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

　　还有十天就是又一次联考了，江秋序依旧放不下自己的好奇心，隔一天问一下，但谢渝生怎么都不肯说，五天耗尽了江秋序的好奇心。
　　好奇心褪去之后，江秋序开始在谢渝生的指导下进行考前复习。
　　江秋序从来没有试过这样复习，没有小说、杜汐微也没机会找她聊天，她和谢渝生坐在教室里一起复习，有不会的题就问谢渝生，有不一致的意见就找书上的依据来说服对方，学累了就一块停下来放松一下。
　　2024年3月13号，联考开始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学习，江秋序感觉自己自信了很多。第一天考的是语文和数学，数学格外的难，但江秋序还算有把握，会做的都确保是对的，不确定的也尽力写了，差也差不了多少。
　　自己都如此了，谢渝生只会更有把握吧。
　　至少直到江秋序晚上和谢渝生接着复习了一节课之前，她还是这么以为的。
　　明天要考物理和英语，江秋序拿着一道物理的压轴大题和谢渝生研究去了。
　　几分钟后，江秋序看着是在认真解题的谢渝生卡在了一步，死都没法进行下去，叹了一口气。
　　“你漏条件了。”江秋序指着题目上一个虽然在小边角里、但是却是解题关键的条件对着谢渝生说到。
　　谢渝生的动作顿住了，本来就低下来的头现在低得更厉害了，他沉默地将解题过程重来了一遍，这次总算是写完了。
　　然而答案也没放过他。
　　江秋序对着答案一眼，发现谢渝生做错了，她看了几次才敢确定谢渝生哪里错了：“好像计算过程出错了，你中间算着算着把m写少了。”
　　谢渝生仔细检查了自己的过程，确实这样一步错，步步错，他脸上没有了那份把握一切的冷静，显得格外低落：“抱歉，我今天状态不太好。”
　　江秋序不知道谢渝生怎么了，只能转回去接着复习，一边复习一边偷瞄谢渝生在干什么。
　　江秋序转回去之后谢渝生估计是累了，人直接趴下了，她看不到谢渝生的表情就只能去看他桌子上摆的东西。看着看着，江秋序突然觉得谢渝生草稿纸上的演算内容有点眼熟——是数学考试的压轴题。
　　江秋序想起了过来辅导室前吴霖特意给她传的纸条：“千万别问xys数学题，也别跟他讨论数学！”江秋序当时还觉得吴霖多此一举，她向来是考一科放一科的人，现在才明白过来是谢渝生没把握，吴霖不想他受刺激。
　　江秋序想起谢渝生对她的帮助，决定安慰他一下，至于怎么安慰……江秋序想起了她之前看小说学到的一点小东西。
　　江秋序拿出一张空白的草稿纸，在上面写了一个解栅栏密码的教程，然后出了一题让谢渝生来猜。
　　谢渝生拿到这张草稿纸的时候有点不明所以，看着江秋序期待的眼神，他只好认命去研究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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