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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 章
现在妖界和人界入口边界,温子兮先买通了妖市黑商,混进商队。刚入妖界,一堆妖界守卫就围了上来。先前带队的黑商指着温子兮四人。
黑商:“就他们,他们是像混入妖界的修士。”
周丰就要拔出佩剑,温子兮伸手抓着他的手,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动。几个穿着统一盔甲的,狼头人身半狼妖搜出几人的佩剑。走到温子兮见她什么都没有,上下打量了一圈。
狼妖:“你怎么没佩剑?”
七律剑察觉出来了危险,温子兮耳廓处的蓝纹一直闪着光。想要出来。
温子兮:“我是个丹药师,不信你看。”
温子兮拿出来一瓶青白花底的瓷瓶,狼妖打开一闻的确是清香四溢的上品丹药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作用。想中饱私囊又这么多人看着一时间拿不定主意。
妖界变成的第一座城,是青渡城,城主是青鬼,鬼骨。
喜欢美人,这个喜欢不是怜香惜玉,风花雪月的喜欢。简单来说就是而是喜欢剥没人皮,保存欣赏的变态。
温溪脸色一变,那是安玄给温子兮炼的丹药这如何给的出去?
温子兮:“此乃能帮助提升修炼进阶的丹药,特别是半妖化形未成功者。几位看能不能通融下,让我们通过。”
此时几旁边几个狼妖也看出来是上品丹药,一听温子兮这么说,几人都是你没有化形成功低等狼妖,对着里面的药可以说是垂涎已久。
几人正在因如何分配起争执时,八个饿鬼抬着轿撵过来了。这轿品味可以说不怎么好,四周挂着青白的纱帐,四个角挂着大小不一的骷髅头。
{假}鬼骨:“你们在干什么?”
领头的狼妖把瓷瓶收入怀中,上前弯着九十度的妖低头行礼回话。其余的纷纷照样。
狼妖:“回城主话,抓到个丹药师。”
鬼骨:“哦~~~带上来我看看。”
一只狼妖将温子兮狠狠一堆上前,温子兮好看的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这可是出师未捷,第一关就打草惊蛇了?
这声音倒是十分好听,带着几分慵懒的意味。温子兮依言上前,青白纱帐内隐约看的清楚鬼骨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根本看不到真容。等了许久,里面轿撵的人才开了尊口。
鬼骨:“倒是个美人。”
这一句话,周丰和东方明羽瞬间都不太好了,脸色有些煞白。鬼骨可比几个狼妖难缠,这要是闹大了,计划全盘都要落空了。
鬼骨挥手,八个饿鬼抬着轿撵放下,鬼骨从青白帐中伸出一只苍白的手。这手到不像个十方恶鬼的城主,相反十分漂亮修长,骨节分明。
无声相望良久,温子兮心想这不会是让自己进去吧?温子兮思虑片刻,还是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他手心里。男人宽大的手显得温子兮的手十分娇小。
鬼骨撩起了纱帐,缓缓收力,牵引着温子兮慢慢的进入轿撵内。温子兮看到鬼骨是坐着的,身形消瘦有形,只是带着面具遮了面貌。动作十分谦和带着几分细心和温柔,不是之前就听到线报,简直无法把薄皮的恶鬼和这个人联想成一起。
鬼骨:“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去。我要了。”
温子兮感觉一直手在她后背浮动,轻拍了几下。似乎在安慰她不要怕。她倒是不怕,管你是剥皮还是剔骨能不能别动手啊!
温子兮:“我还有瓶上品丹药在他们手里。”
鬼骨还没有开口说什么,那狼妖已经吓的险些有些腿软。若是被发现他想私吞,鬼骨一定会让他生不如死。连忙掏出老,双头奉了上去。
狼妖:“这是方才为城主缴纳的。城主请笑纳。”
瓷瓶凭空自己动了起来,飞去了账内,鬼骨拿在手里把玩了片刻递给了温子兮。
鬼骨:“即是美人的东西,便还予美人。其他几个人是美人的朋友,也算是我的客人。收缴的东西都还给他们吧。”
这个转变不仅是,周丰三人有些吃惊。温子兮接过瓷瓶,在鬼骨旁边也是有些后背发寒。这是个什么转变?当真是请他们做客?只听闻鬼骨喜欢剥女人皮,没听说过喜欢带男人回去剥皮啊。
八个饿鬼重新抬起了轿撵,风呼呼的就开始跑起来。鬼骨的一只手拖着下颌看着坐着笔直的温子兮。另一只在她腰上的手滑到她臀上轻捏了两下。
温子兮整个背一下僵硬了片刻,紧紧的咬牙有些切齿的看向鬼骨。不是说只剥皮吗,什么安玄的破情报,一点都不准。
鬼骨:“美人不如留下来,给我做城主夫人?”
温子兮抓着他不安分的手,打开瓷瓶吃了一颗丹药。召唤出七律剑,直接选在鬼骨脖子上。
温子兮:“你最好安分点,送我去龙宫,否则青渡城要换一位城主了。”
隔着青面獠牙的鬼面具温子兮看不到鬼骨的表情,只听一直御风而行的娇撵已经停在了一座宫殿面前。轿撵被放下,宫殿内走出一位红衣女子。
红衣女子已经察觉不对,走了过来。感觉要暴露,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的时候。温子兮觉得手上一痛,被鬼骨一个反压,平躺在了轿撵之上。七律剑被两人挡在中间。
红衣:“城主?”
鬼骨:“滚。”
红衣:“是。”
红衣透过清账看了眼里面,鬼骨身下似乎压着一个女子,两人十分亲密。关系十分不一般。
温子兮有些复杂的看着鬼骨,这人为何要帮她?鬼骨打了几个简单手语,温子兮依言收起了七律剑。同他一起下了轿撵。
鬼骨:“红衣,我带了几位朋友回来。你不必招待,让他们随意就好了。”
红衣:“是。”
周丰三人,气吁吁的才追了过来。这个地方他们被限制了,无法正常御剑。只能用双腿跑过来的。
鬼骨一直扶着温子兮,生怕她不会看路似的。两人看起来不像是第一次见面倒像是有几年的奸情一样。众人随着进入青渡殿。
青渡殿内除了红衣女子,和没有神智的饿鬼以外没有任何守卫。青渡殿内是飞扬的白绸缎以作装饰,看起来比很多名贵的绸缎光泽度都要好,十分罕见。温子兮伸手要碰,被鬼骨不着痕迹给阻止了。
鬼骨:“那是人皮。你不会相碰的。”
背后又是一僵,不是因为人皮。而是鬼骨是靠近低声在说,这样咬耳朵的话在外人看来是亲昵。她十分不舒服的侧了侧脸。
温溪在后面已经偷偷抹了好几回眼泪,师尊为了救梵听深入离尊巢穴,还要忍着被登徒子欺辱。心里只恨自己弱小,手里握着的佩剑,越发紧了。
到了鬼骨寝宫,红衣要带周丰和东方明羽去休息,被鬼骨阻止饿了。红衣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家城主,自家城主这是要一夜寻欢四人?男女通吃?
红衣关门一走,众人一进去,除了温子兮,其余三人拔出佩剑架在了鬼骨脖颈上。温子兮找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了起来,也不打算给鬼骨解围。
周丰:“师尊,这个人怎么解决?”
温子兮:“占了为师好多便宜,杀了吧。”
面具下的鬼骨,十分无奈的拉起了一个笑容。温子兮一席话,引发了众怒。恨不得把鬼骨捅上千个洞出来。
鬼骨:“师尊当真如此无情。既不想看见我,还要让人杀了我。”
一番话让温子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手里端着的茶都撒了出来,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她一开始是有怀疑过,可是她不敢这样想,有希望就会有失望。
周丰,东方明羽,温溪,都是一脸诧异?这是什么意思?师尊何时在妖界收了个徒弟?不过还是温溪反映了过来,这声音不是她的师兄祁子寒吗?
温溪:“师兄?”
鬼骨:“嗯。师妹。”
温溪有些激动,一别四年,如今的祁子寒已经看不出来少年时期的风貌了。已经是成年男人的身形,比周丰还要高出半个头。
祁子寒山来了温溪要来抢夺自己面具的手,周丰和东方明羽也是一脸掩不住的高兴收起了出鞘的仙剑。
周丰:“师弟这些年你怎么都不回来,师尊...”
温子兮:“咳咳...”
东方明羽:“师尊你怎么了?你不是一直在...”
温子兮:“咳咳...”
温子兮脸色不自觉有些微红,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这些年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连迟钝的周丰都看出来了?
温溪一瞬间就明白了,对着两个呆头的大男子使了眼色。两人才后知后觉明白不能说。这样师尊太没面子了。
祁子寒:“师尊怎么了?”
祁子寒走了过去,伸手想要给温子兮拍下背,又想起了什么收起了手。只是蹲下,隔着面具十分关切的看着。
东方明羽:“师兄为何不摘下面具。”
周丰:“这里是青渡城,被发现了怎么办。小心为上。”
温溪:“对啊,隔墙有耳,还是不要在说了。”
三人讨论的火热,在加上四年没见祁子寒激动的心情难以压抑。只有温子兮一声不吭和祁子寒隔着面具,两人相望着。
祁子寒不摘面具没有那么多愿意,只是因为温子兮不想见到他。这些年他就干脆一直带着面具,自己也不想见着自己。
祁子寒:“师尊,可好些了?师尊此来妖界所谓何事?”
温子兮:“好...好多了。”
温子兮一说话才发现自己有些结巴了起来,莫名来的有些紧张。袖里手有些微颤,又有一股掩藏不住的欢喜从心底里升起。
周丰:“我们是来救梵听的,还有来寻怨灵草。师尊之前受了内伤只有怨灵草才能治好。”
祁子寒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脸色一变,眉头深皱在思索什么。只是隔着面具,别人看不出来。
4年前他独自闯过妖界,带回了怨灵草。让方礼给温子兮送去,但是温子兮明显没有收到,而且还一脸不知情。
祁子寒:“师尊还是回去吧。怨灵草我能托人弄来。梵听已经投靠妖界,在左护法算天手下做事。此番师尊去,只能徒劳无功。”
周丰:“师兄说的可当真?”
东方明羽:“师兄没有十成把握,怎么会这样说。”
温溪:“那我们该怎么办?师尊?”
祁子寒一语激起了千层浪,几人喋喋不休,温子兮只觉得头痛。这三个人真是一直打乱两人的氛围。能不能让她好好跟祁子寒说句话了。
温子兮:“即便如此,梵听是我的过失才让他如今流落在算天手中。自然我要去亲口问过他,才能有个交代。”
祁子寒就料道师尊会这样说。这些年,他一只派人在菩提山门外等着温子兮出山门。她从未踏出过一步。直到三天前,街道线报说是温子兮要前往十方恶鬼城,从青渡城进入龙宫。他自然是先一步来到青渡城,替换了青鬼鬼骨。
他是不会再让温子兮一个人涉足危险的地方了。
祁子寒:“我可以用青渡城城主身份进入龙宫,只是只能带师尊一个人。太多恐引人注意。”
温子兮点了点头,的确潜入。人越多越是危险。重要的是,带这三个人出来是重大的失误,吵得脑瓜疼。
祁子寒:“那就这么决定了。”
温子兮:“嗯。”
其余三人一脸,真的是因为危险不带的吗?好歹做下表面功夫问他们几句在做决定啊。
祁子寒:“龙宫是妖尊离剑的主殿,位于十方恶鬼城中央。是离剑幻化出来的一座空城,入城者他皆会知道。离剑是神兽青龙堕妖而成了妖尊,如果被发现。师尊只管跑,不必管我。”
温子兮:“嗯。”
祁子寒:“左护法算天一般都是跟在离剑身边的,只有算天和离剑一起的时候,梵听才会和算天分开。师尊听明白了吗?”
温子兮:“嗯。”
祁子寒:“随我进去后,万事都要听我的。”
温子兮:“嗯。”
祁子寒:“就委屈师尊,用城主夫人的身份随我进去了。”
温子兮:“嗯。”
祁子寒每说完一段,温子兮都觉得更靠近一分。虽然没有碰到,但是祁子寒坐在身侧的凳子上。一只手放在桌上,一只手手膝盖上,双腿分开。把她圈在了里面。
温子兮头越来越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只觉得头不是头,手不是手。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这几年,菩提上上下下都在传。温鹤清为情所困,闭门不出是因为得不到自己土地祁子寒的心。也有说是祁子寒,欺师灭祖,被温鹤清拒绝之后,就离开了菩提。温鹤清闭关是为了躲开他。反正就是诸多版本。一个比一个不忍直视。
就连七律宫的人,对这些有板有眼的流言也是半信半疑。三人识趣的缩在一旁,眼都不眨的盯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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