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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的尴尬窘迫
姜棠眠缩在他怀里,越想越没底气,小声嗫嚅着问:“我昨晚……我昨晚应该没把你咋样吧?”
“你觉得呢?”温景然低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带着几分戏谑,“还是说,你想把我怎么样?”
话音未落,他搭在她腰侧的手轻轻动了动,指尖不经意地在那片敏感地带撩拨了一下。
姜棠眠像被电流击中似的,浑身一颤,瞬间缩成一团,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我没有!你别胡说!”
姜棠眠被他这一下撩拨得浑身发麻,像只受惊的小兽似的往旁边缩,却被温景然牢牢圈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攥着他的衣角,脸颊烫得能熨帖人,眼眶微微泛红,带着点气鼓鼓的委屈:“你别乱碰!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温景然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的模样,眼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指尖却还在她腰侧轻轻打着转:“哦?什么都没做?那昨晚是谁钻我被窝,还往我怀里拱的?
姜棠眠被温景然扣着手腕,腰侧的痒意搅得她心乱如麻,脸颊烫得能冒热气。
她咬了咬下唇,心一横眼睛一闭,哑着嗓子喊:“你先松开我手!大不了我把糖还你!”
温景然挑了挑眉,带着几分玩味松了手。可下一秒,他的身体骤然一僵——小姑娘竟直接推开他,利落得跨坐到他身上,膝盖撑在两侧,小手还下意识按在他肩头稳住身形,紧接着,一片温热柔软的触感轻轻贴上他的唇,又像受惊的蝴蝶似的瞬间弹开。
刚被强行压下去的火,此刻像被浇了油似的蹭蹭往上涨。
温景然喉结滚得厉害,眼底暗沉如墨:这小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扇火?
他没给她逃避的机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声音哑得能拉丝:“这次,是你主动要还的。”
话音未落,他拉住她的手顺势一翻,将她稳稳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本能地护在她脑后,避免她撞到床头。
他俯身再次吻了上去,带着不容错辨的灼热与珍视。
姜棠眠瞳孔骤然放大,身体瞬间绷紧,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像往常那样推拒,反而像被蛊惑般,睫毛轻颤着,试着用舌尖生涩地回应了一下。
那一点点细微的、带着懵懂的回应,像电流般窜过温景然的四肢百骸。
他瞬间捕捉到这丝变化,心底涌起难以言喻的狂喜——这次,她没推开他!这份认知让他几乎要失控,不由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依间,尽是压抑了三年的思念与缱绻,直到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呼吸急促、脸颊涨得通红,快要憋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缓缓松开。
“这次……是不是还清了?”姜棠眠大口喘着气,带着哭腔躲闪着他的目光,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泛着粉,又羞又恼。
她懊恼地攥着身下的被褥,指尖都泛了白——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抽了什么疯,居然主动跨坐在他身上,还回应了那个吻,越想越觉得委屈,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温景然看着她又想往被子里缩、试图脱离自己的模样,心头一紧:是不是又吓到她了?他放柔了语气,带着几分歉意:“是不是又吓到你了……对不起,我……”
话还没说完,姜棠眠突然僵住,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感觉到身下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动,脑子里“嗡”的一声——完了,来姨妈了!她猛地拉过被子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带着哭腔又急又窘地吼道:“你出去!快点出去!”
温景然的话被硬生生打断,脸色“唰”地黑了下来,心头的狂喜也瞬间被不明所以的沉郁取代。但他没敢违逆她,顿了顿,还是放轻脚步,乖乖带上门出去了。
温景然站在门外,眉头紧蹙地回想刚才的细节,床上那抹不经意间沾到的红色,瞳孔微缩,瞬间反应过来。
他耳根“唰”地泛起热意,连带着脖颈都染上薄红,当即转身快步下楼,直奔附近的商场。
踏入商场直奔女性用品区,向来从容不迫的他竟有些手足无措,指尖在货架上犹豫地划过。
凭着模糊的印象,他挑了几种不同长度、不同牌子的卫生巾,又顺手拿了一包暖宝宝和几包红糖。
想起她刚才窘迫地裹着被子,想必身上也沾到了,他又顿了顿,走向女装区。
凭借着昨晚揽过她腰间的触感,再结合她的身高,他大致估摸着尺码买了套她喜欢的粉色衣服还买舒适的内裤和打底裤,全程耳根都泛着热,动作却透着一股笨拙的认真。
全程耳尖就没凉过。
到收银台付款时,他刻意将衣物和卫生巾分开放,指尖捏着钱包的力度都大了几分,脸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连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结、结账。”
收银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看着他这副模样,又瞥了眼购物篮里的东西,眼底瞬间涌上笑意,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又羡慕:“先生,您对女朋友也太好了吧,这么细心。”
周围几个路过的顾客也纷纷看过来,眼神里满是羡慕,还有人小声议论:“现在这么贴心的男生可不多见了。”
温景然的脸更红了,接过袋子匆匆说了句“谢谢”,便几乎是落荒而逃般离开了商场,脚步都比来时快了几分,只想赶紧把东西送到她手里。
回到房间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生涩:“我……我买了东西,你先拿着用。”
被子里的姜棠眠犹豫了一下,还是裹着被子挪到门口,飞快地拉开一条缝,接过他递来的袋子,又“砰”地关上了门,全程没敢抬头看他,耳廓红得快要滴血。
门外传来温景然的声音,带着刻意放柔的耐心:“我也不知道买哪种合不合适,你先凑合用着。等你收拾好,我带你去吃早餐,给你点碗热乎的红糖粥。”
房间里的姜棠眠抱着袋子,看着里面五花八门的卫生巾和那包暖宝宝,脸颊烧得滚烫,心里却像被那碗还没喝到的红糖粥,悄悄暖了一角,连带着刚才的委屈和窘迫,都淡了几分。
温景然拎着袋子在门外等了许久,直到门内传来轻细的响动,门被缓缓拉开。
那一刻,他的目光瞬间被门口的人攫住——姜棠眠穿着他挑的浅粉宋制襦裙,窄袖短襦领口缀着几朵含苞粉花,衬得肌肤胜雪,纤细锁骨轻陷成柔润弧线,肩头薄肌透着粉润,抬手时线条愈发清丽好看。
一尾侧麻花辫垂落肩头至腰间,耳边发梢依旧别着那朵粉红流苏小花,裙裾轻盈垂落,暗绣细碎缠枝纹,走动间灵动飘逸,恰好勾勒出纤细腰线,显然是他估的尺码正合心意。温景然喉结微滚,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原来他的眼光,竟还不错。
姜棠眠被他看得脸颊发烫,攥着裙角小声道:“我……我换好了,谢谢然哥哥。”
“行……我们去吃早餐。”温景然收回目光,语气尽量自然,却掩不住耳尖的热意。
两人刚走进餐厅,就撞见了迎面而来的潢柳匀和潢栀予。
潢柳匀眼睛一亮,视线在姜棠眠身上转了圈,又看向温景然,笑得一脸玩味:“哟,换新样式的宋制了?粉嫩嫩的衬得人更娇软,然哥哥你眼光可以啊。”瞥见姜棠眠面前的红糖甜汤,立刻凑上前打趣,“这汤是特意给棠眠补甜的吧?昨晚欠的‘糖’,可得好好补回来。”
“哥!”潢栀予嗔了他一眼,可眼里也满是好奇。姜棠眠埋着头,一口甜汤含在嘴里,烫得脸颊更红了。
吃过早餐收拾行李时,潢柳匀一进房间就瞥见了温景然床上那抹淡红,再想起姜棠眠换了新衣服,瞬间炸了毛。
他猛地揪住温景然的衣领,被姜棠眠喊了几年的哥哥保护欲彻底爆发,声音都拔高了几分:“你该不会大清早忍不住把人强了吧!!你你禽兽啊!难怪她大清早换了身衣服!”
“我是那种人吗!”温景然一把推开他,脸色沉得能滴出墨,语气里满是愠怒。
“别装了!”潢柳匀梗着脖子,气不打一处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憋了一夜火!棠眠那么单纯,你这样趁人之危,太不道德了!”
“她生理期来了,是不小心染上的。”温景然深吸一口气,压下火气,语气严肃地解释,“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会乘人之危。”
“哦——原来如此!”潢柳匀的怒气瞬间消了大半,随即嘿嘿笑起来,凑到他身边挤眉弄眼,“那你昨晚岂不是憋得挺难受?今早我可是看见你搂着棠眠在被窝里那架势,跟要吃人一样,手死死扣住她,不然她早弹跳起来了。”
这话像电流般窜过温景然的脑海,他瞬间想起昨晚怀里软软的身躯,早上她跨坐在自己身上的青涩模样,还有那个压在身下的她生涩学着回应的缠绵吻,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心底的火苗又隐隐窜起。
他不自然地别过脸,避开潢柳匀的目光,语气生硬地岔开话题:“别废话了,快点收拾东西,去找她们集合,等会还要坐车返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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