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维度当大佬【诚实守信】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黑影偷偷潜入大厅，她左顾右看，猫着腰，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向门口移去。“你是谁？站住。”黑影看到来人后，跑得更快了，莫翊一个飞檐走壁挡住了她。黑影又往回跑，可是莫翊一枪打在她的上，“啊！”莫妍吃痛地跌在地上，男孩走到她身旁，取下黑衣。与地上的女孩四目相对，莫翊问：“你干什么？”“我……我……”莫妍半天没挤出一个字。莫翊放下枪，看着女孩左肩上渗出的蓝色灵液，有些惊喜，这证明莫妍已经入维了。他刚想伸手，提取样本，可女孩却忍痛爬向远处。莫妍拿出枪，对准男孩：“你……你别过来！”莫翊平静道：“莫妍，把枪放下。”“我不”“我说把枪放下。”“我不！”男孩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怕这东西？”他一步步向莫妍走来，莫妍害怕地胡乱开枪，可枪里没有子弹。莫翊抱起莫妍：“乖，听话。”莫妍一巴掌打在莫翊脸上，接着，两下，三下，莫翊直接给她打了麻醉针，将她放在实验台上。“莫妍，有些东西是不该偷听的。”他提取了一毫升的灵液，锁上房门离开。

　　监控室内，夏温观看了整件事情，拿起钥匙，走到实验室，打开了房门，看着台上毫无血色的人，夏温道：“你也该回归自己真正的身体了。”她将几根针管从桌上拿起，并插入女孩的体内。坐在椅上，静静等待。她自言自语：“我这地方，哪里没有监控，你想逃跑，谁会不知道。莫翊也是真行，一日多，就把这里翻得个底朝天，胆子是大了。”夏温吃了一颗止痛药，闭上眼，静心养神。

　　十分钟后，仪器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夏温睁开眼：“这么快。”只见针管连接的玻璃容器内，全是红色的血。夏温将容器推到一边，此刻，台上的人已经面无血色，惨白的皮肤，很是瘆人。接着，夏温又从冷藏柜中，拿出一瓶药，几种药物混在一起，变成了黑色浓液。夏温将这碗药灌入莫妍的口中。擦去滴落的残渣，转身离开。“马上，你的体内器官就会被侵蚀，你也要真正变为自己了。”夏温刚踏入房间，宋雪便反手关上了门。“宋雪？”“嘘。”女孩压低声音示意她噤声，同时点开监控器——屏幕里，日本鬼子正与红军激烈缠斗。“日本人已经进一步入侵南京了。”宋雪沉声道。夏温当即关掉屏幕：“不能等明天了，我们现在就去参战。”

　　女孩猛地拉住她：“你身体根本扛不住长时间高强度行动，真要去？”夏温坚定点头：“必须去。”宋雪早料到这个答案，没再劝阻，只是递过一枚药片：“小祖宗，这是我刚调好的止痛药。”“你熬了多久？”“没太久，几个小时。”夏温接过说了句“谢谢”，拆开包装将药片含进嘴，皱眉道：“甜的？”“嗯。”宋雪笑了笑，“知道你怕苦，特意改良了配方。”“有心了。”夏温没察觉，宋雪其实撒了谎——这种止痛药本需数年研发，是她昨晚熬了通宵，连夜赶工才做出来的。好在药效没打折扣，甚至比预期更好，夏温没再被撕心裂肺的痛感攫住。

　　两人没再多说，快步冲进仓库，启动了两架战机。登机前，宋雪问：“不带核武器？全靠你的无人机？”“不用。”夏温塞给她几把步枪，“这些留到必要时再用。”“行。”宋雪揉了揉她的头，转身钻进驾驶舱。夏温捏了捏掌心的药片，也启动了飞机。

　　战机升离地面，远处黑烟翻涌的战场撞入视线——战争的残酷，衬得和平愈发珍贵。各项指标稳定，夏温操纵战机掠过空地，钻入云层。通讯器忽然响起：“呼叫夏温。”“收到。”“前方一千三百米处发现敌军营地，是否前往？”“立刻出发。”

　　两架战机在高空盘旋，驾驶舱里，夏温盯着显示屏看清了战局：东南部是我方阵营，西北部被敌军占据。“宋雪，向西北方向发起进攻。”“收到。”

　　地面上，红军哨兵也发现了高空急速掠过的战机，急忙跑向指挥点：“报告班长！”土屋前，一位中年男人正坐在木椅上看电报，闻声抬头：“什么事？”“我在后方支援时，看见交界处上空有两架飞机！”“什么？！”班长快速从椅子上弹起来，“具体位置？”“就在我军和敌军的交界地带！”

　　班长抓起望远镜冲出屋子，又叮嘱哨兵：“你现在立刻把情况汇报给……”“团长。”“收到。”班长攥着望远镜贴向眼眶，视线里果然悬着两架战机——机身银灰泛着冷光，却没半分标识。“怪了……”他揉了揉眼再看，机壳依旧干净得没有任何涂装，不像是友军，更不像日军的样式。不敢耽搁，班长揣起望远镜就往指挥帐跑，脚步声撞在地面上，惊飞了草窠里的麻雀。

　　另一边的日军营地，瞭望哨也尖着嗓子喊起来。鬼子军官叼着烟杆骂骂咧咧：“中国人哪来的破烂玩意儿？咱的战机是这丑样子？”“司令！司令！”一个小兵连滚带爬冲过来，军官抬脚就踹在他膝盖上：“嚎什么？不会好好说话？”小兵摔在泥里，手忙脚乱爬起来：“是、是飞机！是打我们的！都快贴头顶了！”

　　军官骂着“废物”掀了帐篷帘——刚抬眼，一道火光就裹着锐响砸下来。

　　战机驾驶舱里，夏温指尖贴着操纵杆，屏幕上的瞄准框稳稳锁着那军官的身影。“嗡”的一声，炮弹破膛而出，帐篷连同那片土坡瞬间炸成火海，烟尘裹着碎木冲天而起。

　　日军的应急战机刚拉起来两架，雷达屏却一片雪花——夏温和宋雪的战机像是裹了层“隐身衣”，连信号都没留下。宋雪猛地拉升机头，战机贴着云层翻了个身，炮台舱“咔哒”弹开，送他们回东京。

　　两发炮弹拖着尾焰俯冲，日军战机连规避的机会都没有，凌空炸成两团火球。“敌阵清除八成。”宋雪收了炮台，耳机里传来夏温的声音：“坐标清空，准备返航。”“收到。”

　　红军指挥帐里，团长正攥着电报皱眉。“咱们根本没调战机过来，”他敲着桌沿，“但张班长确认了，不是鬼子的。”“会不会是其他游击队的装备？”有人小声猜。话没落地，帐帘被撞开，小红军举着旗跑得脸红：“报告团长！那两架飞机炸了鬼子营地！炸完就飞没影了！估摸着……估摸着端了他们七八成的人！”

　　团长猛地站起来，凳子“哐当”砸在地上：“是自己人？对吧？”小红军挠挠头：“看着像帮咱们的！”团长紧绷的眉突然松开，眼角都红了，攥着的电报揉成一团：“好！好啊！等这仗打赢了，我爬也要爬去谢人家！”

　　没人知道，后
　　[来直到团长躺在担架上咽气，都没等到那两架战机的消息——它们像阵风，只在硝烟里亮了个影子，就隐回了云层。]
　　太阳往西边沉的时候，枪声终于停了。

　　红军战士踩着硝烟站在营地中央，风卷着碎旗擦过他们的靴筒——远处的云缝里，早没了那两架战机的影子，只有风裹着血腥味，轻轻晃着插在土坡上的红旗。

　　时针已经指向下午三点半，夏温兜里的止痛药空了大半，可药片早没了效果。此刻她每动一下，都像有成千上万颗烧红的子弹往骨缝里钻。手指止不住地颤，额角的蓝色灵液顺着脸颊往下淌，夏温抬手去擦，连战机操纵杆都差点脱了手。她咬着牙把战机开回基地，罩上帽子才慢慢从机舱下来，强装无事地和宋雪出了仓库。

　　苏晚正坐在长椅上，慢悠悠搅着咖啡。宋雪问：“苏晚，莫翊人呢？”“在实验室，给莫妍做切除手术呢。”

　　夏温心里门清：莫翊要做的，是切除大脑、清空器官，再掏空身体注入刚提取的灵液——这样改造后，莫妍就能成“真正的五维之人”。灵液入体后，原本的皮肤会彻底改变，连生长都会停滞。这事听着渗人，可谁让莫妍是生在人类躯体里的“异类”呢？

　　夏温没提这些，只说自己不舒服，回房休息了。宋雪泡了碗泡面，又问：“苏晚，那些人还好吗？”苏晚叹口气：“这群人一天到晚吵吵嚷嚷，说我关着他们。”她放下杯子：“没办法，只能给他们看监控，才安生点。”宋雪瞥了眼夏温的房门：“我有点事，你继续召集其他难民吧。”苏晚点头离开。这两日她除了给难民发物资，就是去外界收拢人，难民数已经涨到二十万了。

　　宋雪等苏晚走远，转身推开夏温的房门——女孩蜷在床上，整个人缩成一团。宋雪看见她攥得发僵的手，从浴室端来热水，把毛巾浸暖后，轻轻给她擦着手。暖意裹上来时，夏温睁开了眼，宋雪弯着嘴角笑：“好点了吗？”

　　夏温轻轻点头：“你为什么……”

　　宋雪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打断她：“少说话，还有好多人等着你来救呢。我帮你，是因为你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自然得把你照看好。”

　　夏温盯着她的侧脸，心里冷笑：哪有人会把“贪图”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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