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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这么难搞!?
“叮当”
撒拉伽斯解开绑在手臂上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绷带,黑色的长针状物体砸在金属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每解开两圈,撒拉伽斯就望向向金属滑门。
忽然,褐色微尖的耳朵动了动,鼻尖微耸,空气中的信息素被敏锐的犁鼻器捕捉,血流量增大,放电增多,传输到中枢神经系统,心脏加速跳动。
原本站在银灰色桌面旁的撒拉伽斯伸手解开衣服上的纽扣,半坐在金属桌面上,低垂下头,继续松解着手上的绷带。
“呲~”
你浅笑着向身后兴奋的看着你低声尖叫的哨兵治疗师挥手。
黑色眼瞳钉在乌戈脚尖前,止住他想要跟上来的步伐,黑色羽翼低垂拖在地面上。
你收回眼神,一回头,走进金属滑门,就被血腥气混合着旷野的味道,当头浇了一身。
他低头解着手臂上一圈圈缠绕着的绷带,见有人进来,抬起眼睑,金色的眼睛随意扫过,又低下头继续解着绷带。
劲韧的长腿包裹在墨绿色的笔直长裤下,一条腿半屈坐在桌子上另一条腿拉长,撑在地面上,隆起的肌肉在长裤下绷起。
墨绿色的衬衫被鲜血浸染出一团团暗红色,衬衫解开,露出中间壮硕的胸肌和菱角分明的腹肌,黑色粗长的刺扎在皮肤上,金色的纹路爬满褐色皮肤,随着呼吸闪烁,隆起的肌肉线条起伏散发着野性而蓬勃的生机。
你的舌尖扫过上颚,咽了一口口水,无端的又升起一股饥饿感。
滑门关上,你不紧不慢的踱步环视了一圈,治疗室冷白色的灯光下放着两个金属柜,里面摆放着无数治疗器械,两张椅子,还有一个平放着的玻璃门半透明的治理舱。
你慢悠悠走到撒拉伽斯两三步远的距离,看着他处理着身上的尖刺。
宽厚粗糙的手一不小心又把尖刺按入伤口,浓黑的眉头微跳,手上的动作微顿,随后又不甚在意的继续。
你们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暗自不知道在较什么劲,似乎谁先开口谁就会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
空间里保持着诡异的安静。
“叮当,叮当”。
黑针碰撞在地面发出刺耳急躁的跳动。
你活动一下酸胀的脚腕,抬起手撩起胸前的头发。
“你手上怎么回事?”
你低头看着手腕上五指的青色印记。抬头看向朝你看过来,紧紧盯着你手腕的金色眼睛,嘴角微勾,你输了。
“没什么,小意外。”
嘴角微陷,不在意的随口回答。
撒拉伽斯停顿半秒,手指拽紧,用力扯下腹部的长刺,鲜红的混杂着一抹金色的鲜血喷涌而出。
“你在发什么疯。”
你脸上的浅笑凝固,被喷涌的鲜血刺痛眼睛,你快步走上前,拿起桌面上弯盘里的纱布,按压在冒血的伤口上。
撒拉伽斯低头看着胸口的低垂的脑袋,沾血的右手推开你的肩膀,极力克制的力度还是将你推了趔趄,披在你肩膀上的外套滑落。
“不知羞耻,你又随意勾引诱惑哨兵。”
“哈?”
你拿着沾血的纱布,一脸莫名其妙,这人怎么总是说些奇怪的话。
“我什么时候勾引过。”
你看着噗噗冒血的伤口,再次快步走到撒拉伽斯面前,用纱布盖住伤口用力按住。
你被完全笼罩在高壮的躯体里,滚烫的温度将你包裹,剧烈起伏的褐色胸口上,被穿刺的血洞不停的渗着鲜血。
你皱着眉。
“你的伤势有点重,血止不住,你需要进治疗舱。”
“不用你管。”
你的再次被推开,白色的向导裙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手印。
你的握紧手里黏湿的纱布,理智和鲜血一起从你的指缝滴落。
张牙舞爪的精神力毫不留情的刺向撒拉伽斯,将他的动作封印,让他动弹不得。
你用力按在他的伤口上,抬起头看他因为疼痛而额角暴起的青筋,眼中闪过一抹报复的欣快。
“别得寸进尺,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被扔到这里,也不会差点被虫族杀,更不用承担起和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责任。
我也不需要你用命来换我活,我不需要,也不稀罕。”
最后四个字从你的齿尖蹦出来。
“别那么轻易的,就为了不相干的人,舍弃自己的生命。”
你将额头抵在的胸腹部。
“你,不是不相干的人。”
有些僵硬的话从头顶落下。
你抬起头,越过褐色的饱满胸肌,看向撒拉伽斯的忽闪的金色眼睛。
深邃冷硬的五官因为疼痛蹙起眉,脸颊又因为这句话带着这一抹不易看出的浅红。
啧,不愧是值十个亿的男人,要是真卖给黄金之族可能有点亏,毕竟上哪找战斗力那么高,长得也完全符合自己心意的人。
褐色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下来。
你的精神力被强行拔出,来自于你本能的危机感让你最快的速度逃离开撒拉伽斯的身边,但是你再快怎么可能快的过哨兵。
你在快要跑到金属滑门的时候,长臂一伸,手臂轻易的就环住你的腰,将你轻巧的从滑门面前卷走。
你坐在他左手臂弯上,手臂环绕扣在你的大腿上,右手握住你的后颈。
你整个人被托举着,按压禁锢在金属墙壁上,你大腿内侧紧紧贴在他腰肌上。
“你知道在黄金之族里撒拉伽斯是什么意思吗?”
你的后脑被扣住强制往下按,正对上他的眼中的烈阳,灼热的光炙烤着你的灵魂。
你的视线攥着他的引信,而禁锢你的男人就是一颗即将被引爆的手雷。
“黄金之族中撒拉伽斯的意思是浑浊,肮脏,污秽,不应该存在之物。我被它们抛弃千年,挣扎求生,而现在,你竟然要亲手将我交给它们。卑劣的背叛者。”
扣住你大腿的手用力收紧,裙子在指缝间绷紧,柔软的腿肉被挤出。
“滴答”
鲜血砸落在你被炙烤着冒起浓烟的灵魂上。
“撒拉伽斯,你,你能听见我的心声。”
“你怎么能,如此残忍。”
撒拉伽斯将额头抵在你的胸口。
“我没有答应。”
扣在你后颈和大腿的手再次用力,抵在你胸口的头如同一块巨石。
“好吧,我承认,我有一点点动心。嘶,轻一点,我要被你捏碎了。”
“首先我并没有答应,从始至终我都表示让它们征求你的意见,是它们必须要我同意才行。
还说,我手里握着你的线这种奇怪的话,我也再三声明,我不是你的主人。”
抵在你胸口上的头往你心口挤了挤。
“不过,它们的条件你可以考虑一下,它们开出的条件非常合适人类目前发展急需的东西。
我们并不一定要答应,可以再了解原因和需要你做的事情后再决定。
只要不损害到你的生命,不违背你的意愿,我们可以动态协调一下。比如交流学习之类的,你回去办事,它们在送几位黄金之族的战士来,还有它们那个种子感觉是个非常有用的东西。。。”
“住口,你还想在诱惑黄金之族的生命体吗?它们是一群没有感觉,没有生殖系统,没有成长和死亡的生命体,收起你卑劣的想法,你根本诱惑不了它们。”
“啊?没有生殖系统,它们怎么繁衍。”
长得很完美结果全部都是无鸡之谈,你挑眉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笑意。
“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咳咳,你冷静一下,我们重新分析一下这件事,已经发生的我们更改不了,但是我们可以争取更多。。。”
“你只在乎利益!如果是给你披上衣服的哨兵呢?如果是在你手腕上留下痕迹的哨兵呢?你根本不在乎我。”
扣在你后颈的手机和抵在你胸口上的头,让你难以呼吸。
这人怎么这么难搞!?
怎么就听不懂话?这和衣服和手腕有什么关系?怎么打仗,战斗到时候脑子好用的不行。这个时候就拧巴的打结。
你搭在他肩膀的手,向中间靠拢。
你捧起他的脸,稍稍用力,抬起他的头。黑色的发丝间,沾湿的花型睫毛里,金色的眼睛湿润的看向你。你在雨后的清晨,撩开挡在你的面前的翠绿树枝,低头看见斑斓的湖底之下苔藓之上,倒映着金色的太阳。
你低下头,朱红的唇贴上湿漉漉的睫毛,睫毛沾湿你的唇纹。
撒拉伽斯僵硬住身体,凝固如同石塑。
你撅起唇,吹过他眼前的发丝。
撒拉伽斯头往后仰,在你的气息里根本无法呼吸,扑面而来的香气让人眩晕。
但是稍一拉开距离,就如同离水的鱼,迫不及待的回到你的呼吸里。
撒拉伽斯惶急的凑近,扣住你后颈的手无意识下压,而你来不及收回嘴唇,鼻尖相撞,你们的嘴唇不小心蹭过。
你吃痛的抬起头,嘴唇蹭过撒拉伽斯的鼻尖。
撒拉伽斯被定格在原地,战舰的指令被输入空格。
你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只手摸摸鼻子。
啧,疼,这人连鼻子都这么硬。
金乌从海底一格一格升起,拍打着翅膀带着热浪向你扑来。
后颈下压的力度带着一丝颤抖,鼻尖倾斜,微厚的唇峰小心翼翼的含住你的下唇,滚烫的呼吸交缠着你的气息,湿润的花型睫毛蝶翼般扇动。
压在你身前的身躯和扇动的睫毛一起抖动,他小心翼翼的含住你的下唇后就不敢在动弹,凸起的喉结上下快速滚动。
在缓慢的试探,
在焦急的等待。
你忽的往下坠去,又被绷紧的臂弯稳稳接住,你的腿下意识缠住面前
你仰起头,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着空气,差一点就要窒息。
闪烁的金眸重重的落在面前伸长的纤细长颈,青色的血管在润白的皮肤下流淌着温热的血液,让人发狂的香味从里面浸出。
森白的牙落在青色的血管上,舌尖抵在润白的皮肤上,轻柔的磨蹭,嘴唇合拢,吮吸。。。
绵密的吻从上而下编织在颈,锁骨。。。
“哗~”拉链的声音将你从滚烫的热浪中拉回一点神智。
白色的向导服从后面被拉开,露出纤长的锁骨,圆润的肩头。。。
你双手按在他的颈部,那里汹涌的搏动着血管。
你呼唤他名字的声音是掉落在干草上的火星,“刺啦”汹涌的火焰席卷而来。
你的头靠在他的手背上,后背紧贴在金属墙面上,一同坠落,热的凉,凉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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