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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责
“星浆体”任务结束了,但后续还没完。
因为悟是在高专内受到的袭击,真直接以五条家的名义责问高专的安保措施,又给禅院家发函要求禅院家解释“禅院甚尔”的事情。
“五条悟呢?五条悟怎么不出现?”
此刻真站在京都总监部的议事大厅内,面对着四周藏身于障子门后的总监部“大人物”,他在心下嗤笑于总监部高层的不敢见人,面上一脸冷肃。
“悟大人还在东京咒高就读,这次由我代表悟大人来发出问责。”真行了标准的一礼,介绍了自己。
“问责?你在开什么玩笑?”
“星浆体任务都没有完成,居然还有脸来问责?”
真本来还想礼貌一点的,但听着总监部老头子们的叽叽呱呱,不自觉就火来了。
“众位应该看过报告了吧?星浆体任务为什么会失败,不如问问禅院家?”真随手就将锅扣给了禅院家:“禅院甚尔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以及禅院甚尔为什么要刺杀天内理子?”
“禅院甚尔早在好几年前就离开了禅院家,现在已经入赘叫伏黑甚尔,此事和禅院家无关。”
不知道说话的是禅院家的谁,看这回答,禅院家显然不想参与星浆体事件。
“哦?所以禅院甚尔刺杀‘六眼’的事情,禅院家也不知情?”真把问题丢了回去。
“六眼不是完好吗?倒是甚尔已经死了。”这次说话的人换了一个:“五条家的小子,这次的事件禅院家没有参与也不打算参与,别费心思了。”
听这声音,像是禅院家的那位家主,听明白他的意思,真斟酌了一下,很快换了话语,他开始追责东京咒高的安保问题。
“天内理子是在东京咒高内被杀的,更准确的说在薨星宫门口被杀,被杀后她的尸首由盘星教的人带走……现在的东京咒高难道是什么来去自由的旅馆吗?禅院甚尔能随意进出,盘星教的人也能随意进出?”
“那些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可能是钻了结界的空子吧?”
“什么时候非术士就能随意进入咒高了?请问是谁给出的准入许可?还有咒高本部,面对一群蝇头就开始混乱,甚至连接应和救援都做不好?”真拔高了声音:“我怀疑东京咒高内有内奸,现要求彻查东京咒高。”
“开什么玩笑!”
“大胆!”
“欸?诸位这么反对,不会你们就是和诅咒师有勾结的人吧?”真扣锅扣得非常熟练。
“胡说八道!”
“一派胡言!”
“诸位大人除了反复这些无意义的话语是不是该拿出什么证据来?”
“五条家不要太得寸进尺了!”
“到底是谁一直在车轱辘话啊?”听老橘子们气急败坏的声音,真轻笑了一声:“我有证据表明东京咒高在星浆体任务中消极怠工敷衍了事,不知诸位大人对此怎么看?”
“五条真,在这里耍小聪明可没用!”意识到现场被五条真牵着鼻子走了,有位高权重的老橘子发话将话题扯了回来:“五条家想做什么?”
“五条家现重新申请调查东京咒高。”真再次提及。
“以为有了五条悟,五条家就能肆意妄为了吗?居然打算把手伸进东京咒高!”有老橘子蹦出来指责五条家手伸得太长了。
“诸位大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因为有悟大人在,诅咒师势力才会躲躲藏藏不敢露面,还是说你们中有谁在想念以前诅咒师猖狂的时代?”
“只要悟大人想,我们完全可以直接行动,我来这里不过是给诸位一个面子,麻烦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直在车轱辘话,真都有些烦了,他冷下了脸,要求总监部立马给出一个态度。
“五条家不要太过分了!”
“五条悟想做什么?”
总监部的老橘子们叽叽呱呱又开始吵了起来。
等真拿到总监部下发的许可已经是三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总监部的老橘子们搬扯了半天,总算不情不愿地发放了调查许可,放许可之前还妄图把他们的人塞进调查组里,真怎么可能会同意,于是又是好一阵搬扯。
真借此发难本来就打算将东京咒高变成悟的势力中心,怎么会允许老橘子们插手?老橘子们也知晓他的目的,又碍于悟如今的强大,不断地讨价还价,可惜五条家在总监部没什么势力,最后勉勉强强得到了一个双方暂且都能接受的结果——禅院家会派人加入调查组。
“悟,许可已经拿到了,我现在立刻安排人进入东京高专,中途稍稍出了点问题,禅院家的人也会加入。”
“禅院?”不知道另一边的悟在干什么,听起来很热闹。
“禅院直毘人那个老头子太敏锐了,插入的时间刚刚好,考虑到五条家在总监部势力不足,我与他合作了。”真一顿,又解释了一句:“比起那些烂橘子们,禅院家的至少能干活。”
真倒是希望五条家能一家独大,不过那是在总监会的神经上跳舞,那些老橘子们显然不会同意。在来总监部之前他就预想到了有其他势力插入的可能,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在那种情况下,真没斟酌多久,就退让了一步,同意了禅院家的加入。
禅院家与五条家是世仇,一向不和,在真和总监部讨价还价之际禅院家的那位家主插话表示他们禅院家可以作为监督,当即引起了五条真的不满。
真和禅院家的人当场就吵了起来,看他们吵架总监部其他人乐见其成,甚至连加茂家都想插一脚。加茂家一参与,真和禅院家的老头立马立场一致怼起了加茂家,他们心照不宣地开始了合作。
经过又一番讨价还价,最后的结果就是五条家和禅院家一同对东京高专进行调查。
真走出总监部的时候遇到了禅院家的家主。
老头子挂着酒壶打量了打量真,感慨出一句:“可惜只是个三级。”
“禅院家还是如此腐朽不堪。”真毫不客气地回击:“居然留不住禅院甚尔。”
“现在是伏黑甚尔了。”老头子撇清了关系。
“把一个有着特级水平的天与束缚逼走,禅院家还真是蠢得无可救药!”真毫不客气地讽刺。
“哎呀呀~五条家没教导你礼貌吗?”禅院直毘人睥了真一眼,外放的咒力形成强大的压迫朝真涌来。
直觉警报之下真立刻发动术式与咒具瞬移到了十米之外,他手里握住了胁差,警惕地看着禅院直毘人。
“你不止三级吧?有意思的术式!”禅院直毘人笑了声,悠哉悠哉地喝了口酒,让真传话给悟,约个时间双方见个面讨论东京高专的事。
“抱歉,悟,是我的失误,让禅院家的抓住了机会参与了进来。”回到高专后真第一时间反省,在总监部的时候还是他托大了,以为凭着悟如今“最强”的水平以及星浆体任务的机会能够借机把握东京咒高,结果在总监部还是栽了个小跟头。
“没关系哦~真做得很好。禅院家的老头约了什么时间?”
“三日后,他说会来东京。”
“可以哦~”悟挥挥手又提及了伏黑甚尔,问真有没有查到什么。
“星浆体任务经手的中介是孔时雨,至于孔时雨和盘星教的关系怜央还在查。”真一顿,想到夏油杰叛出高专后就当了盘星教教主,他又多说了几句:“对了,怜央之前一直在找盘星教的犯罪证据,趁这机会他把盘星教的几个高层送进了监狱,但那些只是普通人,对咒术界的事并不了解。”
“线索又断了?”悟皱眉。
“不,也不算,现在盘星教有关的线索都在大场雄也身上。”大场雄也是之前真他们查到的盘星教养殖场的负责人,户籍资料上显示对方多年前就已经死亡,如今的大场雄也不知道是谁。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悟想先听哪个?”
“坏消息吧。”
“在大场雄也那儿线索又断了。”
“好消息呢?”
“盘星教内与咒术相关的事都由大场雄也经手,其他人仅仅是普通人,根本不知道咒术界的事,也就是说这位幕后黑手是单打独斗。现在已经确定大场雄也头上有缝合线。”
“这算什么好消息?”悟歪了歪头:“那个人用的是能换身体的术式吧?”
“半个月前大场雄也曾在盘星教内出现过,星浆体的消息是他带去的。有极大的可能,他主导了这次的刺杀。”出现过那必然有痕迹,怜央这段时间正在查。
“目的是什么?阻止天元同化?”
“天元真的那么重要吗?”真再次提出了这个问题:“在未来,我没听说过天元。”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真知晓的不多,但直到咒术界完全曝光,悟在战场上倒下,他也不曾听说过天元做了什么。
“现在天浆体同化失败,有发生了那些非常明显的变化吗?”真再问。他其实想知道在曾经的那个过去,是否也有这样一个星浆体任务,悟是否也曾因死过一次而领悟反转术式,然而这种事想来又觉得太过残忍,如果有可能,真更希望曾经的那个过去,同样的事不曾发生。
悟思索了一会儿,说等放假他要回家族里查记录。他开始思索一些问题,比如天元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以及天元与六眼有怎样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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