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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想不出标题
乌丸?不是日本最大财阀家族的姓氏吗?
不过这个姓氏虽然少见,但也不是只此一个的。
可能是碰巧吧?
孤爪研磨想。
很短的几秒,泉秋生不知道孤爪研磨已经看得一清二楚了,他快速将其收了回去,拉着面上不露声色的孤爪研磨出去了。
“你今晚就睡在我房间吧。”
其他房间还是空空如也,拿来招待人,实在是不礼貌了些。
“好”孤爪研磨点了点头,眼睛弯弯的。
他可能都没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有些隐隐的雀跃与期待。
咕噜噜~
泉秋生先确定了一下这声响不是来自于自己的肚子,再看向耳朵渐渐红起来的孤爪研磨,确定了声音的来源。
他告诫自己不要嘲笑对方让猫气急败坏,但嘴角还是忍不住上扬:“我们先吃晚饭吧。”
正好他也蛮饿的了。
泉秋生把人带到厨房,站在高大的冰箱前,准备开冰箱的手停在半空,他眨眨眼,回忆了一下自家冰箱里有什么,竟然完全想不起来,在孤爪研磨疑惑的目光下,泉秋生缓缓打开的冰箱。
冰箱里比想象中的还要空荡,只能勉勉强强供他们一顿潦草的晚饭。
泉秋生从冰箱中拿出仅有的三明治(在外面买的)和牛奶,确定没过期后,又在厨房的柜子中拿出两个杯子和盘子。
虽然冰箱里没多少东西,但厨具意外地齐全,只是没什么使用的痕迹。
泉秋生不太熟练地拿起了一把刀,考虑到研磨今天的消耗量应该是比他大不少的,把这个并不算大的三明治三七分,大的那块给孤爪研磨,再把牛奶倒进两个杯子里放进微波炉稍微加热了一下,他比较矮,应该喝多的那份。
他可真是个公允的人啊!
泉秋生把属于孤爪研磨的那一份晚餐摆到餐桌上,好像有点窘迫:“抱歉,没什么东西,天太晚了,只能先吃点这些了。”
泉秋生此时真的无比后悔,他应该早早做好准备的,现在这招待方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虐猫呢!
他撂下话后又跑走了,去把自己储存的零食搬过来。
虽然不怎么健康,但至少不会把人饿着了。
泉秋生下定决心,明天一大早就要买菜回来做早饭!
孤爪研磨看了好像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的泉秋生一眼,默默咬一口这不是很新鲜的三明治。
为什么秋的父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这样真不会出事吗?
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咽下这口三明治,孤爪研磨回想起在展览馆时,泉秋生明显认识那个看起来很危险的女人的样子。
还是算了吧,他严重怀疑秋的家人可能是什么混黑的,心狠手辣,保不齐会对秋做什么不好的事。
对面的泉秋生也咬了一口三明治,然后将其放下了,也把孤爪研磨的那个撇到一边。
虽然还没过保质期,但这么难吃的东西还是不要吃了吧。
泉秋生的心在流泪,看着乖乖吃东西的被他拿走难吃的事物后还一脸不解地望着他的孤爪研磨,深深谴责自己的行径。
他从不是很丰裕的零食中翻出来两袋方便面。
“我觉得我们还是泡面吧。”他有点沉重地说。
他们重新回到厨房,泉秋生熟练地点火烧水,将方便面放进去,再把调料包撕开往里一倒,盖上锅盖。
煮方便面是他最擅长的菜品之一了,这次一定不会出错!
泉秋生信誓旦旦地在心中保证。
“我们等个四分钟左右就有热乎乎的东西吃了!”泉秋生对孤爪研磨说。
他说完,拿起杯子,像猫儿一样伸出舌头,粉嫩的舌尖卷了一点牛奶就缩入两片唇瓣,嘴边上添了一圈奶渍,却浑然不觉,得意地看着自己,像是在炫耀自己煮方便面的能力。
或许是刚才的三明治太干了,孤爪研磨忍不住滚动一下喉结,缓解一下喉间的干涩。
煮方便面果然是不怎么会出错的,四分钟后泉秋生掀开锅盖,浓郁的香气就溢散开来。
他给孤爪研磨夹了一大碗,又给自己夹了稍微少点的一大碗,终于可以开始吃晚饭了。
实话实说,这方便面的味道只是一般,满满的添加剂的感觉,可当孤爪研磨吃了一口,筷子离开唇角,眼中闯入泉秋生有些期待的眼神,他还是说出来夸赞的话。
并不是违心之语,哪怕偌大的别墅只有两个人,哪怕头顶的灯光并没有什么温度,哪怕碗中的面与佳肴毫不相关,孤爪研磨却能感受到一种别样的温暖与幸福,当泉秋生亮晶晶的眼睛望过来时,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随后嘴边的话就脱口而出。
“很好吃。”
他看着对面的泉秋生笑了起来,眼睛弯弯的,像是盛了星光。
——
潦草的晚饭结束,他们洗漱回卧室。
这次应该是孤爪研磨穿泉秋生的衣服了。
但不知道泉秋生从哪翻出了一件尺码跟孤爪研磨差不多的衣服。
“这好像是小新的,你穿这身吧。”
泉秋生蹲在翻找后稍显凌乱的衣服堆旁,仰起头看着他,纤弱的脖颈好像轻轻一捏就能折断,脸上的表情毫无防备。
孤爪研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这种可怕的想法,只觉得舌尖有点酸涩。
可能是因为泉秋生家的牙膏是柠檬味的吧。
他这样想着,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捏住泉秋生细瘦的手腕,指腹下青筋的凸起很明显。
泉秋生看着孤爪研磨有些晦暗的金色眸子,心中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忍不住想将手腕从对方手中抽出,却发现孤爪研磨的力道比他想象中还大不少,跟脑海中柔弱猫猫形象完全不沾边。
“工藤君也会像这样借住在你家吗?”
孤爪研磨的音色本就是那种很好听的、清亮的少年音,说这话的时候有种温和的感觉,像是在诱哄?
泉秋生撇去这好像不合适的想法,认真地回答问题。
“不会呀,”他指了指孤爪研磨身后的窗户外,“他家就在旁边,为什么要借住在我家?”
泉秋生感觉手腕上的力道好像更重了一点,可他太迟钝了,完全看不出也猜不出孤爪研磨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这身衣服是哪里来的呢?”
孤爪研磨歪了歪脑袋,很正常的感觉,好像只是单纯地在疑惑。
泉秋生却忍不住咽了下口水,忍不住交待了:“是我不久前捉弄他偷来的。”
泉秋生说完才发现这种行为好像有点幼稚。
其实当时是他跟园子打赌输了,被迫做的事,但后来他也得了趣,新一发现后惊讶又有点生气的样子真的太好玩了,他和园子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直到对方将锐利又怀疑的目光投向他们。
孤爪研磨可能也是觉得幼稚吧,忍不住笑出声,松开他的手腕。
泉秋生已经忘了刚才孤爪研磨莫名有压迫力的感觉了,见对方坐到地上跟他平视,有点好玩地去戳了戳孤爪研磨的脸蛋,孤爪研磨也没有拒绝,乖乖将脸送到他手上。
感觉研磨的笑容比刚认识时多了不少。
泉秋生一时没忍住,戳了好几下。
孤爪研磨不满地嘟囔着:“不想穿工藤君的衣服。”
好像刚刚奇怪的感觉真的只是泉秋生的错觉。
泉秋生只好去找了一身自己比较宽松的衣服。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太情愿,感觉莫名的别扭。
上次研磨收留你借你衣服,这次你竟然会产生不想借他衣服的想法,你可真是太坏了啊!
泉秋生在心里对自己说着。
“你这么讨厌小新吗?还记他之前告状的仇?”他把衣服递过去,随口问着。
“没有”
孤爪研磨接过衣服,否定了泉秋生的话。
他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刚才的反感从何而来,他可以确定自己其实不怎么讨厌工藤新一,他也不是什么记仇的人。
可一向对情感很敏感的他,最近却不知为何总是失灵,而且都是在泉秋生身上。
泉秋生只是随口一问,也没怎么在意他的回答,把人带到床边,划分着睡觉的区域。
他把平时爱不释手的抱枕往柜子里一丢,很刻意地解释着:“这是阿笠博士-就是我另一个邻居爷爷送我的,其实我不怎么喜欢这些东西的。”
偷偷看了眼孤爪研磨,见并没有露出什么嘲笑他的表情,泉秋生才松了口气。
“其实我还挺喜欢的,要不还是放回去吧。”
泉秋生听孤爪研磨说。
既然客人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拒绝嘛。
泉秋生又去把抱枕包回来,嘴角忍不住上扬。
泉秋生的床很大,枕头也不知道为什么有好多,他把枕头在床中央铺出一道线,严肃地告诫孤爪研磨睡觉的时候不得越雷池半步。
孤爪研磨乖乖点头,前往泉秋生分配给他的区域。
一天折腾下来,两人早就没了什么熬夜打游戏的心思。
从给孤爪研磨新一的衣服开始,到刚刚在床上铺线,再到现在背对着孤爪研磨。
泉秋生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操控了,完全无法在研磨面前表现得自如,甚至有种想逃避的欲望。
或许是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事吧,还牵涉到组织,他现在才回变成这种奇怪的样子。
明天不能再这样了,会失去朋友的。
泉秋生这样想着。
身后,孤爪研磨并没有像泉秋生一样背对着人,而是看着泉秋生的背影。
准确来说,是看着因为宽松的睡衣和蜷缩起来抱着抱枕的姿势,无知无觉下露出的伤痕。
今天发生的一切他还没有忘记。
那个跟秋认识的女人,秋对婆婆提起那个人的反应,秋表现出好像认识那个救了他们的男人的样子,秋看到那些资料时的不正常……
孤爪研磨眸子颤了颤。
对了,秋说要带走的那些资料呢?
他仔细回忆着,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在敲门后,他们慌忙地把资料收起来,那几分资料在那时应该是在秋身上的。
后来他们被那个陌生男人送去警局,一路上都没有拿出那些资料。
到了警局,他们乖乖把资料交出来,被警察带走,也没什么问题。
所以现在那几份秋在意的资料在警察那里?
不对,他是不是还忽略了什么?
孤爪研磨的记忆很好,只是不久前的事,所有场景都历历在目。
找到了!
那个看上去像是在接妻子的丈夫,那个名字叫“小云朵”的孩子,还有那个女警。
当时没注意到,现在细细理了一下回忆,孤爪研磨才发现那个女警穿的警服跟其他警察是不一样的。
而她离开时,泉秋生不知道因为什么回头看去。
孤爪研磨没记错的话,她背着一个包,包里好像没装什么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几张轻飘飘的纸。
是在她那里吗?
孤爪研磨眨了眨因为困意有些沉重的眼睛,脑子里一团乱。
其实如果是在警察那里也没什么事的,这并不是他该管的事。
或许是意识不是很清晰,某些有意施加的禁锢也松动了。
孤爪研磨看着自己的手伸过那条枕头铺出来的先,向泉秋生后颈的伤痕而去,轻柔地抚摸着。
他清楚泉秋生还没睡,也清楚伤口被触碰的麻痒感是很清晰的。
果不其然,夜色中,孤爪研磨清楚地感受到手下的人颤了颤。
“秋,这些伤是哪里来的?”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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