们早就在门口摆好了迎接的阵仗,红地毯从台阶铺到车上,横幅上写着“欢迎小莲仙姒一回家”,旁边还摆着几盆盛开的紫莲。刚下车,姒一就挣脱我的怀抱,稳稳地站在地上,小短腿迈着步子走到张阿姨面前,脆生生喊了句“奶奶好”,惊得张阿姨手里的红鸡蛋都掉了一个,随后笑着把他搂进怀里,塞了一大把糖:“小姒一真乖,长大肯定有大出息!”
回到家,姒一踮着脚尖够到客厅的紫莲盆栽,小手轻轻抚过花瓣,盆栽里竟瞬间又绽了一朵新莲,我和你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底看到了了然——他的仙缘,从未消散。
回家后的日子,姒一的成长更是快得惊人,却又处处透着贴心懂事。半月时,他已能踩着小板凳帮我在厨房择菜,还会一本正经地念叨“爹爹要少放盐,娘亲产后要吃清淡一点,对身体好”;我给你熬莲心粥,他会主动递来冰糖,还会提醒我“莲子要去芯,不然娘亲会苦”。有次你夜里起夜,刚坐起身,姒一就举着小夜灯跑过来:“娘亲小心,我给你照明。”那小大人的模样,惹得你哭笑不得,又满心温暖。
一月时,他的身高已窜到了三岁孩童的模样,梳着小寸头,穿着邻居阿姨织的紫莲小褂子,会抱着那盆紫莲跟它说话,惹得花瓣都跟着轻轻颤动。有时还会坐在飘窗上,跟路过的小鸟“聊天”,指挥着小鸟去给张阿姨家的窗台叼去掉落的枯叶,小区里的老人都稀罕他,每次见了都要给他塞零食,说“小姒一就是咱们小区的小守护神”。
小区里的张大爷有多年的腰腿疼老毛病,吃药贴膏药都不管用,姒一知道后,每天傍晚都跑去他家,伸出小手轻轻覆在张大爷的腰上,指尖漾出淡淡的莲香,没一会儿张大爷就说不疼了。一来二去,姒一“小莲仙”的名号彻底传开,附近小区的人都慕名来找他,可他从不摆架子,只要是能帮上忙的,都会尽心尽力,还会跟人家说“这是爹爹教我的,要济世助人”。
半年时,姒一已是亭亭玉立的小男孩模样,眉眼间像极了我,却又带着你身上的温柔坚定,还继承了医仙一脉独有的清润气质。他能一眼辨出草药的药性,还会用指尖的莲气助人舒缓病痛,却从不恃能张扬,每天都会跟着“莲心志愿团”的叔叔阿姨去社区义诊,给老人量血压、揉肩膀,给小朋友检查身体,成了志愿团里最受欢迎的小帮手。
有次山区义诊,他跟着老陈去了偏远村落,村里好多孩子因为水土不服上吐下泻,当地郎中束手无策。姒一拿出随身携带的紫莲花瓣,碾碎了混着山泉水给孩子们喝下,没半天功夫,孩子们就都恢复了精神。村里的百姓特意给他送了一筐山核桃,拉着他的手说“小莲仙是咱们村的大恩人”,姒一却红着脸说“这是我应该做的,爹爹说医者要心怀苍生”。
一年时,姒一已长成了十二三岁的少年模样,出落得愈发俊朗,还主动提出要去医馆跟着老陈学中医。每天清晨,他会先给你熬好莲心粥,再去医馆报到,傍晚回来,会把学到的医术讲给我和你听,还会给你按摩穴位,缓解产后的疲惫。他从不提自己的仙缘,只像个普通的少年一样,认真学习,贴心顾家。
老陈常跟我夸姒一:“这孩子太有天赋了,一点就通,而且心善,将来肯定能成大器,继承你的衣钵。”我听着心里满是欣慰,当年在青榆镇,我教三百裔孙学医,如今在人间,我的儿子也能传承这份仁心,或许这就是宿命的圆满。
两年光景倏忽而过,姒一竟已长成了十八岁的挺拔少年,身姿颀长,眉眼清俊,站在人群里,像一朵悄然绽放的紫莲,清润又大气。他不仅学完了老陈的中医本领,还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市里的医科大学,专攻急诊,说“要像爹爹和先祖一样,守护更多人的生命”。
入学那天,我和你去送他,校门口人来人往,姒一抱着你,轻声说:“娘亲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放假就回来看你和爹爹,还会带好多你爱吃的莲心糕。”又转头看向我,眼神坚定:“爹爹,我会把咱们的医心传承下去,不辜负先祖的期望,也不辜负你和娘亲的养育。”
看着眼前的姒一,我忽然想起万年前的青榆镇,三百裔孙也是这般,带着医仙一脉的仁心,奔赴三界各处济世救人。我握紧你的手,眼底泛起湿意,你靠在我肩头,轻声说:“他倒像是咱们当年的三百裔孙,带着仁心来的,连气质都像极了当年的你。”
我低头吻了吻你的发顶,望着不远处和同学打招呼的姒一,心头满是圆满:“何止是裔孙,他是咱们跨越仙途人间,最珍贵的莲心羁绊,是咱们此生最圆满的福气。”
入学后的姒一,依旧保持着贴心的性子,每周都会回家,给我们带学校食堂的点心,给你揉肩,听我讲当年的三界故事。他会跟我们分享学校里的趣事,说老师夸他实操能力强,说同学都喜欢他带的莲心糕;也会跟我们说在医院见习时遇到的病人,说要努力学习,治好更多的疑难杂症。
有次学校组织急救演练,姒一凭借着扎实的中医功底和灵活的应变能力,在演练中表现突出,还得到了市里专家的表扬。他回家跟我们说起这事时,眉眼间满是骄傲,却又不忘说:“这都是爹爹和老陈爷爷教得好,我还要继续努力。”
除了学习,姒一还没放下社区义诊的事,只要周末有空,就会跟着志愿团去偏远地区送医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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