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你老了。”
　　我看着座位上的男人，开口道。

　　我没有看见他的脸，他背对着我。但那背影已经说明一切。

　　这里是哪，我一清二楚。Azrael的老巢，竟然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

　　“那次——”
　　他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居然没变。
　　“你没有成功杀死我，知道意味着什么？”他硬朗的骨节，咔咔的敲着桌面。
　　“你得死。”

　　他一字一句的宣告我的命运。

　　“拖了这么久才杀我？”
　　我笑了，打从回来那天起，就等这一天。
　　他会告诉我，除了这里，没有你的归宿。

　　“……JOKER，也会回来。”
　　他看着我。
　　“当年从我手心里逃跑的那个小鬼……”
　　握紧拳头，骨节作响。

　　“你这么有把握？”
　　我扫了他一眼。
　　“那家伙不会来的。”

　　“他会来，来杀你。”
　　他的喉咙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发出声音。低沉。

　　“你要杀我还是他要杀我？”
　　我咧开嘴角。
　　胸口中泛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没有杀我，不就是因为我还有诱饵的利用价值吗？”
　　在这个男人面前，竟然惨败。

　　“我现在不杀你，是因为你是珑月的儿子。”
　　“我之所以利用你，是因为那小子也要死。”

　　他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要杀你们，是因为你们欠我的。”

　　“呵……”
　　“笑什么？”
　　“那家伙——欠你什么？”
　　我觉得自己的嘴角正在上扬。
　　疯子的儿子，到死也是个疯子。

　　“我到觉得你欠他不少。”
　　我扬头看着他。
　　“你知道的不少啊。”
　　他竟也咧开嘴笑了，记忆中我还没见他笑过。
　　“是啊。你‘死’后我没少调查有关你的事情。”

　　“你利用他，杀掉的那对母子。”
　　他直直的看着我。
　　“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杀她们……黑耀。”
　　十几年以后再次叫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你不明白……你竟然不明白！”咔查，一丙枪黑洞洞的抵过来。

　　“你这长着珑月的脸的臭小子居然不明白，你母亲是死在谁手上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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