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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真真假假何必当真(二)
再一次声明:我不想写成玄幻,《花草园》里有的只是平淡爱情的生活。
向天飞踉踉跄跄行在公园孰识湖畔。树缝中不断寻着他折磨着他的阳光,拍的他头疼如裂,胸如焚灼。向天飞感觉自己可能坚持不到家中,便摸出手机欲打电话。
手机恰响了,是杨煜的号码。向天飞顿感心中一轻,呼了一口气:“我在孰识湖白塔边上。快来。”向天飞挪到漆白椅子上,便闭目运功,陷入自己的真灵中,收放体内的离火。
杨煜听向天飞口气不同素常,挪动自己机械的身子,蹬上破铁驴,冲向公园孰识湖畔,骑上铁驴到也飞驰如风。
一小胡子东游西逛,溜达着走过向天飞身边。不小心发现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满头大汗的睡着了。眼球咕噜一滚。
左左望了一下,没有人注意这边,上前轻推了推向天飞:“兄弟,兄弟。着凉啦?!”
不见他动静,他可能是太累了。小胡子面上一阵自得。开始摸向天飞的兜。两手熟练地探上摸下,就摸出向天飞的黑钱夹。拿了零钱和龙卡,又把钱夹塞了回去。乐的扭着屁股渐走渐远了。
小胡子走远之后,杨煜才满头大汗的赶到。等待他的却不是一向生龙活虎的向天飞,而是如泥般滩在椅子上浑身淌汗的向天飞。向天飞钱夹子半露在口袋外。
杨煜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啦,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飞子一定出事儿啦。冲上去便摇昏迷不醒的向天飞。
※ ※ ※
这天。王何和韩忆雪正襟危坐在孰识湖畔柳荫遮盖的漆白石椅上,等着杨煜。
王何猴模猴样抓耳挠腮,想逗几句,韩忆雪却总是阴着脸,王何不想被韩忆雪讨厌,便又一次闭上了噪声制造嘴。大家知道国民经济又要飞速发展一会儿啦。
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自己与自己心爱的女孩子在一起,等一个不相干的人。灯泡马上就要来了,可是自己却还没有和心中的人说上几句知心话。呵呵。
怎么这么快杨煜就来了。王何惊讶呀。其实王何和韩忆雪已经坐了两个小时喽哟。杨煜踱近,看到面上微有怒意如镀了一层圣光的韩忆雪,不禁惊的张个大嘴,下巴耷拉到自已肚脐眼儿。口水却如黄果树瀑布奔腾咆哮,长似银河落九天。
王何搡了搡杨煜,喂~~~~!大哥。也不必用如此投入的形体语言拍马奉迎吧?!
杨煜这才清醒过来:“什么事呀?”
“约你一起去找飞子呀!”快嘴王何替韩忆雪回答,俨然小蜜一个。
“你们直接去呀。找我做什么陪呀?我又不是三陪。”杨煜从向天飞为韩忆雪遮掩的话中隐约猜到了一些。
“让你去你去就得了,这么多废话呀?难道马列主义思想不过关?还是什么代表思想不认真履行?想让我教育教育你呀?难道身为向天飞同志的同志和阶级兄弟,你就是这样对待同志和阶级兄弟的嘛?让你……”王何终于可以开一通机关炮啦。怎一个“爽”字了得?
这通机关炮直把杨煜打的头昏脑胀,也忘记自己到底有什么疑问,就陪两人一起上路了。
杨煜心中疑问:到底飞子和忆雪怎么啦?这么纯的爱情可是飞子一直所憧憬和向往的呀。
年少就是风景,青春更是令人眼羡的美景。韩忆雪,王何,杨煜三个行在路上引的路人注目。
一路上无人说话,王何耐不住寂寞,便先开口。王何打趣杨煜:“你猜他们在看谁?”
杨煜没有与王何深交,不识是套,不暇思索:“当然是忆雪啦。——”
杨煜还想再引用一句李商隐或宋玉的名句,却被王何喝住:“错!他们是在看你!他们在苦思冥想,你到底是一条被老鼠遭蹋过的嫩黄瓜呀?还是一条掉了窝居的软体蜗牛?!”
韩忆雪,王何都笑的淋漓尽致。杨煜憋的面红耳赤,半天崩不出一个字儿来。
说实在的,杨煜对什么玩意儿都有自己的一套独到的见解,而且程度要比自诩才子的杜玉涛,路文豪,向天飞都深。只是口脚拙笨点儿,有点儿像韩非。
向天飞每每都被他博大精神的思想与广阔的知识逼的左支右绌,或吸引的口若悬河。王何每每听向天飞用崇拜的口气杨煜,并说自己在杨煜面前如何如何讨不到好。甚至连嘴上功夫敢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王何也是稍逊一筹。
王何当时便心有不服,当场就把向天飞说个老年性痴呆。现在寻着这个机会,还不狠狠地打击证明一下子,自己也亏的和向天飞“一世人,两兄弟”,也替向天飞捞回点儿面子。
王何自听韩忆雪说自己和向天飞根本就只有兄妹之谊,无恋人之情后,王何像跟花园里那只找到小玉米花儿的钢管鼠一样乐的围着韩忆雪团团转,对向天飞再无半点怨殆。
韩忆雪下定决心,自己要对向天飞死了心。自己要追求自己美好的生活,要很快忘记向天飞投入到一个全新的生活中来。她知道王何和高浮云都对她有情,她要好好的珍惜。
虽然说要对向天飞死了心,可是哪儿能一时忘情,还是打电话给杨煜,打算再叫上高浮云一起去看一看向天飞。不,一起去看一看将死的向天飞。韩忆雪想到这儿就有一阵心酸眼红。飞飞。你真的要走了。呵呵。
韩忆雪又想想自己自从第一次见到向天飞,向天飞送她水晶心,自己就一心一意的对他好。可是他总是铁石心肠,对自己无情无义。哼!走了也好。没了你,我还没有过好嘛?
向天飞体内附阴风这事儿她自然没有给韩刚说,她知道哥哥一定会拦着她的不让她摘向天飞的项链的。索性就被自己那个粗枝大叶的哥哥蒙在鼓里,直到向天飞死了,让他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好半天,杨煜才逻辑出一句不啻于螳螂挡臂的话:“你才像一条大果子呢!”大果子是东北方言,意思是:油条。王何是东北人,杨煜才这样说的。
但明显韩忆雪笑的红扑扑的脸是因为刚才王何的话,而不是自己的话。
王何笑够了,才喘着安慰失魂落魄的杨煜:“古大哥说,在女人方面越行的人,在其它方面就越不行。你虽然在女人方面不行,但在其它方面很行的呀。”
韩忆雪突然两颊飞红,耳根发烫,听出这句话的玄机。那“女人”分明就是指她。不由狠狠地瞪了正洋洋得意的王何一眼。韩忆雪对自己这一动作莫名其妙。突然发觉自己心底的秘密,原来王何在很多方面很像向天飞。不仅又一阵失落。
王何却只看到那狠狠地一瞪,顿时又乐的魂飞魄散。
这一眼恰被苦无应复的杨煜收入眼底,不由谗的咽了口唾沫。突然灵机一动,“你在女人方面很行吗?”
这回该王何傻眼儿了。若说自己行吧?那岂等于表示自己阅女无数。在忆雪心中的伟大崇高形像岂不大损?若说不行?刚才苦苦经营的大好形势,岂不正如自己举起的欲砸别人的一块大石头,砸到了自己脚上。王何只好闭嘴失笑。
韩忆雪听的有趣,别有一番滋味。这两个人当真是针尖麦芒,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匠遇作家。以前向天飞也常这样和杨煜针锋相对的。一丝亲切涌上心头,韩忆雪已渐渐开始适应王何啦。
“先陪我去趟建行吧?我帮飞子挂个失。”杨煜见王何无言,也不乘胜追击,只厚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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