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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章
坐飞机?
沈夙之前被鹤振拉着坐过一次直升机,面对豪门的高质量生活已经见惯不怪了。
这次终于轮到飞机了吗?
那下次岂不是什么游轮、私人岛屿都要逐一体验个遍?
沈夙记得沈家的生意如日中天的时候,沈爸曾经跟沈妈提议要买一架小型的私人飞机。
关键无二,这类高奢私人物品的购置,绝对属于沈家财富与地位的一种彰显。
当时沈妈考虑到日常实用性以及维护成本等诸多因素,最终还是婉拒了沈爸的提议。
不过从那之后,沈夙心里也清楚,自家之前是完全有实力涉足这些常人难以触及的领域,如今鹤振带他体验坐飞机,倒也不算太稀奇。
只是为什么好端端地要拖着他上飞机,还把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
沈夙的情绪自然不会很高涨,一直持续到被拖到鹤振的私人飞机上之后,才勉强动容了一点点。
环视机舱内设施俱全,包括简约的衣帽间与洗浴室,还有能随便休息的双人床与精致的酒柜,每一处细节都彰显着奢华与品味。
机舱内的灯光柔和而温馨,努力营造出一种家的氛围。
沈夙反倒愈发难以放松下来。
为什么飞机上有浴室,还有双人床啊!!
沈夙掏出手机,努力翻找了一下当初假结婚的合同电子版。
鹤振坐在机舱内的真皮沙发间,旁边摆放的电脑屏幕不停跳动着数据,而他本尊则用下颌与肩膀夹着手机,单手操纵电脑键盘,不停地与电话对面用英文交流。
飞机在没有起飞之前,手机还有信号,沈夙得以顺利地翻看着合同条款,试图从那密密麻麻的文字里找出一些对自己更有利的内容。
例如,假夫夫双方不得随意履行某种义务的内容。
等飞机冲上跑道,一纵而起的瞬间,鹤振手里的工作不得不暂时告一段落。
他这次的航程非常漫长,并且任务艰巨,原本有十几个工作伙伴要跟他一起搭乘私人飞机,在飞机上完成数据报告。
回家之后,他便立刻改变了主意,吩咐十几个人另改了其他航班,自己则拐带了沈夙,双双登上了这架私人飞机,打算在漫长的航程中,一边处理紧急事务,一边享受与沈夙“独处”的时光。
飞机平稳飞行后,沈夙略带紧张地打量着地面逐渐变小的一切。
直到鹤振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修长的手臂宛如在胸前打了一个死结,露出来的手腕间,表盘变成耀眼的金黄色。
沈夙不知道他这属于什么身体情况,怎么能黄得如此纯粹。
不禁尝试着扭了扭身体说,“合同里没有这一条吧?”
“合同里有哪一条?”鹤振的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肩胛骨处,明目张胆地呼吸沈夙的香味,“我们现在在天上,难道合同还能来约束我?”
温热的唇息一层层穿透沈夙的毛衫,裹挟着水汽的音色慵懒无比,宛若正一点点地舔舐着沈夙的背脊。
沈夙早料到姓鹤的没安好心,他刚才已经跟飞机上的空姐沟通过了,这架私人飞机直达M国,航程是十几个小时,这么长的时间,姓鹤的肯定不会放过和自己“单独相处”的机会。
沈夙心里暗暗叫苦,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尽量让自己镇定下来,思索着应对之策。
他微微侧过头,试图摆脱鹤振那温热唇息的侵扰,同时说道:“就算在天上,你也得讲点道理吧。”
鹤振反而噗嗤笑了,他抱着沈夙往后一倒,俩人顺利跌进松软的大床里。
并不是说有孩子不好,而是像他这个四年没有尝过任何肉腥气味儿的猛兽,怎么可能一辈子都蛰伏起来?
机会总是要靠自己主动来创造的,尤其像鹤振这种白手起家的创业家。
鹤振圈住沈夙的腰身,尽量不使得对方感到不适,而是以守为攻问,“我在公司加班那么久,难道你连一点想我的念头都没有?”
沈夙立刻不乱动弹了,但这不代表他已经服软,他只是身为一个男人,鲜明得感受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变化。
躯体的变化。
不知是不是某种错觉,他总觉得鹤振的手环色彩愈发黄得璀璨,刺的他的眼眶轻微发胀。
鹤振环住他的腰身,宛若怀里紧抱着蜜罐的狗熊,不停地呼吸着沈夙浑身散发而出的气味。
香甜,可口。
想吃得快要死掉了,爆炸了。
他都不知道沈夙究竟是怎么能做到,能对任何诱惑都不肯动心的。
反正他不行,若是沈夙稍微对他点一点头,或者轻微勾一下手指。
恐怕什么连声名显赫的科技新贵,也难逃恋爱脑的命运。
若说鹤振为什么会喜欢沈夙,恐怕连他自己也不能很确定地说出答案。
最开始可能是沈夙更主动一点,但结果乃至往后余生,恐怕全部都是鹤振在追逐着对方的身影。
但总这样不行的。
鹤振微微贴近着沈夙,用嘴唇从沈夙发红发烫的耳畔开始,一点点地用软话来腐蚀对方。
鹤振说,“夙宝,你记不记得,咱们大学时有一次晚饭后打篮球的事情。”
沈夙以为他要不停讲那种想啊,还是不想的愚蠢问题,哪知鹤振的话题抬高到八度,直接进入他的黑历史!
沈夙完全顾不得躲闪,直接转过身捂住鹤振的嘴巴,一张粉白的面孔早因为极度的羞耻而绯红如血,艳若桃李。
“不准你胡说!”
鹤振隔着他的掌心痴痴地低笑起来,低沉而完美地音色如同蒙了一层清透的薄纱,朦胧里透出蚀骨的性感。
整架飞机上除了两名驾驶员之外,还有两名随行空姐,这些人签署过严苛的保密协议,没有自己的允许,是绝对不会轻易走出驾驶舱的。
鹤振道,“你当时为什么贴了乳贴?”
说来滑稽,沈夙和鹤振一起吃过晚饭,路过校园露天篮球场时,沈夙突发奇想要打一阵篮球来消食。
鹤振平常并不耽溺于学习之外的各类娱乐活动,不过他宠着沈夙,无论对方怎么天马行空,总是会一贯得迁就对方。
沈夙原本是想在鹤振面前耍个威风的,哪知完全的菜鸡一枚,投篮姿势倒是学得有模有样,可那球就跟故意和他作对似的,不是砸到篮筐边缘弹飞,就是连篮筐的边都碰不到,直直地坠落在地。
直到从沈夙的半袖里,掉出来一个软软的东西。
鹤振眼疾手快,地面捡起来主动递给沈夙。
哪知那一片薄薄的东西竟然是乳贴,还是小小的花瓣形状。
沈夙当即唤道,“你捡到东西给我就行了,瞎看什么啊!也不怕把眼珠子给瞧烂掉!”
鹤振的眼珠子肯定不会烂掉,而且一直保持着极佳视力,可是他的手指却险些烂掉,一片薄薄地乳贴被他粗糙的机械手指捻了又捻,沈夙的体香和余温仿佛变成了活得,直接沿着金属灌溉进了他木讷的神经,激活了男性最原始的念头。
男人也可以贴小花形状的乳贴吗?
鹤振蓦得伸手进了沈夙的衬衣,用得是正常的左手。
沈夙被他提起黑历史中最想被掐断的一条,羞愤欲死,根本来不及拒绝,只是死死捂住鹤振的嘴巴。
掩耳盗铃。
鹤振说,“上次问过你的,生完初初,你是不是自己喂得奶,你不说话。”
鹤振的指尖不停地触着。
“夙宝,你贴乳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能生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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