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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道馆
许景言和傅明琛这一波操作算是给了对方真正意义上家人的名分,评论区里的cp粉一时间欢呼雀跃,激动得连手机都快要握不住了。
“救命啊!!!!我就说他们俩是真的!!!”
“甜死我了甜死我了!是谁说他们俩卖腐,给我滚出来道歉!”
“某些解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事情都还没有个真正的定论就开始造谣生事,看看,打脸了吧?”
“我去,头一次见公开关系的,大场面!”
“男人三十一枝花,许景言是真的帅啊!!!”
“我磕的cp成真了?!!”
“我焯,大新闻啊!”
“下一步不会是公开孩子的事吧?说实话,真心有点儿期待他们俩的孩子长什么样。”
“孩子真是许景言生的?那个大佬居然奶中了?”
“不是吧,真结婚啦?那热搜上那个正牌夫人又是谁?”
“一看就是营销号蹭热度呗,人家结婚证都发出来了。”
……
事情风向转变得太快,许景言微博刚发出去不到十分钟,整个评论区就已经完全从质疑、指责变成了满满的八卦与祝福,除了偶尔有两声不和的声音,也顷刻间就被淹没在满屏的恭喜之中。
就连锦江集团也在两分钟后发了博。
锦江集团:恭喜@许景言 @傅明琛,祝二位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这一下无异于是真正地坐实了他们之间的夫夫关系,许景言看着那条微博,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盘着手上的檀珠。
他之前一直以为傅明琛的微博是公司在替他运营,没想到都是傅明琛自己在发微博。
这么一想,以前傅明琛还在追他的时候,经常会转发有关他的各种视频,简直活脱脱地是他的一枚铁杆粉丝。
那时候他还以为这只是公司的营销,直到刚才他才发现,原来傅明琛那么早就开始对他动感情了。
而他呢,又是什么时候爱上的傅明琛?
恐怕也没比傅明琛迟哪儿去,不然他怎么会一激动就拉着傅明琛直奔民政局去结婚,甘愿将自己的一生都送给傅明琛当做礼物。
如今他们终于给了对方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从此以后,全世界都将知道他们不再是营销的cp,而是真正的夫夫,是真正的一家人。
解决完这件事,暂时算是保住了名声。
许景言不禁感叹,他真是死也没能想到,自己都已经退圈了,居然还能陷入到这种网暴舆论风波之中。
傅明琛抱着大袋零食到家的时候,许景言正在阳台的摇椅上悠闲地晒太阳。
两个月没回家,家里依然是那么温馨。
女儿依旧很可爱,甚至比之前加倍可爱,老婆也更帅更明艳了,比起先前稍稍忧郁的样子,现在简直整个人都显得神采奕奕。
许幼清跟三角饭团一样又抱着大鹅啃来啃去,小脚丫子抖个不停,许景言在一旁撑着脑袋眯眼睛,看见傅明琛回来了,他懒洋洋地起身,没骨头似的将头垂在傅明琛肩上。
傅明琛放下零食袋,将他直接打横抱起坐在摇椅上,许景言搂着他的脖子,抬眼望了望他。
傅明琛捻起他的发丝,轻轻揉了揉他的头:“怎么了?”
许景言道:“没什么。”
傅明琛道:“真的?”
“真的啊。”许景言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闷闷地说了句:“但是有点儿想你。”
傅明琛心神一晃,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了一句:“我也很想你。”
许景言道:“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
傅明琛淡淡一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将他的身子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叹了口气轻声道:“嗯,都处理完了。”
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天天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傅明琛捏了捏他的脸,轻皱眉头道:“怎么瘦了?傅迎冬又闹你了?”
许景言摇摇头:“没有,她最近只喜欢她顾叔叔给她买的鸭子。”
傅明琛闻言轻笑了两声。
两人闲聊了几句,不一会儿还是聊到了今天发生的事,见许景言有几分不顺心,傅明琛担忧地问道:“要不然这件事还是交给公司公关吧?”
许景言想了想,道:“也好,毕竟他们比我专业。”
傅明琛道:“今天的事像是故意冲着你来的,我待会儿让杨秘书去查查。”
许景言淡声道:“我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傅明琛一惊,皱着眉问:“是谁?”
许景言道:“谢丘文,之前公司里的人,后来被你开除了。”
“谢丘文……”傅明琛在脑海里搜刮了会儿对于这种无关人物的记忆,片刻后,他才终于想起,就是那个公司里兴风作浪的制作人的侄子。
娱乐圈里各型各色的人都有,但能像这样嚣张到舞到总公司面前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许景言道:“关于谢丘文的事,我想亲自去解决,我总觉得他和傅鹤年有点儿关系。”
傅明琛点头:“我前段时间去查了傅鹤年的那张电话卡,是用一个陌生人的身份证办的,杨秘书去查这个人了,估计最迟明天晚上就能查得到这个人究竟是谁。”
结果应该十有八九是谢丘文或者是谢丘文身边的某个人。
傅明琛平常在家里根本没有任何秘密,只要许景言想,就没有他算不到的事,所以他一直在许景言面前保持绝对的真诚与信任。
不过,就算许景言不会算卦,只是个普通人,他也照样会在他面前保持永远的诚实。
傅明琛看了一眼许景言,搂着他的腰道:“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件事?”
许景言像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稍稍坏笑了一声,低声道:“明天你就知道了。”
傅明琛道:“这么神秘?”
许景言道:“嗯,现在先不告诉你。”
傅明琛一笑:“好,那我就静静期待明天。”
*
翌日,许景言特地将许幼清托付给自己的二师弟梁杰,梁杰结婚早,家里也有个孩子,是个女儿,比许幼清大了四岁。
梁杰这些天一直在道观里闲呆着,带一个孩子是带,带两个孩子也是带,得知许景言有要事,没办法照顾孩子,他果断地抱过许幼清,将照看小家伙的重任扛在了自己肩上。
许景言下山后,直接打车到了附近一个跆拳道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谢丘文发过来的短信当中带着相当几分的阴阳怪气与虚伪,看得许景言心里一阵不适。
谢丘文:师兄这样的人也会有事情求我帮忙啊?玄清道馆是吗?我离那儿不远,一会儿就到。
许景言打字回道:嗯。
他关上手机放在一旁,拿过跆拳道服穿好,将黑带系在腰上。
一旁的两个教练有说有笑走过来,看见许景言先是一惊,随即高兴道:“馆长,您怎么有空来了?”
许景言笑着和两人打招呼,道:“我搬到江西了。”
其中一人道:“真好啊,这样您就能常来馆里看看了。”
许景言轻笑:“嗯,多谢你们平常帮忙打理道馆。”
另一人道:“您这叫什么话,这都是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看您这样子,您是要用场地吗?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许景言一点头:“慢走。”
那两人离开后,许景言原地活动了一会儿筋骨。
上次打跆拳道还是他刚满三十周岁考黑带五段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身轻如燕拳势如风,一转眼,现在他都要快躺成一条懒得翻面一面焦黑的大咸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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