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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6 章
第三十六章家国天下美名扬(3-4节)
第三节英雄传承
张无忌的一生,始于元末烽火连天之际,乱世飘零,孤童失怙。自幼习武于冰火岛寒夜之中,少年承白猿腹中九阳真经之奥义,光明顶密室得乾坤大挪移玄机,终成天下武林第一,共举为明教第三十四代教主。
然其志不在争霸江湖,而在济世安民。历经元明之争、兄弟情义之劫,退隐蒙古。后又去波斯,终悟明教大道非在暴虐,而在仁心。他曾整合武林六大门派,统领明教百万教众,与朱元璋共谋大业,助义军大破元军,然见权谋倾轧,兄弟相残,愤而拂袖而去,与太祖决裂,互立誓言,不复相见。
二人此别,非为私仇,实为道不同不相为谋;非为恩断,乃为坚守心中正道。
洪武二十三年,携妻带子女,解开太祖怨仇,在黄山成立光明新教、光明武馆、仁济医堂。
建文初立,政局未稳,燕王蓄势南下。张无忌感皇室危殆,百姓又将陷战火,遂暗中调停藩镇,又救出建文帝,联络忠臣,以江湖之力维系正统。靖难之变,朱棣兵临金陵,建文焚宫失踪,张无忌冒死救出皇帝,先后藏于武当山与三清山中,抚养孤帝,护其周全,直至终老。又助建文长子朱文奎于爪哇,迁居文莱,守住遗孤,血脉不绝,仁德有继。
永乐三年,张无忌虽恨其政暴虐,然当得知朱棣亦胸怀天下,欲成宏图大业,并非奸佞之徒。面见朱棣雄才大略,欲扬国威于四海,遣郑和下西洋,张无忌夫妇慨然六次随行,护舟师远航于惊涛,平马六海盗于沧海,通南洋诸国于医术,传中华仁爱于海岸。其间亲著《仁济医录》,集毕生所学,疗瘴疠,解疫毒,活人无数,南洋至今犹存“仁济方”之称。又让子女家人们参与编修《永乐大典》,通经史词章,汇广博见闻、融三教之智,补遗逸,校异文,尤重医药、农桑、水利诸篇,使实用之学得以入典,泽被后世。永乐朝臣敬其才德,屡请入阁拜相,皆被婉拒:“吾本江湖中人,岂恋紫袍玉带?惟愿以教化万民、以武护苍生、以医济贫苦。”
复回黄山,以光明新教为基、建光明武馆授徒、设光明善堂赈饥、开仁济医馆疗疾。门下弟子,不分贵贱,凡诚心向学者皆纳之。光明新教,去明教旧习之偏激,留明尊慈悲之本怀,主张“止戈为武,仁者无敌”,与朝廷化干戈为玉帛,终使江湖与庙堂,各安其位。
张无忌一生重情,对赵敏矢志不渝。
夫妻偕手七十余年,生子女三人,皆承其家风,长子驻边,次子执武,女儿行医,子女不傲其位,不获不义,皆以善德闻名于天下。虽与少年故人周芷若生有一女,然当年是跌落鬼谷峡,亦是完成芷若一生之愿,并非人品不端;小昭、蛛儿、范遥、野王、不悔、周颠、蝠王等旧部,或逐一见面,了却尘缘;或尽力安排,问心无愧。
至仁宗、宣宗两朝,天下和谐大治,号为“仁宣之治”。此时张无忌虽年逾耄耋,白发满苍,仍献言二帝,或进宫、或写信、或派人,只为黎民百姓,身先士卒,多次率家人奔走于灾荒之地、疫病之所。每遇水旱,必率先捐资募粮;每逢动荡,必以其声望安抚民心;每逢疾疫,必带头奔走救治……
全国百姓,此时还不知“张九渊”之名者鲜矣,皆呼他“张公”。
他虽未居庙堂之高,然其言行却胜宰相之职;虽无兵符印绶在手,然其所止却胜将军之道。社稷之安,本身即是一种大道无声的秩序,一种深植民间的信仰。
宣宗十年,仓廪之所以充实,离不开张公仁义之师;百姓之所以安居,离不开九渊侠道之魂。
张无忌晚年,手书“武归于仁,道归于民”八字,悬挂家中。
宣德十年(1435年)正月初十,张无忌溘然病逝的消息传来,四方百姓自发哀悼。
子孙共泣、江湖共悲,万民共泪、朝野共扼……朝廷追赠“太师”、谥“文贞”、送“石像”,英宗遣使祭奠,曰“贞惠先生”,然世人更愿称他为“张公”或“张大侠”。
他的一生,是乱世中的明灯,是治世里的良药。从少年漂泊到百岁归真,从武功盖世到仁术济民,他完成了从“武林至尊”到“天下共仰”的升华。
他的身世,他的故事,他的一生,不只是传奇,更是对“奇、侠、仁、义”这四个字的最细节诠释。
张无忌父母——武当五侠张翠山与天鹰教紫微堂堂主殷素素因缘际会相识相恋,金毛狮王谢逊夺得明教屠龙宝刀,要挟二人保护他逃生……三人坐一小船,从东北逃往深海。行至茫茫大海,小船失去方向,随风飘往北冰洋,一路海浪涛天,海啸频发……船被打烂,三人落海,险象环生……共同上得一块浮冰,发生搏斗,谢逊双眼被剑戳瞎,落入冰洋,张殷大难不死,在冰礁上寒颤着结为夫妻,对日月发誓“此生不负”。岂料谢逊内力深厚,落海竟未死,又攀爬到二人冰礁,举刀狂杀二人……殷素素急中生智:“我们要是死了,你也会葬身大海,无人收尸,屠龙刀也会沉入海底,何苦呢?不如相依为命,我们不要你的刀,也不会杀你,还会为你养老送终。”谢逊闻言,终于幡然醒悟,停止杀人。
三人握手言和,随冰山漂浮至一处无人小岛,休养生息……谢逊为该岛取名为“冰火岛”。一年后,张翠山与殷素素在冰火岛寒夜中诞下一子,取名为“张无忌”,并让儿子认谢逊为“义父”。谢逊处于千里极寒之岛,一生无婚无子,眼睛也瞎了,就接受了义子,对张无忌万般疼爱……张无忌慢慢长大,谢逊传授武功,讲述江湖往事,更以盲眼之身,守护幼子成长。童年张无忌虽身处绝境,却心怀仁厚,常于风雪中救助受伤海鸟,亦曾冒死登遍岛山为谢逊寻药疗眼。
正是这份天生的慈悲,为张无忌日后践行“大道仁心”奠定了根基。
江湖恩怨,纷争不息,正邪两派为争夺“屠龙刀”酿血案无数。后来张翠山与殷素素携张无忌从冰火岛回到中原,在武当山张真人百岁宴上被六大门派围攻,要他们交出谢逊和屠龙刀下落,父亲张翠山宁可自刎谢罪也不说出义兄谢逊下落,母亲殷素素也随之殉情……当年仅十岁的张无忌一下沦为孤儿,被张三丰抚养并授其太极。
孤童失怙,乱世飘零。
元末烽火,天下动荡,民不聊生,红巾军揭竿而起,元廷风雨飘摇。
张无忌不幸身中玄冥二老毒掌,太师父张三丰也无能为力,送他去昆仑山蝴蝶谷寻医仙胡青牛治病,期间一人上山寻药,偶遇白猿腹部溃烂隆起,带回请胡青牛为其治病,竟发现其腹中藏有《九阳真经》。于是,他在谷中修炼九阳,参悟真经奥义,内力贯通三脉七轮,不想毒伤竟然痊愈,四年后脱胎换骨,百毒不侵,终于练成九阳真经。此后又随小昭误入明教已逝教主阳顶天禁地,获乾坤大挪移心法,悄悄习练得第七层,掌力变幻莫测,身形如影似幻……短短六年,他已集明教谢逊、武当张三丰亲授、加上自学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等绝学于一身,成为武林中罕见的少年宗师。光明顶一役,六大门派围攻明教总坛,他挺身而出,以少年之身,挡住灭绝老尼三掌,化解她口中所谓的“魔教”干戈,既保全了明教基业,又避免了两败俱伤。有人不服,皆被战败……此战之后,众望所归,被明教推举为第三十四代教主,后又统合武林六派,带领百万教众,多次杀退元军,一时功名,声震天下……但他始终低调,不愿称王称帝,最终退隐江湖。
他陷于对周芷若情深意重,却因误会渐行渐远;对小昭怜惜有加,却只能目送她远赴波斯;对蛛儿毁伤半边脸心疼备至,却眼睁睁看着她固执地寻找小时候的“阿牛哥”而去;对赵敏由敌生爱,历经猜忌、背叛、生死考验,最终认定为此生唯一挚爱,相伴到老。这些情感纠葛,磨砺了他的心智,让他明白:世间最难调和者,非武功高低和是非对错,而是人心与取舍。
正当他有意携赵敏退隐之际,天下局势再度剧变。起义军席卷中原,朱元璋濠州崛起,号令四方义士共伐元室。看着元朝暴政,念及百姓疾苦,张无忌应召出山,率明教精锐助战。他亲率锐士破大都外城,击溃元军主力,使北伐之势不可逆转。
然而就在胜利前夕,凤阳城中一场密议,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朱元璋意图铲除一切可能威胁他未来皇权之人。张无忌愤然怒斥:“今日兄弟共驱虎逐狼,明日兄弟便自相残杀,如此何异于元人?”朱元璋冷笑:“教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张无忌仰天长叹:“道不同,终不相为谋。”两人感情决裂。
后来,朱元璋竟发展到利用徐达、常遇春用毒酒来害死张无忌。
张无忌遂假装被毒死,携赵敏归隐到蒙古,誓不再涉江湖纷争。
然苍生之苦,岂容袖手?
洪武十年,周颠远赴漠北,声称“明教危急、武当危急、芷若危急”,尤其是当他听到周芷若重伤昏迷,生死未卜,心中悲恸,不得不再次南下:救活周芷若;力挽明教韦一笑欲带领两百残余弟子集体自焚;在光明顶力战徐达又放他而走;又大战朱元璋养子“冷面双煞”冷无痕、冷无涯兄弟,自己差点溃败;后又被“玄冥二少”厉孤玄、厉孤冥兄弟焚火灭教、杀死韦蝠王和周颠、周芷若受重伤、自己也受了肩伤,打不过,不得已背着周芷若逃亡到鬼谷峡,生女张念芷,在鬼谷深渊一待六年,终被黄衫女救出至终南山,三人同时学艺……张无忌在古墓中独创“太虚寒渊掌”神功、周芷若在古墓中独创“幽昙九变掌”神功,终在玄冥顶合力杀死厉氏兄弟。后又远赴波斯,回到蒙古,喜添长媳、女儿、孙子。
洪武二十三年(1390年),张无忌携妻赵敏、次子张思汉、女儿张思蒙重回中原,来到黄山搁船尖,在波斯小昭的帮助下,重立光明新教,开设教堂、武馆、医堂,不再与朝廷为敌,立志轻武重医,救助黎民。
洪武晚年,朱元璋亲召张无忌于奉天殿,回忆过往,握手言和。
建文帝即位之初,削藩图治,推行宽政,天下稍安。但燕王朱棣蓄势已久,暗结藩镇,窥伺帝位,起兵靖难……张无忌洞悉危机,悄然出动。
他化名“张九渊”,游走南北,联络齐泰、黄子澄等忠臣,协调边防布防;又秘密训练一支轻骑劲旅,专司传递军情、护送要员。靖难兵起,战火南下,金陵危在旦夕。当宫中火起之际,张无忌冒死潜入火海,从废墟中救出建文帝朱允炆,通过密道将其送出,藏于武当山深处,后又辗转至三清山,派专人服侍保护至终老,太子朱文奎也多次受他帮助,安居文莱。
朱文奎流落南洋五十八年,张无忌利用多次下西洋之机,不仅传授文武之道,更以儒家仁政理念熏陶其志。每逢讲史,必强调“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习剑之时,则告诫“刃不出鞘,方为上乘”。
朱文奎成年后,虽未能复位,却在张无忌庇护下平安度世,在文莱定居,后半生致力于编修遗史,留下大量关于建文朝实录的手稿,使真相不致湮灭。
张无忌亦曾助朱棣保藩,并让其许诺“不称帝、不滥杀、不暴政”,然朱棣得势,忘其承诺,让他寒心。
朱棣登基后,虽也知张无忌在暗中救护建文父子,却亦敬他为人光明磊落、善良仁厚,胸怀天下,不会谋逆,故也知而不问。
郑和下西洋,肩负宣威海外、通好诸国之重任,朱棣诏安张无忌随行护航,他终于应允,每次与赵敏同行,率数十名武馆弟子和仁济医师加入船队。途中屡遭疾疫风暴海盗之患。舰队到达旧港临马六甲海峡时遭遇南洋巨寇陈祖义伏击,百艘宝船陷入围困。张无忌一人夜袭,将敌船点火,使其互相残杀,将陈祖义擒拿又恩威并施带回国内,由朱棣亲自处决。此后凡遇海啸风浪,他皆登高观测星象水流,指导船队避险航行。每至一国,便访查疫病流行情况,施药救人。
在爪哇、苏门答腊等地,瘴疠横行,土人束手无策。张无忌结合中原医理与当地草药,创制“清瘟散”“解瘴丸”等多种方剂,疗效显著。他还将多年积累的诊疗经验整理成册,著成《仁济医录》三十六卷,涵盖内科杂症、外科创伤、妇孺调理、防疫养生等内容,堪称明代民间医学集大成之作。此书后来传入东南亚各国,至今仍被奉为医家经典,“仁济方”之名流传甚广,许多村落设有“仁济亭”,供行人免费取药饮水。
初下西洋同年,朝廷启动《永乐大典》编纂工程,征召天下饱学之士。张无忌虽不通八股词章,但因其阅历丰富、见识广博,尤精医药、水利、农耕、器械诸务,被特聘为“实务顾问”。因下西洋,他派遣张思汉、张思蒙、戴若兰、陈昭、沈兰等人参与搜集、整理、校勘古籍万余卷,又安排周芷若搜集武学、佛理、养生等绝学,家人们补录失传农书《齐民要术》残篇,修订嘉靖年间李时珍著《本草纲目》之前篇《证类本草》中的谬误,还建议增设“民生技艺”“武学技艺”类目,收录民间发明创造、武学百家精华。正是在他的推动下,原本偏重经史文学的大典,首次系统收录了大量实用技术文献和独家传承,为中国医学史、民艺史、武学史保存了珍贵资料。
永乐、洪熙、宣德三朝年间,朝中大臣多次奏请授予其高位,或封爵赐田,或入阁辅政,均被婉拒……张无忌总说:“吾本江湖闲散,岂恋紫袍玉带?昔年练武,只为自救;今日行医,却可救人。若能以己之力减一分民瘼,胜过万钟俸禄。”言罢拂袖而去,唯留清风满殿。
他历经明朝五帝,功勋无数,却没有拿走朝廷分文和任何赏赐。
晚年归隐浙江太湖畔,修建“归云小筑”,内设三院:一为“武学院”,传授太极、八卦、五行拳法,强调“止戈为武”;二为“惠民堂”,专收贫病孤寡,教其技艺,施诊赠药;三为“耕读园”,招募贫流民读书垦荒、灌溉蚕桑之术,以劳动换幸福。他制定门规:“武医教堂,来者不论出身贵贱,但观其心是否向善;习艺不限资质高下,惟愿其志在于利人。”
他对赵敏深情不渝,夫妻携手七十余载。赵敏聪慧果决,一生为夫为家,七十多年不离不弃,无怨无悔,协助管理内外事务,创办女子学堂,提倡女子读书习武,独立自强。赵敏曾伴张无忌六下西洋。
张无忌四名子女,皆承家风:长子张思明镇守蒙边,六战朱棣,力主言和,战功赫赫,子女世袭;次子张思汉继承父志,投身武医教堂,在全国兴办光明教堂、光明武馆、仁济医堂近万所,努力维护朝廷正统,秉持江湖道义,救国救民于无形;小女张思蒙一家三口,一生从医,赈灾济困,治病救疫,翻山越岭,从不言苦;长女张念芷更是人之翘楚,武之脊梁,成为武林第一,荣膺武当第四代掌门。
张家后裔,或嫁爱国华侨,或娶贤淑女子,或幕后辅君仁政护其正统,从不居功自傲;或执教堂,或执武馆,或执医堂,或执善堂……皆以“低调务实、为民服务”著称。
张家一门,不求显赫,惟愿仁德。
旧日明教故人,他也一一安置。
成立光明新教后又派人护送小昭十二名波斯使者安全返回国内,并带回中原丝绸、茶叶、瓷器作为回礼;当得知周芷若从终南山古墓回到峨眉后,他曾匿名寄去《金刚经》与养生药方,嘱其保重身心;又受舅舅所托寻得蛛儿,最后与范遥为伴,终老于终南山,立碑铭曰“忠义千秋”;又寻得杨逍之女杨不悔,不肯下山,留银百两,还每月送去钱米衣食;至于周颠和蝠王,当年为救自己和芷若死于玄冥二少之手,当时无法顾及,后来与张思汉在昆仑立分堂时,分别为其立碑以“情殇”纪念。
种种举动,非为追忆往昔,而是了却尘缘,使心灵归于澄澈。
仁宗宣宗年间,天下太平,史称“仁宣之治”。此时张无忌已近九十,须发尽白,步履略缓,然双目炯炯,精神矍铄。每逢水旱蝗灾,他必率先捐出积蓄,号召门人募粮运药;若有地方豪强欺压百姓,只需他亲笔书信一封,对方无不收敛退让。
百姓不知其名者极少,见其乘舟巡视灾区,纷纷跪拜呼喊:“张公来了!”
孩童传唱张公顺口溜:“左手太极转,右手药囊环。赛过活神仙,不穿蟒袍冠。”
他虽从未执掌权柄,却以无形之力维系着社会良知的底线;虽远离朝堂,却成为万千民众心中公正与希望的象征。
每当国家面临重大抉择,皇帝也会私下遣使咨询其意见。宣宗曾问:“先生一生未仕,却影响深远,何以致此?”张无忌答曰:“执政者掌权一时,守道者泽福一世。我不求闻达留名,只愿人人守善。”
宣宗末年春,桃花吐蕊之际,张无忌端坐湖畔石亭,望着几代孙辈嬉戏于湖岸,喜形于色,望向倚天屠龙堂,提笔写下八字遗训:“武归于仁,道归于民。”
当闻宣宗英年早逝的消息传来,张无忌似连皇帝神经,闻讯口喷黑血,七日之后亦追随而去……他的去世,比皇帝驾崩更轰动——皇帝轰动于朝堂,他轰动于民间。
当“张公”“张九渊”“张无忌”“白衣使者”去世的消息传出,宛如天降黑幕……
武当山上素缟如雪;江湖各派停擂三月;黄山城内万人空巷;全国各地自发祭奠;就连远在蒙古、朝鲜、琉球、暹罗、印尼、文莱、印度、波斯、中亚、东非甚至欧洲的华侨帮,也举行追思法会,焚香遥祭。
朝廷追赠“太师”、谥“文贞”、送“石像”,英宗成年,欲赐葬钟山之侧,毗邻太祖明孝陵,然子女婉谢皇恩,跪首谢称:“家父就守在太湖之畔挺好!”
民间称张无忌为“侠之大者”。
多年之后,总有老人指着浙江太湖边那座青瓦白墙的“归云小筑”山庄对孙子们说:“那是张公住的地方。”
每当风雨交加,太湖湖面会出现一道白衣身影,踏波而行,为迷航渔船指引方向。
张无忌一生,从十岁孤儿到天下共仰,拥有足以颠覆王朝的能力,却选择守护和平;历经爱恨离合的情感波折,最终坚守纯真;见证权力更迭的残酷真相,仍坚持仁心照亮黑暗。他不是帝王将相,却以另一种方式定义了“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真谛——不一定在金銮殿出生,而在平民田野的苦乐;不一定在史书里记载,而在百姓口中的流传。
他的存在,就是一种超越时代的文明力量。在武学巅峰处转身,走向人间烟火;在风云变幻中坚守,成就永恒价值。
他证明了真正的英雄,未必执剑立于万人之上,而是俯身扶起每一个跌倒的人。
他完成了从“武林至尊”到“苍生守护”的升华,也将“为国为民”四字深深地写进了中华文化与五代明帝的灵魂深处。
直至今日,当我们回望起那段风起云涌的历史,看到的不只是刀光剑影与权力博弈,更有那一抹始终未曾熄灭的人性光辉——那是一位武者用一生践行的信念:
武功的极致,不是杀伐,而是保护。
人生的境界,不是为王,而是慈悲。
浙江太湖畔的“归云小筑”,后人屡修不辍,至今犹存,成为静修怀念之地。
每年清明,张氏后裔皆聚于归云小筑后山双陵,诵读《仁侠医录》首章:
“武归于仁,道归于民。武非争强,侠者仁心。武医世家,代代为民。”
第四节土木之变
正统十四年(1449年)四月。
北国又风起,黄沙复漫天。
瓦剌首领绰罗思·也先率铁骑如潮水般南下,直逼中原京师。
也先是瓦剌可汗马哈木之孙、脱欢之子,出生于1407年。
正统四年(1439年),也先三十二岁,继承瓦剌大汗之位,自称“太师淮王”。
也先继位十年间,在“草原之子”□□·腾格尔的大力帮助和策划下,再次统一蒙古诸部,建立起唯一的蒙古强大政权。
也先统一后多次想南侵明朝,复国大元,但总是被老将□□·腾格尔以“国力刚复,不可擅侵,当守国土,徐图复兴”之类的冠冕理由加以劝阻,群臣也附和称是。也先尊其为国之良将,多年来只能隐忍不发。
正统十四年(1449年)初春,“草原之子”□□·腾格尔——张思明终老病逝于漠北哈拉和林,享年八十七岁,谥赐“武安公”。张思明去世后,也先再无约束,也无人敢阻其志,一意直捣明朝。
正统十四年(1449年)夏,也先率三十万铁骑南侵,冲破边关,进入河北,扬言要踏平京师,活捉英宗……
也先大军冲破边境,在河北土木堡设伏,诱使英宗亲征。
英宗朱祁镇九岁称帝,时已十四年,然仅二十三岁,正值年少气盛。他在司礼监太监王振的鼓动之下,仓促集结五十万大军,御驾亲征,誓要砍断蒙古铁骑,斩首也先,重振先帝朱棣之雄,再立国威。
然而谁曾料想,这场本欲彰显皇权威严的北伐,竟成了一场震惊天下、动摇国本的国难——史称“土木之变”。
在这场决定大明命运的战役中,除了朝堂权臣与大明将士的身影外,还有一段鲜为人知却惊心动魄的传奇:张无忌之孙、张思汉之子——张胜天、张胜宇兄弟。
兄弟二人以江湖社稷之身,怀忠义报国之志,挺身而出,护驾于危难之际,浴血奋战,力挽狂澜,虽未能逆转最终战局,却保全了皇帝性命,维系了帝国尊严,为日后英宗复辟埋下了“正统不灭”的火种。
自元末以来,张无忌以明教教主身份匡扶正义,终结乱世,后归隐蒙古,娶赵敏为妻,育有两子一女。次子张思汉,随父母妹来到黄山后,苦修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太极拳剑、圣火令等绝学,兼通医理兵法,性情沉稳,淡泊名利。他多次随父挽救朝廷纷争,拒绝入仕为官,遵从父训,经营武馆,授徒传艺,守护遗孤,弘扬家族武学。
洪武年间,张思汉与戴若兰已育有两子:长子张胜天,出生于洪武二十七年(1394年);次子张胜宇,出生于洪武二十九年(1396年)。
张胜天与张胜宇后来各育一子。张胜天儿子名为张承渊;张胜宇儿子名为张继渊。皆为继承其曾祖父的化名“张九渊”之志。
张胜天、张胜宇皆得祖父张无忌亲授武功真传,又有父亲悉心教导,文武双全。张胜天生性刚毅果决,擅使太极剑与龙爪手,临阵指挥颇有章法;张胜宇心思缜密,精通奇门遁甲与轻功暗器,常出奇制胜。
兄弟二人虽出身武林世家,却不慕虚名,常对人言:“吾祖父抗元救明,一向淡薄名利,只为国泰民安……吾孙辈岂可坐视国家再遭倾覆?”
当瓦剌犯边、英宗无将领兵、朝议是否亲征之际,草原之子张思明去世,也先无人敢拦。张思明侄儿张胜天年已五十五岁、张胜宇年已五十三岁。
张胜天闻讯慨然道:“吾皇少童登基,自幼受奸宦蒙蔽,若陷敌手,则天下震荡,生灵涂炭。”遂携弟北上,欲以武人之力,尽护国之责。
张氏兄弟未走科举仕途,亦无官职在身,难以正式参军。然他们深知此战凶险,若不能近帝身护驾,一旦皇帝遇困,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两人化名为“张天佑”和“张宇平”,谎称是前军都督府旧部之后,愿肝胆护国……他们凭借高超武艺通过校场比试,最终被编入御营亲卫队,担任皇帝贴身侍卫副职,终于得以有机会接近英宗。
行军途中,王振专横跋扈,屡次更改路线,先欲绕道其家乡蔚州炫耀权势,后又恐践踏田产而急令折返,致使大军疲惫不堪,粮草断绝。
张胜宇暗中勘察行军地形,发现河北土木堡一带地势多坑无水,行军极易被困,连夜绘制地图,托人呈递兵部尚书于谦。
张胜天多次欲向英宗进言,却被王振党羽阻拦,也不好越界。
可惜于谦尚未及上报,瓦剌大军已由也先统领,分四路包抄杀来。
英宗仓促应战,阵型混乱,士气低落。
张氏兄弟见大势将倾,立即启动应急预案——他们早在出发前便秘密联络了一批江湖义士与退役老兵,组成一支三百人的“救驾义勇营”,藏于后军辎重队附近,准备随时接应突围。
八月十五,土木堡之战爆发。
瓦剌骑兵如黑云压城,铁蹄嘶鸣,箭雨遮天。明军三大营精锐虽奋勇抵抗,但因缺水数日,将士口干舌燥,战力锐减。顷刻之间,防线崩溃,王振慌乱中被护卫樊忠击杀,英宗孤立无援,身边仅余数十近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胜天一声长啸,跃上高坡,手持玄钢太极剑,施展出张无忌晚年所创的“混元一气诀”剑法。
只见他以柔克刚,借力打力,将冲来的十余名瓦剌勇士一一挑落马下。更有两名百夫长持狼牙棒合击,张胜天运转乾坤大挪移心法,身形飘忽不定,反手一记龙爪手扣住对方咽喉,二人当场毙命。
张胜宇则施展“梯云纵”绝技,登上残破瞭望塔,以银针连发,专射敌军旗手与号角兵,扰乱指挥系统。他又布下五行迷踪阵,用火油、硫磺在多处制造烟雾,诱使瓦剌骑兵分心,误判方向,自相践踏。
兄弟二人配合默契,硬是在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英宗所在。
此时英宗已被围住,眼看就要被俘……
张胜天奋不顾身,生生挡下一记弯刀劈砍,肩头鲜血淋漓,仍死战不退。
张胜宇趁机背起虚弱的皇帝,低声道:“陛下莫慌,臣等拼死护您周全!”
随即,三百人的义勇营从侧翼杀出,皆着黑衣蒙面,手持短刃劲弩,动作迅如鬼魅。这些人中,有少林俗家弟子、峨眉剑客、昆仑游侠,甚至还有当年明教旧部。他们在张氏兄弟的号召下,舍生忘死,只为保住大明天子。
一场惨烈厮杀持续两个时辰。明军主力尽数覆灭,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就在明军全军溃败之际,张胜天忍住肩伤,率最后五十人断后,以太极圆转之势结成防御阵型,硬生生扛住瓦剌三次冲锋。
最终,张胜宇带着昏迷的英宗,在夜色掩护下穿越山谷,逃至一处废弃古庙暂避。
瓦剌虽俘获大量明军将领,却发现不见皇帝踪影,也先震怒,下令全境搜捕。
张胜宇深知敌人必派高手追踪,便用金疮药混合泥灰涂抹英宗面容,伪造成普通伤兵模样,并割下发辫,换上士兵破衣。
张胜天则故意反向留下假足迹,引开追兵。途中,遭遇一支瓦剌斥候小队。张胜宇在山林暗处施展“狮子吼”内功,模仿狼嚎虎啸,吓得敌骑以为山中有猛兽,不敢深入。
张胜天以蒙古奇药抓紧疗治自己肩伤……不出十日,几近痊愈。
一夜,暴雨倾盆,英宗高烧不退,几近昏厥。张胜天冒险潜入村落求药,却被当地三名通敌汉奸跟踪告密。危急关头,他以七伤拳击毙三人,夺马而逃,终将药材带回。
最惊险一次发生在居庸关外。一名瓦剌国师——原为西域金刚门高手,据说乃西域魔教“七煞附体”乌蒙罕传人,他识破张胜宇身上散发的九阳真气气息,认定其乃护驾皇帝之人。两人在月下对决,那国师使的是大力金刚掌,掌风凌厉,砖石俱裂。张胜宇以太极化解其刚猛之力,缠斗百余合,终以一招“乾坤正位”将其摔下悬崖。张胜天率众赶到,几番杀斗,尽数歼灭国师残余。
历经十七昼夜,跋涉六百余里,张氏兄弟终于将英宗安全送抵怀来县城。当地守将认出天子,立刻封锁消息,火速上报京城。
谁知,怀来县城已布瓦剌密探,将英宗消息告密,带来大批瓦剌军。
趁张氏兄弟在外与瓦剌军搏斗之际,几个黑衣蒙面高手带领部分瓦剌军离开现场,在密探带领下找到英宗藏身地……
怀来守军不敌,英宗不幸被俘。
也先带着英宗和俘获的大量明军将领,命令瓦剌收兵,退回漠南。
也先不杀英宗,试图以皇帝作为筹码,胁迫明朝答应他们的条件。
尽管英宗被俘至漠南已成为事实,但张胜天深知,只要皇帝尚存人间,且未正式退位或身亡,大明正统便不可动摇。
兄弟二人跟踪至漠南,观察数日后,立即修书一封,以飞鸽传书送往京城,信中详述皇帝现状、被俘真相及王振误国始末,并强调:“天子虽陷敌手,然龙体无恙,社稷未倾。蒙古索取边境和巨金,绝不可应承。他日或有机会,再复正统帝位。现应死守京师,待民心复归。”
更重要的是,张胜天在信末附言:“如英宗假以时日不归,可暂立新君,但宜尊朱祁镇为‘太上皇’,遥奉正朔,待时而动,不可仓促废帝。”这一建议极具政治智慧——既承认“国不可一日无君”,又避免了立即废帝引发的合法性危机,还为将来迎回英宗预留了政治空间。
这封密信最后落入兵部尚书于谦手中。
英宗被俘后,孙太后、于谦等人早已拥立郕王朱祁钰监国,以防政权真空。但于谦看到信中所述说皇帝尚在,他日有望迎归,便果断调整策略:一面坚称“上皇蒙尘”,稳定人心;一面迅速组织京城保卫战。
也先借土木堡一役,大杀明军,俘获英宗,在国内达到权力巅峰。
土木之变,是明代由盛转衰的关键节点,历来被视为军事失败与政治腐败的象征。然而,在这段黑暗历史的背后,张胜天、张胜宇兄弟的救驾事迹告诉我们:即便在政治崩坏、将帅失能之时,仍有江湖志士挺身而出,以个人之力维系皇室正统。
他们并非朝廷命官,却比许多大臣更懂忠诚;他们出身江湖,却比无数士大夫更具担当。他们的武功,起源自张无忌抗击暴元的革命传统。他们的信念,继承自明教“驱除鞑虏,恢复中华”的初心。正是这种跨越时代的侠义精神,使他们在民族危亡之际,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保住皇帝性命,守护皇室正统。
他们的胜利,不是战场上的凯旋,而是道义上的坚守;他们的成功,不在一时权位,而在长久影响。正是因为有了他们在土木堡的拼死护驾,才使得朱祁镇日后得以生还,才使得“夺门之变”成为可能,使得明代中期的政治格局得以重新洗牌。
可以说,没有张胜天、张胜宇的舍命相救,土木之变或将演变为真正的“靖康之耻”。他们用鲜血与智慧书写的历史篇章,也让我们明白:一个国家的存续,不仅依赖军队与制度,更仰仗那些默默无闻却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的无名英雄。
土木之变,是一场悲剧,也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的怯懦与光辉。在王振的愚蠢、将领的溃逃、朝廷的慌乱之外,我们看到了另一种可能——那就是时代英雄如何在绝境中点燃希望之火。
张胜天、张胜宇的救驾事迹,也代表着一种社会认同:无论时代如何变迁,总有人愿意为了正义而放弃安逸奔赴危难;无论国家如何腐败,总有人能在大厦将倾之时用肩膀扛起国运。
他们没能改变战争的结果,但改变了历史的走向;他们未能封侯拜相名留青史,但被镌刻在每一个热爱英雄的人们心中。
正是因为这样的故事,让中国不仅仅是一个“地球中心之国”的地理概念,更是一种文明延续和精神传承的蓝星火种。
土木虽崩,正统未堕。
江山虽险,忠魂永存。
兄弟二人不求功名,回归江南。据传,他们在太湖“归云小筑”设立“正气武院”,专收寒门子弟,传授武艺与忠义之道,严禁介入朝政。每逢清明,必设香案祭奠土木堡殉国将士,包括张辅、邝野等诸公。
民间有歌谣记:
土木悲风尘,龙旗染血深。
孤身护帝王,唯有张公孙。
剑光裂胡人,肝胆护龙身。
不求封万户,唯愿正统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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