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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蛊吴思远
“小兄弟,看你刚才那样子,你跟那姓金的女的认识?”男人道。
“何止是认识?就因为她我才进去的!老子潇洒一世,栽在……”马成止住了后面的话,“你们问这个干什么?”
“嗨,我们这不也是惹了她嘛,想看看能不能从小兄弟你这儿取取经。”女人道。
马成很享受这种被人捧着的样子,大方地提醒他们:“劝你们最好还是小心点那女人,她可有手段!”
夫妻俩对视一眼,多余的心思都收了起来。
看来不是什么善茬,还是不能两边都吃。
*
最近模拟器出了一个神秘礼包,只要一毛钱就能购买。
不贵,买着玩玩也行。
金不羡花了一毛钱买这小玩意,得到了一把□□。
刚好,那对夫妻也回来汇报了。
“看见我们那么一闹你关店之后,他觉得你要报复他,连忙去了他家另外一套房里住,还换了把锁,确保只有他一个人能出入,地址是……”男人汇报出吴思远现在居住的具体地址。
金不羡拿着手上的钥匙,点子这不就来了?
金不羡把剩余的二十五给了这对夫妻,随后拉着江退之到一边商量。
两人聊了几句,就准备好了今晚的作战计划。
*
“你又去那房子啊?真搞不懂咋想的。她一个小姑娘能干啥,瞧你怕的那样。”吴厂长看着吃完饭去另外一套房子睡觉的吴思远道。
“你不知道她有多精。我这叫有备无患!”吴思远又顺了桌上的一盒茶叶,“走了。”
“那你路上小心点啊。”吴夫人道。
等到吴思远走远,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
“我看就是他疑心病重!人现在怕得店门都关了,这小子现在还要住另外一屋子,还换了锁。真是不把钱当钱。”吴厂长抱怨道。
“能花钱才能赚钱呐,多点心眼总没坏处,将来好接你的班。对了,这食堂你也稍微搞点肉啊,这风声都传到我耳朵里了,时间久了,工人心里肯定都不舒服啊。”
“搞了肉,这油水钱就没了,那边还等着呢。”
两个人心知肚明那边是谁,吴夫人只好停止这个话题。
天还没黑,吴思远走在路上却觉得瘆得慌。四处看了看,也没见到什么可疑的身影。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他松了松领口,步子走得更快些。
一直到他入睡,都没发生什么不对劲。
今晚的觉,好像格外好睡。他迷迷糊糊地沉入了梦乡。
金不羡跟江退之马上就到吴思远的门口了。
她指了指门,江退之点点头。
金不羡随即就拿着□□开了锁,深更半夜,开锁的声音也不是很大,吴思远睡得又沉。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嘿嘿。
江退之摸着黑寻到了吴思远睡前脱下的袜子,随即塞入了吴思远的嘴里。金不羡翻找出一件床单,把吴思远的身体捆住。
金不羡还找到了明天吴思远的衣服,拿上准备的墨水,在衣服后面写着“我是王八”四个字,把裤子的某处也剪了一个小口子。
江退之脱下吴思远的裤子,在右边大腿内侧点了颗黑痣。
两人又偷偷摸摸地离开。
第二天。
吴思远从睡梦中醒来,只是有一种鬼压床的感觉,怎么都动不了。
等到他终于睁眼,嘴里传来堵塞感,身体也还是动不了。
他想喊救命,却怎么也喊不出来,只能发出模糊不清的“唔唔”二字。
嘴里的东西塞得紧,他根本吐不出来,只能从身上下功夫。
终于,使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捆住自己的床单。他愤怒地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只见一个湿着的,沾满口水的袜子。
“呸!”吴思远觉得十分恶心。
他也是有一点洁癖的!
他忍不住想吐,一个劲地犯恶心。
在这里是临时住,也没多的换洗的衣服,只能光着脚穿鞋。
他低头看了一下表,马上要迟到了!
急匆匆地穿好衣服,就小跑着下楼梯赶往机械厂。
“诶,你看……”
“我去……”
路上有两个人挤眉弄眼,像是在看着他。
吴思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看了看自己的袖子,再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特别是裆部。
前面几个地方都没问题,看向最后一个地方时,红色从他的脖子蔓延到了脸,烧得通红。
那个地方隐隐漏出他的蓝色内裤。
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回来的时候明明也好好的!
只是那个房子里没有换洗衣物,他又忘了拿家里的钥匙,只能硬着头皮先去机械厂。
只是就算捂着那处走,他仍然感觉到有不少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像是偷着乐,看他笑话。
小跑几步到他边上的吴厂长解答了他的疑惑,确实是别人在看他笑话:“思远,赶紧,先上我办公室去,我已经喊你妈上家里帮你带一套衣服去了。”
等到吴思远换下衣服,他才知道他捂着裆以后别人笑的是啥。
他耻辱地看着这上面显眼的“我是王八”四个大字,气不打一处来。
“到底是谁干的?!”他气得锤桌子,只是打得太重,马上又收回来,龇牙咧嘴。
“思远呐,要不我今天就先给你放天假,你回去休息几天避避风头,再来上班啊。”吴厂长苦口婆心地劝道。
吴思远哪能同意,他丢了这么大面子,回去不就是缩头乌龟了吗?
他随即露出厂长儿子的底气,道:“我不回去,我倒要看看,这些人还敢不敢再讨论到我头上!要是有,就开了他!”
“算了算了,随你便,你要不想回去就不回去吧。”吴厂长看得出来儿子还在气头上。吴思远就这样,气头上跟他讲话,永远听不进去,非得自己吃了亏才长教训。反正厂里还在自己的掌控范围内。
吴思远气势汹汹地送了松领口,顶了一下眼镜,随即就进了厂里。
两个工人看见他来了,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吴思远猜到他俩肯定是在嘲笑自己,但是他们没说出来,他没理由整治他们。
他心中的愤怒的火焰越烧越旺。
又进了一个车间,里面的说笑声很大声。
“你们是没看到,那个吴思远,□□都破了?”说话的人哈哈大笑,其他人也笑作一团。
“破哪儿了?里面穿着没有?”又有个男人问。
“可惜了,里面穿着了,不过还是能看见他里面的内裤,是蓝色的!”几个人又笑起来。
“你们可不知道,这一路上,他都捂着□□走,还以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动作可搞笑了。”有个人学着吴思远一瘸一拐地捂着□□走路。
“哎哟,你这学得,真是把我逗乐了。这人□□破了都不知道啊?啧啧,感觉生活不能自理啊,他这技术工人的工作到底咋得来的?”
吴思远听着他们一口一个□□,脚步越走越快。
“他啊,走后门,抢……”
吴思远哐当一声,踢上了车间里的一台设施,声音巨大,阻止了刚刚那人的讲话声。
“你们刚刚,说什么呢?”他的面容扭曲,恶狠狠地盯着面前的工人。
大家都没讲话。
“是你刚刚在讲话?”吴思远走近,给了一个工人一脚。
踢得很重,那人闷哼一声,但是没有反抗。
“还是你?”吴思远走到另外一个人面前,给了他一拳,鼻血都打了出来。
于光荣坐不住了。这是人能干的事儿?
被他们父子压榨的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有个乐子缓缓气氛,上来就打人算怎么回事?
“要说话就好好说话,你打人干嘛呢?”于光荣道。
“怎么?你也想挨打?”吴思远反问道,“一口一个□□,说得很有意思是吗?说得很好笑是吗?我告诉你们,打的就是你们,这厂子是我爸的,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干不下去,忍不了的就趁早滚蛋。”
“嘿,我寻思你谁呢?这么大口气,我在这厂里的资历比你爸还久,你爸都不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个小兔崽子,把我们当什么呢?”于光荣气急。
“当什么?你们给我舔鞋都不行,还能把你们当什么。”吴思远不屑道。
“嘿,真不愧是王八啊,这么个口气跟我们说话,真以为自己这个王八了不起是吧?你于爷爷可不怕你!”于光荣道,旁边有几个人劝着,让他别再继续。
“好啊,那你就从厂里滚蛋吧。”吴思远伸手就给于光荣一拳。
一声惊呼。
都知道这下吴思远怒火攻心,但是也没想到他对于光荣突然动手。他是厂里的老人了,在厂里像个老大哥,大伙儿都比较敬重他。换了吴思远老子,也不敢用这种口气跟于光荣说话。
虽然于光荣偏过头,企图躲过,但是脸上还是留下了痕迹。
“老于,你的脸……”肿了。
“老子不干了,今天不打死你这个龟孙,我还真不姓于了。”于光荣冲了上去,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其他人自然也是要帮于光荣的,装作拉架的样子,疯狂往吴思远身上呼,左肩一拳,右边一掌,女人们往他的肚子上掐,指甲往他的脸上滑。
吴思远就像条野狗,连嘴都用了起来,往于光荣的肩膀上咬,揪着他不放。
刚刚被踹的人赶忙脱下了袜子,往吴思远嘴里塞,被他揍了的,往他□□踹。
等到吴思远被揍得奄奄一息的时候,吴厂长赶了过来。
“停停停!都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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