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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
既然如此,独活又有什么意思?我本就不属于这个空间,既然如此,那就离开吧!慕容复大叫一声,忽然拔剑往颈中刎去。风波恶包不同均是大惊,他二人谁也想不到慕容复会突然自刎,两人一齐抢上前去解救,可惜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慕容复拔剑之时,有一个娇柔的女声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表哥”,接着“当”一声,慕容复手里的长剑落地,打落长剑的物件却朝着一个方向飞去。这一下变故太快,众人都是又惊又疑,这电光石火间就能救了人的功夫,却不知是何人所为?
慕容复长剑脱手,一惊之下意识才有些清醒。有一穿淡黄衣衫的女子从人群中飞奔而来,伸手拉住慕容复的手连连摇晃,叫道,“表哥,解不开棋局有什么打紧,你何苦要自寻短见?”说着泪珠便从面颊上滚落下来。
慕容复心下一片茫然,转头问道,“我怎么了?”
“这棋局迷人心魄,看来其中似是含有幻术。慕容公子还是不要再费心思了。”说话这人正是方才打落慕容复手中长剑之人,只见他一袭青色衣衫立于王语嫣身后,手中握着一支玉色长笛。想是这长笛便是方才打落长剑之物。
当那人用长笛救了慕容复之后,在场的众人便在纷纷猜测出手的是何方高人。仅凭一支长笛便轻轻巧巧的救了人,那长笛在救人之后竟然还能原路返回到主人手中,这等功夫,若是没有几十年的内力,怕是不可能完成的。
可眼前这位青衫男子竟然如此年轻,实在是不可思议至极。就连丁春秋也不免多瞧了他几眼。苏星河也不识得此人是谁,当下笑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晚辈不敢当。在下吴名。”那人谦逊有礼的答道。
吴名?可不就是说自己没有名字么?想来这人是不愿意透露性命,所以才说自己叫吴名。苏星河心下了然,也就不再多问,只笑道,“吴公子请了。”
那吴名看了一眼棋盘,摇了摇头道,“晚辈棋艺低微,这珍珑,晚辈着实解不开。”
看了一眼就知道解不开,这哪里是棋艺低微,分明就是不想出手。有道是知音难觅,苏星河瞧着这人面若白玉,目若朗星,心里便存了个年头,待要再相让时,吴名却转身对慕容复道,“在下久仰南慕容大名,今日得缘一见,幸会之至。”
“吴公子客气了。救命之恩,在下铭感五内。”此时慕容复的意识已经渐渐清醒,知道自己方才差点儿做了傻事,他见王语嫣脸上挂着泪珠,满脸的担忧之色,不觉低声安慰道,“表妹不要伤心了,我并无大碍。方才怕是中了幻术…..”他说到这里,脑海里忽然有个念头闪过,幻术…是何人要害他?
“却是幻术无疑。”吴名似是不经意佐证了他的想法,笃定道。便在此时,立于慕容复身后的包不同突然大叫,“是了,定是星宿老怪在旁施展邪法,公子爷要小心了!”
慕容复心内已经有了想法,他看了丁春秋一眼,正要回头跟包不同说话,眼睛却扫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这一看,便再也无法动弹。
对面少林寺僧人之中,最前面站着一个面相丑陋的小和尚,正是那日客栈所见过的虚竹。立在他身边、紧紧的拽住他衣袖的那一位白衣男子,正是…段誉。
像是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沙漠之中的绿洲一样,慕容复又惊又喜,一句“段誉差点就脱口而出。可是他的小呆却似乎在故意躲闪他的目光一样,只是低了头,抓紧了虚竹的衣袖。虚竹似是在安慰他,又似是在建议些什么,段誉笑着点了点头,往棋局旁走去。
“咦,这不是段公子么?”风波恶奇道,吴名接口道,“段公子?可是使六脉神剑的大理段家?”
这人知道的好多!难道是隐居的某位高人?段誉恰好听到了吴名的疑问,回头笑道,“正是。”
他的小呆依旧不肯看他,那表情真让人狠得牙痒痒。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场,他一定会把段誉抓走,然后好好收拾他!
段誉正要落座,忽听得远处一个声音悠悠忽忽地飘来,“哪一个是大理段家的人?是段正淳吗?”正是恶贯满盈段延庆的声音。
在场众人脸色均是一变,只听得一个金属相擦般的声音叫道,“我们老大才是正牌的大理段氏,其余的都是冒牌货!”
这话刚说完,便有一个身影飘行而至,过不多时,其余三大恶人也到了。方才说话那人正是南海鳄神,此刻他正大声说着什么,慕容复却是无心去听,段延庆和段王爷一脉恩恩怨怨颇为复杂,如今段誉孤身坐在那里,着实危险的很。须想个办法快些带走他才好。
他思考的功夫,段延庆左手铁杖上的一枚白子已经落下,苏星河应了一子,二人对弈几招后,段延庆落子便越来越慢,便在此时,有一个柔和的声音传来,“前无去路,后有追兵,你进无可进,退无可退。一个人由正入邪易,由邪入正难,你这一生注定是毁了,可惜啊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再想回首也是不能够的了。”
段延庆以大理国皇子之尊,残废后不得不抛开本门正宗武功改习旁门左道的邪术才能活下来,此乃他平生最恨第一事。丁春秋这几句话说的颇为推心置腹,段延庆果然呆呆不动,低声呢喃着什么,丁春秋继续道,“你若自感羞愧,不如自尽了吧,自尽了吧。”
段延庆跟着自言自语道,“不如自尽了吧。”说着便提起铁杖慢慢向胸口点去,但他修为到底甚深,心里隐隐知道不对,可是却无法阻止自己。在场的众人纵使有心相救,却因为自己的功力与段延庆不相当而不敢轻易冒险。
铁杖一寸寸的逼近胸口,南海鳄神忽然大叫一声,抓起虚竹抛了出去,大叫道,“老大,接住了这和尚!”
“二哥!”一旁的段誉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慕容复身体一震,二哥…?
丁春秋方才引慕容复入幻局而不得,此时怎会再容许有人搅局。他当下送出一掌拍回虚竹的身子,南海鳄神双手接住虚竹正要说话,身体忽然一震,原来丁春秋掌力之中竟然蕴含着三股后劲,南海鳄神招架不住只好连连后退。这一番折腾阻碍了救人,南海鳄神只好把虚竹放在地上,恨恨的破口大骂。
虚竹慈悲心大起,心知要解开段延庆的魔障须得从棋局入手,可是自己棋力低微,如何能够帮段延庆走出困境呢?眼见段延庆双目呆呆的凝视着棋局,虚竹咬咬牙,暗自道,“就算我解不开,上去捣乱一番却是容易。只须他心神一分,便有救了。”当下便走上前去,从棋盒中取过一枚白子,闭了眼睛随手放在棋局之上。
他双眼还未睁开,周围便传来一阵嗤笑,虚竹睁开眼睛一瞧,原来自己所下这一招,竟然是自杀之招,他登时涨的满脸通红,段誉在一旁安慰道,“二哥,不要紧的。”
他这胡乱一招苏星河却不以为逆,只是笑着说这也算是入局的一招。当下便和虚竹对弈起来,虚竹棋艺低微,哪里会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正为难间,段延庆大叫一声,从幻境中醒觉,眼望着丁春秋,目光中闪过一丝狠绝。
这边虚竹硬着头皮和苏星河对弈,那边慕容复一颗心都挂在段誉的身上。他的小呆站在虚竹身边,神色颇为关怀,若不是有观棋不语真君子之说,段誉只怕真是要开口相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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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T昨天去烫了头发,嘉禾无比觉得烫毁了啊啊啊啊啊啊%>_<%
PS,上一章还是上上一章有筒子说慕容复自刎不符合性格什么的,怎么说呢,嘉禾觉得不管是原著还是这里,慕容复会自刎,丁春秋在一旁捣鬼是有很大原因的,凝神静思时心神一分,很容易走过入魔?(好吧,这是我自己的理论....)还有另一位筒子说的也很对哇,慕容穿越过去本就是了无牵挂的人,万一段誉真的死了,他活着...貌似也没什么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