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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确,我在这,不要怕。”
“快出来!出事了!”巨大的敲门声让两人不得不停下。
两人齐齐皱了眉头,之后一瞬间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裳。
沈确起身去开门,江月眠被扰了兴致,有些烦躁地坐在茶桌前。
外面的敲门声还在继续,沈确快步走到门前开了一条缝:“什么事?”
他声音此时还有些软,带着不容察觉的情.欲,只不过外面那人实在是着急,倒也没注意这些。
宋姗姗:“沈确,你快出来,外面出事了!你赶紧出来啊,我再去叫仙尊!”
沈确脸色一变,他叫住宋姗姗:“不用,事情紧急,你先去前面,我叫师尊就是。”
“也好,你快点!”
宋姗姗不疑有他,她也不会想到两人刚才的旖旎,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沈确这才放下心来,转头看仙尊:“师尊,我们走吧,似乎是出了什么要事。”
江月眠颔首。
两人很快,到了甲板上,众人也都到齐了,只见天空黑乌乌的,在飞船上空徘徊着许多黑色鸟类,他们嘴尖,红眼,而尾部坠着一点诡异的紫,让江月眠的脸色变得凝重。
这是...
江月眠伸手射出一道灵力,那鸟不设防被打了下来,江月眠伸手接住,就在这时,其余的鸟类瞬间暴躁起来,它们竟要齐齐进攻。
其他人如临大敌。
江月眠一边观察手中的怪鸟,一边又抬手施了一个保护罩,将那些发狂的怪鸟拦截在外面。
同时,一只手运转灵力细细地将手中的怪鸟包裹,慢慢地,她有些吃惊,之后便是沉重,这鸟...怎么有魔气...
莫非...
沈确:“师尊,可是很严重?”
其他人也唰唰地看向江月眠。
江月眠在众人的眼神中缓缓开口:“无事,只是一些发狂的鸟类罢了。”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传音与师兄他们商议,他们这些小弟子知道了也不能做什么,反而会惊慌不安,还是不与他们说。
众人听江月眠这样说,悬着的心瞬间放下,只不过,望着那些猛烈撞击的怪鸟,他们还是有些不安。
南宫晨:“师叔,这些怪鸟该如何处置?”
江月眠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手中的灵力慢慢包裹住那只怪鸟,一瞬,那种怪鸟便变成了黑雾,之后被灵力瓦解。
呼...还好,能够净化。
那便好办了。
于是,江月眠两只手并用开始结阵,腰间的本名剑也飞出来瞬间插在甲板上,灵力一点一点地没入灵剑中,之后剑绿光大盛,瞬间以剑为中心,绿光扩散开来,在防护罩破损之前重新替代它的位置。
那些拼命撞击的怪鸟在碰上灵力化为的保护罩时瞬间化为养分,更加凝视了保护罩。
做完了这一切,江月眠的脸色有些泛白。
沈确抿着唇:“师尊,可还好?”
江月眠摆了摆手,用眼神示意他没事,只那样子当真不是没事的样子。
她开口:“好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有这保护罩就可以了。”
她转头在沈确的搀扶下退回去。
南宫晨:“大家都回去吧。”他说完,自己坐在甲板上准备守着这边的状况。
“那不行!怎么能留兄长一个人!”南宫默默说。
南宫笙:“就是!我也要在这陪兄长!”
宋姗姗:“我也要在这陪大师兄!”她才不要当胆小鬼。
南宫晨欣慰:“那我们便轮流值班,两个时辰为一轮吧。”
“好!”
......
刚被扶进屋子,江月眠便有些撑不住,沈确一惊,将江月眠打横抱起,随后将她轻柔地放在了床上,自己则跪蹲在床边握着江月眠的手,满眼关心与担忧。
“师尊,可要我做些什么?”他有些慌乱,他跟怪自己太缩弱小,否则一定是他挡在前面,不让师尊受一点累。
看着江月眠嘴唇发白的样子,他的心都要碎了。
江月眠只是有些没力气,毕竟是魔气,她虽然修为高,但到底是肉眼凡胎,只不过,听着沈确如此关心她,她便想使苦肉计,于是她装作柔弱开口:“阿确,我会不会要死了。”
,沈确听完这句话一瞬间眼底泛红,他有些哽咽:“师尊、不会的,师尊会长命百岁。”
说完,他便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有些无措,百岁在修士艳眼里实在不算是长命,于是他抿了抿唇,眸子也暗了下来。
“好~我还要等着和阿确合籍呢,若是早死可不就再也亲不到阿确了,我才不要呢。”
沈确这才有些羞愤,装作生气不理她,只脸上还是有些担忧。
江月眠笑笑没说话,说到百岁,等阿确参加庆云大会那几天不就是她生日?
说不定等阿确得了第一名之后,就是双喜临门呢。
江月眠此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刚才只是消耗大。她拿起传音简将这边遇的状况告诉大师兄,等了半天没有回话,于是她便先放下了。
做完这些,转头看沈确已经跪在了床头,她无奈:“阿确,上来呀。”
沈确这才讷讷地拖鞋上床,他不敢碰江月眠,生怕她难受,于是小心地想要避开江月眠到里面去。
只不过江月眠此时已经大好,便想与阿确亲近,她一个使坏,沈确便跪坐在了江月眠身上。沈确慌乱中想起身,可江月眠能干?
她开口:“阿确,你心疼心疼我嘛~”
沈确这下不动了,他僵着跨.坐在江月眠身上,手脚不知往哪放,于是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求助江月眠。
“阿确,亲亲我吧。”江月眠闭上眼,等待着沈确的触碰。
沈确不想在她虚弱时干这些事,他哪有心情?
可江月眠又说:“好难受哦,阿确亲亲我嘛。”
沈确瞬间缴枪投降,他叹了一口气,败下阵来,无奈地趴下去碰了碰。
江月眠没有睁眼,沈确也没有睁眼,于是这一触碰更加有感觉。
等不到沈确接下来的动作,江月眠主动出击,手跨.上沈确的脖颈,她轻轻地往下一压,沈确的唇便再次与她的唇相贴。
江月眠来势汹汹,就像要将他全部吞入腹中,直到——
她的面上一湿,江月眠睁眼,便见沈确眼睛水汪汪,是眼中的泪实在装不住露了出来。
江月眠的动作停住了,她有些慌地哄:“阿确,好阿确,不哭好不好,不亲了不亲了,你看我这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吗。”
说完,她还抖了抖胳膊,给他看。
可沈确实在是怕,刚才江月眠的脸色实在是太白了,虽说现在她已经休息好,可、可他总是觉得这副样子曾在哪里看到过,他很惊慌,他不能没有师尊!
沈确不说话,江月眠只好一直哄。
可沈确的恐慌来的太快,是收不住的。
江月眠没有不耐烦,她一直在沈确耳边叫。
“宝贝儿,别哭了。”
“好心疼哦阿确。”
“阿确,我在这,不要怕。”
可还是哄不好,江月眠咬咬牙,径直堵上了那张嘴,沈确发出了呜咽声。
泪还是止不住,于是江月眠只好手向下...
这一次,再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沈确的哭变了意味,外面的暴风呼啸着一下一下,直到沈确完全软了下去,江月眠起身净手。
沈确将自己埋在被窝里不敢看江月眠,他也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在矫情什么,明明出力的是师尊,弄脏的也是师尊,好处都是他的,可、可他就是不敢面对。
江月眠清理完回来便看见被窝里鼓了一个大包。
“......”她有些好笑。
“阿确呀,别把自己闷坏了。”
沈确的脸更红了,只不过他还是慢吞吞地将脸露出来,然后作势下地。
只不过,他的脚一碰到地便软了下来,江月眠眼疾手快将他揽到自己怀里。
“阿确,乖哦,我们休息一会再出去好不好?”外面有人在守着,过一会出去换班就好,况且,他这副样子自己也不想让别人看到。
沈确一出去一定会被发现干了什么,总不能坏了阿确的名声呀。
她一个仙尊倒是没事,阿确还是一个小少年呢!
她嘿嘿地笑,心情极好。
等到沈确缓过来,两人便一起去甲板上,此时轮班的是南宫笙,他见两人并排出来有些疑惑,仙尊怎么与沈师弟这么粘糊?
“怎么样了。”
江月眠清冷的声音响起,南宫笙赶紧将他守着时的情况回禀,之后等待仙尊回应。
“嗯,看来问题不大。”
江月眠想的是,剩下的就由她和阿确来看守。
“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和阿确来。”
沈确静静地听着。
南宫笙诧异:“可...”
仙尊刚才已经消耗太多,并不适合再亲力而为。
只不过他刚一出口便见江月眠的眼神毋庸置疑,于是,他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这下,甲板上只剩下两人。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那些怪鸟也被灵力净化干净,没有一只再来进犯,只不过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两人都坐在甲板上感受着迎面而来的风,太阳已经露出了一点身影。
等到一两个时辰后,江月眠撑着一只手站了起来,抬手将防护罩撤了下去。
现下已经安全了。
这时,两人才发现已经进入了天光城境内。
在飞船底下,他们能看到随处可见的百姓已经早起做营生的买卖,也有的家里的烟囱上冒着炊烟,是家的味道。
其他人陆续也走到了甲板上,于是江月眠下令加速。
飞船便迅速向终点驶进,留下一串串白色的烟雾,让下面的百姓惊叹。
“嚯!这是仙人们来了!”
“好大的气派!”
一小女孩被自家爹爹抱在怀里,她新奇地指着飞船,兴高采烈地转头:“爹爹!以后我也要坐大飞船!”
“好!咱们宝儿以后也坐!”
......
终于,周围的景观发生了变化,剑锋高耸,云雾环绕,飞鸟成群。
高空中突然出现声音。
“山南派欢迎各位道友。”
随着声音落下,飞船前闪出一道道身影,那是在迎接他们。
江月眠站在最前方。
庆云大会的主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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