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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
伊路米的手从目标的胸膛里出来，回头看清心，清心的手上全是湿腻腻的鲜血，清心抬起手冲伊路米笑，伸出舌头舔舔质检，甜腻的血腥味道。
清心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伊路米杀的那人表情安详，没有任何痛苦，而自己杀的那人却眼睛圆等，仿佛看见了某种恐怖的事情。
清心偏头，道：“杀人不流血么？”
伊路米道：“该走了！”
“可是，外面还有很多人！”清心已经听到了渐渐接近的脚步声，指尖的鲜血撒了满地，“应该都杀掉！”
伊路米摇头，“要我杀的人，都是很贵的！”
清心眯起眼睛，呵呵笑，“好吧，暂时放过他们！”
伊路米打开窗户，跳出去，清心轻巧地跟上，两人的身影刚消失，门便被撞开，时间真是刚刚好。
清心有点兴奋，却又有点恐惧；放纵的快感让她沉迷，鲜血的颜色刺激她的欲望，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鲜血才是鲜血，还是自己已经改变，即使曾经在修罗地域历练再多，也没有这样杀人的兴奋感觉。
清心舔舔嘴唇，道：“你还有几个任务？”
伊路米回头看清心发光的脸，道：“还有一个，这次的任务就结束！”
“好！”清心跳跃在高楼顶，享受迎面的风，多么自由。
伊路米电话联络了凤凰家族的某位长老，定定地看着清心，道：“凤凰机组与库洛洛有了协议！”
清心眼睛也不眨一下，道：“那很正常！”库洛洛要不抓住这个机会得到些什么，反而不是库洛洛了。
“所以，我们与凤凰家族的协议破裂！”伊路米淡淡道，“剩下的那个人，也不用杀了！”伊路米收起钉子，准备回程。
“但是，我觉得还是杀了好！”清心笑嘻嘻道。
伊路米看着清心，“为什么？”
“不为什么，还是杀了好！”清心道，“啊，你们与凤凰家族的协议是什么？”
“我们提供库洛洛的行踪，凤凰家族布局杀了他，揍敌客家免费为凤凰家族清除叛徒！”伊路米想起席巴说起凤凰家族的表情，“那是一个疯狂的家族，解除仅限于生意，交易完毕就不要多联系！”究竟是怎样的疯狂却也没有再说起。
“这样说起来，你们都被凤凰家族耍了啊！真是漂亮的阴谋！”清心赞叹一声，不愧是些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算计起人来毫不客气啊。
“你们是想杀了库洛洛，我和他的婚姻关系就一了百了了？”清心看着伊路米，嘻嘻笑，“难为你们想出来这么个好主意了！”
伊路米看着清心，眼睛里慢慢有了光芒，道：“你现在就一点也不在意那段婚姻了么？”
清心转眼，看着伊路米，伊路米秀气的脸蛋慢慢红起来，清心哈哈笑：“伊路米，你是在打我的主意么？”
伊路米挑眉，“不可以么？”
清心伸手抬起伊路米的下巴，伊路米眼睛一眨不眨，清心道：“当然可以，但是，我们要先去杀人！”
清心把杀人现场搞得一团乱，雪白的墙壁上满是大朵大朵艳丽的血色花朵，清心满足地欣赏自己的作品，笑道：“我有点体会到杀人的乐趣了！”
伊路米皱眉，道：“杀手最忌讳留下痕迹，这样，给敌人的线索太多了！”
清心笑道：“有什么关系！我喜欢！”
清心跳下楼梯，“要不要再去凤凰家族看看，吓唬吓唬他们？”
伊路米道：“我从来不做没有效率的事情！”
“真无趣！”清心丧气，“那我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有一个地方，适合你现在呆！”伊路米道，“要跟我来么？”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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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伊路米难得地大方起来，刷卡的动作非常麻利，当得知清心使用的是库洛洛给的卡之后，道：“将卡给我！”
清心不解地看着伊路米走向一个自助银行，查阅余额，然后划了一部分钱在自己的卡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
“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使用这张卡！”伊路米单手一捏，那塑料卡片化为一团。
“你是要我去抢么？”清心满脸兴趣地往周围看，“我还没有抢过东西，说不定这样做也满有意思的！”
伊路米黑着脸，道：“我会给你付账的！”
清心张大眼睛看着伊路米，伊路米在那双看起来天真无邪的眼睛下不自在起来，道：“你知道，遵循正常的途径来离婚，夫妻是要分居两年以上的，若能证明你们俩人没有任何经济来往，将更有利！”
清心继续笑着看伊路米，伊路米道：“原本启留在你身边是最好的，那样你才能获得更多的赡养费！”
清心没兴趣再听下去，道，“我们走了吧！”
伊路米买了飞艇票，沉默地跟在清心后面，这个不一样的清心，他还要花更多的时间来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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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下了飞艇，看着天空竞技场极怪的建筑风格，感受狂暴的气流，满意地点头。
伊路米带着清心买了票，观看几场比赛，清心看着奇犽小小的身体在擂台上，道：“奇犽进步了！”
伊路米点头，“你最好也在这里练习一段时间！”
清心不满地摇头，道：“这里的人太弱了，一点意思也没有！不过，可以随便杀人么？”清心的手上有淡淡的光点出现，已经有点忍不住想杀人了啊！
伊路米道：“最优秀的杀手，要能控制杀戮的欲望，你还要多练习！”
清心嘻嘻笑，“伊路米，你真罗嗦，我要杀了你就安静了！”
伊路米大眼睛看着清心，要真杀他，不是早就杀了么？
“我会给你找你一个打架的对手，但是你要承诺不能杀了他！”伊路米道。
“为什么？”
“因为那样的人，世界上只有一个，杀了也就没有了！”伊路米道。
“那你就是并不是不喜欢杀人，而是在衡量那个人活着还是死了价值的大小再来决定杀不杀了！”清心道。
“你承诺！”伊路米不回答，坚持道。
清心有点丧气，这个伊路米真是坚定，不好引诱啊！
“好吧，漂亮的玩具总是要多玩意段时间！”清心道。
奇犽取得胜利，伊路米起身走人，清心跟着走，却撞上一个满身肌肉的人，清心邪笑着看那人，道：“不道歉么？”
那人挥舞着拳头，清心眼睛一闪，伸手过去，伊路米回身，右手劈在那人脖子上，只听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那人干脆地倒下，周围的人忙闪开让路。
清心笑看伊路米，伊路米转身，“不要惹事！”
清心道：“是他来惹我哦！”
伊路米看着清心，待她动手，那男人就不只是脊椎断裂那么简单了；清心眼睛里闪动戏虐的光芒，伊路米，你黑暗的人生里，心里居然还有一点点光明，那就看你能坚持多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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