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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尾
司懿根据程染发的定位找到余小鱼，余小鱼蹲在路边，鼻尖冷得发红，嘴唇哆嗦，手指冻得通红。
“小鱼。”
司懿这次没叫她余助理。
余小鱼缓了一会才站起来，“你终于来接我回家了。”
她又冷又饿还在寒风里等了好一会，她突然拥抱住司懿，脸颊埋进司懿温暖的胸膛，清晰听到司懿心跳声。
“我是不是很臭啊？”余小鱼和几十条罗非鱼挤在一起，觉得自己身上肯定有鱼腥味，她掌心贴上司懿后颈，司懿凑到她脖颈处。
司懿鼻尖碰到余小鱼锁骨，只闻到一股很香的鱼汤味，余小鱼将衣领扯得松松垮垮，诱惑猫猫啃上鱼骨头。
“司懿，我身上很臭吗？”
“不臭，很香。”司懿深吸一口气，恨不能埋进余小鱼锁骨，她面无表情帮余小鱼整理好衣服，极力压制内心叫嚣的占有欲。
“你喝酒了？”司懿闻到浓烈的酒味。
“没有。”余小鱼摇头晃脑，牵着司懿往后走，“我没有喝醉。”
司懿望着余小鱼同手同脚，无奈蹲下抄起余小鱼小腿，将余小鱼抱起，塞进副驾驶，一气呵成给某条鱼系上安全带。
余小鱼想要挣脱安全带，气鼓鼓地说：“我没醉，我一点也没醉。”
她闭着眼睛，整张脸泛起潮红，她不停在空气中嗅闻，闻到独属于秋冬的糖炒栗子香。
“什么东西，好香啊。”余小鱼迷迷糊糊地靠近司懿，头钻进司懿腰侧，拱起司懿外套。
“糖炒板栗，顺路给你带的。”司懿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一袋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余小鱼眼睛瞬间亮了，看见吃的就走不动路。炒出糖色的板栗装在纸袋子里，每一颗都已经去掉外壳呈现金黄色。
她抱着一袋板栗，一颗接着一颗丢进嘴里，语气含糊地问：“哪家老板这么好，还给剥壳。”
“老板姓司。”
“和司总一个姓诶。”余小鱼吃饱喝足困意来袭，车内开着暖气，她困得直点头。
“想睡就睡不用你开车。”司懿姿态轻松地握着方向盘，“到家我叫你。”
余小鱼撑着上眼皮，“有件事我忘了给你说。”
她拍了拍额头，司懿抓住她手腕。
“别拍了，一会别拍傻了。”
余小鱼：“………”
余小鱼半梦半醒间跟司懿悄悄地说：“我给你办了件大事。”
“什么事？”
“我让程染姐中了两百万，她过几天就会回来上班。”余小鱼语气傲娇，“怎么样我厉害吧？”
“厉害，小鱼最厉害了。”
余小鱼食指放在唇边，吹了一口气，“嘘，不能说出去哦。”
“这是我和司总的秘密。”
司懿第一时间收到程染回公司的消息，她当然知道这是余小鱼的功劳。
她看了一眼余小鱼。
感叹一句，余小鱼还真是她的好运锦鲤。
遇见余小鱼后所有事情都在朝着她期待的方向发展。
知道余小鱼梦呓，司懿忍不住问她，“小鱼会离开缪斯吗？”
她其实想问余小鱼会不会离开她，会不会成为别人的助理。话到嘴边，又用公司当借口。
“等我找到恩人，报恩以后我会离开。”余小鱼喃喃自语，“我在锦鲤泉泉底下藏了很多大面包。”
司懿头疼：“………”
余小鱼三句话离不开大面包。
大G停在联排别墅门口，司懿拍了拍余小鱼肩膀，“到家了。”
余小鱼侧过身继续睡，“别闹了，我再睡会。”
司懿下车，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解开副驾驶安全带，俯身进入车厢，手臂穿过余小鱼膝盖将她抱起。
余小鱼双手自然搭上司懿脖颈，她闷哼一声，“好热啊……”她伸手烦躁地扯松衣领，滚烫脸颊贴上司懿脖颈。
她有气无力地说：“说，你在我水里放了什么？”
司懿：“………”
刚走到家门口，女管家穿着燕尾服站在石狮子旁，说出那句经典台词。
“你是小姐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
余小鱼抱着司懿脖颈，蹭上司懿脸颊，“嘿嘿，我是司总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
“还是司总池塘里的一条鱼。”
司懿纠正余小鱼：“没有池塘，只养了你。”
经过游泳池，余小鱼闹着要下来自己走。余小鱼快速跑到泳池边，做热身运动准备跳进泳池里泡着降温。
司懿手臂拦住她腰肢，余小鱼扑腾了一下，发现自己还在陆地上。
“放手。”余小鱼往后仰，长发散开发尾碰到水面。
“保洁清理过泳池，没有开恒温系统，水里凉。”司懿揽着她腰肢又哄又劝，“在浴缸里泡澡怎么样？”
余小鱼眼眸亮了一瞬，伸出食指，“好主意。”她趁司懿松手，转身起跳，“不过我更喜欢游泳池！”
司懿蹲下身抱着余小鱼小腿，扛着余小鱼，余小鱼反抗捶打司懿背脊，渐渐手软没了力气。
进了卧室司懿顺手关门上了锁，走到床边扔下余小鱼，余小鱼砸进柔软羽绒被里。
她拉住司懿手腕不让司懿走，眼睫又黑又长，眼尾泛红像是刚哭过，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司懿。
“司懿，我好热……”余小鱼双腿缠住司懿腰肢，手指勾住司懿衣领，慢慢勾着司懿往下，“你抱抱我好不好？抱抱我我就不热了。”
余小鱼唇舌干燥，嗓子暗哑，呼出的气息烫得吓人。她好像有永远流不完的眼泪，泪珠滚落滴湿洁白床单。
她在诱骗司懿靠近她，视线寻找司懿身上水源最多的地方，额头、鼻梁、脸颊……
司懿被余小鱼传出的热意包裹，她俯身靠近余小鱼，指腹轻轻擦去余小鱼眼泪。
“别哭了，我去给你放……”
她话还没说完，余小鱼突然起身贝齿咬住她耳垂，温热口腔包着耳唇吮吸，好似能从中吸出石榴汁水。
司懿脑子断线，推开余小鱼，冷静理智地说：“余助理，你越界了。”
白色灯光不似暖色调灯光，能够清晰印照出余小鱼眼底的欲望。余小鱼狡黠的目光望着司懿，她唇瓣殷红抬手擦拭唇角牵扯的银丝，“我好像没那么热了。”
司懿发誓她今晚绝不会再靠近余小鱼。
她打开浴室门站在镜子前，捏了捏发红还沾着银丝的耳垂，用水流清洗干净。
司懿握着花洒放水手背试了试水温，丢了一个浴球进入鱼缸，玫瑰香味的泡沫浮在水面。
她后背突然被人抱住，滚烫炙热的体温落到背脊，似乎要将她融化。
余小鱼双手环抱住司懿，脸颊贴着司懿背脊不说话，“司懿，你是对我最好的人类。”
她好想对丹顶锦鲤说，她在人类社会生活得很好，有朋友，也有家人。
暂时把司懿定义为家人，住在同一屋檐下还吃司懿做的甜品，不是家人是什么？
她有点舍不得回去了。
余小鱼推开司懿关闭浴室门，她迷迷糊糊脱了衣服，衣物落地，她走进鱼缸里手抓着一把泡沫放在嘴边吹，又用手指吹破泡沫。
她的双腿慢慢长出红色鳞片，覆盖在白皙皮肤上，脚掌变成粘黏在一起的鱼尾。
啪！拍起水花高高落下。
余小鱼尾巴伸出鱼缸，大声呼喊司懿。
笨蛋人类还没见过她这个形态呢！
“你怎么才来啊？”
余小鱼不知道自己说话有多黏糊，像刚出锅的麦芽糖拉扯出甜丝。
“你快看我鱼尾巴。”
隔着水雾司懿望了过去，余小鱼双手趴在浴缸边，眼睫湿漉漉的看着可怜，脸颊绯红，嘴唇红润。
泡沫遮掩余小鱼胸前，司懿还是看见了亮眼的红色，两根细长的肩带穿过余小鱼肩膀。
余小鱼鱼尾伸出鱼缸，鳞片闪着光芒，底部的鎏金鱼尾动了动，似乎在表达不满。
“你过来，帮我开冷水降温。”
余小鱼现在也算人鱼形态了，童话里的人鱼都有仆人照顾，她还不能命令笨蛋人类吗？
平时都是司懿使唤她，今天也轮到她使唤司懿了。余小鱼低头偷笑，心里乐开花。
“水温太低会冻坏鱼尾，太高会把你烫熟。”
余小鱼甩动鱼尾，溅起的水花打湿司懿衣衫，她张开双手手臂，学着霸总语气，“女人过来帮我洗澡。”
司懿挤了一泵沐浴露，双手掌心打出泡沫，贴上余小鱼皮肤，从脖颈摸到锁骨再滑到手臂。
余小鱼皮肤冰凉没有人类温度，司懿掌心带着温暖，贴上的瞬间让余小鱼不安的颤栗。
余小鱼头向后仰，睁开眼睛看着司懿，她觉得司懿好认真，对待她就像对待设计稿。司懿帮余小鱼冲洗掉泡沫。
“鱼鱼大王还有其他吩咐吗？”
余小鱼对这个称呼特别满意，她现在好歹也算个大王，总得奖励一下搓澡小工吧。
“附耳过来，本大王有话跟你说。”
司懿蹲下靠近余小鱼，余小鱼伸出手臂，指尖捏着司懿耳垂，“司懿，你想跟鱼鱼交尾吗？”
她们锦鲤一族会在交尾时挑衅优质雌性鱼，她不知道司懿物种到底是龙还是人类，她只觉得自己可以完全信任司懿。
鱼鱼交尾需要筑巢，她可以信任地把鱼尾巴交给司懿。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司懿压制内心欲望问余小鱼。
余小鱼贴近司懿，掌心按住司懿后颈让司懿靠近她，她红润的唇亲吻司懿脖颈，无辜地眼睛望着司懿。
害，笨蛋人类，交尾这么简单的事都要鱼鱼大王亲自教学？！真拿人类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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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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