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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竹马将军成了模范夫妻

作者:魔法鸡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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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苏


      司禾和萧景铎被叶屿“请”去了姑苏。

      原本驶向京城的船被扭转了方向,顺着南下的江流没了踪迹。

      此时此刻,谢韫在崇明殿内显得有几分急切。

      一口未品的清茶从热气腾腾变得凉气四散,满殿的人大气不敢出,安安静静眼观鼻鼻观心地垂头噤声。

      “陛下,您先放宽心,他们许是路上耽搁了。”

      “再耽搁也不可能到现在都不见踪影。”

      谢韫按了按眉心,玉扳指快要被转得冒起烟来。

      薛公公嘴上安慰着谢韫,自己心里也没个底。

      按往日的时间算,两人走水路,现在都该坐在这里跟谢韫一道用晚膳了。

      谢韫念着他二人在淮州吃不上什么好的,特意亲自嘱咐御膳房好生备着东西。

      给司禾的糯米糕都还在炉上煨着。

      谢韫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只觉得浑身冰凉。

      一阵脚步声传来,他顺势看去,是管门的下人。

      “陛下,文统领殿外求见。”

      “速传。”

      谢韫一瞬来了精神,心却仍有些隐隐发慌。

      一改往日的模样,文尉神色急切,三步并作两步快步走了进来。

      “参见陛下。”

      文尉礼行了一半,便被谢韫打断:

      “免礼,他们人呢?”

      文尉站直身子,双手握紧成拳,嗓音发紧:

      “陛下,阁主和将军怕是遇了险事。”

      谢韫闻言,一掌狠狠拍在桌案上,引出一阵齐整的“陛下息怒”。

      他站起身,忽视了身边齐跪的人,急急下了台阶走到文尉面前。

      “司禾今日一直未曾联系你吗?”

      “回陛下,正是如此。属下方才在驿站打听过,今日进京的只有一艘船,却一直未见踪影。”

      谢韫指尖掐得泛青,一阵凉气入体,让他连连作咳。

      薛公公和文尉及时上前扶住他,正要将他扶去内室,却被谢韫挥手叫停。

      他深深吸了口气,从自己腰间卸下一块玉牌交给文尉:

      “朕命你不惜一切代价将他们带回来。这块玉牌,朕交由你。无论何人,见玉牌如见朕。”

      “属下遵旨!”

      文尉妥善保管好玉牌,刚离去不久,下人却又来传了音。

      “陛下,淮安王来了。”

      谢韫正缓缓饮着太医留的汤药,听到这话,顿了动作。

      淮安王,谢楚,他的亲皇叔。

      素日温润的眼眸变得锐利,仿佛能生生剖开眼前的事物。

      司禾和萧景铎前脚没了消息,谢楚后脚就回了京,倒是巧合得很。

      他少有的一鼓作气让药碗见了底,清了清口,便轻抬下巴,不咸不淡道:

      “传。”

      稳健的脚步踏进崇明殿,来人形态悠然,身姿挺拔,丝毫显不出对皇权在上的畏惧。

      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篆刻下抹不去的痕迹,却仍难掩他的硬朗风姿,却是很难透过那双倦怠的眼看到征战沙场的往日气概。

      他肆意地左右张望着,欣赏过静立于地的青花瓷瓶,描摹过朱红高柱上盘旋的金龙,碾压过四方莲花上的玉石。

      最后的最后,才将目光遥遥投向高位上端坐的谢韫。

      “微臣,参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双手虚虚搭在一起,一道从小指攀延而上的狰狞伤痕从指缝间观察着谢韫。

      他的语调拖的冗长,尤其是最后的三个字
      ,像衷心的祝福,更像刺耳的嘲讽。

      谢韫却像没听出来其中的意味,只是提了提唇角,双眸却无丝毫笑意。

      “皇叔,别来无恙。怎么忽然想起来回京了?”

      淮安王迸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在这亲切的意象里又直起了身子:

      “皇叔老了,还是怀念这熟悉的地方。小的时候,皇叔就带着你在御花园…”

      “皇叔。”

      谢韫叩了叩桌面,声音像敲打声一样清脆有力:

      “朕还没让你起身。”

      下方的人眼角的深纹颤了颤,大笑的表情僵硬在脸上,探究的目光溢出眼底。

      “陛下,一段时间不见,和皇叔倒是生分许多。”

      “君臣终有别,皇叔莫要落个不敬之罪。”

      谢韫神色无常,像是话家常一般接了过来。

      谢楚暗暗咬了咬牙关,面上却未显出什么。

      他抖了抖衣袖,双手交在一起,膝盖刚刚弯下一段弧度,谢韫的声音便从头顶悠悠传来:

      “不过皇叔上了年纪,今日便免了吧。”

      他的时机掐得不早不晚,正正巧巧在谢楚听了也只能顺着力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时开了口。

      “你看这,拦都拦不住。”

      谢韫对着在一旁掐着自己大腿憋笑的薛公公若无其事道。

      “皇叔,快起身吧。”

      谢楚的哑巴亏吞进肚子里,只是佯装无所谓地假乐呵。

      “今日突然前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谢楚拂了拂不见踪迹的灰尘,闻言有几分郑重其事道:

      “近日晞人总是前来挑衅我朝边界,微臣如今是提不动枪了。因此,想让怀化将军前往,治治这帮目中无人的晞人。”

      “哦?”谢韫调笑着应了声,本就没有情绪起伏的双眸显得更加寒冷入骨:

      “皇叔倒是问到点上了。晞人暂且不提,朕倒是另有个问题,需请皇叔解惑。”

      谢楚微微一愣,顺着谢韫的话答道:

      “陛下请讲。”

      谢韫缓缓起身,走向桌案一旁的兵器架。

      骨节分明的指节细细抚弄过长剑上雕刻的银叶纹样。

      “朕的弟弟妹妹忽然没了踪迹,皇叔可有什么头绪?”

      没什么起伏的话语,却在尾音落下的那瞬间凝固了崇明殿的所有气息。

      谢韫周身散发着隐隐的郁气,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谢楚了然谢韫口中的弟弟妹妹是萧景铎和司禾。

      他眸中满是困惑,十分不解道:

      “这…将军阁主去了何处,微臣倒是真不清楚。”

      “不清楚吗…”

      谢韫低低重复了一遍,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他又抚过一把木制的弓箭,上面还布着一些深深浅浅的污渍,看上去已经有了些年头。

      “那虎符在何处,皇叔又可有头绪?”

      谢韫淡淡地抛下一道重雷,直接让谢楚失了语。

      “陛下,这虎符可是在先皇时就不知丢在了何处。一符可率万军,兹事体大,因此先皇废了这虎符制。”

      “陛下突然问起虎符,可是有了消息?”

      谢韫没有说话,而是轻轻颔首,无声等着下文。

      凌镜阁是皇上亲属的组织,司禾和萧景铎一道没了消息,谢韫又忽然提到虎符。

      谢楚抿了抿唇,开口道:

      “陛下可曾想过,会不会是......”

      谢楚正要说些什么,却又被谢韫伸手叫停。

      “让朕猜猜…”

      他收回手回过身来,走到台阶前,却并没有走下去,而是高高俯视着下方仰目他的谢楚:

      “皇叔该不会是要告诉朕,许是朕的弟弟妹妹叛了朕?”

      “望陛下息怒。只是这虎符非同寻常,加之阁主和将军的权势,微臣斗胆提议,陛下不得不防。”

      谢楚说完便自觉跪在地上,一副自知大胆却仍要进言的忠臣模样。

      “看来朕猜得没错。”

      谢韫终于缓缓慢步而下,走到谢楚面前,微微弯下身子虚扶谢楚双臂,示意他起身。

      “还请皇叔解惑到底,那朕如今该如何?”

      谢楚眼眸一转,周身溢散出一股阴凉之气,再度开口,犹如吐信的毒蛇般森然。

      “微臣倒是有一计。陛下不妨对外宣称龙体有恙,旧疾复发,进而引蛇出洞,让他们自投罗网。”

      流水潺潺,炊烟袅袅。

      司禾和萧景铎被粗麻绳紧紧缠在一起,以背靠背的姿势被丢在一旁。

      她索性散了力气,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萧景铎身上。

      叶屿站在他们二人身侧,有些出神地看着不远处的白墙绿瓦。

      司禾无声地观察着叶屿。

      坦白来讲,他着实相貌姣好,也带着姑苏人独有的温润气。

      一袭青衣站在那里,有一种遗世而独立的清新。

      她又会想起方才的种种。

      不论是哪一波对她和萧景铎不利的刺客,却都不谋而合般没有伤害船上的百姓。

      倒是值得推敲。

      司禾的视线算不上灼热,却也未曾稍加掩饰。

      叶屿叩了叩扇柄,头也没回,只是扬声对萧景铎道:

      “将军,你夫人盯着我看了许久。”

      萧景铎耳朵一瞬间竖了起来,想要回身,却又动弹不得。

      司禾原本窝着舒舒服服,被萧景铎这么一折腾,再靠回去也觉得哪哪都不对劲。

      “萧景铎!你动什么动!”

      “司禾!你盯着看人家干什么!”

      “我看他两眼怎么了?”

      “那叫两眼吗?你明明一直在看人家!”

      “你哪只眼睛看见了?”

      二人就这么开始吵闹起来,叶屿一副功成身退的表情,揉了揉耳朵回了内室。

      做工精巧细致的高船伴着潺潺水流,混着嘀咕叽喳的声响,穿过了姑苏的边界。

      万里之外的京城中,弥漫着不为人见的硝烟。

      谢韫回味着谢楚的提议,面色变得有些难以琢磨,让人参不出他的好恶喜怒。

      谢楚暗暗审视着这个他看着长大的侄儿,忽然觉得谢韫较从前那般样子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好像…有些不听话了。

      谢韫抓住他的视线,直直盯着他开口时,更印证了他的想法。

      “皇叔的提议不错。”

      紧接着,一阵齐整的脚步声响彻在崇明殿内。

      去而复返的文尉率领着一众护卫军,将谢韫和谢楚二人围了个紧。

      谢韫拍了拍谢楚的肩膀,在他错愕的神情中拂了拂衣袖,悠悠回了高位。

      “传朕旨意,怀亲王旧疾复发,情况不明,自今日起留京诊治,以待康复。”

      “陛下,您这是何意。”

      谢楚撕开亲近温厚的外壳,露出他狠辣的模样。

      谢韫仍是不紧不慢,看着谢楚被围困的模样,多了几分笑意:

      “引蛇出洞,自投罗网。皇叔,你方才教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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