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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先洗澡
林江序情绪不佳，“我还以为你不会问了。”
“如果你现在心情很好，人也很放松，就算真的有事情瞒着我，我也不会追问你。可你现在不是这样的，眉毛都要拧到一块了，我也会担心。”闻术说。
见闻术脸色担忧地看着自己，林江序也才意识到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闻术，“你失误过吗？”
“什么？”闻术没理解，但已经隐约觉得可能是跟AI研究的事情有关。
林江序看着他又详细问了一遍，“我是想问，你以前跟着吴教授做项目或者创立公司做决策的时候，有犯过错吗？”
闻术想验证自己的猜想，随即问道，“你在看那个女孩病例的时候，是不是发现之前的一些研究出了问题。”
林江序低头没答，算是默认。
看来十有八九是因为这个了，闻术起身来到酒柜旁，“我当然也出过错，那次直接让公司损失了一千多万。如不是我爸及时出手帮我，公司就会倒闭，这件事之后我每走一步都走得小心谨慎。”
闻术说的云淡风轻，要不是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不可能拿自己公司开玩笑，林江序真的觉得他就是编了一个故事在安慰自己。
“我能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吗？”林江序想知道闻术的过往。
“当然能，你可是我男朋友。”闻术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摸了摸他的脸，“那是公司刚成立时候的事，我那会儿还是研发设计团队的主要成员，凭借高超的技术在业内小有名气，后来就接了一个大项目。”
说到这，闻术的脸上才开始浮现一些异样，酒杯里的酒几乎见底。
“是你在负责做这个项目？”林江序问。
闻术继续说，“嗯，也是技术部分的主要负责人。我和团队成员都以为每一步都是正确的，自以为是地连检查都懒得做。结果内测的时候就出了问题，产品的主要功能根本达不到要求。当我们想一切从来的时候，交付时间也要到了。”
林江序：“所以，你们延长了交付时间，那一千多万其实是赔偿金。”
“是啊。即使我们最后还是完成了这个项目，但出了错，总得付出点代价。”闻术神情又恢复成释然的样子，“我后来就慢慢不直接参与设计研发了，只在必要时提供一些意见，更多时候就是负责整个公司的经营。”
林江序也是做科技研究这行，他知道一般出现这样的事情，肯定不单单是一个人的问题，但闻术还是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心疼又觉得闻术不该这样做，想安慰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但你现在好像都没再参与研发设计了，你是不是......”林江序想起之前参加比赛，闻术会反复检查的习惯，还是想问出心中的问题。
“当然不是因为这件事，现在公司上下我说了算，太多事需要我操心，没时间参与设计研发。”闻术笑着解释说。
林江序也安心笑了笑，“那就好。”
“宝贝。”闻术突然认真地看着林江序，“所以别因为自己出现失误就闷闷不乐。或许我的这件事可能跟你的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但我还是想告诉你，过度沉浸在失误里是不好的，重新振作起来才会有翻盘弥补的机会。”
“那你不会觉得我现在能力......”
“不会。”闻术立马打断了林江序的话，“我不会，永远不会，就算有其他人质疑你，我也会完全站在你这边，和你一起对抗他们。”
原来我是因为在乎他的想法，所以这事才一直过不去，林江序心念道，一直在纠结的事情在此刻一下子明朗了。
林江序说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对闻术的感情已经变得这么深，说了一句“谢谢，我知道了”后直接倾身吻住了闻术。
从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品尝，再到情不自禁地互相攻略对方的城池。
“亲爱的，我刚喝酒了，你这样我很容易...控制不住。”闻术克制着情绪，喘出的气息里弥漫着甜甜的酒香。
林江序一点酒都喝不了，此时闻着这酒气好像也有点醉了，“我知道，我没让你控制。”
他的话像是彻底打开了闻术的开关，直接起身将林江序重新压在了身下，肆意亲吻，弥补着刚刚说话丢失的甜蜜。
似乎还不够，闻术继续亲吻着耳后，脖子，后脖颈，本就系的不紧的睡袍被弄得松松散散，露出大片白里透红的肌肤。
他自己的衬衫已经衣领大开，领带随意地挂在脖子上，衣摆也从西裤里被扯了出来，一身褶皱不堪。
仿佛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你碰到了我的耳朵尖，我吻到了你的喉结。
“要先洗澡，我陪你一起。”林江序眼神迷离，用着仅剩的理智要求着。
“好，我抱你进去。”闻术一把抱起他就直接往浴室里冲。
浴室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水雾缭绕，看不清是谁在纠缠着谁，谁又在沉迷其中。只知道一个小时后，林江序又眼神迷离地被抱在了床上，听见眼前的人对他说，“在床上会舒服些，可以吗亲爱的。”
重新攀附在脖子上的双臂似乎给出了答案，紧接着床头柜被打开，身上某个地方也感觉到一股凉意。
就好像是一个新手程序员写了一份很长很长的代码，为了确保代码正确，现在开始了运行操作。
一开始会很慢很慢，新手写代码的时候都会在开头精心研究，以免一开始就出现报错。果然，挺过了开头，后面开始运行地越来越快，这就说明这份代码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根据代码的长度，运行检查的时间也会有所不同，长的自然就时间久一点。已经过了快两个小时，中间也出现了停顿，但问题不大，长代码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终于到了最后关头，如果运行到最后一个字符都没问题，那么这份代码起码是符合基本要求，那么就是非常值得恭喜的一件事。
闻术轻轻揉着林江序的腰，“好好睡吧宝贝，晚安。”
“晚安，亲爱的。”怀里的人疲惫不堪，撑着最后一点意识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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