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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你
那乡绅一瞧是真的没办法,这个小检校是真的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啊。憋着一口气,拂袖而去。
他几息之间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才转身回屋。
林琳在里面十分着急,见人回来就急急问道:“怎么样了,他们走了吗?”
“琳姐姐勿怪,刚才情况紧急,我便推说您早有婚约,不知道你可否在意?”
“没事儿,反正能骗的那个男人再不来没事儿找事儿就行。虽然说他长的确实挺帅气,但是也不能说提亲就提亲。”
“……”挺帅气的意思是相貌过人,恩人的意思他还稍稍懂一些的。
所以,她在夸奖那个渣男?
“不可如此评价一位男子。”
“嗯?”
“女子在外人面前……不可去对一个男子评头论足,会被视为……有意与那男子。”赵嵘这是第一次说出反驳恩人的话,实在是不想听到她去评价那个男子。
实在是那个男子的风流名声在外,特别招女人喜欢。听闻京城有一位姑娘,为了他几日不吃不喝,甚至求到皇帝面前才得嫁与他为第十九房小妾,最后却因为被冷落,进府不过一年就香消玉殒了。
这男人薄情寡义,不是良人。
恩人年纪轻,瞧着又好好颜色,只怕会被那男人误了终身。
“谁对他有意了,渣男一个我才懒得理会呢。”虽然说男人不帅女人不爱,但是她可不喜欢这种。
赵嵘松了口气,只要不对那个人起意便好。
“你的伤怎么样,我给你换药吧。”赵微兰把一边的盒子拿出来,道:“这个给你吃,你吃着,我看看你的伤口。”
“琳姐姐,这自有医者劳心……”可是对方已经扯到了他的腰带上。
“我就看看,我的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要管用咱们还上自己的药。”
赵嵘看她担心的样子就鬼使神差的由着她了,反正……也看过了。
可是他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越来越在自己恩人面前放弃自己的底线,甚至与骄傲。
“你这个臭小子恢复力怎么这么快啊,这都快结疤了。”还以为他来回走又没缝合应该不会好的那么快呢。
但没有想到一点血都不流了,而且皮肉也不那么狰狞了。
看来某南白药还是好用的,马上又给他用上,用自己带过来的绷带包扎好,还给周围的皮肤都消了毒。可她不知道,眼前这位可是个少年。
等她消完了毒,就发现少年的肤色都变了,有点粉白粉白的,然后慢慢的变成红色。
难道对酒精过敏吗?
“你是不是不能饮酒啊,饮了酒之后会非常的不舒服,还会生病?”
“不,还行。”
赵嵘喉结动了几下,将头转向一边不敢看恩人的后颈,总感觉自己有个念头一直在往出钻,可是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那不应该啊,不是酒精中毒,那你的皮肤为什么红了。”
“我,皮肤红了?”
“是啊,很红,你没有感觉到烧吗?”
“没,没有。”赵嵘走到了铜镜面前,稍稍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身体确实有些泛红。他为什么会这样呢,不由将头转过来强自镇定道:“有些痒。”
“这样啊,你还挺怕痒的。都说怕痒的人心软,你以后一定是个对自己媳妇儿很好的人。”林琳以前都是这么和自己弟弟开玩笑的,所以也没在意。
赵嵘嘴角翘了一下,原来自己的恩人喜欢对自己妻子好的男人,从她的眼神就能看的出来。
“琳姐姐,想去钓鱼嘛?”
“好啊,你能行嘛?”
“钓鱼又不用怎么动,可以。离这几里地,有一处风景绝佳之地,可湖上泛舟,我在那里有一只游船,可在舟上钓鱼,赏月。”
“啊啊啊,我还没坐过船呢。”不对,坐过游船,没坐过你想去哪就能到哪的船,有钱人的快乐啊。
“那让凤章稍微准备一下。”能看到恩人高兴凤章当真十分高兴,转身就让人准备了。
此时天气不太热也不冷,晚上只要多穿点儿在湖上泛舟那真的非常不错。
等到下午,他们就已经坐上了马车。
原来古代也有官道的,还定期有人维护。虽然是土路,但还是很好走的。
就是有个毛病,那就是林琳从小随了母亲,罩杯有点大。这一坐颤的车,这胸口就不受控制。她人没有不舒服,但肩膀不舒服,只能是身体向前倾,护住自己的胸口。
不然被看到了,有点不太好。
坐公交车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
“琳姐姐,你这是不舒服嘛?”
“呃,没有不舒服,就是想趴会,哈哈。”尴尬。
可是赵嵘就是再聪明也不会想到女孩子的这种行为,他满脑子问号,但瞧着她不想说出来的样子,只能是忍着没问,但已经悄悄注意了。
这时看到外面的风景,就道:“我们的左面是望夫塔,据说每年的七月,看这座塔都会向□□斜。”
“为什么啊?”
“流传下来的故事是,是妻子在看着湖的岸边,因为她的夫君七月回来,但是等了这么多年都没有见到人。”
爱情故事啊,不是男人因战争而死,就是多情女子无情汉了。
她转头向塔那边看去,发现那个塔挺高的,有十多层,看来挺好看的。但比她以前看的塔细些,远远的看着确实有点象根粗的针。
“为了一个女子建个塔吗?是不是,这女人被人欺负了,他们作贼心虚啊。”
“这,琳姐姐为什么这样想?”一下子就说对了。
“故事看的多了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传说是,女子丈夫走后她被乡里乡亲欺负,甚至有人逼娶。她就天天在这里等着自己的丈夫,最后在这里自杀守节。她丈夫回来之后已经功成名就,为她报了仇,当地乡绅为了能让她灵魂安息,这才建了这座塔。”说到这里的时候赵嵘冷笑一声。
“这样啊,算是个悲剧故事。这个女人挺惨啊,可是啥也没有命重要,这样值得嘛?那后来他的丈夫呢?是不是又走了?”
“走了,只有每年她的忌日会回来。后来,就连忌日也不回来了,这塔才被改成了望夫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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