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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 章
甬道仿佛没有尽头,两侧“时光回廊”墙壁上的封印景象,已经从肃穆的历史记录,逐渐变得……诡异起来。
姜元元看到了会自己扭动跳踢踏舞的骷髅,看到了互相吐口水或者是说某种灵液?
打架的盆栽精怪,甚至看到了一幅壁画里的小人,正在朝她做鬼脸。
“……陛下,这遗迹是不是年久失修,封印阵法出问题了?”姜元元嘴角抽搐,指着那幅做鬼脸的壁画。
离渊顺着她的手指看了一眼,壁画上的小人立刻恢复端庄跪坐的姿势,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
“可能是此地残存灵识,历经漫长岁月,产生了些许……异变。”
离渊沉吟道,眼底却闪过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无妨,只要核心禁制稳固即可。”
姜元元总觉得那壁画小人偷偷瞥了她一眼,带着某种“你懂的”的猥琐气息。
她打了个寒颤,赶紧挪开视线,嘀咕道:“这古仙文明,民风还挺……活泼。”
又走了一段,前方出现了岔路。
一条继续笔直延伸,幽深不知通往何处;
另一条则向左拐,尽头隐约可见一扇散发着柔和白光的拱门。
“走哪边?”姜元元看向离渊。
离渊目光在两条路上停留片刻,道:“直路气息驳杂混乱,似有大量战斗残留与空间裂痕,危险性更高,但可能通向遗迹更核心的战场或库房区域。”
“左侧拱门气息相对纯净稳定,但门户紧闭,设有独特的禁制,似乎……是某种考验或传承之地。”
姜元元眼睛滴溜溜一转。
核心战场库房?听着就宝贝多!但危险也高。
考验传承?听起来像是有针对性的机缘,而且可能没那么多人抢,毕竟不是谁都通得过考验。
她摸了摸怀里还没捂热乎的混沌道果核和其他宝物,又感受了一下自己新鲜出炉的化神中期修为。
“陛下,我觉得,咱们刚经历一场大战,我这也刚突破,需要‘温和’点的环境巩固一下,顺便看看有没有适合我的传承。”
她一本正经地分析,“所以,我建议走左边!安全第一,可持续发展嘛!”
离渊哪能看不出她那点小九九——分明是既想继续捞好处,又有点憷直路的危险,挑了个看起来“性价比”更高的。
他也不点破,从善如流地点头:“夫人思虑周全,便依夫人所言。”
两人走向左侧拱门。
拱门由洁白的玉石雕琢而成,表面光滑如镜,门扉紧闭,上面刻画着复杂的星辰与符文图案,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乳白色光晕。
离渊上前,伸手触碰门扉。白光流转,一组清晰的古仙文浮现出来:
【心性试炼,二人同行。】
【摒弃杂念,携手同心。】
【幻境自生,本心为凭。】
【通过者,可得‘星辉洗髓池’洗礼一次。】
“星辉洗髓池?”
姜元元眼睛一亮,“听起来就是好东西!能洗筋伐髓,夯实根基,说不定还能让我这化神中期更稳固!”
“确实是上古时期用来淬炼根基、提纯法力的珍贵设施。”离渊点头,
“不过,这试炼要求‘二人同行’,且强调‘携手同心’,看来是针对进入者的心性与默契设置。”
“二人同行?那磐石将军他们……”姜元元回头,发现原本跟在身后的磐石魔将、影煞等人,不知何时已停在了岔路口,并未跟来。
似乎这拱门的光晕,自动将“多余”的人隔绝在了外面。
“试炼仅限两人。”离渊解释道,“他们进不来,会在外等候。”
姜元元看看离渊,又看看拱门。
也就是说……接下来是……二人世界?还要携手同心?她心里莫名有点小鼓噪。
“那……咱们进去?”她看向离渊。
离渊伸出手:“夫人,请。”
姜元元看着他那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微凉,却有力,稳稳地握住了她的。
两手相触的瞬间,拱门上的白光骤然大盛,将他们笼罩。
眼前一花,景物变幻。
待视线清晰,姜元元发现他们已不在甬道,而是身处一个奇异的纯白空间。
上下左右皆是柔和的白光,无边无际,没有方向感。
只有他们两人,手还牵在一起。
“这就是试炼幻境?”姜元元好奇地打量四周,空荡荡的。
“考验什么?打坐冥想?还是会有怪物蹦出来?”
她话音刚落,前方的白光涌动,凝聚成了一行字:
【第一重考验:坦诚相待。】
【请轮流说出对方一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或小秘密。】
【要求:必须真实,且是对方未曾明确告知或未被广泛知晓的。】
【三息内未回答或回答不实,视为失败。】
姜元元:“???”
离渊:“…………”
两人面面相觑。
这考验……是不是有点太接地气了?!说好的心性试炼呢?怎么感觉像是街头巷尾大妈们的八卦茶话会?!
“这……这古仙的试炼,都这么……别致的吗?”姜元元哭笑不得。
离渊也是难得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揉了揉眉心:“或许……是某种洞察人心、促进了解的方式?”
白光字体闪烁,开始倒计时:【三……】
“快点!陛下,您先来!”姜元元赶紧催促,同时脑子飞速运转,想着离渊有什么小秘密。
她知道的好像不多啊!抠门?爱撩人?实力深不可测?这算秘密吗?
离渊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脸上停顿片刻,缓缓开口,声音平稳:
“夫人入睡时,若无人惊扰,习惯蜷缩如猫,且右手拇指会无意识抵在唇边。”
姜元元:“!!!”
她脸瞬间爆红!睡、睡觉习惯?!
这他都知道?!他什么时候看到的?!不对,重点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习惯!
“你、你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她矢口否认,但底气不足。
【回答判定:真实。】白光字体无情地显示。
姜元元:“……” 完了,实锤了。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轮换。】白光字体指向姜元元,继续倒计时:【三……】
姜元元急了,她哪知道离渊什么小秘密啊!
这狗男人把自己藏得跟个铁桶似的!
眼看倒计时要结束,她急中生智,大声道:“陛下您……您其实特别爱吃甜食!尤其是魔宫厨房特供的‘九幽蜜露糕’!每次吃的时候,眼睛会微微眯起来,像只餍足的大猫!”
“还有,您批阅奏章累的时候,会偷偷用魔元凝个小冰球在手里盘着玩!别以为我没看见!”
她一口气说完,心脏砰砰直跳。
这些都是她偶然在魔宫观察到的细微之处,也不知道算不算“不为人知的小习惯”。
离渊显然没料到她会说出这些,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丝怔忪和……疑似尴尬的神色。
他耳根似乎几不可查地红了一瞬。
【回答判定:真实。】白光字体再次确认。
姜元元松了一口气,随即又觉得有点想笑。
原来威严深沉的魔尊陛下,也有这么……反差萌的一面?
离渊轻咳一声,恢复了镇定,只是眼神飘忽了一下,没再看姜元元。
第一重考验,在一种诡异又略带羞耻的氛围中,通过了。
白光字体变化:
【第二重考验:默契协作。】
【前方将出现随机障碍,需二人协力通过。】
【不得使用超过金丹期的灵力或肉身力量,仅凭默契与技巧。】
【失败或超时,视为淘汰。】
“限制力量?只靠默契技巧?”姜元元摩拳擦掌,“这个我在行!陛下,咱们配合肯定没问题!”
她对和离渊的“默契”迷之自信,毕竟一起打过架(她主攻他掠阵),一起探过宝(她搜刮他指点),还一起……斗过嘴(她从来没赢过)。
白光散去,前方出现了一条……由不断移动、高低错落、仅有巴掌宽窄的悬浮玉板组成的“通道”。
玉板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隐隐有吸力传来。
“梅花桩?”姜元元挑眉,“这个简单!跳过去就行了!”
她说着,就要往前冲。
“等等。”离渊拉住她,“玉板移动有规律,且间隔时远时近,需同步起落。”
他仔细观察了片刻,道:“左三,右二,前五,斜上右一……跟紧我。”
说完,他率先跃上第一块玉板,身形稳健。
姜元元连忙跟上,紧紧盯着他的落脚点。
起初还算顺利,两人一前一后,在移动的玉板上跳跃腾挪,虽然不能动用太多力量,但化神期的身体协调性和平衡性远超常人,倒也不难。
然而,跳到一半时,异变突生!
两侧的白光墙壁上,突然射出无数七彩的、软绵绵的……泡泡?
这些泡泡慢悠悠地飘过来,碰到身体并不破裂,而是粘在上面,越粘越多,而且奇重无比!
严重影响平衡和动作!
“这什么鬼东西!”姜元元手忙脚乱地拍打身上的泡泡,结果拍掉一个,粘上来两个!
她一个不稳,脚下玉板又刚好移开,身体顿时歪斜!
“小心!”离渊眼疾手快,也顾不得许多,回身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向自己落脚的那块玉板。
两人挤在了一块巴掌大的玉板上,几乎贴在一起。
姜元元能闻到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能感受到他胸膛的坚实和手臂的力量。
她的脸贴着他的衣襟,心跳如擂鼓。
离渊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一手还要挥袖拂开不断飘来的泡泡,动作难免有些局促。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发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促。
“抱紧。”他低声道,声音比平时沙哑了些。
姜元元脑子有点懵,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离渊眸光微暗,不再耽搁,看准玉板移动的轨迹,带着她连续几个惊险的跳跃、旋转、闪避,如同在刀尖上舞蹈。
泡泡不断粘上来,又被他的护体气劲巧妙地震开或引偏。
姜元元只觉得天旋地转,耳边是他的心跳和呼吸声,眼前是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偶尔闪过的、专注而锐利的眼神。
她忘了害怕,忘了泡泡,甚至忘了这是在试炼,只觉得被他带着,有一种奇异的安心和……悸动。
终于,最后一块玉板在脚下稳住,前方出现了坚实的白色地面。
离渊带着姜元元稳稳落地,松开揽着她腰的手,但姜元元环着他脖子的手臂还没松开。
两人保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对视了一眼。
姜元元率先反应过来,像被烫到一样猛地松手,跳开半步,脸颊绯红,眼神乱飘:“谢、谢谢陛下!您身手真好!哈哈……”
离渊也有些不自然地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喉结滚动了一下,低低“嗯”了一声。
周围的泡泡和玉板通道缓缓消失。白光字体浮现:
【默契协作,通过。】
第二重考验,在一种心跳加速、肢体接触频繁的“亲密协作”中,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没等两人平复心情,白光字体再次变化:
【第三重考验:心意相通。】
【请于三息内,同时说出此刻最想对对方说的一句话。】
【内容需发自本心,且彼此答案需有一定关联性或共鸣。】
【失败或无关,视为淘汰。】
姜元元:“……” 还来?!这试炼没完了是吧!
而且越来越离谱了!心意相通?同时说一句话?这怎么可能!
离渊也蹙起了眉头。
这个考验,比前两个更加刁钻,完全无法预演或取巧。
白光开始倒计时:
【三……】
两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和一丝……无奈。
【二……】
姜元元脑子一片空白,最想对他说什么?谢谢?对不起?你好帅?好像都不太对……
离渊眸光深邃,看着她有些慌乱的眼神。
【一!】
“你心跳有点快了。”/“别总冒险。”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话音落下,两人都愣了一下。
姜元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果然因为刚才的“亲密跳跃”有些松散。
而离渊那句话……
白光字体闪烁片刻,似乎在进行复杂的判定。
【心意判定:关联性成立。】
【一方关注对方身体状态,隐含关切;另一方提醒注意安全,流露担忧。】
【核心共鸣:彼此在意。】
【第三重考验,通过。】
判定通过,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却更加微妙了。
姜元元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
离渊那句“别总冒险”,听起来平平无奇,但她却能听出里面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在担心她?
离渊则看着姜元元微微泛红的耳尖,想起刚才她脱口而出的“你心跳快了”,心中某个角落,悄然柔软。
这个古里古怪的试炼,虽然让人哭笑不得,却好像……真的让他们看到了彼此一些平时隐藏起来的侧面。
三关通过,纯白空间中央,光芒汇聚,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星光璀璨的漩涡。
【试炼通过,可入‘星辉洗髓池’。】
【时限:一个时辰。】
【请携手踏入。】
这次不用倒计时了,但“携手”二字格外醒目。
姜元元看向离渊,离渊也看向她。
经历了刚才那些“坦诚”“默契”“心意”的考验,再简单的牵手,似乎都带上了不同的意味。
离渊再次伸出手,掌心向上,目光平静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柔和。
姜元元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上去。
这一次,没有之前的别扭或尴尬,反而有种自然而然的……熟稔?
两手交握,星光漩涡光芒一闪,将他们吸入。
短暂的眩晕后,两人出现在了一个不大的石室中。
石室中央,是一个仅有两丈见方的池子。
池水并非普通的水,而是如同将整条银河截取了一段倾注其中,池水呈现出深邃的幽蓝色,里面漂浮着无数细碎的、如同星辰般闪烁的光点,散发出纯净而磅礴的星辰之力与洗练气息。
“这就是星辉洗髓池?”姜元元惊叹,仅仅是站在池边,就感觉周身毛孔舒张,体内的混沌之力都隐隐活跃起来,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嗯。”离渊点头,“池水蕴含精粹星辰精华与洗练法则,能涤荡法力杂质,淬炼肉身根基,巩固境界。”
“对你我皆有益处,时限一个时辰,我们需抓紧。”
他看着池子,又看看姜元元,补充了一句:“池水具有灵性,会自动适应浸泡者的修为与体质,提供最合适的洗练强度。夫人可放心入内。”
姜元元看着那星光璀璨的池水,又看看离渊,忽然想到一个关键问题:“那个……陛下,这池子……我们一起泡?”
虽然池子不算小,但两个人……是不是有点挤?
而且,泡澡啊!还是跟离渊一起!这、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离渊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下,道:“试炼要求‘二人同行’,此处亦无分隔。不过……”
他顿了顿,转过身,背对池水,“夫人可先行入内,本座稍后。”
这是要避嫌?姜元元心里松了口气,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呸呸呸,失落什么!这样正好!
“那、那我先下去了!”她赶紧说道,走到池边,又有些犹豫。
这衣服……要不要脱?穿着衣服泡,效果会不会打折扣?可是脱了……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背对着她的离渊,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淡淡道:
“池水具有穿透性,寻常衣物无法阻隔其效力。夫人穿着衣物入内即可,亦可自行设置隔断屏障。”
姜元元脸一红,原来他都考虑到了。
她连忙道:“哦哦,好的!”
随即,她运转混沌之力,在身周布下了一层淡淡的、不透明的灰白色光幕,将自己笼罩起来,这才小心翼翼地踏入池中。
池水温润,并不灼热也不冰凉,恰到好处。
浸入的瞬间,无数星辰光点如同有生命般汇聚而来,透过衣物和光幕,渗入她的皮肤、经脉、丹田、识海。
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泰感传遍全身!
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贪婪地吸收着这精纯的星辰精华。
她体内因为快速突破而略显虚浮的混沌之力,在星辰之力的洗练下,开始变得更加凝实、精纯,与肉身的结合也更加紧密。
化神中期的境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稳固下来,根基被夯实。
更奇妙的是,这星辰之力似乎与她的混沌之力并不冲突,反而有种相辅相成的感觉,让她的力量属性多了一丝星辰的浩瀚与稳定性。
“果然是好东西!”姜元元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赶紧收敛心神,全力运转功法,吸收炼化。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身边的池水微微波动,应该是离渊也进来了。
她不敢乱动,也不敢撤去光幕,只是专心修炼。
时间在静谧中流逝。
池中的星光逐渐变得暗淡,池水的能量被两人缓缓吸收。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
当最后一点星光没入体内,姜元元缓缓睁开眼。
眸中精光内敛,气息沉凝厚重,比之前更加圆融自如。
化神中期的境界,已彻底稳固,甚至隐隐有所精进,距离后期似乎都不再遥不可及。
她撤去光幕,看向旁边。
离渊也已修炼完毕,正从池中起身。
玄色衣袍被池水浸湿,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精悍完美的身体线条,水珠顺着他线条利落的下颌滴落,划过锁骨,没入衣襟……有种惊心动魄的性感。
姜元元看得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热,慌忙移开视线,也赶紧爬出池子。
混沌之力运转,蒸干身上的水汽。
离渊也蒸干了衣物,恢复了平日的整洁淡漠,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幻觉。
但他看向姜元元时,眼神比之前更加深邃柔和。
“感觉如何?”他问。
“好极了!”姜元元挥了挥拳头,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且毫无虚浮之感。
“根基扎实了很多,对力量的掌控也更精细了!这星辉洗髓池,名不虚传!”
离渊颔首:“如此便好。试炼奖励已领取,我们该离开了。”
石室一侧,出现了一个光门。
两人再次携手,这次自然了许多,踏入光门。
光芒闪过,他们重新回到了那个纯白空间。
前方的白光汇聚,形成了一行新的字迹:
【试炼终结,综合评价:上佳。】
【额外奖励:开启石碑秘境隐藏地图——‘星语长廊’,时限三日。】
【长廊之中,留有古仙‘星衍真君’的部分传承与感悟,有缘者得之。】
字迹下方,出现了一条星光铺就的通道,延伸向未知的远方。
“隐藏地图?还有额外奖励?”姜元元惊喜,“这试炼虽然怪了点,但还挺大方!”
离渊看着“星衍真君”的名号,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
“星衍真君……传闻中一位精擅星辰推演与炼体之术的古仙大能。他的传承,或许对你真有裨益。”
“那还等什么!快走啊!”姜元元迫不及待,拉着离渊就往星光通道里走。
新的探索,似乎又充满了意想不到的机缘。
而经过这次“坦诚、默契、心意”三重考验洗礼的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在那星光洗练中,悄无声息地,又靠近了一点点。
至少,姜元元现在被他牵着手往前走时,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总想着怎么“不经意”地甩开了。
星光长廊中,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低声的交谈和偶尔的笑声隐约传来,为这寂静的古仙遗迹,添上了一抹难得的温馨与生气。
而在他们刚刚离开的洗髓池石室墙壁上,那行“星衍真君”的字迹旁,极其微小地,又浮现出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
【附加评价:互动甜蜜度超标,建议发展为道侣,可享本遗迹情侣双人探险八折优惠。(此条仅秘境管理员可见)】
随即,小字迅速隐去,仿佛从未出现。
古仙遗迹的管理员,似乎也是个爱磕CP的活泼性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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