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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女王的小心思
回到家便看到Amanda和叶丽艳安闲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聊得不亦乐乎。慕浩还穿着一身西装,脚上的皮鞋没脱,半坐在沙发的扶手上,手指在叶丽艳的头发上无聊地拨弄着。
太和谐的一副家庭温馨图!
我彻底无语了,我到底成了什么,到底谁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觉得这位Amanda女士定想跟慕浩旧情复燃,要是我,我死也不会搬去过期初恋男友的家里住,那面子丢大了去。
Amanda见我回来了,竟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回过头去继续跟叶丽艳谈论电视主持人身材外貌的不是。我记得叶丽艳把快乐大本营上的谢娜姐水得一无是处,连一向对中国娱乐圈人物不大感冒的我都揭竿起义起来,说人家谢娜至少有勇气在舞台上抛洒体内的幽默因子,给大家带来快乐,她的存在就是一种意义的体现,不像一些人只懂得从社会上获取而丝毫不付出,要是都像那种低级的人,这个社会会有今天这种繁华的局面么。
我看有些人需要被放逐在非洲和印尼,享受那些残忍而可爱的割礼【割礼这个词我就不解释了,血腥残暴地让我快乐,大家自己动手去查查百度和书籍什么的】,也只有那样有些人才能明白一个进步和平和开放的世界有多么的重要。
【PS:在这里,我为那些战乱而极为传统的国家的姐妹们表示深深的同情,也希望那些标榜传统神圣号召而摧残儿女身体的父母亲,请你们停止你们无知的行为和愚蠢的双手——去好好享受你们应该得到的贫穷和歧视吧!】
我踮起脚,悄悄走进卧室,正准备关上门的时候,便听到叶丽艳对着天花板喊道:“现在不是要到做晚饭的时间了么?”
我叹了口气,“嗯”了一声,脱下外套后走去厨房。
慕浩跟着我进来了厨房,看到我一脸疲惫和脸上的伤口,略有心疼地问我脸上的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我直接告诉他我在一家意大利餐厅跟一位女人打起来了,为了一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为了男人还是自己,这个有待定论,姑且在慕浩的面前说是为了一个男人,好看看他吃醋的傻样。我想尚溪会原谅我这么说的。
无语吧,慕浩竟然大笑起来,连手臂上的肌肉都兴奋地跳动起来。我还以为他或多或少会说几句安慰话,我失策了,对于慕浩这种类型的男人,别指望从他不可一世的脸上找到一丝慰藉,哪怕他偶尔的同情和怜悯只不过是引你上床的筹码。
很好,我没有任何罪恶感了,我可以大大方方去帮助尚溪脱离苦海了。
我的任务之艰苦,重如泰山,带着血热的使命——谁又知道我心底还有什么别的不良目的,我要调戏调戏那个雏鸡也不会在任何第三者的眼里进行吧。
翌日,我给家里的三大天王做完早餐后就换上一套新的衣服,提起LV包包,再次精心打扮了一番,甚至还撕下脸皮找Amanda帮我把头发全部盘起来。
我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索,散发出一种职业女性干练而成熟大方的气质,连自恋的Amanda都情不自禁地称赞我这身打扮极有范儿。
我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叶丽艳走过来问我借美容卡。
我正吃惊的时候,叶丽艳老实交代:“我在收拾你的卧室的时候在你的梳妆盒里发现了一张美容卡,这不,我的美容卡刚到期,想借你的用用。”
“好吧!”任何东西千万别被叶丽艳发现,被发现就100%不是我的,她这个人是有借不还的典型例子。她不还就不还呗,她还惺惺作态地找一个满是漏洞的借口给你。
就拿上次她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她的朋友都在电话里交代了只需穿休闲服来就行,她非得整得像一只贵妇犬,白色的长摆礼服,头上是白色的英式礼帽,东方明珠塔一般高度的高跟鞋,又不是去上电视做展览,有必要搞得这么盛大隆重么?
当然,这是她个人的事情,我理应不去管的,但她临走的时候向我借慕浩送我才一天的Burberry的化妆品,说:“你又不喜欢用化妆品,可不可以把那套化妆品借给我去送给李太太,她今天生日我都赶不及买礼物给她。”
天啦,竟然还有向别人借化妆品送人的,还说什么赶不及给李太太买生日礼物,人家李太太在三天前就打电话告诉她三天后是她的生日,请叶丽艳她务必要来参加生日派对。还有,我不喜欢化妆就代表我不需要接受别人送给我的化妆品么?毕竟那套化妆品是慕浩特意送给我的,好歹有浓浓的情意在里面啊,这家伙可好了,几天的欣喜在叶丽艳的一个“借”字里破碎得不成样子。
这时,慕浩提着公文包从书房里走出来,绷紧脸问我:“你怎么想起要办美容卡,你不是想什么花出那个墙吧?”
我不理慕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跟他说话有失我的尊严和品味。
我走出家,小跑下楼。突然一只手死死拽住我的胳膊,疼。
慕浩瞪大眼睛问我:“你今天又跑出去干什么?”
“你家是牢房么?我是签了卖身契的么?”
“不是!”
“那就请你放开我。”我怒气冲冲地命令道。
“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
我假意笑笑,“谢谢了,没那个必要,你去陪你的老情人吧。”
“我就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让她来家住不是我的主意,我根本不知情,她既然来了,你也不能叫我硬生生地把她给赶走吧?”
我轻蔑地用食指和拇指夹开慕浩的手,“你对自己太自信了,你跟Amanda想怎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哪怕是重温经典,只是希望你们在完事后把床收拾整洁,别让我动手去收拾,我不是你家的保姆。”
我正正地走到大厦外,慕浩在我的背后愤慨地叫喊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我这段时间过得一点也不好,要是你真的不想过了就直接说出来,我答应你一切要求。”
“随便!”我走到街道旁,打了辆的士,消失在穆哈飘雪的视线里。
我远远地听到心碎的声音,那么不像慕浩的。
我在心里苦苦地说:“对不起,慕浩,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有些情绪不是人能控制和解释了,它伤害对方的同时也在伤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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