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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夜袭
找上门的第一家就是头目抱着枪身边跟着小弟,守着保险箱,不知为何时警戒不已,黑袍凭空出现在中间,吓了他们一跳,抬手就射击。
艾尔斯没挨到子弹,他们先把自己人伤了个遍,按着他们的头搜索记忆,原来是今晚有X品交易,正戒备着以防警方突袭。
更让他惊讶的是,这个小头目是是花了近十年从其他帮派的小弟做起,一路摸爬滚打才到这个帮派成了小头目,还终于和国际路线搭上关系的DEA卧底。
艾尔斯一时有点尬住了,合着自己查了一堆犯罪记录里有不少是官方机构捏造的,而且这里卧底含量极高,一个屋子里二十个人,加上小头目有四个卧底,分别来自不同的执法机构。
幸好还没动手,而且枪都是对着自己的,他们基本都只是擦伤,问题不大。
第二家日子过得潇洒,艾尔斯上门时他们正在开X派对。
原本热闹的聚众派对里突然烟雾弥漫。
“怎么回事?”为首的皮条客拿手帕捂着口鼻,厌弃地招来手下问话。
“不知道,我们还在排查...”手下很是紧张,他们已经加大了室内的排气力度,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烟雾居然没有一点散去的迹象。
话音刚落,惨叫伴着警报声起,一个黑袍凭空出现在面前,一只大手掐住两人的咽喉,只需要轻轻用力,脖颈便会像捏橡皮泥一样变得细窄,再无法正常使用。
他的目标很明确,是派对的主人和他的手下,好吧是一部分。派对上的大部分人都还活着,只是恐惧令他们动弹不得,训练有素的安保们托着枪不敢轻举妄动,谁都怕打中自己人。
不一会浓雾尽散,房间中央是脖颈扭曲变形的尸体,表情还带着迷惘,红酒如血洒了一地,把尸体包裹其中,活着的人们才反应过来,尖叫声此起彼伏。
名单上的下一个消息颇为灵通,已经被保镖护在房内。
他便直接做回了老本行,隐身潜伏,从背后逐个击破。
艾尔斯得说房里这人做老板做得真失败,连保镖都记恨他,接连击晕守在门口的安保,只剩下他们中的队长,这人有话想说。
见同事们全部昏迷,保镖队长直接放下手中的武器,语气是和眼神截然不同的平静,“你进去吧,我不会拦你的。”
艾尔斯没有动,他在等待男人后面的话,这个人需要释放仇恨。
“他害得我家破人亡却始终没有认出我,我可一丁点都没有伪装。”
屋内的人还睡得正熟,痛快的死亡不能了却生者的怨恨,艾尔斯唤醒了沉睡的人。
“你是谁?”男人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原本还算镇定的表情变得惊慌。
艾尔斯没有回答,只是移开,露出后面的保镖队长,等待对方的选择。
枪举起又放下,他内心激烈挣扎着,最后,他从身后抽出了刀。
一刀、五刀、十刀、二十刀...
对方成了只会喷血的筛子,床品完全被血浸湿饱和,又渗入床垫,一点也没滴出来。
“这是你对我爱的人做的!”高大呆板的男人全然破音,声嘶力竭,边捅边哭。
艾尔斯抱胸在一旁安静地看完了全程。
这是一个家庭施暴者在报复另一个施暴者,这是他的早有预谋,他种下的因,现在同样是他收割的果。
熟练劈开保险箱,里面是“战利品”,满满当当。
没有客户名单,没有珠宝金钱票据,只有他自傲的“战利品”们。
“谢谢。”
这是跪坐在保险箱前泪流满面的男人在枪声前的最后一句。
......
今夜的最后一家还在直播打游戏。
表面的游戏博主,实际的X剥削者,大楼艾丽丝和马丁的惨状都是他的“乐趣”,艾尔斯花了很长时间才从他们嘴里挖出这个人的信息。
“嗯?背后好黑?废话,我没开灯当然黑啊。”博主不耐烦地瞟一眼评论,他正烦着呢,今晚不知道为什么烦躁地睡不着才来开直播的。
“啪”
断电了,直播戛然而止,博主一手挥开桌面的零食饮料,暴躁起身,一扭头便被拦腰分开。
“你...”来不及看清来人便再无后续。
狩猎名单是艾尔斯这段时间收集的,从大楼及附近住客的嘴里和网上。粗粗数去有近百家,即便是艾尔斯也要承认把纽约市的这些家伙清空是不可能的,只能选其中相对有名且恶劣的那些作为威慑。
然而他们的消息太过灵通,纷纷转移,艾尔斯只堪堪完成了名单上的一半,不过没关系,他总是不会放过他们的,除非他们不再露面。
一个晚上,纽约市内颇有名气的家伙们遭殃大半,死的死伤的伤,黑袍人一把大剑把他们的家或办公室里的保险箱直接劈碎,里面的现金被尽数拿走。
相互认识的幸存者一复盘,发现那人居然没有和任何一个人说过话,他就像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样。
一时间纽约市内人心惶惶。
。。。。。。
复仇者大厦内
“哈,活该。”托尼爽了,有人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新出现的这个人,独占了所有的现金?”美国队长站在一侧皱着眉带着不满复述报纸上的报道。
“没有,报纸已经过时了,目前的最新消息是东西都在国税局门口。”匆匆赶来的黑寡妇打开正在直播的晨间新闻。
电视里,现金被堆成了山堵在国税局门口,周围站满了警察,还有人在偷偷摸摸试图拿走一点,钱堆旁边则是一沓纸,上面印满了昨夜被找上门过的家伙的名字和他们小弟的名单以及保险箱内物品的简易清单。
“哈哈~我喜欢他。”索尔灌了一口酒,笑声如雷。
“很有...个性,但这么多条命。”史蒂夫心里有些复杂,那些虫豸换做是他也不会手下留情,但一晚上百条人命还是太过夸张了。
黑寡妇同样内心复杂,“死的人里有权贵,所有人都在找他。”
电视上适时放出黑袍人的素描示意图,“纽约警方呼吁,有黑袍人的踪迹或其他线索可以致电555-XXXX...”
“我们现在有个通缉犯超英同行了。”托尼随口道。
“民众对他的评价倒是很好。”一直没说话的布鲁斯抬起头来,摇了摇手上的手机。
“但是找他的不是民众。警方在比对打印纸上的墨迹名牌和纸张痕迹,想从这方面入手找到他。”史蒂夫总结了刚刚新闻里警方报告的工作进度。
“国税局前的监控没拍到东西吗?他们居然要从纸墨下手。”布鲁斯推推眼镜。
“没有,钱和纸都是从上空抛下去的,监控连影子都没拍到,纸上也没提取到指纹。”黑寡妇抱胸回道。
“哈,他们怕不是要加急装一个拍上面的监控。”
“已经在做了。”索尔指着电视角落里的施工小队。
而另一边的黑袍人本尊则换回了【伪装】正在杰森小课堂听训。
“艾尔,你不能拿。”杰森坐在床上跟看闯祸小孩一样,苦口婆心。
“为什么?我能开,那就是我的了,我也只拿了现金。”艾尔斯难得有些委屈,把自己高大的身躯缩在杰森对面的椅子里。
作为冒险者,除了接委托,钱就是从斩杀的邪恶那里收缴,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好了,只是拿一部分,其他冒险者都是全拿的,一丁点也不放过。
杰森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比较好,“呃...因为那是属于他们的财产...?”
其实他也觉得拿了那些不义之财没什么不好的,尤其艾尔斯的钱大多花在了医疗用品上用来义诊治疗,但是这种行为依然不可取。
“总之,不行!最起码不能这么拿!”要拿也应该换个办法啊,哪有这么大张旗鼓的,杰森恨铁不成钢。
“好吧。”艾尔斯垂头丧气,语气里满是失望和委屈。
“不过,你是怎么想到国税局的。”
杰森倒是没想到艾尔斯居然会这么做,他原本还以为眼前人会一股脑捐给慈善基金,或者简单粗暴地分成几份放到那些孤儿院前。
“上次我听到玛丽安抓着一堆纸在骂国税局,他们好像很讨厌又很害怕那里。”
“这个做得好!”男孩比了个大拇指。
夸奖之后,杰森看着眼前人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没关系,你直接问吧。”艾尔斯含笑鼓励道。
杰森上前摘下了对面人的口罩,艾尔斯低头顺从地任他动作。
死死盯着他,不希望错过眼前人一丝一毫的微表情,“你真的一晚上杀了上百人。”
“对。”
“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命,你不能这么...”哽了一下,“杀戮不能解决问题。”
“你说得对,但是不杀也解决不了问题。”艾尔斯还是那个练过弧度的微笑,“我在践行立下的誓言,只要能清扫邪恶,我将不择手段,即使是牺牲我自己的公义。”
“我们可以用其他的方式,那么多条人命...”想到了大楼里外的惨状,又死死咬住了牙改口,“如果,如果你误杀了怎么办?”
“罪者本当全部伏诛,我已经留手了,杀之前也做过确认。”艾尔斯眼里没有丝毫笑意。
“你真的不是有些失控了?”杰森眼里透着希翼。
“如果你希望的话,但我很清醒,我知道我做了什么。”
艾尔斯俯身靠近杰森,微微蹲下,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继续,“我从没有想过要你认同我的行为,你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和思考,杀戮对我而言是最行之有效的办法,不是其他任何人的。”
“你是个很有想法的善良孩子,你只要行走在你认为对的方向就够了。”他的笑终于带上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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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宝宝们的灌溉

哇,居然写到十万字了,我要把所有看文的宝宝都亲一遍(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