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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看似被救了,但是情况似乎更不妙了
夜空风声猎猎,魇渊被震退的身影在黑雾中摇晃,胸口的血迹触目惊心。他咬牙稳住身形,眼神阴鸷,死死盯着下方的石牢。
“呵……妖后之力,果然名不虚传。”魇渊抬手一抹唇角的血迹,嘴角反而勾起冷笑,“不过……觉醒的这点妖力,撑不了多久。”
玄绮立于空中,衣袍翻飞,银光缭绕,双眸冷如寒冰:“魇渊,你输了。”
魇渊低低一笑,声音滚滚:“输了?不……我只是见识了妖后的锋芒罢了。玄绮,你该比谁都清楚,她若真彻底觉醒,势必是一场灾难?你们这些妖后近侍,应该比我清楚妖后的性格,你真希望妖后醒过来?桀桀桀!”
他一边说着,双手在空中划过诡异的轨迹,黑雾迅速在夜色中凝聚成符阵,悄无声息地散落到镇子的四周,像是留下某种隐秘的后手。
宋琬死死盯着那一幕,眼神骤然一沉。她咬牙低声道:“他……在布阵。”
李叔面色冷峻:“这是退走的手笔,不是结束。”
织布娘轻声:“他不会善罢甘休。”
钓鱼佬神色复杂,眼底的冷意一闪而过:“这魇渊,总是要留下祸根。”
石牢内,吴澄澄还没从刚刚的震撼中缓过神来,瞪大了眼睛盯着苏不予:“不予,你刚才……真的,是你……”
苏不予神色冷淡,像是否认,又像是不想多说:“不是我。”
可心里早已炸锅:
——“啊这,当然是我啊!差点把魇渊轰成炸毛黑鸟的难道是你?可是我怎么敢承认?一承认,玄绮估计立刻给我开个‘妖后觉醒班’,宋琬他们直接把我抓去研究所,魇渊更是天天上门点单!我还开不开咖啡馆了?!”
她努力维持面无表情,可心底慌得直冒冷汗。妖力在她体内仍在翻滚,像是随时都会再度暴走。
吴澄澄察觉到她的颤抖,死死握住她的手:“不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
苏不予瞥了她一眼,冷冷道:“嗯。”
心里却又一阵抓狂:
——“在是挺感人,可你在也没用啊!我现在的状态就像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煤气罐,谁在我旁边,都是高危职业!”
高空中,魇渊的身影渐渐模糊,黑雾卷动之间,他的声音带着阴冷的回响传来:“玄绮,等着吧……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其他妖来,到时候看你一个人如何应对!”
话音落下,他的气息彻底消散在夜色中,只留下满天阴寒的妖气余波。
玄绮冷冷注视着他消失的方向,心中却极为沉重。
夜色安静下来,可这份安静却比轰鸣更让人心慌。天幕中残留的黑色符文正在缓缓消散,却像是烙在众人心头的阴影,久久不散。
石牢的铁门早已碎裂,残骸散落一地。
宋琬带着人疾步而入,手中法器仍旧散发着幽光,戒备不曾松懈。她目光一扫,落在石牢中央的两人身上。
苏不予正靠在石壁上,脸色冷淡,眼神漠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吴澄澄则紧紧护着她,眼神里还残留着恐惧和惊慌。
宋琬开口,声音清冷:“你们没事吧?”
“没事。”苏不予淡声回答,连表情都没什么波动。
可她心里已经掀起了海啸:
——“没事?!开什么国际玩笑!我差点变成妖力饮水机,还被魇渊盯成限量珍藏款!没事?有个鬼的没事!我现在心跳快得能直接当电动搅拌机!”
吴澄澄紧张地看了苏不予一眼,还是忍不住对宋琬说:“她……她刚刚差点被那个叫魇渊的抓走……要不是……”
话没说完,她硬生生打住,因为她自己都不知道那股恐怖的反击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宋琬眸光一沉,看着苏不予,像是想要从她平静的神色里看出端倪。那股妖气的余波,她们在外面感受得清清楚楚。那不是玄绮的力量,而是……另一个更古老、更压倒性的存在。
李叔、织布娘、钓鱼佬此刻也都站在不远处,神色看似镇定,却都没有出声,装作普通镇民的姿态。他们的眼神却隐隐透出凝重,仿佛在无声地交流。
苏不予被宋琬盯得头皮发麻,还是维持冷脸:“你们看什么?我说了没事。”
心里却已经疯狂尖叫:
——“别盯了!再盯下去我就要原地表演一个‘社死’了!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啊!难道要我说:不好意思,刚刚是我体内的妖后大招自动反弹?那我明天还能出门卖咖啡吗?!”
宋琬并没有追问,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然后对身后的队员道:“清理现场,设下封锁,任何人不得靠近。”
吴澄澄被吓得还在发抖,小声对苏不予说:“不予,我好怕……那个魇渊他会不会回来?”
苏不予神情淡漠,像是在安抚她:“不会。”
可她心里早就满地打滚:
——“不会?开什么玩笑!魇渊走的时候还丢下一句‘这才刚刚开始’!这要是不会回来,那我宁可明天倒立擦桌子!他肯定还要卷土重来啊!”
外头传来阵阵喧哗,特殊事务部的人已经在封锁山体。宋琬站在半毁的石牢中央,目光阴冷,低声喃喃:“妖后的气息,果然无可掩盖……”
苏不予一瞬间心脏漏跳半拍,脸还是冷的,心里却彻底炸开:
——“完了完了!被发现了!这下子咖啡馆不但要关门,我还要加一个‘远古大妖候选人’的头衔!说好的平淡小日子呢?怎么越来越离谱了啊!”
夜风卷起灰尘,半毁的石牢中弥漫着焦灼与血腥气。魇渊的气息已然消散,可残留的黑雾还在空气中游走,让人心口发紧。
宋琬收回法器,缓步走向玄绮,声音压低:“他留下了后手。”
玄绮衣袍猎猎,银光尚未完全散去,神色冷峻:“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宋琬沉默片刻,目光落向石牢中的苏不予。那股妖气残余她感受得分明,锋芒毕露,几乎压过了玄绮与魇渊的气息。她心中微微一紧:妖后的力量,已经不是任何“掩盖”能解决的问题了。
李叔远远看着,神情镇定,仍是一副老镇民的模样。他轻声和织布娘说了几句,像是在议论今晚的“山体塌方”,但眼神却时不时扫向苏不予。钓鱼佬则双手背在身后,静静观察,不发一语。
石牢中央,苏不予背靠石壁,脸色冷淡,仿佛只是经历了一场普通的风波。可她的指尖却微微颤抖,袖口下的青筋暴起。体内的妖力依旧躁动不安,像是一头巨兽要破牢而出。
吴澄澄担忧地握住她的手,小声道:“不予,你好冷……是不是很难受?”
苏不予淡声:“没事。”
内心却已经抓狂到想原地翻白眼:
——“没事?!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被塞了个高压锅在肚子里,随时会爆炸!体温都快比空调还低了,还‘没事’?我这装冷静的演技要是搁电视剧,妥妥能拿视后了吧!”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胸口翻滚的力量。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发丝。可表情依旧冷冷的,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控。
吴澄澄更紧地抱着她,眼眶发红:“不予,你别吓我……”
苏不予心里忍不住吐槽:
——“吓你?我自己都快被自己吓晕了好吗!要不是看在咖啡馆还没结账的账单上,我真想原地装死算了!”
宋琬目光凝在她身上,片刻后收回,转身低声对玄绮道:“她撑不了多久,这股力量太强。”
玄绮声音冷沉:“她必须撑住。魇渊的下次行动,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苏不予耳尖动了动,心里顿时翻江倒海:
——“哇,感谢玄绮这句真心话。好家伙,原来魇渊是随时可能再杀回来的‘回头客’?这咖啡馆要不要搞个会员制?下次再来是不是还要给我点单表?”
石牢残破,空气中的寒意更重,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黎明的微光透过薄雾洒落在江南小镇,青石板路依旧湿润,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镇上的人们早晨照常开门做生意,打扫街道的阿婆嘴里还在念叨:“昨晚上可真是吓人,山那边好像塌了……”
但说到这里,她眼神一恍惚,接着又摇摇头,语气忽然变得平淡:“大概是自己听错了吧,老了老了,总做奇怪的梦。”
这种类似的场景,在镇上不断发生。昨夜的轰鸣、黑雾、光华……在每个镇民的记忆里,全都像被橡皮擦抹掉,只剩下模糊的空白。
宋琬带着几名特殊事务部成员,从街角缓缓走过。她手中法器暗暗闪烁过一抹光芒,随后收起,表情冷肃。
“记忆清除已经完成。”她低声对身后的队员说,“镇上的人不会记得昨夜的任何异常。”
队员们点头,散开去各自的岗位,继续监视小镇的动向。
李叔、织布娘、钓鱼佬正好从街对面走来,神色与往常无异,还与邻里寒暄,甚至还闲聊起了捕鱼、织布的琐事,活脱脱就是再普通不过的镇民。可他们经过宋琬时,眼神短暂交错,像是无声的暗语。
与此同时,咖啡馆楼上。
苏不予正坐在床边,神色冷冷,长发披散,肩头的衣料还湿透着汗水。她的手掌按在胸口,指节微微发白。体内的妖力仍在躁动,像是一头桀骜的猛兽,被死死压制在笼子里,却随时可能再度暴走。
吴澄澄守在她身旁,紧张得几乎不敢眨眼:“不予,你……好些了吗?”
“没事。”苏不予依旧冷声回答,眼皮都没抬。
但她心里早就崩溃:
——“没事?我这整个人感觉像是被装了个核反应堆,随时会爆炸!要不是昨晚玄绮帮忙压制,我现在大概已经炸上天了!天啊天啊,我这简直是行走的‘不可控核能咖啡机’!”
吴澄澄小心翼翼地伸手给她擦汗,声音轻轻:“不予,要不要喝点水?”
苏不予冷声:“随便。”
心里却继续疯狂吐槽:
——“随便?我现在需要的不是水,是一整座冰库压在胸口!不然这股妖力再冲上来,我怕不是下一秒就能给整个镇子发光发热!”
玄绮站在窗边,神色凝重地看着外头的街道,背影孤冷。她开口,声音淡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魇渊暂时退了,但他留下了后手。你们要小心。”
苏不予脸色还是冷冷的,心里却瞬间炸开:
——“天呐,他果然没走远!什么意思啊?!这是在暗示我以后出门遛弯也得带个护法大队吗?我只是想卖个咖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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