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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重温(3)
风流一夜所承受的代价是被告□□,当香港阿sir找上门来时,莫簪臣正在公寓开电话会,阿sir出示来下证件,来了两个警察,一个盘问,一个拿着工作仪器做笔录,一个长得个高,瘦猴脸问:“你是莫簪臣?”
对于昨晚找应召女郎还心有余悸的莫簪臣回:“是的阿sir,有什么事吗?”
“是否认识一个叫shirley的女人?”
“shirley?”莫簪臣摇头表示不认识。
瘦猴脸说:“她告你□□,现在想起来了她是谁了吗?”
莫簪臣还想狡辩,另一个做笔录胖男人说:“昨晚兰桂坊你有没有叫外卖?”
“什么外卖?”
胖警官不屑道:“小姐呗,有没有叫?”
瘦猴脸补充道:“兰桂坊每一家店都有监控,你别想否认。”
莫簪臣心虚想,孙卫东经常叫外卖都没事,他八百年叫这一次就被逮到,他妈的,运气真背,烦心事都赶一块来了。
瘦猴脸说:“走吧,跟我们走一趟警局,香港不是大陆,有人告你□□,需要走访调查取证,如果证实,我们将会引渡你回大陆审判。”
莫簪臣被带回警局配合调查,孙卫东却相安无事,同样叫外卖,为什么他可以抽身而退,莫簪臣感觉被人摆了一道,无形中却抓不到证据来证实。
在警局他见到叫shirley的外卖女郎,她今天没有袒胸露乳,而是穿的跟良家妇女似的,他看到shirley很是激动:“你出来做事,怎么可以血口喷人,我付了钱的,而且还多给了你小费。”
shirley看到他,不紧不慢的说:“哥哥,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视频还是照片,没有,不要在这冤枉好人。”
莫簪臣气急骂道:“果然婊子无情。”
警长发话说:“这里是香港,说话文明点,小心她再告你诽谤。”
被带进审讯室,盘问了一大堆,是永久身份还是非永久,户籍所在地,来香港做什么……?”
莫簪臣一一回答,有阿sir到莫簪臣公司做调查,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莫总在香港□□像一阵风似的刮到公司总部,他是极其爱惜面子的一个人,这下裤头那块遮羞布都没给他留,丢脸丢的精光。
褚楚半夜打电话给凉以默说:“莫簪臣在香港□□被抓了。”
如五雷轰顶,凉以默瞬间睡意全无,她不敢置信的问:“他不会作出这种事的,别的不说,他是个极其爱惜自己羽毛的男人,怎么做这种给自己羽毛抹黑的事出来。”
褚楚在电话那头不高兴道:“你就这么信任他的人品?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憋久了总要释放。”
凉以默沉默以对,她轻声试探:“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保他出来。”
褚楚在那头大笑:“以默,你在求我救他是吗?”
凉以默解释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他始终是莫默的爸爸,我不想孩子跟着受到伤害。”
褚楚没回答,便挂了电话。
莫簪臣想象无数次和褚楚见面的场景,却做梦没想到是在警察局,他是□□犯,他是高高在上的褚总,一个仰望着,一个藐视着。
褚楚开口说:“大陆的外卖不好吃,跑香港来吃,不过女人,何必把自己搞进警察局。”
莫簪臣心里虽有自卑,但他强撑着场面说:“是啊!不过女人,褚总这么大的老板跑来撬别人老婆,算什么君子行为。”
褚楚哈哈大笑:“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君子,君子做不成大事,小人横行霸道。”
“褚总来香港见我,是看笑话还是来落井下石,都请自便。”
褚楚眼眸看着他,仿佛要把他那点心思看穿道:“以默求我来救你,她的条件只有一个,签字离婚。”
脸上一直平静的莫簪臣,听到凉以默的名字瞬间抓狂问:“她知晓了我在香港的丑事?”
褚楚冷声说:“你的光荣事迹已在发酵,除了你女儿太小不知,你那年至七十的老母已哭的住进了医院。莫总,只要签字离婚,后续的烂摊子我会找人帮你收拾干净,你不过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下半身失误导致的错,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听到母亲住院,莫簪臣再也沉不住气的捂着头懊恼起来,但在情敌面前他依然坚持堡垒,不露出那现世的落败来,他问:“你早已准备好了吧?拿出来吧!”
褚楚从手提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书,推到莫簪臣眼前,递上笔说:“既然留不住一个你爱的女人,那就行个好事,放她远走高飞。”
莫簪臣拿起笔准备写下大名,疲惫的眼睛对向褚楚说:“既然死也要我死个明白,那个叫shirley的韩国女郎为何告我□□?”
褚楚冷眼看着他说:“莫总也不是一天两天混江湖了,不懂那句话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世上都是利益者,哪有那么多好心人。”
懊悔已晚,不善言辞的孙卫东突然对他这般热情,猫腻背后都是处心积虑的算计,他颤抖着手在离婚协议上签上自己的大名,再次问褚楚:“你许他什么好处?”
褚楚也不掩饰道:“我和你总公司老板相识于一场酒会上,算起来也认识好些年了,他卖我个面子,让孙卫东取代你的位置,年薪比你还高20万,莫总觉得这样的诱惑足够了吗?他只需引诱你上钩,便可让你身败名裂。”
莫簪臣再也抑制不住心头那股憋屈感站起身对着他咆哮:“褚楚,你卑鄙无耻,小人一个。”
褚楚翘着二郎腿像是看笑话似的说:“这个社会往往小人最得志,莫总行得正坐得端,怎还会跑香港来□□?”
一句话反驳的莫簪臣哑口无言,无论怎样,别人诱惑也好,自己主动咬鱼钩也罢,□□是在警局留了案底,改不了的事实,此时他只想离开香港,奔赴深圳去陪住在医院的老母,他如泄气的气球般问:“离婚协议也签了,能放我走了吗?”
褚楚耸耸肩说:“当然,我会信守承诺,帮你善后,以默说为了孩子,求我找人给你消除案底,毕竟孩子是无辜的。”
莫簪臣只觉嘲讽,冷哼道:“算她还有人性。”
“你莫要怪以默,她压根就不知晓这些事,我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让她尽快脱离这段不幸的婚姻。既然签了字,你也别去纠缠她,论谁是谁非,莫总是受过高等教育成熟的男人,必不会像个孩子似的跑到以默面前搬弄是非,像长舌妇人似去论长论短的。”
莫簪臣冷笑:“你太瞧得起我了,我不过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凡夫俗子,疼了会叫,哭了会喊,受了屈辱自然会去解释申诉。”
褚楚一针见血的说:“那莫总香港□□之事永远翻不了篇,你每跟别人叫屈一次,便会拿上台面来说一次,这种记忆是永久的,提起便常在耳边提醒你曾做过这件愚蠢的往事,不提总会慢慢淡忘的。”
如若现在手里有刀,莫簪臣必会毫不犹豫的割在他脖子上,一招致命,他一字一句说:“褚楚,我会记住今天你给的屈辱,请你转告凉以默,孩子她无权探视,因为她和你一样同流合污,无耻卑鄙,不配做妈妈。”
褚楚像个魔鬼似的说:“配不配不是你说的算的,她和我生个孩子,照样做妈妈。”
天杀的,莫簪臣整个人仿佛被扔在大火里燃烧,整个人像一团火似的,见谁都能从嘴里喷出一团火来,他强制自己尽量保持风度,颤抖着嘴唇说:“我诅咒你们两个不得善终。”
褚楚微笑:“发誓诅咒都是小孩玩的把戏,莫总,你真是幼稚可笑。”
谈话结束,盛气凌人褚楚从未在谈判上失败过,无论是生活里的敌人还是生意上的对手,抓住对方的弱势和弱点一再打击,就算打不死敌人,也能震震气势,让他在一段时间的自我怀疑中消磨意志。
他从不信命,只信自己,想要的是靠双手和脑子打拼来的,并不是疑神疑鬼的神灵保佑,当然,他也信神灵,比如信佛,我佛慈悲,度一切苦厄,除一世恶欲,让爱洒满人间!只可惜,这年头连佛祖都不渡穷人,穷人烧不起香火钱,寺庙的和尚和大师也要吃喝玩乐,不烧香火钱,哪来的营收,没有营收,哪来的钱财贡品给佛祖,没有贡品,佛祖自然不开心,一不开心,穷人越穷,富人越富。
所谓人生,不过是你给我利益,我还你钱财,互利互惠,才是情份长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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