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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
过了一会儿,苏月舟给苏月初发消息,告诉他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没有不要他,又问他到家没,结果半天也没等来回复。
无奈,还特意打电话问了家里的阿姨苏月初回去没有,得到肯定答案后,才放下心来。
结果开车开到半路麻醉效果慢慢减退,疼的他直冒冷汗。
苏月舟从医院走的急,没拿药,只能撑到回家,掰了几颗止疼药吃下才稍稍缓解了那种焦灼的痛感。
然后瘫倒在床上,忙了一天,再加上昨天晚上也没睡好,已经累的不行,此时日积月累的困倦都涌了上来。
再醒过来已经是隔天中午了,但是身上的困倦却一点没少,反而整个人都像一条脱水的鱼。
明明在西藏的那两个月他睡得挺好的,怎么一回来就又回归了这种不正常的状态。
或许真是因为檀香,但苏月舟却并不想延续这种习惯。
他抬手摸了摸在胸口处衣服下那枚隐藏着的月牙形的物件。
“萧苔辞。”
分别不过两天,却给他一种从未遇见的错觉,好像在西藏的一切都是梦。
现在梦醒了,他也该回归现实了。
但有些东西却好像随着那壶青稞酒,浸入了人的骨髓与血肉,让人无法割舍。
这一整周苏月舟都没去公司,只是待在家里,困了就睡,饿了就吃。
他需要把这种白天嗜睡,晚上失眠的作息不靠药物矫正回来。
同时也要强行把自己在西藏的种种戒断掉。
但他常常做梦,梦见他和萧苔辞坐在早市的某个摊贩旁,喝着酥油茶。
梦见那个夜晚的青稞酒,是如此醇香浓烈。
有时又会在梦里想起他向萧苔辞告别的那天早上,还有那个沉默的背影。
他承认,往后余生他也许再也找不到一个能与他有这样经历的人了。
所以一时之间竟无法斩断。
那段过往极度平凡,没有像小说情节一样的轰轰烈烈,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纠缠,更没有玫瑰与誓言的堆砌。
他们平淡如粥,以往如昨。
却难能可贵。
这天苏月舟还没醒,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他睡意朦胧地接了起来。
“哥……哥……”苏月初语调颤抖,带着哭腔。
苏月舟瞬间醒了一大半,皱眉问:“你怎么了?”
苏月初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个字。
苏月舟急了,跳下床一边安抚苏月初,一边换衣服。
“别着急,好好说,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最后,苏月初告诉他:“家里来人了,爸爸让我叫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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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原本一开始这只是一本单纯的公路文,但是因为一些,嗯……反正就是变成了狗血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