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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技大赛
“肚子,肚子好疼。”云织水勉强说出话来,她咬紧嘴唇,抬头看着那颗漂亮的球体。
飞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明白了:“是那颗球?蛟龙快过去。”
“好。”蛟龙也知情况紧急,马上以最快的速度飞去。
眨眼间便已飞到跟前。
这时他们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便有一股非常熟悉的吸力出现。
“这是——”战歌话还未说完,便被吸力吞没,失去了五感。
飞歌在陷入黑暗前,突然怀里一重,有什么温温软软地东西撞进了他的怀里。
但是下一秒他便失去了意识,所以也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嚯!他们是谁?”
“下去,快下去!”
“这是一家人都来挑战了吗?哈哈哈”
四周非常吵闹,飞歌在一阵头晕中回过神来,他不像是刚刚醒来时的迷糊样子,而是就像从未睡过一般,精神抖擞地瞪着眼睛打量四周。
他身子站得挺拔笔直,毫不为周围的人群而动容。
“这是哪儿?”云织水的声音含含糊糊地在他身后响起。
她也是站着醒来的,不过她还有点睡醒时的惺忪,手上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下一瞬她整个人一僵,低头看去。
“出来了?”她喃喃着。
“出来了。”奶声奶气地跟着她学道。
飞歌点点头:“应该是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咱们在哪儿。”
“她是谁?”战歌趴在他肩头惊讶地问。
他们现在正被数以千计的人包围着,而这里的装饰,和他们四周空旷的平地,一切都表示出这里的作用:“这是擂台,咱们被传送到了某个擂台上。”
他话音刚落,一个貌似裁判的人走上来向他们靠近。
“他们是谁?”蛟龙缠在他脖间也跟着问。
“谁们?”飞歌无奈地跟着看过去,这么要紧的时刻,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靠谱了,还有工夫玩闹?
他甫一回过头来,便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看到了什么?
在他妻子云织水的怀里,正抱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两三岁的样子,黑黑的头发,圆圆的脸蛋,非常可爱。
再向下看看云织水那个肚子,嗯,很好,肚子不见了,她又恢复原来纤细柔韧的小蛮腰了。
所以?
“你生了?”飞歌且惊且喜地说。
“你才生了呢!”三张嘴齐声反驳道。
一道是云织水,一道是战歌,一道是蛟龙,还有一道奶声奶气地童音,比他们慢了一拍地跟着学舌说。
他们齐齐低头看这孩子,不对,那是一个女童音,所以?
他们再次扭头,再往下看,在飞歌脚边抱着他腿的小奶娃是谁?
“挑战怎么可以带小孩子,这太危险了,不相干的人快点下去。”那裁判冲他们喊道。
听着周围吵吵嚷嚷的人,飞歌很快便分析出了这里的情况。
“这里是斗技大赛?”
“不然呢,你们两谁挑战冠军?”
“抱歉,我们是无意中闯上来的,都是误会,我们这就离开。”飞歌抱歉地说。
“想逃跑,懦夫!鄙视你!”一个男人在下面的看台上高声喊道。
不少人也跟着起哄:“打死他,打死他!”
“把懦夫打下去!”
“给个好看,张拂达!”
“冠军!冠军!”
这时一个浑厚的男声在侧面响起,他们几人这才注意到台上还有另外一人。
这是个高大壮实的男人三十来岁模样,长脸虎目,劲装半袖,一双裸露的手臂上满是鼓涨的肌肉。
“你们可以一起上。”这位冠军张拂达面无表情地对裁判说,“我接受一切挑战,只希望不要太浪费时间。”
“当然当然。”裁判面对他马上换上笑脸,再看向飞歌两人时便有点不耐烦,“你们两个要不轮着上?你是丈夫吧,那就有点担当,你先上,时间不等人,你们快点,其他人先到台下等待。”
“我们不是要挑战,只是无意闯上台的无关人士。”飞歌耐心地再次强调。
“不管你们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或者是被人陷害,总之,斗技擂台神圣不可冒犯,一旦上台,或败或亡,没有其他选择。”裁判以为他们是反悔了不想打,马上对他们横眉冷目,脸上露出不耻的表情。
没错,斗技大赛要求非常严格,想下擂台便只有两个选择,或者被对方打败,或者被对方打死。
斗技大赛是与恩弗里大会同等级的世界级比赛,只是斗技大赛每年都有举行,而且地点不确定,参赛的人选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是一旦参赛,便没办法退出,除非输了全部比赛。
斗技大赛就如同它的名字一样,纯粹的比斗战技,纯武力比赛,偏重个人能力,所有内容都是单对单,只是会分等级。
每获胜一百场,便会升级到下一等级的比赛,比赛是积分制。
胜一场积五分,败一场负五分,平局零分,升级后积分会按一积分等于一金板,被兑换成金币付给参赛者,积分清零,在新级别比赛中重新开始计分。
比赛共分五级,五级之后,便是自由赛,可随机找同级别选手比赛,优先获得全胜的人,便是冠军,而败过一场的人,将等待三天才能继续比赛。
决出最后冠军之后,便是连续三天的挑战冠军赛。
冠军全站在擂台上等待全场人的挑战,每战胜一人,可休息半小时,斗技大赛的主办方会提供冠军恢复原状态的一切所需。
而今天,正是冠军挑战赛的最后一天。
看着赛场外的落日,若是他们不出现,只要等到太阳下山,这位张拂达便会是这届斗技大赛的冠军了。
只是,飞歌他们突然从天而降,齐刷刷地站在擂台中央,一个个肃穆着张脸,闭着脸,他们刚想说点什么,身体还未动,那俊朗的青年便怒睁双目,用冰冷的视线将他们冻在原地。
这是何等的气势?单单一个眼神,便将他们刹住。
“那我们认输总行了吧?”飞歌无奈地问,他还不想刚一出小空苍便惹事。
“了吧,吧,吧!”小女娃看着飞歌笑呵呵地学着。
只是她这么一学,听起来就像是叫爸爸一样。
“难道是龙凤胎?”蛟龙傻头傻脑地问。
“什么龙凤胎,明明是那男孩钻进肚子里,怎么现在出来就分裂成一男一女了?”战歌有理有据,说的比蛟龙靠谱。
“先不管这样,咱们先撤。”飞歌抱起小女娃打算走人。
“慢着,斗技大赛从举办至今,还无一人是不战而降的,你们必须比赛。”裁判强硬道。
张拂达点头:“我不想胜之不武,更不想成为第一个斗技大赛上不战而胜的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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