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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很快姜凡和姜维换了位置，三个小朋友不安分的要听故事。所以会讲故事的姜维就被派去照顾小孩子。而被“挤出来”的姜凡“无奈”的坐到悠然的身边。
——去，叫姜维给你们讲故事。
——有报酬没？
——有机会我找只熊猫给你么玩。
成交。
“悠然，没法子，我们——”
“我们以前认识吗？”悠然直接问。他侧头看着姜凡的眼睛逐渐深邃，瞳孔的颜色微红。呵，又来了。
“你对要离是种什么感觉呢？”姜凡却转移了话题。
“姐姐她说她是我师傅——”悠然回答，想要知道别人的讯息的同时就必须付出自己的信息。
那个时候他能力被封，被家人遗弃。妈妈和父亲却依然不肯接近他。悠然曾经想过也许一辈子也就这样过了。成为一个普通的孩子，长大、读书、工作等等。
但是那一天，她出现在他面前，改变了一切。
“你叫叶悠然是不？”美丽而艳丽的女人穿着花色的连衣裙，长长的黑发盘后，却有几缕妩媚的长发滑落。指甲涂成和她唇彩一色的红，在她身上却显得相得益彰。“听着，我是你师父。从今以后你必须服从我、敬爱我、崇拜我，只听我的话，并只忠诚我一个人！”
现在想起来，要离和姜凡在某些方面的地方还真有点相近，自信的自说自话，眼里只有自己。
要离教了悠然很多东西，结界术，封印术，西方传来的许些魔法，中西结合的法阵还有远古最正统的术法。大多是在梦中，悠然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她还为他铸造了许多武器并且强迫安在他身上。
——最后的戟看来要花些功夫了，你就耐心等候吧！
那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过。
“我很感激她。”悠然说，“我妈几乎没管过我，姐姐却一直在教我。我想在某些地方，我把她和妈妈等同了吧？”
很“自然”的，姜凡的手穿过悠然的脖子，搭上他的肩，“悠然，你不擅长拒绝别人的热情，这点很危险，如果一直勉强你，你总有一天会习惯的。”
悠然用拇指和食指尖掐着姜凡手背的肉，不管他疼不疼将他调离自己的肩膀，“能像你这样无赖到了一种境界的也是绝无仅有的！”
“多谢赞美。”姜凡脸皮就是厚。“其实，我也只有对你这么有耐心。如果是别人的话，直接抢过来XX就好。”
“你下流！”悠然怒火中起。
“啊，你吃醋了！”
“没有！我只是在想像你这种人类的残渣、败类怎么都没受过法律的制裁的？！”
“因为我们有个研究机构，他们可以把人的记忆消除改变——很方便的要知道。如果太麻烦的话，直接让他们不记得就好。”
悠然的头脑中闪过了应该重来都没有见过的很小的手电筒之类的东西，只要轻轻的按下按钮，在红色的光芒下就能直接对人进行催眠。
深吸一口气，头脑中闪过某些画面，陌生的人们、陌生的地点，陌生的机械——
悠然捧着自己的手，闭上眼睛，尽力将那些会混乱他思维的东西赶出头脑，“你对我做了什么？”悠然问。“昨天你把我弄昏，你对我做了什么了吗？”
看着那双带着仇视的眼睛，姜凡的心不由得悸动了一下。不亏是他，这么快就发觉了。
“没什么，只不过帮忙让你快一点想起来而已。”姜凡说。
“想起什么？！”悠然恼怒的一横自己的手臂，那力量足以打碎任何生物，但是姜凡的身体化为了火焰——
“小悠然，你太紧张了，你要放松点。”姜凡的声音在说。
悠然看着逐渐汇集成姜凡模样的火焰，所幸机舱比较空，乘务小姐又离得比较远。他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能告诉我，你到底想让我想起什么吗？”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思考。”姜凡说。
悠然真的想揍他，狠狠的揍他一顿。
“那么现在你想起哪些事情？”姜凡问。
“这个需要你自己去思考。”悠然说。
两人对望着假笑着，气氛沉默了数秒。
“不行啊，这样话说不下去，”姜凡摆手，看来他必须妥协一部分。“小悠然，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特意不让林峰轻易得到碎片？”
“很危险吗？”悠然推测。姜凡其实挺喜欢林峰的，所以他是故意让林峰有希望，但没有时间去得到哪些碎片。但是他却轻视了林峰的能力。林峰还是得到了碎片，因此，多半姜凡又把消息放给了别人。
“不是很危险，但是对那孩子来说太残忍了。”姜凡把林峰称之为“孩子”，“有些东西一辈子都不要去触碰为好。”
“残忍”？悠然的兴趣却被挑起来了，“那你为什么又告诉我碎片的下落？”
“因为我信任你。”姜凡看着悠然的眼睛，却又笑了，“被骗了吧？”
“变态！”悠然果然生气了。“你还不是因为想用碎片试我！”
“试你什么？”
悠然沉默了，“你简直就是混蛋。”
“多谢赞美。”姜凡的脸皮已经比城墙还厚了，“这样吧，免得你说我欺负你，我给你也讲个故事，给你点提示吧。”
“和这次四川之行有关吗?”悠然不太想听，但是这个人说话多半有东西在里面。
“有关啊，要听吗？”
“讲吧。”
“故事我用第一人称讲，不过和我人关系不大，你可以当别人的事情。”
“好了，我知道了。”
“那么我开始讲了哦……你先准备好纸巾，很感人的。”
“你到底讲不讲啊！”
“我可以讲，但是你要做好预防措施——”
“快点讲啊，不然我不要听了！”
“好，故事是这样的——”
我一出生就是世界的中心，万民的向导，举国欢庆，张灯结彩、连摆宴席。天上有龙凤飞舞，地上有麒麟祝贺……
“我不要听了！”悠然堵住自己的耳朵，“你还不如说地球围着你转好了！”
“哎？可是是真的哎！”姜凡说，“地球有没有围着我转我不知道，但月亮一定——”
“够了了哦！”
“好了好了，我省略1万字，尽快进正题总行了吧？”
“去你的一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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